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卡 准备大礼
天行飞走在林间,不断持着手中的“冰封”挥断树枝,尽数扔进混沌空间,这柄七星“冰封”当真不是浪得虚名,至少天行在这个世界还从未见过有什么武器能比得上这柄“冰封”的。 将混沌空间内那些天性过去穿过的红袍全部扔了出来,竟然足有三十余件,自己天行穿上了那种紧身武衣,天行就决定不穿这些红袍了,虽然看起来极度潇洒,但是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又不如紧身武衣来得舒服,而且还影响动作自然被淘汰了。 手中“冰封”不断地削着树枝,大堆大堆的树枝被削成了一模一样的大小形状,在地上摆弄了一番,顿时一个一人多高的立体三角搭成了,扔了几件红袍铺盖在上面,顿时一个简陋的帐篷出现再来众人眼前。 雷晨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行,不可思议道:“天哥!你也太神了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还会这手。” 天行自豪一笑,臭屁道:“你天哥我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改天再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在帐篷上压了了几块石头,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若是太大的话可能会将帐篷压垮,太小的话晚上起风就会把帐篷的那层外衣吹走,只剩一个木头架子。 一直忙到了临近昏黄,在众人的帮助下,五个临时的简易帐篷出现在了雪地上,每个帐篷能待下两个人,天行与小静儿一个,旗风影自然还是与雁菲,李氏兄妹一起,造业与宅南一个,而剩下的,只有雷晨和土不牙耳了。这两个小家伙互看不顺眼,得知两人一个帐篷时竟然同时恶狠狠的盯着对方说了一句:“你要是敢打呼噜我就把你踹出去!” 夜幕降临,篝火旁,天行与李逝水两人坐着闲聊,女孩们都已经睡了,造业和宅南也纷纷进了帐篷修炼,他们本就不是贵族出身,自然要比寻常人更加刻苦才行,否则这一届的龙学院新生也就不会有他们的名字了,这些都是他们靠着自己的实力争取来的。 而雷晨和土不牙耳两个家伙在距离天行几丈远的地方掐起来了,美名其曰互相切磋,结果就从下午打到现在,愣是没分出胜负,不过两人倒也没有使用卡技,只是单纯的rou搏,拼的是体力还有自身的灵敏度。不过俩人现在都趴下了,都是累的,天行甚至想着如果他们再打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汗流的太多导致两人都脱水。 与李逝水的交谈中,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想错了,李逝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懂礼貌的乖乖宝宝,单纯又可爱。 李逝水其实讲一切都看的很透彻,几次不知不觉聊到自己的家族时都有一种挥洒不去的淡淡哀愁,而且言语也透露着一股想极力靠着自身实力给家族一分助力的决心,这让天行对这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孩高看了一眼。 帝都有很多二十来岁的纨绔子弟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和一些狐朋狗友在青楼里厮混,好像他们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来玩乐的,在天行看来这群人是纯粹的浪费粮食。 而这个男孩心中却拥有着一颗极度想要为家族效力的心,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家教能叫出这样出色的子弟,隐约中也对这李氏家族产生了一分好奇,同样是一个家族,而且还是兄妹,教出来的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一个性格内敛谦让,却将什么事情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还有着一颗热爱家族的心。一个性格刁蛮泼辣,典型的大小姐脾气,总之一句话,谁敢惹本小姐谁蛋疼,没蛋?那就天天来“虚弱期”。 “天行,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 天行笑着看了一眼李逝水,道:“有什么事就问吧。” “那只魔兽,你到底是怎么杀死的?”李逝水犹豫半晌,终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天行随意的耸了耸肩,道:“偷袭呗,我遇见它的时候它正好在睡觉,才给了我一点点成功的几率,不然你以为我能好不受伤的干掉他?那可是魔兽哎。”天行张口就来,吹牛丝毫不用打草稿。 天行虽说整句话漏洞百出,魔兽就算睡着了,你一个卡者去偷袭还能不被发现?那还叫啥魔兽啊! 但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最符合,而李逝水心里也想着天行应该不大可能是正面击杀的,听了天行的话自然也没有怀疑什么。 “我还有一个问题。”
天行暗自犯了个白眼,你咋那么多问题呢,不过口中还是道:“问吧。” “今日晌午天行你的那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李逝水问道。 天行脑海中思索了一番,说道:“你说的是哪段话?” “就是你说会有人找上我们的的那段,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别的新生会来找我们么?”李逝水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天行顿时露出一副笑容,口中说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这次的考验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那个什么狗屁伯尔说了那么多遍‘活下去’难道会是吓吓我们么?” “你的意思是……” 天行冷笑两声,坐在一旁的李逝水顿时有一股天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意竟比吹在自己身上的寒风更加刺骨。 “他们一定会给我们制造一些麻烦,使得我们狼狈不堪,在磨砺的同时,也是要挫挫我们这些新生的锐气,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那我们该怎么办?”李逝水此时也是皱起了眉,如果真像天行这般猜测,虽说死亡的几率还小,但绝对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他们几个卡者又能做些什么。 天行冷笑道:“怎么办?哼哼……我会给他们准备一份大礼!保证让他们爽的一塌糊涂!” …… 睡在用树枝拼凑起来的板子上,生怕小静儿挌的疼,天行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的自己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沉睡,又在她的背脊披上一件红袍,将两人完全遮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