第177章 不用洗,我不会嫌弃
凌灏歌冷哼一声,不想跟她多说废话,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胳膊但在沙发背上,再一次宣布:“我们是合法夫妻。” “没有签字,没有登记,没有走司法程序领结婚证,这是合法?是合你凌家的家法吗?”她感觉很好笑,为什么他认定一种思维,就能不管其他的,说的理直气壮? “不管合国法还是家法,总之,今天你不许跟我回家,我答应了果乐,一定会把你带回去,我不能失信于孩子。” 不想哭的,可是她的眼泪再也绷不住。“现在开始要学会做一个负责任的慈父了吗?到头来,你只是因为果乐想见我才来找我。”她哽咽了:“凌灏歌,我不气果乐是你亲生儿子,不气吉南遥破坏婚礼,不气你跟着她走,不气你让我母亲丢脸难堪,不气你一句解释都没有。但你凭什么一来就理所当然的带我走?凭你财大气粗吗?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就肆意妄为。但很抱歉,我的自尊高于我的爱情,我不会跟你回家。” 她的话句句都在控诉他的罪责,他眼神黯淡,闪了闪,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她为他挑选的戒指,仓促的戴在自己手上。 这举动刺伤了童扇的眼,他就这么不尊重他们的婚姻吗? 算了,再多说无益,反正她已经说清她的立场了。 “你该回家了,果乐说不定半夜又醒了。”她下逐客令。 凌灏歌走到床底,看见一个纸箱子,微愣了下,他伸手将纸箱右边的行李箱拖出。 然后,他打开童扇的衣柜,看也不看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往行李箱里塞,她拽着他的胳膊阻拦。 “凌灏歌,你别跟个强盗一样!请你尊重下我!” 他目光微冷的看她一眼,僵持着。最终叹口气道歉。 “童扇,对不起。有些事情我无能为力,五年前我被一个记者设计才跟吉南遥发生关系,才有了果乐的出生,我跟她只有过一次。我知道你很伤心,但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的在一点点忘记她。今晚,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明天我就去你妈那里赔罪,接她去我家,说到做到。”他先道歉后威胁的方法,终于将她的伪装逼的分崩离析。 “你真是可笑。吉南遥不是拒绝了你的求婚了吗?现在你有了跟她共有的孩子,有了最大的筹码,为什么不去争取你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不会让自己留下任何污点,从跟你结婚开始我就不会离婚,一辈子都不会离婚,就算吉南遥是我孩子的母亲仍改变不了我的决心。”他态度坚定,他想要童扇知道,别总因吉南遥而将她自己放低。 “法律也保障离婚权益。”她擦干泪,倔强的开口。 “**律?”他冷嗤,“那你收了我的戒指不跟我回家,是不是骗婚啊?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今晚你走也得跟我走,不走我就把你打包带走。” 语毕,他微弓着腰,不给她任何考虑时间,就将她扛在肩上,行李也不收拾了,就走了。 任凭她挣扎,捶打,亦或痛骂他,他都不放手。 到了凌家,他绕到副驾驶门口,打开车门,淡声威胁:“你还不下车,是想让我抱你进屋吗?” 她冷抽口气,对他置之不理。等他作势又要强抱她,她推开他,一溜烟下车了。 走到客厅里,她看到玄关处摆放的全新一对蓝色拖鞋,她微愣。 “这是我请人特别设计定做的,全世界只有三双,果乐的在他卧室里。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我要跟你穿情侣装,这样你就不会多想了。”他跟在身后解释着。 她心里因为这句话好受多了,同时又觉得自己可笑,她怎么会因为一双鞋子就斤斤计较?果真是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吗? 尽管对他的用心很感动,她还是板着脸。 “孩子有权知道真相,他需要自己的亲生母亲。” 对于这一说法,凌灏歌抱持他的看法。“他也很喜欢你,你会是一个好mama,对吧?” 她咬牙,努努嘴斜睨他一眼道:“托你的福,如果以后你敢伤害我,我就虐待你儿子。到时候你别又说我是后妈,心狠手辣!” “虐吧,我儿子你虐虐他,以后不会纨绔。”听她话音有所松动,他立马拍溜须的回应。 “你。。。。。。”她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趁着凌灏歌洗澡的工夫,她偷偷走到门口想回家,发现大门被他锁死了。溜到客房,发现也打不开!除了他和凌果乐的卧房,每一间房她都打不开! 而三楼,她真的不敢上去,因为凌灏歌的父母在那里住着。 这个jian商!想借此逼她就范吗? 她还可以睡沙发,不然睡地上也行,反正他家高级地毯比她的被子都值钱。 凌灏歌裹着浴袍出来就见她蜷缩在沙发上,瘦弱的纤体甚至都占不满沙发。他走过去,将轻盈的她抱起来,轻声在她耳边笑言:“你矫情个什么劲,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新婚夜分床睡不吉利。” 被丢在柔软的大红色床铺上,她怔愣着看着床头摆放着两人的婚纱照,是张外景照,她躺在树下闭目假寐,他盘腿坐在她身侧,倾身在她脸颊印上一个轻吻。 像吻醒睡美人的王子,他们表情随意自然,为盛夏午后添一抹浓郁的温情。 大红被子替换了他平日灰黑的床上套件用品,一支玫瑰静静摆放在枕头上,兀自暗香。 再回头,凌灏歌半裸着的胸膛还滴着水珠,随他动作滑落到浴袍里消失不见,但性/感狂野的感觉无法消弭。 她有点紧张,小心翼翼移到离他最远的床侧,右脚挨地。她躲避着他的视线:“我去洗澡。” “不用洗,我不会嫌弃。”他绕过来又将她按坐在床上。 “我要去厕所!”她无语的瞪着他。 他眼神一眯,无/耻的说:“我陪你。” “你有病啊!”她脸颊瞬间晕上一层红晕,她低着头轻斥。 “我们是夫妻,那有什么关系?”他说的一本正经,然后故意催促她:“赶紧去啊!你憋着不难受吗?”
“。。。。。。”她深呼吸口气,眨眨眼,干笑着:“刚刚可能太紧张了,所以想去,这会一点事都没有了。你先睡觉吧!” 凌灏歌挑起邪/肆的笑容,顺从的点点头道:“好啊!累了一天了,我们都睡吧!” 他用遥控器将灯熄灭,胳膊搂着她的腰将她掳上/床,长腿压制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凌灏歌,你放开我!”她的背瞬间僵直了,大气不敢喘,就怕他乱来。 “不放,我警告你,咱爸妈都睡了,你要是把他们吵醒,后果自负!”他偷笑,下巴埋进她的肩窝,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她的身体。 她的新婚夜就这么被绑在床上度过了吗?该死的凌灏歌,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霸道缠人。 她感觉姿势很累,想放缓身体,却敏锐感觉他的呼吸不匀。 “童扇,我体谅你余怒未消,不想强迫你。但你别再乱动,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沙哑低醇的嗓音在她耳后沉声警告,她轻颤。 她又没有乱动!是他巴着她不放,她想换个姿势也不行? 还没开口说话,身上的桎梏一松,凌灏歌翻身下床,然后走进跟卧室相连的浴室,不一会儿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童扇不敢回头,脸色涨红的闭上眼,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走出去喝水,又响起他沉声警告:“你要是再敢逃一个试试?那么,今晚我就要履行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深呼吸,气结,不敢走了。 因为她了解他,若是她敢走出这间屋子,他不会管她是什么理由,反正他警告过她了,一定会达成他的目的。 朝浴室方向狠瞪一眼,她侧身躺在床沿,今晚再也不想面对他了。 凌灏歌洗了个冷水澡,平息体内的欲/火,看她睡着了,但眼底无法掩藏的青色证明她的睡眠不好。 她是不是又哭过了?这个傻女人,永远就无底线的承受他加诸给她的痛苦,一声不吭。 有时候,他也很矛盾,她既想她生他气,指责他,不要一味沉默,那样至少证明她会考虑她自己的感受,可又不愿她跟他吵架冷战。 看她睡到床边缘,只要翻个身立马会掉下去,他将她抱回床中间。目光迥然的凝视着这张脸,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想将她带回家? 是不愿意伤她心,还是因为他一直忽略的感情? 粗粝的指轻划过她微凉的脸,细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的眼神闪烁着暗光,但最终还是收回手,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他温柔的嗓音在暗夜里萦绕:“老婆,新婚快乐。” 翌日天亮,童扇悠然转醒,睁开惺忪的眼就看见凌果乐的趴在她床边,笑嘻嘻的瞅着自己。她一惊,将头从枕头上移开。 她还没开口,凌果乐就问:“mama,你说结婚了为什么要睡在同一张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