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章 卫生所经费问题
王萍跟桃杏是同学,但她跟清纯的桃杏完全不同,只要看到长的帅的男的就喜欢,见到陈重第一反应就是想和他能不能好上。 “桃杏说你余毒未清,我过来瞅瞅。”陈重把药箱放在炕上,坐上了炕。 王萍掀开被子,露出昨天的被蛇咬伤的地方,说道:“嗯,你帮我好好看看。” 没想到大白天的,陈重脸一红,连忙转到一边。 “杂还不敢看?怕我把你吃了?”王萍见他这幅模样,白了一眼,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昨天被蛇咬的伤口上。 想起自己是在桃杏的家,陈重看了一眼昨天蛇咬的地方,说道:“昨天我把蛇毒都吸干净了,现在伤口已经痊愈了。” 王萍见他脸都红了,心里一乐,想试试他,于是柔软的小手按着陈重的大手,向腿部昨天的伤口揉去。 陈重忙把手收回来说:“那啥,王会计我还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嗯,你说。”王萍脸色红晕低声问道。 陈重说道:“王会计,村子卫生所没钱买药。你看能不能批点钱,让我买药给村里人治病?” 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个乡里的会计能不能管事。 “没看出来,你还挺为你们村人着想的啊,不错不错。”王萍夸了一句,脸上又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我倒是有权利批点钱,但是今年乡里的预算不多了啊。” “我昨天就听桃杏说了,说你有气功能治病,是不是真的呦?”她继续说道。 陈重在省城上学,都没见过这么开放的女人,挺不好意思的,躲开她的手。 “躲个屁!你还想不想批钱买药了?”王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心说这个村医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百里挑一,怎么脑袋这么不灵光? 听她这么一说,陈重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个王萍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啊! 陈重红着脸吞吞吐吐说道:“不行,钱我不批了。” 果然,王萍冷哼一声说道:“刚还夸你为乡亲们着想,现在看来,你就是个怂蛋。像你这样,还想要批钱,根本不可能。” 陈重左思右想,心说自己也没什么背景,但还算的上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男人调戏女人和女人调戏男人是两回事,但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陈重正胡思乱想,不由得放松了警惕,却被王萍突然从身后抱住。 青涩的胡渣,扎到王萍脸上,把王萍逗的咯咯直笑,说道:“来到我身边躺下。” “王萍,陈重来了吗?”门外突然传来桃杏的声音。 吓的陈重立马分开,王萍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原来桃杏也知道自己这个老同学不安分,有点不放心陈重,所以提早给学生放学,回家看看。 桃杏掀开门帘一看,陈重正在给王萍把脉,松了一口气。 陈重说道:“王会计,你的脉象四平八稳,应该没有大碍了。” 王萍脸蛋微红,还没缓过劲来,跟陈重配合道:“嗯,谢谢陈大夫了。” 桃杏笑道:“没事了就好,你这个乡里的领导要是出了什么差子,我这个小教师可担当不起。” 她说完,又试探性的问道:“陈重,你把卫生所经费的事,给王萍说了吗?” 害怕陈重把刚才的事说露了,王萍接过话茬:“说了说了,我看你们村条件确实挺困难的。这样吧,我先给你批张*,我回去给乡长汇报一声。过两天你到乡里来拿钱吧!不过,批多批少,你可别抱太大的希望。” 陈重听了心里高兴,不管多少,总算乡里引起重视了。 在桃杏家,王萍望着他的眼神,让陈重有点不自在,白话了两句,先离开了。 陈重走了之后,王萍仿佛觉的自己眼前,打趣问道:“桃杏,我看你跟那家伙不一般啊!你俩是不是好上了?” 桃杏脸色一红,微微点了点头道:“嗯,我挺喜欢他的。” 王萍心里一紧,心说这个村医的医术这么神奇,尤其是他治病的时候那股暖流,很奇妙。搞不好以后就属于自己这个高中同学,桃杏一个人的了,心里不禁有些嫉妒,但同时也打定注意,也要和这个村医认识认识。
出了门,陈重心情不错,想抽口烟。一摸口袋没烟了,于是走向村口的张寡妇的小卖部。 “陈大夫来了啊。”张寡妇热情道,她四岁的小孩在门前玩耍,店里还有两个买东西人。 “嗯,给我来包烟。”陈重说道。 “不要钱了,婶请你抽。”张寡妇大方的把烟塞进他手里,然后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那事你考虑的咋样了?” “那事”就是给于薇借种的事。 陈重刚想回答,旁边一个人说道:“张寡妇,给我拿包盐。” “来了。”张寡妇答应一声,又对陈重说道:“这人多,大兄弟晚上你来我家,咱俩再说。” “行。”陈重接过烟答应了一声。 晚上吃完饭,陈重点了一根烟,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往张寡妇家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趴在张寡妇家的门板上,往里面张望。 他走近一看,这不是村里的老鳏夫廖老汉吗?估计是寂寞了又来爬寡妇墙头了。 陈重心中一乐,站在廖老汉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廖老汉吓的魂都飞了,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回头定眼一看见是陈重,松了一口气。 陈重张口想问“看啥呢?”,廖老汉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门缝。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陈重好奇,扒在门缝里看了一下,眼睛就移不开了。 张寡妇正站在院子里洗澡,淡淡的月亮光照在她身上。 水从舀子里缓缓流下,勾勒出她身体诱人的轮廓,虽然只有个侧面,但陈重看了分明。 见廖老汉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没少偷看张寡妇洗澡,刚想说说他,但是院里的张寡妇又转正了身子,让门外两人看了个分明。 陈重忍不住又瞧了两眼。 她用一瓢瓢水冲着,水顺着她的瓜子脸盘一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