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怪异的兄弟
在洛杉矶的一栋公寓里，胖胖的安迪－沃卓斯基将手里报纸撕得粉碎，破口大骂道：“白沟，****，这些流脓的烂疮，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这又不是我们的错，电影是理查德－冬尼那个白痴拍的，是他把我们的好剧本拍成了一堆****，为什么和你们要说我们的剧本烂？” 瘦瘦的拉里－沃卓斯基打扮十分怪异，穿着牛仔裤，但胸口却戴着黑色的胸罩。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道：“《最后的刺客》投资高达5000万，首周票房只有1200万，口碑有这么差，下周肯定会大跌，电影赔定了，我们的电影完蛋了。” 安迪－沃卓斯基瞪着拉里－沃卓斯基大声道：“不，拉里，理查德－冬尼那个白痴根本就没能把我们的创作意图表达出来，这不是我们的电影，我们的电影绝对不会烂！” 拉里－沃卓斯基也同意这一点，但同样很无奈：“我们不是导演，有什么办法？除非我们自己做导演，但这很难！” 安迪－沃卓斯基抓住拉里－沃卓斯基的手臂，道：“拉里，你说的对，我们要自己做导演，把电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拉里－沃卓斯基当然想自己做导演，但整个逻辑几想做导演的人起码有几万人，他苦笑道：“我们没有导演经验，谁愿意给我们投资？” “拉里，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才华？反正那些白痴不喜欢《惊世狂花》，我们应该去找投资人，我们自己来拍！” “安迪，其他人都不愿意拍《惊世狂花》，谁有肯投钱让我们来拍？” 就在这时电影铃声响了起来，安迪－沃卓斯基伸手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你好，请问安迪－沃卓斯基先生在吗？” “我是安迪－沃卓斯基，请问你是谁？” “我叫孙润，是步兵电影的老板。” 《黑暗侵袭》现在票房火爆，更得到了评论界的肯定，安迪－沃卓斯基当然知道孙润，不过他跟孙润完全没有交集，问道：“孙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孙润笑道：“我看了《最后的刺客》，觉得电影的构想其实很好，但导演和演员毁掉了一个好故事。我觉得你们有拍电影的才能，你们为什么不自己来拍呢？如果你们愿意拍电影，我可以来投资。” 安迪－沃卓斯基足足楞了两秒，才问：“你是在开玩笑吗？” 孙润郑重其事地道：“我当然不是开玩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呢？安迪－沃卓斯基先生，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们可以见面谈谈，你不想试试吗？” 安迪－沃卓斯基挂掉电话后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说要自己拍电影，马上就有人找上门要给自己投资，简直比阿拉丁的神灯还灵。 拉里－沃卓斯基见安迪－沃卓斯基站在原地发愣，非常奇怪，问：“安迪，发生什么事了？” 安迪－沃卓斯基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咧嘴笑了起来：“拉里，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拉里－沃卓斯基觉得莫名其妙：“安迪，你不会是被那些白痴影评人骂糊涂了吧？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怎么了？” 安迪－沃卓斯基嘿嘿地笑着：“拉里，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就才刚出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他愿意投资我们，让我们来拍电影！” 拉里－沃卓斯基捂住嘴，像女人一样见叫起来：“我的上帝，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安迪？” 安迪－沃卓斯基现在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道：“是真的，是步兵电影的老板，就是《黑暗侵袭》的导演，他说《最后的刺客》电影的构想很好，但导演和演员毁掉了一个好故事。他约我们下午见面，我答应了。” 拉里－沃卓斯基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是那个中国人，中国人都很聪明，他们能够把动作片拍得很艺术，看起来非常酷，我喜欢他们。他有约什么时候面谈吗？” “约了，明天下午！”安迪－沃卓斯基指了指哥哥胸前戴着的胸罩，“拉里，到时候就别戴这玩意了，中国人都很保守，要是被他看到了会把我们当成怪人，可能就不会跟我们合作了！” 拉里－沃卓斯基非常委屈：“不，我坚决不同意，不戴我会不自在，我会在外面穿着西装，不会让他发现。” 安迪－沃卓斯基轻轻地叹了口气，他哥哥就是有这样的毛病，不穿女人的内衣他就不舒服：“那好吧，不过你小心点，这次见面对我们很重要。” 沃卓斯基兄弟显然小看了孙润对他们的了解，孙润不但知道拉里－沃卓斯基是个异装癖，而且知道拉里后来做了变性手术。 就算孙润真的看到了，也不会觉得奇怪。孙润是个不喜欢废话的人，见面后，开门见山地道：“我相信你们的编剧水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剧本，我想看看你们的剧本。” “在《最后的刺客》之后，我们写了一部剧本，名字叫《惊世狂花》，其实我们把剧本给很多制片商看过，但他们总是说只要把科琪一角改为男性，他们就会有兴趣投资。”安迪－沃卓斯基从包里取出剧本，递给孙润。 听到《惊世狂花》孙润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惊世狂花》是沃卓斯斯兄弟的成名作，虽然票房一般，但录影带卖得非常好，而且获得了评论家的广泛赞誉。 孙润看过《惊世狂花》，根本不需要看剧本也知道这部电影回事怎么样的，接过剧本翻了翻，笑着道：“那些制片人都是白痴，改成男性就变成一部平庸的电影的了，那样的电影已经拍了一百万部，再拍有什么意义？” 沃卓斯基兄弟对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是的，我们也是这么想的，那样的电影已经拍了一百万部了，我们真是没兴趣，所以我们拒绝了他们。” 孙润鼓掌道：“拒绝得好，聪明人就应该跟聪明人合作，跟白痴合作会很辛苦。我愿意投资这部电影，而且步兵电影会协助制作发行，更重要的是你们可以在故事方面自由发挥，不会有任何人干涉你！” “喔喔！”沃卓斯基兄弟叫了起来，投资发行并没有什么了不得，但投资方出于利益上的考虑往往会电影指手画脚，这个情节需要修改，那个情节不能保留，《最后的刺客》就是这样变成了一部烂片。 现在孙润竟然同意让他们在故事方面自由发挥，兄弟俩对孙润的好感倍增：“孙先生，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我们不会让你失望。” 孙润笑道：“你们对这部电影的影像风格是怎么想的？” 这时拉里－沃卓斯基的胸罩上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得他胸口有点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道：“我和安迪喜欢弗兰克－米勒的漫画《罪恶之城》，我们希望《惊世狂花》是这种色情比较强，但又偏黑暗的风格。” 孙润对拉里的这个动作有点无语，你又还没变性，怎么提前就揉上了，他假装没看到：“弗兰克－米勒的风格我也挺喜欢，是个好主意。安迪，你们拍这部电影需要多少预算？” 安迪－沃卓斯基的脸都有点绿了，拉里，你做在什么，干嘛在这种时候揉胸部？不过见到孙润似乎没有注意到，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拍过电影，没有做过电影的预算，对此不是太清楚：“我们还没有仔细算过，不过肯定是钱越多越好。” 孙润人不住笑了：“我们是新公司，不可能拿太多的钱来拍这部电影，我只能给你们500万左右的预算。鉴于你们没有做预算的经验，我会安排一位制片人，当然你们也是制片人，他只是协助你们完成预算和拍摄工作，不会干涉你们的创作。” 沃卓斯基兄弟没有做预算的经验，听到有人来协助自己，点头表示同意。 孙润打算让大卫来做电影的制片人，想到大卫他又想到了苏菲－玛索，觉得这对他们俩来说倒是一个机会，不禁微笑起来：“对了，两个女主角你们有合适的人选没有？” 沃卓斯基兄弟摇头道：“没有，不过电影里的人物设置是前所未有的，两位女主人公的同性恋身份让人很难接受，恐怕对这两个角色感兴趣的女演员很少。” “我倒是有两个合适的人选，老大的情妇薇拉可以让苏菲－玛索来演，科琪可以让查理兹－塞隆来演，当然我只是提供参考，具体的人选还是你们来定。”孙润只是提供建议，并不想干涉他们的选角工作，要是因为这种小事闹得不愉快，《黑客帝国》就可能落到别人的手中了。 “就是演《勇敢的心》那个法国女人？她长得倒很像情妇，这个角色很适合她。”安迪－沃卓斯基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担心地问，“可是她愿意演这种角色吗？” 孙润差点没笑趴下，沃卓斯基兄弟太搞笑了，竟然说苏菲－玛索长得很像情妇，她要是听到这话的会不会泼你们一脸咖啡？他对于苏菲－玛索出演这种角色没有丝毫担心，这种角色太小儿科了，《云上的日子》里她正面****都毫不在意，还会在意一个同性恋角色？ “只要档期合适应该没问题。”孙润不清楚苏菲－玛索的档期问题，大卫应该清楚，他打算把这事交给大卫来办，也算是在成全大卫和苏菲－玛索。 拉里－沃卓斯基问：“查理兹－塞隆演过什么电影？” 孙润道：“这姑娘跟我合作过两部电影，《曾经》里面演邦乔维的前女友，《黑暗侵袭》里面演珊姆，是个很有天分，也特别努力的姑娘。” 安迪－沃卓斯基知道是谁了，他的脸上布满了兴奋之色：“那姑娘很漂亮，苏菲－玛索也很漂亮。两个漂亮姑娘穿着火辣性感的衣服，拥抱在一起热吻，想想都让人觉得激动，简直是太完美了！” 拉里－沃卓斯基就冷静多了：“两个姑娘都不错，可以让她们来试试。” “我会尽快把消息告诉她们，让她们来参加试镜。”孙润打了个响指，然后开始把话题引向自己最关心的部分，“对了，安迪，拉里，你们喜欢赛博朋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