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谁稀罕劫你的色
这样的距离让叶夕特别不适应,傻傻地站在那里。 “噗通!噗通!……”叶夕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清醒了自己的神志。叶夕猛地推开缪慕橙。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想死是不是。”叶夕不自然的反抗道。 由于叶夕的力气使得非常大,让缪慕橙一个不防,向后踉跄了几部。 等等!刚才这丫头推哪呢? 应为叶夕刚才紧张过度,用两只手去推,可是那双手偏偏好巧不巧地放在了缪慕橙的胸上。 “还没嫁进门就主动劫相公的色,挺开放啊。”缪慕橙笑着说道。又傲慢地上前了几步,不过距离没有刚才的那般进了。 叶夕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注意到,怪不得觉得刚才手感不对,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谁稀罕劫你的色啊,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先靠进,我能推你么。”叶夕嘟起嘴,争辩着。 白让他长了这么好看的脸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是嘛,既然是不小心的,我也不怪你,我非常乐意让姑娘劫色。”缪慕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他既然都露面了,叶夕也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可怎么感觉叶夕并没有发现。不过他好歹是冥王,虽然是王爷,但地位绝不亚于太子。就算叶夕是个废柴从不出门户,但他这么大名头总不可能不知道吧,叶夕到底是真的不认识他还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的呢。 缪慕橙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在心里胡乱猜想了,打算去问个明白。“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怀疑。 “我干嘛要知道你是谁啊!我跟你熟么?”叶夕白了一眼缪慕橙,不屑地说道。 以为自己是谁啊,凭什么全世界都要认识你! 缪慕橙心中有了答案,要是知道的话,叶夕是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 “随便问问,时日后送上聘礼,然后十五日是个黄道吉日,我们就选在那天可好?”缪慕橙边走边算,看着十分认真。 然而叶夕也在心里安排着逃跑计划。 十五日,还有时间! “既然已经定好了,那你也就先回去吧。我这里还忙着呢?”叶夕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正事,对缪慕橙摆了摆手,下起了逐客令。 “怎么?这么想赶走你未来的夫君,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缪慕橙说道,其实叶夕刚才的举止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叶夕接下来要做什么事他比谁都清楚。正事因为这样才下去掺一腿。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帮助叶落,他只是为了欺负下叶夕而已。 “不需要!你快点给我回去!”叶夕皱起了眉叫到。 “我不……”缪慕橙反驳道,但着语气怎么听都像撒娇。 叶夕本想开口说话,但缪慕橙突然腾空而起,黑色的披风在空中潇潇洒洒地飞舞,再加上那皎洁的月光,显得更加夺目。 叶夕以为缪慕橙要走了,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缪慕橙找了一个较高的房顶,悠闲地坐着,就像一个在等戏的观众。 见缪慕橙好像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叶夕也自顾自地做起了任务。 火把上的火灭了,连叶夕好不容易找着的打火石也丢了,一旦中间停止了,后面的就无法进行。就是这样,叶夕就没有了火源,就不能放火了。 叶夕抱着一丝希望,去找打火石,可是该找的都找了,草丛里,石头边,就差把土给翻了,已经没有任何进展。 叶夕突然想到,缪慕橙这么厉害,说不定随随便便的施点法术,就能把院子给烧了。正想去找的时候,突然看见屋顶上缪慕橙那种正在他意料之中的神情望着叶夕,她的这种念头瞬间打消了。 她才不要那家伙帮忙呢!她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现在她只能用,最浪费时间,但又最靠谱的方法了,没错,就是钻木取火。 本来叶夕是到万不得已才用这个愚蠢的方法的,但是,就算钻木取火她也不要求缪慕橙。 说干就干,叶夕用小刀把木头顶端削尖,从路边找了个木板,细心的钻着。
钻木取火什么的,在叶夕还是特工的时候做过那么几回,不过还都算顺利,她想这次应该也能成功吧。 手在飞速的旋转着,虽然木头边缘已经被叶夕削的很光滑,但经过这么多次皮肤与木头之间的摩擦,难免会破点皮,但叶夕没有去理会依旧认真旋转着。不知钻了多久,里面终于出现了一股烟味,不时地飘散出几缕烟雾,缝隙中隐约冒出了点火花。 当叶夕正准备取走火源时,好巧不巧地吹来了一阵风,把那股好不容易得来的小火苗吹的灰飞烟灭。 就当自己人品不好,算了再来一次吧,因为先前已经把温度变热,第二次弄得时候自然轻松了许多,又像刚才那样,来了一阵风把那股火苗吹灭了。一叶夕的脾气,这两次的失败让她火气上来了,想着要丢东西走人,但在心中无数次的安慰着自己,做出了最后一次的尝试,可惜还是这样。 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巧,突然她想到了坐在上面的缪慕橙,此时缪慕橙已经等叶夕等的已经昏昏欲睡了,头一点一点地下垂,无数次因为犯困要闭上的眼睛,被他强心睁开。 叶夕一下两下地就跳了上去,丝毫没有难度,上前使劲拍了下缪慕橙的脑袋。 发出“啪”的一声,这力气可用地不小,彻底地把缪慕橙打醒了,缪慕橙本想发火,但映入眼帘的是叶夕清秀的巴掌脸,刚才的怒气就想乌龟缩进壳里的样子。表情从僵硬变得温柔了。 打了个哈欠,温柔地对叶夕说道:“怎么了夫人?” 呵,谁不知道你搞的鬼,你还给我装! “谁是你夫人,我们还没成亲呢,快说是不是你把我的火苗弄灭的!”叶夕大吼道。 刚才的那一吼可是够然缪慕橙耳朵难受个十天半个月的,掏了掏难受的耳朵。可怜兮兮地望着叶夕,无辜地说道,“我一直坐在这里什么都没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