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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 久别重逢一家亲的亲情牌

    铁牛被拖上来之后,白军山就带着考古工具查探过了,这不是一个古物,是新铸的。

    外层是铁器无误。

    用大型切害机切掉一点边角之后,铁层里面露出来了银白色的一片,闪着金属的光泽。

    这东西看着像是一种金属,却不太确定是哪种金属,也不知道它在水下能形成什么样的危害,所以董老又直接打电话把研究所的那些老教授给弄来了。

    有物理学方面的教授,也有化学教授。

    经过多人研究证实,包在铁层里的那银白色闪着金属光泽的物质是钠!

    而钠,是能与水产生反应,形成爆炸的!

    包裹着钠的铁皮只有薄薄的一层,被放在水中泡,用不了两年就被生锈,生锈之后就会破洞穿孔,到那个时候,水一涌进铁皮里,与里面的一万多吨钠相接触……

    那直接能把鄂东弄没!

    这个结论,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董老气得老脸发青,拍着桌子吼着:“狼子野心,丧心病狂!还居然有脸向国际方面提起质疑,限令我们在有限时间内给他们一个合理解释!

    如果我们在这时间内给不出解释,我们就成了过失方,那些虎视眈眈的野心份子,就极有可能会以此为借口,插手我国内务,指手划脚的。

    他们这是哪儿来的这和以恶毒的计划啊?

    简直是突破了人的极限!”

    “他们采取这样周折的方式,把潜艇运来,在江里放一块钠,如果不是最后组装的时候油箱和动力系统没装太到位,他们的人可能已经悄然离开。

    我们根本就无从得知江里有这么一个东西。

    等我们知道的时候,鄂东可能就从我国的版图上消失了。

    正是因为他们的人失联了,死了,他们才慌了,试图先声夺人,给我们制定期限,掩盖他们的这项计划。

    董老,你信不信,就算我们实证在手,他们肯定也会有推诿借口,会找个等级还算可以的替死鬼出来平息此事,说是个人行动,意图挑起两国战争,大发战争财什么的……”

    雅库哈马人的无耻,恶毒,早就有过先例。

    董老听出来徐卫国话中有话,就把他拉到了一边。

    “徐卫国,你有什么想法?”

    徐卫国一脸冷肃:“他们干了这样的事,还围堵我方潜艇,多方造势逼我们,如果到最后只是轻飘飘的道个歉,推个不痛不痒的替死鬼出来,我觉得不值。”

    董老深以为然,“虽然他推的替死鬼说是一定级别的,但说不定等行刑的时候他自己来个李代桃僵,再把尸体弄得面目全非什么的,我们也极难查证。

    徐卫国,你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割rou出血甚至从此以后见到我们就怕的话,你就尽管说,我给你权限!”

    “先不声张我们已经查出钠块的事,我们先姿态放低一点,约见他们的领导人,说是要给他们解释。

    他们趾高气扬毫无准备的来,我们直接把这实锤抛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替罪羊的事。

    我们态度强硬,半点不要让步,会谈目的就是要就此事达成赔偿,赔偿结果我们满意,会谈才能结束。

    如果他们不肯,我们就告诉他们,已经把这大钠块重新封铸,照原样给他们拉过去了,我们会从我们两国分界线内往他们那边推,然后撤离我国海上所有船只,再远距离投射几炮弹的硫酸到那铁皮上,铁皮一被硫酸腐蚀,钠遇水就炸开……

    他们雅库哈马是岛国,弹丸之地,一万多吨重的钠块直接能把他们全轰上天!

    到那个时候,你说是他怕还是我们怕呢?

    自然是要啥就得给啥,给到我们满意为止!”

    董老听完之后,沉默良久之后,才惋惜无比地道:“可惜你娃晚生了几十年,你要生在我们那时候,我们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拉块钠过去,把他们全都轰上天,根本不用跟他们讲什么人道主义。”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是渴望和平的人,没董老那么热衷把人轰上天。对了,这事算是了了,可林家村和孔家村人失踪的事却还迫在眉睫,半点头绪也没有。

    捞铁牛的事证明了一个真理,人多力量大。

    我帮了你一个忙,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弄点人给我去查查林家孔家村人失踪的事。

    当然,暂时下放一些必要的权限给我也是必要的。”

    这些要求都不太过分,董老都一一应了。

    应了之后,董老又旧事重提。

    “你那个媳妇儿……”

    徐卫国立即黑了脸,半点面子没给董老留,直接出言反驳道:“国事还不够董老cao完心?我的家事董老还要来插一杠子?

    你知道人cao太多心死得快么?”

    董老有些生气,好一会儿没说话,徐卫国也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董老这才幽幽地问:“她就那么好?你怕她适应不了京中的气氛,宁愿长久地呆在九里屯当个营长,也不肯走我想你走的那条路?别人削尖脑袋也想让我培养,你这小子就这么不识趣儿。”

    徐卫国哼了一声,道:“那你找那个削尖脑袋想让你培养的别人去。我真不是玩政治的那块料,坐在高位的人,一言一行一个方针一个政策,影响的就是万万人。

    所以那个位置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知道你曾有个计划,是针对小满的,但是你应该庆幸,你没去实施。”

    董老看着徐卫国远去的背影,惋惜无比地直叹气。

    “哦,他们这刷过白漆的潜艇应该交给相关人员仔细研究研究,或者有什么先进技术可以借鉴呢?”利益最大化就是蚊子rou也别放过嘛,所以徐卫国临睡前又提了个建议。

    事情有了定论,大家这一夜都睡得极好。

    而距此万里之遥的海面上,无数被拒绝通过雅库哈马水域的船只都滞留在此。

    等得无聊的时间里,船上的人只能自己寻点不那么无聊的事做。

    孔忆青倚在船舱里看书,敲门声突然响起,孔忆青抬腕看了看手表,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外面是谁?”

    男人苍老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隔壁船的老贺邀请孔女士过去打牌。”

    “打什么牌?”孔忆青下了床,对着床头的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露出了一个娇俏的笑。

    “久别重逢一家亲的亲情牌。”

    孔忆青拉开了门,扑向门外那个老男人的怀里。

    男人却没有那么激动,而是有些淡漠地道:“胜利死了,是我没有看顾好他。铭章也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时间,我出京不便,你的计划实施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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