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十章 马小铃深入虎xue
马小铃去西方的事定下后,光天使问:“此行你需要什么东西呢?” 马小铃思索了一会道:“大长老令牌,还有坚木天神和真神各一样物品。” “长老会令牌没有问题。” 女娲奇怪道:“我有什么东西对你有用?” “天使之泪。” “天使之泪?!”况天佑奇怪马小铃为突然提到天使之泪,而真神陷入了沉思。 将臣问:“况夫人,如果我记得没有错,那天使之泪不是杀死况先生孙子的僵尸莱利送给他妻子的定情项链吗?” “不错,可它有更深的秘密在里面。” 女娲接着马小铃的话道:“暗云的妻子被我杀死后,其魂魄被封在天使之泪中化为怨灵。她一生中最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因此这项链起名为天使之泪。” 马小铃道:“当诗雅死后不是把天使之泪给她殉葬了吗?” 将臣道:“你能埋当然我能取出。它跟帝恨戒指同为我的手工品,我会时刻戴在身上。” “哦,那肯定还有手镯之类的东西了。”女娲一笑,狡黠之意显露无疑. 这让将臣的心七上八下,忙道:“别急,你会看到到它们的。” 众人知道女娲肯定没好事干,佯装没有看到,转头问马小铃:“我们知道你用天使之泪的用意了。那坚木的东西是什么呢?” “自然是能代表坚木身份的一样东西,书信,饰品等——关键是看坚木跟暗云的交情了。” 将臣道:“暗云跟坚木的交情不用怀疑。自坚木自封后,暗云一直怀疑是真神暗杀了他,几次攻打威征阁都声称要为坚木报仇。当日他来偷袭我时,这事情坚木和他都讲得清清楚楚。” 青龙讲道:“如果况夫人要去,我可再送况夫人一样东西——我在西方神界时的盔甲,也许能用得上。”说完,一件黄色晶质盔甲出现虚空中。 “这东西太好了。”马小铃穿上后一副巾帼英雄气派的样子。 光天使问:“决定什么时候动身?” “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况天佑不解:“这么急?” “怎么,况先生,舍不得?若不是情势紧急,我们也实在不忍心这样做。这样吧,给你们十分钟,应该够了吧?那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出发!” 众人识趣的都走开了。 况天佑心里气道:“搞什么!你以为我们会来个这十分钟**游戏?太小看我的能力了!不,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还有心思搞这个吗?” “天佑,你不愿意让我去吗” “这太危险了!你事先也不跟我通个气就决定要走,我思想上还没有个准备。” “天佑,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不是威征阁的大神了,而是整个盘古族的大长老!事事时时要想想整个盘古族。” “大长老?我又不是盘古王。我现在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就够了。” “天佑,以前我不敢告诉你真实身份,是因为你实力不够强,势力单薄。现在不同了,至少有盘古族人杰在支持你。本来盘古族没有大长老这个称谓的,只是因为你太荒时武学出众,技压群雄,可盘古王位已经确定在先,盘古太老会怕再出现夸父与傲天那档子事,所以给你这个职衔稳住你,在你和盘古王之间搞个平衡。” “我那时很在意王位吗?” “你不想这样可别人不这样想,长老会也是以防万一,堵众人之口。你要真夺王位,就说你贪心不足蛇象,你要安分守己,就说你本无窥视王位之心,授大长老职衔以示恩典,激励后辈锐意进取。” “哦,这一招真够稳当的。不对,扯远了,这跟你冒险去西方有什么关系?” “你既为众人之首,责任重大。作为你妻子,无形中也就有了一份责任。在这个时候,我无法退缩,也不应该退缩,理应挺身而出。” “人们常说,每个成功的男人都有了不起的妻子在后面撑着,今天我更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道理了。我不多说了,你要多加小心。” “嗯,我会的。我感到风雨就要过去了,以后我们会安安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了。” 况天佑紧紧抱住马小铃道:“就算这个世界只剩下一秒,我依旧不改痴心。” “我也是。抱紧我,不要放松。” “嗯,老婆。不过,你全身盔甲太坚硬了,要是柔软些就好了。” “体会不到我温柔的心吗?” “当然,我能感觉的到,可要是身心都柔软些就更好了。”突然况天佑感到一股暗力涌来,全身飞仰出去。 “你这个死色狼!红河之行没有偿到司徒的甜头,现在是不是按耐不住了?” “老婆你冤枉我啊!我怕你太紧张,放松下心情嘛!” “胡说!”马小铃追打况天佑。 况天佑一把抓住他,深深的吻她,此刻世界上只有他们俩…… 里面在打闹,声音不小,外面的青龙听见后悻悻的说:“大长老也太生猛了吧?唉,春天的尖叫……” “你瞎说什么!”光天使脸红扑扑的瞪着他。 “没什么,真实表述而已。” “闭嘴!”光天使气得离开了。 一旁的康德淡淡一笑,双眼深邃的望着远方。 还未到十分钟,况天佑和马小铃出来了。 青龙惊讶道:“这么快完事啦?” 况天佑一听心里有点恼火:“什么话!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呢!”他咳嗽了两声道:“你一直在门口等我们吗?” “哦,当然啦。这个,光天使让我一直跟着你嘛!” 晕!马小铃无奈,言顾左右:“咦,光天使呢?” “你看,他们者来了。” 将臣道:“我找到坚木说明了情况,他叫我将这个给你。”递来的东西是一本书,蓝皮《论语》。 “长老令牌给你。”光天使递给一块拳头大小的紫铜方牌,上面镌刻着神文“敕令”两字,周边刻着花边纹。 “天使之泪。”女娲递过来一根长银链,上面镶嵌着五颗黄灿灿的宝石,其中一个很大镶在项坠上。 马小铃将东西收好后道:“那我们走了。” “一路保重!”众人回应。 虚空破开,一条大道望不着尽头。 马小铃和康德进去后路口迅速闭合…… 在西方。康德和马小铃拜访了某神。“米奇大人,这是东方来的人。” “大胆康德!你跟你主神一样敢私通敌方,我正好拿下你交给宙斯大人处置,以示我清白!” “慢!有一样东西还请大人过目后再定罪。” “哦,是什么东西?呈上来。”那人一看,吃了一惊:“大长老令!你是什么人?” 蒙着长袍的马小铃道:“大长老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 “大长老有什么办法去解救女神?我们最关心这个。” …… “他可好?我们一直盼着他的消息了,今天终于等到他出世了!” …… “我们很想听听大长老对目前形势的看法,他可有什么好主意可停息两边战火?” …… 不知走访了多少家,大多数人都是持观望态度,马小铃感到有些疲倦。她心想,自己可能想得有些过于简单了,看来宙斯对西方诸神的控制力还是比较强的。 看着马小铃有些倦色,康德劝道:“休息下吧。” “不,趁热打铁,现在我们去找暗云天神,他就是今天的关键。” …… “大人,女神座下千神卫康德求见。” “哦,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没细说。大人,他还带了一个人。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他说有要事觐见大人。大人见还是不见?” 冥王哈迪斯沉思半晌道:“不见!” “是,大人。” 侍卫刚走到半路被哈迪斯叫了回来:“慢,让他们进来。” “遵命,大人。” 康德刚来到殿前,哈迪斯问:“康德,你不好好守着女神的神邸,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来啦?” “冥王大人,康德斗胆来寻问下我主女神的下落。听闻天界已经议事完毕,我主依旧没有回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应该去问海神,问我干什么?” “海皇不在。既然到您这贵地了,康德就顺便问下,不敬之处还请冥王大人见谅。” “哦,康德你就别绕圈子了,说说你身边的人吧。” “我说话不方便,还是请她跟您谈吧。” 马小铃道:“我是东方来的人。” 哈迪斯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死盯着蒙脸的马小铃,不过片刻又缓缓坐了下去。“够胆识。说说你自己的身份。” “真神座下暗黑使者。” 哈迪斯再次站立起来:“是那个妖女!正好杀你解恨。” 康德阻道:“冥王大人,我们来这里已是刀俎鱼rou,杀掉又何必急于一时?” “你小小人物竟敢带敌方之人进入我的领地,吃了豹子胆了?你居心何在?” “冥王大人,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我们这些小人物?我们既然不畏死前来,必然有要事禀报。大人何时没有了昔日大将风范,现在只知道感情用事了?” 哈哈哈,哈迪斯笑了起来:“好一张伶牙俐齿,今日再次领教!不知它能不能换你一条命?好,你尽管讲。” “冥王大人,那日你偷袭魔祖大人时不是要说见大长老吗?” “你少胡说!”哈迪斯猛得一声大喝,转眼冲了过来,不过目标不是马小铃,而是大门。他环走大殿一周后,重新回到高座上问:“你到底是谁?” “暗黑使者。” “不对,露出你的脸。”等马小铃掀开蒙面后,哈迪斯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你改变了很多。”他清楚记得那老怪物称她为况夫人,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之的秘密。 “冥王大人也不是改变了许多吗?” “少给我绕圈子。说说你的来意吧。” “先请冥王大人看一样东西。” “丢过来吧。”哈迪斯接过一看后并未太多惊色:“大长老令牌?” “烦请冥王大人验证真假。” “你想戏弄我吗?快说大长老派你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掺和这纷争吗?” “不是掺和是调和。” “对了,我记起来了,他本身也无法置身事外。” “盘古内斗,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 “他想干什么?” “息事宁人,关于其他的事他会公平解决。” “要决斗吗?那是很烂的方法!” “冥王大人,让众人流血不如自己流血,这是大长老的底牌。他不想让个恩怨化为群族仇恨,这不是一个英雄的风派。” “英雄?这个年代有英雄吗?”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就会保证自己不会遭受灾祸吗?整个世间都乱了,迟早会殃及池鱼。不如勇敢踏出一步,努力改变现状,即使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可惜?” “我不需要你教诲!仅凭一个长老令牌就想分裂我跟宙斯大人的同盟,真是做白日梦!我现在要杀你,他又能怎么样?” 康德怕出事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暗黑使者是大长老的爱妻,冥王大人该不会为自己树个强敌吧?” “少用他来压我!太荒内乱他干什么去了?还帮助那个妖女!现在胜负还未可知,他要硬掺和这件事中来,我奉陪到底。”
马小铃叹气道:“我真为冥王大人感到可惜。大长老是真心诚意来寻求和解的,他愿意坦诚面对不可避免的挑战,尽量将盘古一族的损失压到最小程度,可你却拒之门。” “狡辩!既然是他和宙斯大人之间的事,你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讲?正好,我会将你交给宙斯大人,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情。” 康德惊道:“冥王大人,你真要这么做?” “怎么,我像是开玩笑吗?” “你!” “冥王大人,看来我是自己来送死啊!我再给大人看一样东西,不知能不能保住我的命?” 哈迪斯翻着手中的《论语》沉默不语。他见过这本书。以前他和坚木联手对付老怪物时,坚木就用这本书困过老怪物。“他知道你要来这里?” “是的。我临行前他交给我这本书,什么话也没有讲。” “唉,”哈迪斯长叹一声,仰望大殿顶道:“老朋友啊!好!就凭着这本书你可安然离开我的领地。在此之后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你走吧。” “谢冥王大人不杀之恩。” “快滚!” 此时,大殿的门被人敲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来:“冥王兄,大白天的你把大门紧闭干什么?” 海皇波塞东!哈迪斯大吃一惊!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这个场面要是让他撞见,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你们赶快躲到我椅子后面来,不准出声,否则休怪我不买老朋友情面!” 在康德和马小铃藏好后,哈迪斯镇静的打开了殿门。 海皇波塞东一进门就问:“搞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是不是金屋藏娇啊?” “海皇兄真是开玩笑,我怎会做那事啦?” “藏了就藏了嘛。叫她出来吧,我也看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呵呵,海皇无奈道:“算了,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放你一马吧。” “看你说的。对了,不知海皇兄找我有什么事啊?” “看我,差点忘了找你干什么来呢!没别的,女神的事!” 哈迪斯望了望高椅道:“女神?怎么啦!” “少装糊涂!你和二哥私下囚禁女神,为什么瞒着我?” “如果你知道了,你今天就不用来找我了。” “女神有什么罪让你们这样兴师动众?” “她私通东方。” “这事整个天界都知道,这有什么?她就是见不得杀人,想屈尊妥协罢了。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为什么等到现在动手抓人?” “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也知道大长老出世了,情况变得复杂了。” “很烂的借口!女神一直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也一直没有做过出卖我们的事情,相反许多事情我们还多多依仗她才办成。大长老出世怎么啦?我大哥红日被他重伤,虽然现在还未查清被谁杀死,但一切皆由他引起。对这件事女神又不是不清楚,她自知根本无法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恨,还会惹祸上身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以防意外。” “也是防我这个意外吧。” “这个……” “今天你必须跟我去见我二哥,让他放人。” “这不行吧?女神之罪已经当众神之面宣布。如果朝令夕改,恐怕不好吧?” “我说放就放,谁要不服就问问我手中的三叉戟!”说完海皇亮出了武器。 “海皇兄,不能因一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吧?” “哈迪斯,”海皇口气变了:“不要怪我揭你的旧伤疤。明人不说暗话,当年你不就是因为一个女人才跟我们三兄弟一起干的吗?” “你……”哈迪斯脸色痛苦。 “好啦!再说下去,就伤我们兄弟的感情了。冥王兄,给个痛快话,你去还是不去?” “其实我心里也很想为女神求情,可这事定会涉及到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冥王兄,你生气了吗我为刚才的话道歉!” “不,不,绝无此意。我只认为你们兄弟间先沟通下。一旦宙斯大人有所松动,我必定会竭尽全力力保女神出来。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还是好兄弟!”海皇拍了拍冥王的肩膀,兴高彩烈的登上高台来到冥王案前。看到那本《论语》时,拿起问道:“咦,冥王兄,你对东方学说感兴趣?” 本来海皇走上高台就让哈迪斯心颤颤的,那本《论语》更让他脸色微变。他笑道:“不是闲来无事吗看看打发时间。” “不愧是儒将,现在还没改变这个习惯。” 呵呵,哈迪斯陪笑没有回答。 “冥王兄,这椅子多长时间啦?也不换换。我记得这还是你当年指挥千军万马时的坐椅啊!”海皇坐上去拍了拍两边椅臂。 哈迪斯的心都揪起来了,生怕他发现椅子后有人。他说道:“这不是东西越老越顺手吗?” 海皇笑道:“你这人挺念旧的。好啦,我要走啦!” 哈迪斯巴不得赶快送海皇走:“我送你。” 走到半路,海皇突然停步指着椅子说:“不行,我总感到这椅子不好,下次我叫人给你送来一个,当然是怀旧经典的那种。” “海皇兄好意,我在这里先谢了。” “好,你留步吧。” “我一定要送送。” “这么客气干吗?” 声音远去,康德和马小铃从椅子背后走出来。康德道:“况夫人,我们赶快走吧。” “不忙,刚才一场好戏还没有演完啦。” “好戏?” “不,我们等冥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