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黑客第二弹
以商人利益来说，最好的条件就是让服务社立刻关门。戴老板见杨风说话和和气气，没有一点他想象中纨绔少爷的脾性，放下心来，眼睛笑眯眯地道：“那我就直说了，第一条，你们服务社继续营业，但是营业时间要和大家看齐。第二条，不能再免费提供维修服务，收费标准也要与大家伙看齐。第三条，赔偿大家这些日子的损失，数目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这个数，五万。” 杨风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前两项条件其实都无关痛痒，后面一项明显是在拿他当肥羊宰了。一个月的免费期只过去三分之一，程甫俊等人的软硬件基础刚有些起色，下个月服务社的服务对象才会有新的战略调整。虽然早就考虑过附近周边商家的利益，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可也不喜欢让人真拿自己当肥羊来宰。 “杨老板，看你能提供这种服务就知道是有钱人，不差这几个小钱吧？” “唉，我的店这些天一直在亏损，不知跑了多少大客户呀。” “是啊，大家做的都是小本生意，这个月只能喝西北风了，做人要讲究个天地良心才是。” “按我说，就直接封掉！” “……” 十多位商户立刻附合戴老板的提议，五万块就算平均下来，每人也可以分三千多，特别是个别经营状况惨淡每月只有一两千收入的商家，支持的口号喊的最高。 杨风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戴老板：“钱不是问题。”戴老板和其他商户听了眼睛一亮，心说对方果然不在乎钱。杨风又道：“不过刚才有人也说了，做人要讲究个天地良心不是，呵呵，五万块没有，每家有一千块补偿，还有，一个月之内，服务社不会做任何的服务调整。” 不等戴老板说话，眼镜男冷笑道：“那就这么说了。”随后和几个商户老板一使眼色，顿时跟在他后面走掉四五个人。 杨风转头看了一眼走掉的眼镜男，眼中冷芒一闪。总会有不知趣的跳蚤出来，往往搔的自己一身痒。 杨风当场给了戴老板一万六千块钱，打发剩下的商户们离去。这些现金是于晴为他准备的，却是不知爱郎的钱比她多出多少倍。 十一国庆期间，于晴从广州搭班机赶到衡阳小镇与杨风恩爱小聚了几日。因为之前的“蝣虫病毒”事件，雄霸软件科技如今在中国南方IT业内如日中天，风头一时无两。有秦家这个合作者在一旁保卫护航，一些宵小之辈的商业冷箭自是无伤大局。 王长军已经联系上，吴迪仍然没有丝毫讯息。与文静联系时，告诉杨风抽空回来一趟，李行之教授想与他见上一面，也与文天霸这个救命恩人通了电话，答应他回到广州之后，教他防身术。 当然，这些都要赶在年后了。 张静这个干meimei在学校应该过的挺开心，电话里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之前留下在心里的阴影想必已经淡了许多。并且嘻闹着要他过完年来学校看她，说是给她参谋一下男朋友的问题。看来这丫头开始谈恋爱了。得到这个信息，杨风心中只有快乐，如果张静对自己的情感不放手，他最后带给她的只有伤害吧。 服务社免费提供维修服务还有最后两天，期间自然有人来找过服务社的麻烦。戴老板等人走后的第二天，市工商局携同市局稽查大队，还有镇上的税务所一齐登上门来。 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程老出面，而杨风解决麻烦的方式也简单直白，把几位领导叫到后面掏出自己的军官证，随口提了军区一位大佬的名字，吓的这些平时只知尸位素餐的稽查官员们狼狈窜逃而去。 白天上完一节课，剩余的时间就放在易经研究和BOC算法上面，遇到几天下来都解决不掉的难题就去找程老。到了下午，去基地转一圈，指导一下他们的学习，黑客排行榜的事情他并没有提及，目前以程甫俊等人的实力还不足以上榜，莫言应该勉强能冲击红榜了。 半年时间，如果有三个人能杀进红榜前二十名，杨风就偷笑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杨风却有个直觉，黄家的报复很快就要来了。 这一天，杨风在家中继续BOC算法的工作，心中一片清明，脑海中的阴阳太极图中的世界正在高速运转。 不管他作何努力，那层稀薄的灰色气体仍旧无法脱离圆球边缘。 “唉，如果能剖开自己的脑袋又不伤性命就好了。”徒劳无果下，杨风只能无奈地暂时放弃。离开电脑桌，他起身推开门走进院子，水井旁的荔枝树上已结了青涩的果实，随手摘下一颗剥去外皮，青涩果实入口立即化作一股酸液进入腹中，强烈的酸意直冲脑门…… 轰！ 杨风突然觉得大脑里面仿佛一阵闷雷响起，细细凝神，脑海内的阴阳太极世界在缓缓地转动，世界边缘的那层灰色气体竟有脱离的迹象。虽然这个迹象微小的可怜，可是经过杨风日夜的琢磨观摩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电光石火间来了灵感，顺手摘了十几颗青涩荔枝果实，他急忙跑回屋里紧闭房门，来到电脑前坐下。迅速投入到BOC庞大的函数体系构造工作中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脑海中的阴阳鱼又欢快地游动起来。 杨风忙将一颗果实填进嘴里，停下手中的动作，调动全身的感官进入脑海内的太极世界里面。果然如他所料，酸意刚一临头，灰色气体就颤抖一阵，偏离球形边缘又远了些……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不够用！ 跑到院子里继续摘取果子。 当最后一颗青涩荔枝果实吞进腹中，杨风的整排牙齿几乎酸掉坏死，忍受着巨烈酸痛，再一次调动全身的力量剥离那团气体。 哧啦一下！ 灰色气体脱离球体边缘，终于被带入杨风脑海内的中枢神经系统内，顺着无数的神经枝干流淌下去，瞬间遍布全身四肢百骸。 杨风的直观体验就是，全身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一刻，暖洋洋的不想做任何事情。脑海内清明一片，或者可以说是空灵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俗利因素，就跟自己成仙得道了似的，天下再没有能令自己心动的东西，很玄妙的感觉。 飘飘扬扬……云端……庙宇……黄钟大吕…… 这种玄妙并没有持续多久，全身的酥麻尽去，杨风又回到了现实世界，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刚才他差点想跑去当和尚，连意志都不管用，好像冥冥中有只大手抚盖着他，一定要他出家遁入空门，那瞬间产生的巨大恐慌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杨风狠狠地摇了摇头，想把恐慌的情绪强制压下去，可始终还有淡淡的压力弄的他心神不得安宁。 就在他苦恼万分之时，电话响了。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程甫俊的欢喜雀跃：“风哥，你快来基地，莫言在虚拟机上写了一个病毒，被认定为B级了……” 杨风后面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那边一阵吵闹不休，应该基地成员在庆祝。心里想到，这个莫言果然是九个人当中才华最出众的学员，病毒等级是他根据自己的经验定制的，分为S，A，B，C，D五级，虚拟机上有他写的一个专门用来检测病毒杀伤力的评价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