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吓得失禁了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气急败坏,焦躁,易怒,就跟你先祖一个样!孩子想要杀我前,还是先改变一下自己的急性子吧,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那石俑将军虽然没有张嘴,可是从四肢的表情以及动作来看,和那个声音也是相互一致配合的。 冷君陌身子周围顿时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戾气,他执剑身形快如疾风的就朝那石俑将军给袭去,一股热浪顿时爆发了出来,那股热浪巨大了而又猛烈的朝那石俑将军给袭去。 那石俑将军拿着九龙魔叉猛地一挥,无形之中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也朝着冷君陌那凌厉攻击而回了过去。 当那两道力量相碰撞之时,电光火石,一个圆形波浪在他们两人周围随之播散开来,弥漫了整个地宫。 轰地一声巨响,周围那凝成的冰块,瞬间手这道巨大的冲击,崩溃碎裂。 碎成了一块块的冰渣,那些石俑也随着那冰渣一样,碎成了一点点渣滓。 渣滓在他们两的周围漫天飞溅着,溅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头发上,衣衫上,他们都不知所觉,从而继续打斗着,务必是要分出一个胜负来。 而这时被带走的云沐清这时完全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因为她先前身受重创,现在根本就毫无任何的还手之力,她目含惊恐的看着这两个石俑,害怕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快点放开我啊!冷师兄救我,冷师兄救我啊!” 可惜的是她对这石俑说话,就像是在对牛弹琴一般,石俑并没有理会她,只是依旧静静的将她拖走。 这些石俑并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识,他们就像是被人cao控的傀儡一般,没有感官和情绪,也不能说话,除了四肢能动外,便再无其它了。 或许谁也没有想到这地宫之内还暗藏着许多的玄机,只见那两个石俑将云沐清带走之后来到了地宫的一处墙角,只见他们伸手按了一下墙角之处的某个机关,瞬间这面墙上就自动打开了一道门。 当云沐清看到这突然打开的这扇门时,那绝美的容颜也是黯然失色了起来,她往这道门里看去,仿佛就看到了死亡的绝望,这时冷君陌还没有追来,如果她进入了这道门里,冷君陌来找她时,可能根本就会找不到她的。 所以她不要进去,她大声尖叫着:“不,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 她说着还用着身体紧剩的力量挣扎着,不得不说这人到了绝望之时,潜力仿佛都是会被无限激发出来的。 云沐清她虽然满身是伤,可是在这一刻,她拼尽了全身的余力,挣脱了那两个石俑所的钳制,挣脱钳制后,她还从头上拔出了一只金钗,猛地就朝那两个石俑刺去。 使劲的刺着那石俑的头部和身上,可是她不知她不管怎么刺都是徒劳。 因为这石俑本就是一具躯壳而已,即便是断成了残肢它也会动弹,它感觉不到疼痛,它的一切都被某种神秘力量所cao控,它是打不死的小强。 所以不管云沐清拿着金钗怎么刺杀这两个石俑,那两个石俑都像没有事情一般的站了起来,又继续将云沐清给挟持了住了。 云沐清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都懵了! 她明明就刺中了他们的要害,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死去,为什么他们还能将她给抓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中一万个想不明白,这一下她心中唯一生的光芒也都被熄灭了! 最终她被绝望的拖进了那个门里,当那个门合上之时,云沐清转头叫了一声:“不要!” 一下子她被黑暗所隔离,这房间中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这些石俑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她此刻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刚才最后的挣扎让她仿佛将力气用完了一般,她现在就像一只板丁上的鱼rou,只能任人宰割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迷糊之间她只听到了一石门转动的声音。 然后一阵刺目的光芒就朝她袭来,可能是先前她在黑暗里待的太久了,所以当她见到新的光芒时,会觉得刺眼。 她这一下子才发现她又被带进了一间密室里,这间密室很奇怪。 不,准确的来说这倒不像是一间密室,倒像是一间刑房,只见这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各式各样的,应有尽有,让人见了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且这间刑房的一个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个玉棺,当云沐清的视线刚落到那处玉棺上石,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这玉棺的棺盖突然开始移动了起来。 云沐清看到这一刻时,不由瞪大了眼睛,浑身微微发颤着,甚至身下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衣裙流淌在了地上,她居然失禁了。 她是害怕的失禁了,她这被子还没有见过会动的棺材。 而且当这棺材盖完全打开后,从里边坐起了一个人来。 看到那个人时,云沐清的双脚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当她见到魔时,她都不曾害怕过,可是今天到了这里她却觉得异常的害怕! 那是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恐惧! 这个棺材里的人是一个哥女人,从她那保存完好的头发来看,那应该是一个女人,而且她与石俑不同,石俑的皮肤是干枯的,而那个女人的皮肤就跟常人的一样,并无任何差别。 当这棺材里的女人突然就朝云沐清转过了头来,正面相迎时。 云沐清瞬间就被吓了一跳,不由尖叫了一声:“啊!” 在那个女人绝美的脸上,居然有两条犹如蜈蚣般攀爬丑陋的疤痕在她的脸上攀爬交错着。 那女人从上直下打量了云沐清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启唇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她这一笑印映着那两道疤痕,显得格外的狰狞。 云沐清脸色惨白着,嘴唇蠕动着不敢多言。 眨眼之间,那女人忽地就闪到了云沐清的眼前,只见她身着一袭烟霞色的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脚上穿一双云丝绣鞋,倒像是一个正常女人的打扮,如果没有脸上的那两条疤痕,这女人想必曾经也是个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