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46章 夏都变天!
“卢山河?” 段浪默默念叨着这个人的名字,内心不断地沉思。 很显然,能够冠一顶“西北小王爷”这样的称号,足以见得,这个人一定有他的独到之处。 “卢山河是夏都地下势力的核心,经营多年,实力雄厚,一般的人,很难动得他的根基。”地鼠继续说道。“不过,一个区区的夏都地下势力,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令人忌惮的,这卢山河真正令人忌惮的地方则在于他有一个强硬的靠山。” “是谁?”段浪问。 “格萨尔王。”地鼠回答道。 格萨尔王,又称西北王,是整个西北的主宰,整个西北真正的地下皇帝。 毫不客气地说,在西北,你招惹了格萨尔王,实际上,就相当于一只脚迈入了地狱。 “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段浪懒散地摸出一根烟,吮吸了几口,脑子里,不断地在思考,或者说,是权衡利弊。凭借他现在的实力,想要跟格萨尔王做斗争,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性,只是会两败俱伤!“卢山河在什么地方?” “拜月会所。”地鼠回答。 “走。”一把掐掉烟蒂,段浪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二狗三毛一群人,见到段浪离开,内心猛然一松。 他们刚才,着实是捏了一把冷汗。 现在,这些人不敢动他们,看样子,是被格萨尔王,或者卢山河的称号给吓唬住了。 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再说了,无论是号称西北小王爷的卢山河,还是格萨尔王,均不算是地头蛇。他们,是猛虎、是雄狮、是强龙。在西北这一片区域,有几个人敢来招惹他们? 除非,他不想活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 现在,他们并不敢将他们怎么样,幸运,真是太幸运了。 “对了。”走了几步,段浪顿足,说道。“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把他们的眼珠子全部挖出来。” “……” 一群正在庆幸的人,听到段浪这句话,如遭雷击,面色惨白,想逃窜,想挣扎,想呼救,却已经根本没有机会。 偌大的一栋别墅,唯一剩下的,就是鬼哭狼嚎。 …… 一夜! 地鼠没有休息,段浪没有休息。 整整一夜时间,他们对夏都的地下势力进行了换血似的清洗。 经历了这场变故的蒲飞,面色惨白,彻底哑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一夜之间,卢山河在夏都,在西北所缔造的一切,彻底瓦解。 这,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看来,几乎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整个夏都的地下势力,正在按照段浪的意图,重新洗牌,重新组合。 一夜之间,蒲飞经历了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恐怖场面,血腥杀戮,那场面,叫一个震惊,叫一个惊骇,叫一个恐怖。 一夜之间,西北地震,夏都变天! 距离夏都不远的一片豪华别墅群,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入别墅区,最终,在一栋别墅外停下。 三个人,一起迈入其中一栋别墅。 “浪爷,鼠爷。”长毛跟刀子恭敬地叫道。 “恩。”段浪点头,目光不由地就落在了别墅内的两道身影之上。 一男一女! 男的大概二十八九,面色狰狞,眼神中,遍布着杀意,他就是号称西北小王爷的卢山河。 女人身材火辣,貌美如花,皮肤保养的极好,即便是段浪这种游走花丛多年的老手,也很难在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看出这个女人的实际年龄。 这个女人就是夏都地下实力明面上的掌舵人,卢山河的情人,龚老大! 从蒲飞口中得知,这个女人,叫龚莉。 不过,无论她叫什么,这些都不是段浪所关心的问题了。 段浪隐约得知,卢山河这次将手脚伸向韩嘉宁,是因为跟人有合作。 但,不管是谁,段浪都一定不会轻易饶恕他。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见到段浪进来,卢山河便嚎叫道。 小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卢山河做梦都没想到,在西北这片天地,有朝一日,竟然会有人敢对他动手。 笑话,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他卢山河,一定要将眼前这接个人身上的皮,一块一块地拔下来,才能够泄愤! 这件事,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段浪。”段浪淡淡地回答。“如果你觉得陌生的话,那我换个表达方式,我是韩嘉宁的保镖。” “保镖?”卢山河眼神中,遍布着灼热的痛恨,怒道。“你一个保镖,竟然敢跟老子作对,你他妈找死。” “找死不找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懒散地吮吸着香烟,段浪淡淡地说道。“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你要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什么狗屁西北小王爷,我告诉你,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放尼玛的屁。”卢山河十分不屑地骂道。 “你,告诉他。”指着蒲飞,段浪说道。 “卢,卢爷……”蒲飞战战兢兢地上前,昨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他还能有幸活着,这就说明,蒲飞已经在卢山河跟段浪之间,做出了选择。 卢山河没说话,只眼神犀利地盯着蒲飞。 蒲飞的身体,忍不住在不断颤抖。 卢山河给他威压之力,可着实不小。 这若是在平日里,蒲飞怕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卢山河一无所有了。 “我们,我们现在,的确什么都没有了。”蒲飞结结巴巴,哆哆嗦嗦地存在。 “什么?”卢山河面色巨变,浑身肌rou,不由地一麻,嘴里重复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辛辛苦苦在夏都经营了这么多年,卢山河完全不敢相信,有谁能够在一夜之间,将他的势力挖掘,除非,格萨尔王亲自出马。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可能与不可能,你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段浪居高临下,吮吸着香烟,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