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国朝变
书迷正在阅读:非常关系、鬼帝劫、国家血脉、狼性总裁闹够了没、异调委王牌探员、指南剑、[快穿]总有一款适合你、[重生]学霸的推理人生、陌路遇见心、五行极道
千拾秋勉强答应道:“这是自然。” 千线随一阵怄气难当,一声不啃。 柳婷婷道:“好自为之!”旋身一转,闪身一纵腾向少主苑去。 千拾秋见柳婷婷武功身速如此高深,脸色暗淡无光,深吸了一口转身走去。 千线随一脸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跟着千拾秋。 柳婷婷心事重重地跃回到了少主苑。 瑶佳八人正在大厅内谈笑着,谁都不会料想到逆天行叫她去既然会是为了这种事情。众人见她回来,皆转头看向她,看着她那无精打采的神情或多或少也能知道她心情不悦。 阴单子问道:“丫头,谁欺负你啦?” 阳单子道:“谁欺负你,老子就跟他没完。” 柳婷婷摇头道:“谁能欺负我呀,只是心情不好罢了,至于为何你们还是别问了。” 其实她战胜了千线随该是喜悦才是,但逆天行太过异常的反应让她痛心疾首。在她心目中逆天行疼爱她胜过他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如此逼迫她的婚事。 可如今逆天行真的这么做了,让她有种刻骨铭心的悲痛和一种内心深处隐约的撕裂般的难受。 也难怪她一回来看到逆天行便是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果然是如此。 也正因如此,她也渐渐的从心里疏远了逆天行,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和逆天行交谈,什么事都会相信他了。天下间自己至亲至信的人眨眼间变成了自己疏远的人,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如此又过了三天,期间瑶佳跟柳婷婷说了想要回家看望家亲的想法。 柳婷婷对此深有同感,没有多做挽留便同意了。 路途迢迢,柳婷婷安排了阴阳双子和五行子七人护送瑶佳回去,然后在回来此处找她。 七人住在此处皆觉不自在,早有出山松悦之念,如今有此机会,皆爽快答应了。 这一天早晨瑶佳八人辞了柳婷婷策马出了无玄宫,柳婷婷送八人出了门才返回,心中总有一种难舍的苦闷,心情如何也再难愉快起来。 日子就怎么过着,逆天行很少单独跟她说话,总是有意无意地以疗养身子为由避着她。 她久而久之也变得习惯了些,尽量为逆天行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还好这段时间千线随奉了逆天行之命出了乱世之中,至于做何事更无人知晓。不过如此倒好,省了她些烦心事。 千拾秋自说退隐了,自然极少出门,也没人知道他在家还是不在家中。 如今的逆天行及整个无玄宫变得十分诡异,柳婷婷就像是被宠养起来的宠物般被隔离了起来。 逆天行时不时也会去看看她,但交谈的时间却很少,好似没有什么可说一般,喝口茶便离去了倒像是种形式。 柳婷婷虽然不乐意,却也只能顺着逆天行,想是要弥补她那心中那诸多亏欠似的。 虽然她心中对逆天行也有想法,但总不敢往坏处去想,皆是以逆天行生了一场大病后性格暂变来安慰自己,慢慢地让自己接受逆天行的冷淡。 有时候逆天行一两天都不漏一次面见她,慢慢的也出现了三四天甚至更长的时间。除了阿兰、阿玉会陪她聊聊天之外,几乎没有人理会她。 她多半时间是在看逆天行此前编制的那部《道教经典全书》,不时也按脑海中的道诀练习紫凤之力的功夫真力。 时光飞逝,两月已过。 这一晚,她用了晚膳后陪着逆天行坐在乾坤殿二楼石桌前简单闲聊着。 千线随上了楼来,向两人行礼后说道:“禀教主,三个月前段思平起义军便已经攻克都城大理城,建国号为大理国。” 公元937年2月4日,这片国土迎来了一个新的国家。段思平起义军攻破大义宁国都城大理城,推翻了杨干贞统治,建立了大理国,定都大理。 杨干贞及杨绍在战争中镇亡,杨绍之子杨志坚摔着残部逃离都城,不知了去向。 段思平建立了大理国,进行了分封,封董伽罗为国师封地于成纪(今永胜),奉高方为国岳封地位善阐(今昆明)和巨桥(今昆明),封陈仕于永昌府等。同时对东部三十七部首领也加以分封,封曾经救过柳婷婷的罗婺为罗婺部长封地楚雄。封特魔道首领农民富为“坦绰”。赐西双版纳傣族首领叭赐以“虎头金印”等。与此同时在全国范围内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一是在政权内进行清洗,打击大义宁国杨干贞残余势力,对其中罪大恶极者坚决惩处。二是,任人唯贤,启用了一批忠贞贤良人士。三是,改革旧制,废除引人不瞒的苛政,实行“减税粮”、“宽徭役”等政策。混乱不堪的这片土地在他的改革下渐渐复苏,经济渐起,人民生活顺畅了许多,整个国家很快步入了正常轨道。可谓是“远近归心,咸奉约束。” 逆天行和柳婷婷皆是很吃惊,神**不同,各有所思。 柳婷婷想道:“杨氏昏庸无道,逆道而行,段思平顺应自然,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逆天行起身望向远处,自语道:“前浪推后浪,何时才能是安稳新邦。” 柳婷婷见逆天行的表情几分沉重,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并不开心反倒几分感伤,心中疑惑,却也不想明问,想道:“或许师傅并不认为段思平能将新邦建立得繁荣昌盛,指不定又步杨氏后尘,那一日又有新军起义也难说。”不过她也听说了段思平改革易制的一系列政策,心中对这个段思平倒是信心十足,充满了期待。 千线随道:“如今天下初定,大事没有,小事到处频生。咱们中部地处中央首府,事态安稳,百业苏新。西部稍稳,无大乱之势。而东部却动荡不堪,极其紊乱。”言毕不由地望向柳婷婷去。 柳婷婷见他眼神之中好似话中有话,说道:“泱泱大国怎求得完全安稳,小事虽多也不足为奇。加之新帝方登,诸事烦身,一时难顾边远实属常情。” 千线随微笑道:“少主所言极是,属下告退。”转身下了楼去。 逆天行转身极为勉强地对柳婷婷微微一笑,道:“婷儿,为师累了,这也不陪你了。”转身离去。 柳婷婷送走了逆天行,依附杆栏遥望星空,轻叹一气,陷入沉思。想道:“东部乃段思平汇集起义之处,该是人心高亢,凝聚一心才是,如何会说是东部更为紊乱呢。西部乃后入之地,残余旧部颇多,该更紊乱才是呀。难不成残余旧部混入东部,乘水摸鱼不成?”想着觉得此事颇为怪异。又觉自己不该太多思虑社事,便转身下了楼回了房间,睡了去。 第二天她起得极早,跃上马背往山巅奔去。自瑶佳等人离开后,她每日早晨都会到山巅盘坐练功。似乎只有在这里,她方能找得到当年逆天行的那种温馨呵护、和蔼可亲、方能找回这里本是属于她的童年往事。因为她小时候逆天行经常都会带她来这里练功玩耍。 她刚离开不久,两骑奔到无玄宫大门前停了下来,两人一男一女皆是瑶人穿着。 男子有三十多岁,粗壮的身材显得极为扎实。 女子正当妙龄,一脸秀色可餐,侠气凌然,正是瑶佳。 男子细细盯着莫大的大理石大门,叹道:“阿佳,你这个jiejie家可真是有钱人家呀,这大门可高贵得很呐!” 瑶佳晞了一声,暗示他少见多怪,不要说话。 守卫在大门前的侍卫上前喊道:“什么人,胆敢擅闯无玄宫!” 瑶佳下马,上前瞅了瞅两人,说道:“你是不是眼瞎啦,我前次来在你家可住了不少时日,这么快就把本姑娘给忘啦?” 那守卫自然认得出瑶佳来,却丝毫不屑,道:“姑娘可有令牌拜帖,若没有任何人皆不得入内。” 瑶佳骂道:“混账,我是你们少主的meimei,还要什么令牌拜帖吗,赶紧让开。” 那守卫拔出长剑挡在前面,喊道:“有人要擅闯无玄宫!”随声,数十个武士唰唰奔至,出剑将两人团团围住。 瑶人男子哼了一声,道:“阿佳,你搞什么鬼主意,人家都不认识你了,你带阿哥我来受气的呢?” 瑶佳环视一周道:“我不想跟你们动武,免得我jiejie要责骂我。这样吧,你们装作不认识我也行,叫你们少主出来,她可认得我。” 一个身影掠过,便见千线随持剑落到众人身前,见到是瑶佳,冷冷道:“原来是阿佳姑娘,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他对此前瑶佳和阴阳双子对他无礼之事任然耿耿于怀,碍于柳婷婷在没有挑明,如今柳婷婷没在他自然没什么好气。 瑶佳见是千线随轻冷一笑道:“原来是你呀,赶紧叫我jiejie出来,我有事找她。” 千线随见她如此轻狂,欲出剑教训她,又想到若被柳婷婷见到定会不悦,当下寻思如何整治整治她,说道:“你jiejie是谁呀,我乾坤教无玄宫可没有姓瑶的亲戚。这左一个jiejie右一个jiejie叫可真是甜,是不是想攀高枝懒上我们少主了?” 瑶佳大怒,欲破口大骂,想到被柳婷婷听到不好,当即忍住,冷冷嘲笑道:“怕想攀高枝的是你吧,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围着我jiejie转,真是涎炎无耻,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