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们选宁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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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驾临,人们都知道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就是再紧张的事,常白山也是一副满脸钝态、人畜无害的样子,站在地台上,他慢条斯理地道:“事情已经过去,校尉古洛嫣引咎辞职,因骑营之中了解火骑营的不多,从你们之中暂时推举出新的校尉,我今天来就是做个见证。”常白山的话很简单,敏感地方一概不提。 “折了我们三百多个弟兄,一个引咎辞职就完了?” “是啊,你看那都尉大人,该什么样还什么样,疼都不带疼一下的!” “唉!谁让那校尉后.台硬呢,管好自己就行了。” 议论声虽然不大,可满场上千的人,像一大片蚊子一样嗡嗡个不停,“休得吵闹!每人只限推举一人,为保证公平公正,现场推举,及时记录。”常白山说完这话,五个笔官便走入人群中。 古洛嫣冷冷站在一旁,一阵巡视之后找到了宁锋,宁锋站在队伍后排,冲天火光燃得正旺,二人目光相接,古洛嫣嘴角微微上扬,透着阵阵寒意。 火骑营的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哑然不做声,这如何选得?就算他们彼此较为熟悉,校尉一职可不是人人能当的,上承下达、抓住军心,战场上更要服众。眼下的火骑营,老校尉才牺牲不久,新校尉来了没几日又要换,是块烫手货,更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下。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我选宁锋!” 开口的这个人离宁锋很近,使得白日遭遇幽狼被宁锋大吼解救的场景更为真切,见此次新选校尉,想法顿时更为炽烈,看见宁锋当即大吼了出来。这一吼不要紧,人们彼此望望,当即一个个大喊起来。 “我也选宁锋!” “我也是!” “不用记了,我们都选他!” “宁锋!宁锋!宁锋……”满场沸腾了起来,战士们齐声喊着宁锋的名字,高亢而热烈,把敬佩、感激等所有的情绪都融在了其中。宁锋能有此刻这种威信,并非完全归于今日,而是自打他来到火骑营后,战士们的所见、所闻、所感,私底下默默交流,心中早已有些判断。 惟有古洛嫣面容寒烈,心中火气不可遏制,她把自来火骑营的所有不顺都归在宁锋身上。 一个原本不配给自己提鞋的人抢走了她的皇冠,古洛嫣就是这种感觉。 她没有想自己今日也是被宁锋救下,而是在想,如果早一步下手,事情就不是这样了。在发现小乙不对的时候,她的短刀再没入半寸,在马掌、拖打的时候,再多半个时辰,悔不当初。 这下,宁锋真的愣住了,对自己来说,这算不得一件好事,不过在欢呼的战士们来看,这小子一定是被突来的幸福冲得一阵发晕。 常白山面带讶异,这宁锋不就是当日让大高人暴怒之人么?奉行少一事便好一事的常白山,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那档子还让他余悸尚存,今日又要顶上古洛嫣的衔级。常白山非常郁闷,这俩人怕是更消停不了了,巴不得都离了虎奔军,眼不见心不烦。 常白山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停息,“宁锋,你过来。” 战士们让开一条通道,宁锋上前几步行躬身礼,“宁锋拜见都尉大人。” 常白山强露笑容:“短短几日便在军中如此威望,后生可畏呀,既然全体都无异议,你便暂任火骑校尉一职,上来接职吧!” 宁锋立在台上,常白山这才想到校尉令牌还在古洛嫣身上,回望一眼,“我来。”古洛嫣一脸笑意来到宁锋身边,双手把腰牌奉在宁锋面前,一抬头露出锐利的眼神,“相信我,你会是在位最短的校尉。” 四目相对,宁锋接过腰牌,回之一笑,“一定会比你长。” “走着瞧!” “见过校尉大人!”只听哗的一响,全体单膝跪地行礼。 此情此景,宁锋心中不由得腾起一阵热烈,三年来他无时不在拓跋的庇佑下成长,而今独立走出,每个人都要长大,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宁锋在心中告诉自己,要用用自己的双脚走出一片天地! 火骑校尉,只是第一步。 宁锋将校尉令牌扣在掌中举起,声音高亮:“从现在起,我执掌火骑营,我有信心带领大家成为最强的分营!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八个字:牢记军规、上下一心!” “牢记军规!上下一心!” “牢记军规!上下一心!” …… “不错的动员。”常白山眼珠一转,迈步离开。 “我送大人。”宁锋跟在常白山身后。 常白山负手走向战马,魁硕的身子左右摇摆幅度很大,似是夹着几分闷气,“大人,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常白山头也不回,对着一片空气道:“正视你的位置,你现在应该称末将。” 宁锋有些摸不着头脑,忙道:“大人说的是,末将有几个问题想问。” 谁料常白山忽然急了,竖目看着宁锋:“有问题你倒是问呀,你这一遍遍说想问,聒噪个不停!问不问在你,答不答在本尉,你懂?” “是是!”宁锋暗暗咧嘴,“大人,我三哥他还好吧?” “不知道,他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宁锋急道。 常白山板着个老脸,“你来火营第二天,他就受召加入潜龙尉,去万兽林打探敌情了!” “潜龙尉?这又是什么?”宁锋忙道。 “机密。”常白山俩字噎住了宁锋。 见常白山要上马,宁锋快行几步,赶忙道:“大人,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起之前的话,宁锋立刻道:“器宗是什么?我三哥真的是器宗弟子吗?” 常白山马上了一半,一听此言顿时又把肥脚撤了下来,没来由怒得更厉害了。咔咔!常白山伸出食指,一下下打在宁锋胸盔上,嘴动个不停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后来发现越捅自己越是吃亏,搞得手指生疼,暴哼了一声再度上马。 常白山觉得莫名其妙,宁锋也是同感,“大人,末将是真的不明。” “拓跋是器宗弟子,器宗是北国第一大宗门,你是不是还想问拓跋是男的女的?” 宁锋醒悟,以自己和拓跋的关系,岂会连这些都不知道,这在常白山看来都是个常识。催马行了一半,常白山又是有些狐疑,“难道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他犯不着用这事调侃本尉呀,这么一来,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一阵纠结之后,常白山忽然一拍脑门,“都是这小子给搅的,害的忘事了!”可再一想,常白山老脸又是一抽。 宁锋在原地皱着眉头,笑面虎吃了枪药么?他又哪里会知道,常白山堵得就是他和古洛嫣越搅越深,夹在中间好生难办。马蹄声又起,宁锋张目一望,常白山居然又回来了。 再看宁锋,常白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骂这小子见本尉归来就不问问吗?可宁锋害怕再“出言不逊”,哪里知道常白山在等个台阶。 常白山绷着脸,宁锋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就见常白山腮帮子一紧,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上面无字还要亲自递来,干脆找人传个话说拓跋捎来一张白纸不就得了! 常白山是越想越气,捋了捋纸张,无字白纸上好像有个东西给自己扮个鬼脸一般,气得他狠狠一揉打在宁锋身上,然后拍马而去。 “多谢大人!”宁锋带着笑意大喊了一声。 捡起纸张,宁锋心知这是拓跋让常白山传给自己的东西,将纸张捋开,宁锋眉头一皱,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白纸?三哥是要告诉我什么吗?” 不在此地逗留,宁锋回到校尉大帐,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拓跋要是想告诉自己什么,把要说的写成一封信就是了,犯不着搞出一个谜一样的东西,万一自己猜不出来岂不是耽误了一些事情。 转念一想,宁锋立时联想起一些东西,自己的这些变化恐怕逃不过三哥的眼力,这未必是张白纸。 果然,没等宁锋使出全力,体内的脉只是一闪,他指间的白纸上便现出一些文字来,而且字数很多: “小五,你的变化是因那匹战马而起,此马非常奇特,它一直在北方生存,长期受到灵器浸染,本身又是灵兽。你驾驭了它也就最大限度规避了兽器之间的冲撞,这也造就了你奇特的一脉双控。 好好利用你的这条灵脉,它对你迟到的修炼界是一个弥补,你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不断强化你的灵脉,灵脉是灵师之源。 万物皆有灵,便是这世上的最高真理。灵兽有灵,这很好理解,但你莫看一块冷冰冰的金属或是玉石,它们也都有属于自己的能量与世界。所以在修炼界,器灵与兽灵组成了全部,因南北隔阂,兽器被分开,灵脉也随先天浸染、后天培养趋向单一,兽、器只可驭其中一种。 我们不久之后就会见面的。器宗魔器师——拓跋孤。” “原来三哥的全名叫拓跋孤,好冷的名字。”宁锋心道,这封信的信息量对宁锋来说是巨大的,拓跋以极简的语言给了宁锋启蒙。“迟到的修炼界”,再一次看到这几个字,宁锋心中一阵火热,他庆幸遇见拓跋,遇见小乙,是他们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你莫看一块冷冰冰的金属或是玉石,它们也都有属于自己的能量与世界。” 宁锋的触动非常大,灵的世界广博浩瀚,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这个世界的神奇也有待他一步步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