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又被劫持
PS:第三爆,如果大家支持踊跃,晚上还会有第四爆!! ******* “原来是扁鹊先生。”肃然起敬之下,孙膑长施一礼:“孙膑真是失礼了。” “扁鹊?”秦越人却是反应极大,面红耳赤地直摆手:“小兄弟定是搞错了,如此盛赞,秦某万不敢当,万不敢当。” 呃,你这么大反应干吗?孙膑有些愕然:“大家不都是这么称呼先生的么?”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秦越人猛摇头,坚决否认:“秦某医术低劣,岂敢与上古神医并列。” 难道认错人了?同名同姓? 孙膑不禁有些疑惑,忽然一拍脑袋,失笑起来。 史载,秦越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神医的,初时也是医术平平,屡有错漏。 但秦越人很刻苦,努力钻研医术,而且到处拜师学艺。 慢慢的,人到中年以后,厚积薄发的秦越人这才广为人知,被称为扁鹊。 如今看这秦越人年纪,不超过四十岁,估计还没成名呢。 “这样啊,”孙膑佯作不好意思道:“那一定是我记错了,抱歉,抱歉。” 秦越人松了口气,这一声‘扁鹊’,可是让他压力山大。忽想起正事,连忙小心翼翼道:“小兄弟,那、那你还肯教我医术么?” “教,当然教。” 孙膑瞪大眼,一脸的认真,心中却是美得不行:嘿嘿,连神医扁鹊都要向我请教医术,哥这回可牛逼了。不用说,青史之上肯定得记上一笔啊。 “太好了。”秦越人可不知道孙膑的小心思,喜得合不拢嘴,忙一拉孙膑道:“小兄弟,走,去我医馆,咱们现在就学。” 得。孙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这天这街到底是逛不成了。 转入一条小巷,约余百余步,便来到了一座普通的小院前,院前挂着一块木牌:越人医庐。 离客栈倒是挺近,怪不得秦越人昨天来得这么快。 秦越人推门而入,急声道:“聪儿,在哪呢?快点,有客人,赶紧备茶。” “吱嘎——” “别动。” 就在这时,异变陡起,门后突然闪现二人,迅速掩上院门的同时,两柄锋利的铁剑也架在了孙膑、秦越人的颈旁。 秦越人的身形立时定住,大骇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想、想干什么?” 孙膑只觉脖子隐隐发凉,更是暗暗叫苦:娘的,这回又是什么状况?这运气好得,都能中六合彩了。 “你是大夫?”秦越人身后,有人冷冷道,随后还传来了栓门的声音。 “是、是的。”秦越人紧张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额头冷汗不自觉便渗了出来。 “那他是谁?” “秦、秦某的一个小兄弟。” “来干什么?” “他、他医术很不错,秦、秦某想向他请教一二。” “当真?”声音很惊讶,显然,秦越人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不敢说谎。”秦越人老老实实道。 “很好,进去。” 身后之人推了孙膑一把,孙膑无奈,只好苦着脸,和秦越人慢慢走向大堂。 一进门,便见屋内还有数人。 一个青衣小童,约摸七、八岁,正一脸畏惧的蹲在墙角,隐隐有些发抖,这应该就是秦越人所说的那个‘聪儿’了。 另有一个红衣少女,深身是血,人事不省的躺在榻上。 榻旁陪着一绿衣少女,姿色秀丽、身形健美,后背长剑,显得是英姿飒爽。 厅口,还站着一个褐衣青年,浓眉大眼,单手提剑,一身虎气。 此时,这褐衣青年和绿衣少女都是一脸忧色,不时的看一眼人事不省的红衣少女,眉头紧锁。 孙膑心中一动,便有些发愁:看起来,不是什么好路数啊。 见得孙膑二人进来,褐衣青年神情一松,看向秦越人身后:“他是大夫?” “是的。” “不过,这少年似乎也懂医术。” 孙膑二人身后,转出两名葛衣青年剑士,一高一瘦,都有一股隐隐的煞气。 “很好。”褐衣青年一指红衣少女,冷冷道:“她受了伤,你二人马上相救。放心,只要你们不耍花样,诊金我们如数照付。”
孙膑和秦越人相视一眼,便有些明白了。 眼前这些人,八成是犯了什么事,不敢光明正大的就医,就用上了这手段。 谁叫‘越人医庐’有些僻静呢,便叫人家盯上了。 不过,眼下这情况,如果不想人头落地的话,也由不得他二人不乖乖就范。 走吧。 孙膑、秦越人各自苦笑,走向那红衣少女,蹲下身,仔细查看起伤势来。 当然,检查是以秦越人为主,孙膑不过是伪神医,旁观罢了。 红衣少女受的是剑伤,一共三处:左肩、右臂、还有腹部。 此时,三处伤口似已经过简单的处理,早不再流血,只是血rou模糊,有点吓人。 秦越人察看了一下三处伤势,又探了探红衣少女的脉搏、呼吸和瞳孔,不禁轻吸口凉气:“咝——” “大、大夫,情况怎么样?”一旁那绿衣少女焦急道。 秦越人面色凝重:“剑伤三处,肩伤、臂伤还好,腹部却可能刺穿了脾脏,估计有急性内出血。” “咝——”这下,换成褐衣青年四人倒吸口凉气了。 在中国古代,还没有开胸手术一说,内脏受伤,只有针炙、按摩、吃中药了。 不过,这也只能应付慢性、或是较轻的内伤。 但如果是内脏破裂、内出血这样严重、急性的内伤,基本是没什么办法的。 一句话,要么等死,要么听天由命。 历史上,尊贵如一国之君秦献公,被魏军一箭洞穿肺腑后,也只能不治身亡。 由此可见,这红衣少女的情况是何等凶险。 “大夫,”那绿衣少女顿时便哽咽了:“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她。” 秦越人苦笑道:“非秦某不肯尽力,这么重的伤,你们也应该明白,实在是神仙难救。” 褐衣青年身形一颤,虎目中,两行热泪便滚滚而下,痛苦地跪倒在地,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 绿衣少女和两名葛衣青年也不禁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