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艺术品
只见一队人马飞驰而来,是一队衙役,到了沈日秋面前停了下来,拿出图画对着看了看,大声喝道:“武大郎!” 沈日秋根本没有反应,喊:“到!” 那带头的人大喝一声:“将众人捆了!” 沈日秋喊道:“我没犯任何王法,为何捆我?” 那带头人道:“武松在清河县犯下重案,你等皆是证人,跟我到开封府录个口供,如果没事自然放了你等。” 那王婆却跳了出来道:“欺负我不是京里人是不,这京城里谁不认识我当年悦香楼的头牌:王熙凤!捆自不必了,我跟你们去开封府走一趟又有何不可。” 那带头的衙役到也不强行捆人,只是前护后拥地将沈日秋众人,押到了开封府。 当当当当,包龙头打坐开封府。 沈日秋一众,进了开封府大堂,只见衙站两边,极是威武,大堂上坐着一个黑脸汉子,脑门上长着一个月芽儿样的rou瘤儿,这就是那宋朝的包青天? 惊堂木还没有响起,只见那王婆直向案台奔去,口中喊道:“果然是你包黑炭,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升官呀!” 那包黑子眼睛一瞄,口中说道:“堂下可是悦香楼的王熙凤,多年不见,你怎么跑到清河县去了,成了本案的证人。” 王婆道:“世事苍凉,年老色衰被他们赶了出去,有些个银两自去那清河县开个茶馆营生,你看我年老无力如何做得案子,你再看看这武大郎我都能将其打倒,如何对付得了那许多人,你再次看看这潘金莲别的不说,只看这脚三寸金莲,走个路都需人扶着,如何做案,你包黑炭人称青天,你给我断上一断。” 那包黑子微微一笑说:“这是自然,这移交的公文,并没有说你等做案,只是牵入本案的证人而已。只说这武松是这武大郎的兄弟,这潘金莲又是那武松的嫂子,却需录些口供,你王熙凤那天是否见着武松了,这些都得明明白白的记录,这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你等就是走到天边,这口供却是要录的。还有另外二人却是谁?为何与你等在一起?” 王婆道:“哟,你这包黑炭,还想在我面前装根葱呀,你想想你这多年为什么不升官儿,一直坐在这开封府,就是你想不开,以前总是拿前朝的狄仁杰自诩,可是那狄仁杰案子破了一堆,大周朝愣是让他给破没了,你还想把这大宋江山给破没了不成。我这身后二人,是张青夫妇,是来咱京城投资创业的,在路上遇着,结伴同行而已,你们却将人也带了来,你这包黑炭是不是活糊涂了。” 包黑子说:“投资?创业?这倒有门了,我说呀,王jiejie你也别生气,进了我这开封府,不死也得脱层皮的,不然我这衙门如何做得了生意?如今有人投资创业,为何不将我开封府投资的开发区里,购些房产经营生意。” 王婆道:“怎么都这样了,你包黑炭不审案,却在投资房地产不成?” 包黑子为难地说:“我这开的是法院不错,可是工资就那一点,我能过活,这公孙大人、展护卫,王朝马汉等众人,结婚生子,又多了一二代,现在数家都挤在这开封府里,没钱购置房产,你说这法院还开得下去吗?当今皇上抓经济建设,这正是急所所在,我开封府自当与时俱进,搞些房地产生意啦,如果你们在我那新区投资创业,我自可免了你等的皮rou之苦。王jiejie我包黑炭可是第一次讲人情啊,你不能给辜负了去。” 王婆笑道:“这有何难,我是开茶馆的,这武家是开烧饼店的,这张青是开酒楼的,自当购置些产业经营,一共三家投资,你看如何?只是你那开发区在哪个地界,是否合适经营?价钱几多?我等自有打算!” 包黑子开心死了,本想有一家投资就不错了,没想到来了三家。 包黑子说:“开发区就在河边,称做杨柳岸,你以前也去过的,经营你等生意自然没有问题,而且门面商住一体,设计得非常合理,门口马路、下水道一应俱全,这价钱嘛?” 王婆叫道:“你怕我等出不起么?我在青楼干了许多年,多少有些银两,还有我戴的首饰,无一不能换些银子去。” 包黑子打断道:“你可知目前京城房价?” 王婆摇了摇头,包黑子说:“三环以内早已是天价,这杨柳岸新区价格到是低了许多,三套房产我给你打个折,约要三千万两,你钱可够?” 那王婆一听,晕倒在地,口中说:“我走时身家可购三套房,现如今连个厕所也购不得,这叫我如何活呀。” 包黑子说:“这钱却不让你一次交清,只需交一千万两就可,其他的你们自己去票号里借银子去。” 那王婆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我的钱连个零头也不够。你们够吗?” 张青摇摇头,他经营生意,连着做人rou包子也没有挣到可以购房的钱。 潘金莲生活都困难自不必说。 包黑子说:“人情讲了,如果你们不买房,这人情就没了,你们没房,我有房,这牢房到是可以免费住,牢底坐穿也是平常事,来人啊,将此人等打入牢中。” 王婆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谁有这些钱! 沈日秋拱手道:“包大人,是否可以宽容半日,好出去筹些银子,这牢房,我家娘子如何住得。” 包黑子说:“这倒可以一试,你去筹款,其他人等一个也不许离开。展护卫,你跟上这武大郎,别让他跑了,他可是本案的证人!” “是!”从暗地里钻出一个威武的汉子。 沈日秋对潘金莲道:“jiejie那些图可带在身上?” 潘氏道:“不曾离开奴家身子”,手中自多了个卷儿,交给沈日秋。 沈日秋说:“展护卫,这京城里哪里最繁华?” 展护卫说:“那当然是第一街了,我带你去。” 展护卫了得非凡,迈开大步,沈日秋拖着武大郎的身体如何赶得上,在后面跑,还是追不上,口中叫道:“展护卫,我有话问你” 这时展昭才清醒过来,他身后是个小矮人儿,“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沈日秋说:“展护卫,今天包大人说自己是开法院的是什么会事儿?” 展昭笑了笑说:“包大人审案判案当然是开法院的了,你那兄弟是都头,就是开警察的,他就是县警察局长,被他杀的那孟通判,是开检查院的,是个检查长。这两个部门都是发财的部门,唯独与案子相关的法院最为窝囊,有钱的案子在警察局就处理了,如果没银子花自去找些人的麻烦银子就来了,其中路上、桌上、床上这三处最来银子的,那通判司,则专门捡大头抓,一抓一个准,大票的银子自然小不了,只有我家老爷,只顾着断案子,人头到是砍了不少,可银子一两也没有,只是现在快退休了,看到众人随他都穷死了,才找人批了块地,也搞点房地产,可是又不会经营,反到欠那钱庄一屁股银子,只好来一个人,案子不用审,只问要银子来购那杨柳岸的房子,还帐。” “难怪如此,卖多少了?” “一套也无,所以包大人急呀,一听你们是来京投资的,当然定要你等购房,不然这开封府只能关门大吉了。” “可是三千万两是不是离得太离谱了?” “这不是你说离谱,我们私下里都说离谱,我干了这多年的护卫,还被皇帝封为御猫,现在的钱只够买个厕所门,你说我开封府苦不苦?可是包大人,一定要我等亮出这大宋的威严来,可以说是苦上加苦。” “可是这房子为什么如何贵呢?” “我也不知,只是这房子,今天一个价明儿个又是一个价,比云彩升得都快,哦,你那房子,包大人给你们可是打了85折的,明天就是相同折扣,也少不了3300万两,所以你筹款得抓紧,要不我背你去。” 说完心急起来,扛起沈日秋就往第一街里跑,沈日秋被颠得都要吐了。 到了第一街,展昭问:“现在去哪?” 沈日秋说:“我哪知道,只晓得繁华之处必有奢靡,骨头香处少不了狗汪,你将我放下,我自看看。” 展昭一抖肩膀,沈日秋被稳稳站在地上,一双小眼睛四处观看。 街上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第一街的招牌一眼望去,看不到头, 第一茶行、第一钱庄、第一青楼、第一银楼、第一酒店、第一马车行、第一装饰行、第一灯行、第一拍卖行、第一当铺、第一布行、第一香行、第一杂货行、第一客栈、第一房产,好多好多,但都是第一! 沈日秋说:“咱们去那第一拍买行看一看。” 话音未落,却被那展昭扛起来,穿马路如闲庭信步,片刻就到第一拍卖行门口。 一个精明的女经理迎了上来:“客官是购物还是拍卖?我第一拍买行都包你满意。”眼睛盯着展昭。 展昭用指头点了点沈日秋。 “拍卖”沈日秋说 “好,右边请。”女经理带着沈日秋向里走。 到了一个台前,女经理说:“江总,这位客人想拍卖物品”,然后对着沈日秋说:“江总是咱们拍卖行的资深鉴赏师,有什么好东西只管拿出来,定能给你拍个好价钱。” 沈日秋将好卷儿,交给了坐在里面的秃头江总。 江总一看,脸色绯红了起来,然后用手按住,好象怕那春光乍xiele一般,平静了好一会说:“稀世极品,稀世极品,稀世极品!”
沈日秋问:“能拍多少银子?” 江总说:“可以说上不封顶,只是要拍出最好的价格,我们还得事先宣传,不然贸然拍卖,有钱人不在场价格反到上不去的。今天这场就不行。” 沈日秋问:“那怎么办?” 展昭说:“老爷说了,今天你得交银子,不然你懂的,你不会舍不得你那卷纸儿吧。” 沈日秋说:“如果到不了三千万两,还是交不了差,你说是不是” 展昭不做声,那江总说:“今天这客户倒不是大户,三千万两拍出到是轻易,只是我们还得收费,你急着用钱,我倒有个办法,将这图册分成一张张的,一步步将价格提起来,每个人购一张,一张500万两,108张,差不多50000万两,你可愿意?” 展昭说:“这么多啊?愿意!愿意!” 沈日秋说:“这画儿好象不是你的吧,这可是艺术品,你懂不,108张分不得,那是破坏,最多可分为一份七十二张,一份36张,不能再分了。这样能拍多少钱?” 江总遗憾地说:“大约能得到5000万两,扣除10%的手续费,你只能拿到4500万两,你真的愿意吗?” 沈日秋说:“为了艺术,损失这点钱值啊!” 那江总说:“我总算看到为艺术献身的人了!视金钱如粪土,好我这就帮你处理去,你们坐在这里喝杯茶。” 沈日秋二郎腿一翘,开始喝茶,那展昭有些不敢信,问:“武兄弟,是什么艺术品如此值钱?” 沈日秋淡淡地说:“春宫图” 展昭又问:“什么是春宫图?” 沈日秋又淡淡地说:“就是让人快活的图” 展昭又问:“什么图能让人快活?” 沈日秋晕了,反问道:“展护卫,可有小孩?” “没有,这图与小孩有关?”展昭的思维模式是查案,一定要调查清楚。 沈日秋说:“展护卫可娶了亲?” “没有,这图与娶亲有关?” “没有关系,与小孩子无关,与娶亲无关,可是与得到小孩有关,与娶亲后的事有关。” “那到底是什么?你越说我反到越发糊涂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你让我如何解释,你总不会还是个处儿吧?” “处儿又咱的,本人练的就是童子功,所有想用美色来勾引我的,全部作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也不用调查了,一会将银子帮我点清楚就行了。” “哦,银子才是最关键的。我不能忘记任务主题” “喝茶!喝茶!” 又坐了一会,江总回来了说:“共计销售6600万两,一会有人来交割,客官如果有疑问自可与对方亲自交割。” 沈日秋说:“都卖超了,自然没问题,一会你将费用减去,其他的给我就行。” “好好好,谢谢客官对我天下第一拍卖行的信任,请喝茶请喝茶。” 又坐了一会,江总说:“客官你是用现银,还是用银票?” 展昭说:“当然是现银了。” 沈日秋笑了笑:“要银票,一千万一张的要五张,其他的化成小份的,好带着。” “不好意思,现在最大面值是一百万的,少不了要让你的腰包鼓起来,我这里还专门提供押送任务,只是得收银五万两,当然这是小钱,最重要的是安全是吧。” 沈日秋刚想答话,结果那展昭说:“谁敢抢我开封府的银子,我这御猫就是专门抓那些鼠辈的。” 沈日秋一听,也不说话,希望这只老猫,还能抓贼。 一会儿银票送来,好大一叠,如果换成现银那可是一坐山,如何搬得动,那展昭一把抢过去,沈日秋伸了下手,被那展昭挡住,眼睛一瞪,吓得沈日秋直后退,好象这银票不是沈日秋的一样。 五十张一百万的,别一千万分成多少不等的票儿。数得展昭眼睛发花,然后双手按住银票,眼睛直翻,最后总算点了点头,“不错,共计6000万两,多谢,掌柜的茶水,展昭告辞!”说完就走了。 沈日秋在后面猛叫,那展昭也不理他,径直向开封府奔去。 沈日秋恨不得变成真身去追,想了又想,就不追了,展昭如果贪自己也没办法,只能希望那包黑子带队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