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血淋漓的真相
龙煜宸被打断话,气愤不已,“明明就是你这毒妇……” 云沐清见他说话,再一次打断了他道:“四皇子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的,可是现在看你这样执迷不悟,那我也只好说出来了,我不仅在天命之镜中看到了凤姣姣的真实身份,我还看到你和凤姣姣的那段孽缘,你们两个不知羞耻,叔嫂偷情,天理难容,最终你会因为这个女人而不得好死!” 这话说的简直是太劲爆了。 龙煜宸再一次成功被云沐清给恶心到了,他知道这一定是云沐清编出来挑拨他和二皇兄还有小皇嫂之间的关系的。 他一张脸是气的铁青,本就受有内伤的他,心中一受这样的波动,一口气血顿时上涌,吐出了一口血来。 见这情形,凤姣姣顿时傻眼了,担忧的看着龙煜华,惊呼道:“四皇子,你没事吧?” 她说着赶紧从身上撤下一块衣襟来替龙煜宸擦拭着唇边的血迹,她就知道刚才那贱,女人下手重,四皇子虽然表面没有伤痕,一定也是伤到了内腑。 四皇子是为了她而受伤的,所以要是四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殊不知这一举动落在了某人的眼底,那才是真真觉得刺眼了。 而且这样做来,无疑是更加坐实了云沐清的谎话。 云沐清看着他们这样,美眸中闪着窃喜的光芒,她下意识的朝龙煜华看去,果然发现龙煜华的脸上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龙煜华目光阴蛰的盯着凤姣姣和龙煜宸,就仿若两把利剑,犀利的想要将他们看穿。 龙煜宸和凤姣姣当然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那道阴蛰的目光,凤姣姣不以为然继续为龙煜宸关心的擦拭着,因为她觉得她和四皇子之间的关系,是行得正,站的端,为何要去在意云沐清的话,更何况分明就是那女人故意乱编来挑拨离间的,若太子这样都要信,那么她也没什么好说的,最好是太子因为此事将她休掉,她也就解脱了。 但龙煜宸却不这么想,虽然凤姣姣这样关心他,他很享受也很高兴,可是这毕竟是当着二皇兄的面,再加上刚才那女人还胡编瞎造他们之间的胡话,若小皇嫂和他这么亲密,二皇兄一定会误会的。 他伸手握住了凤姣姣的替他擦拭唇角血迹的手腕避嫌道:“小皇嫂,还是我自己来吧!” 凤姣姣见状,自是看出了四皇子的担忧,好歹四皇子和太子之间也是兄弟,她倒是没什么,可是对四皇子来说却大有关系,她也不想让四皇子为难,于是便松开了手道:“那好吧。” 龙煜华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不过回想起云沐清所说的那些,他也觉得十分惊异。 天命之镜,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实在没有料想师妹居然去偷看了天命之镜,那种东西师父曾告诫过他们,是不能偷看的,为何师妹还要去看?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沐清,失望的说道:“师妹?你怎么可以违背师命?” 他越发觉得眼前的人陌生了,这还是当年的师妹吗? 云沐清看着龙煜华的眼中的失望,整颗心头提了起来,她连忙解释道:“师兄不是这样的,是我父亲临终前嘱咐我的,因为我父亲已经算到了不出多久被封印的魔就会被放出,天下将大乱,他让我去偷看天命,改写命运,因为魔之所以会被放出来,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出现,只要在魔被放出来之前杀了那个人,这一切都会结束,魔便不会被人放出,继续危害人间。而那个就是凤姣姣!这是我的使命,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当然知道偷看天命之镜,会遭受到天罚,但为了天下的苍生,为了师父的遗愿,我只有这样做了,我死不足惜,但绝对不能留着那魔族之人为虎作伥。” 她绘声绘色的说着,说的就跟那真的一样,编排着凤姣姣,在凤姣姣的身上安插了一个必死的理由。 她口中所谓的父亲,也正是龙煜华和冷君陌的师父,正因为云沐清是他们师父云楚潇的私身女儿,所以云沐清才能成为天山上的第一名女弟子。
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其实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们师父的死才不是这么简单的,他们师父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云沐清出关后偷看了天命之镜,气愤之下将天命之镜打破,放出了蝙蝠魔,蝙蝠魔出关玷污了她不说,还血洗了整个天山来报复自己被封印这么久的愤怒! 他们的师父也是在闭关修炼之时,被蝙蝠魔趁机而入杀死的。 整个天山无一幸免,这一切都是在云沐清被蝙蝠魔侵犯后,她就晕了过去,当她再一次回到天山门里时,才发现到处都是横尸遍野。 刚开始看到这一幕时,她心中也很害怕,很惊讶,连忙朝着她师父闭关修炼的地方跑去,可是当她进入闭关修炼的石室时,她就发现这石室的门是开着的,里边直接一股nongnong的血腥飘了出来,她带着一颗忐忑的心走了进去。 走进去时,她就看到她的父亲云楚潇整个人就像是沁在了血中一样,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那个血人儿此时还散发着微弱的气息。 她快速的朝那个血人儿跑了过去,可能是因为看到这种渗人的情景,她已经全然忘了哭泣,木纳的扶起了那血人,眸中泛着冷意,“父亲,告诉我是谁做的!” 她只感觉她什么都没有了,连唯一的亲人都死了,就像行尸走rou了一般,心中空荡荡的,心中早已被仇恨占据,她知道哭是什么都解决不了的,而且哭是最软弱愚蠢的,所以她没有哭。 云楚潇看着她目中的冷意,也看到了她身子周围围绕的一股黑黑的戾气,他奄奄一息的看着她:“报应,真是报应啊!” 云沐清听到这话,目中的冷意更甚了几分,“你在说什么报应,谁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