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铁板烧烤 被识破了
吕洞宾最后那句话,就纯属是玩笑话了。不过他前面那几句,敖烈却也觉着十分在理。仔细想来,即便观音菩萨明知道了这事,且不言她度量如何的问题,便是碍于双方的身份,怕也真不好就为了这种小事而跟吕洞宾翻脸。 只能说吕洞宾既胆大妄为,做事却又极有分寸,掌握好了度。这事若被观音菩萨知道了,实是既恶心了观音菩萨,却还叫对方发不得脾气。 敖烈忍不住在心里面冲吕洞宾竖起了大姆指,道声“高!” “唳!” 忽然一声嘹亮的鹰鸣传来,敖烈随声转头望头,就见到远处的天空上,自己的那只海东青正将双翅收在身后,如一支利箭一般,从天空上往下疾射而去,显然是已经发现了猎物。 “好一只神俊的海东青!”吕洞宾也随之转头瞧见了这一幕,出言赞道。 “多谢帝君美赞。”敖烈回转头谢道。 吕洞宾闻言,眼中略现惊讶,随即便明白过来地笑问道:“这是你训养的鸟儿吗?” 敖烈听得吕洞宾这般说,却是不禁心中松了口气。显然吕洞宾方才所说的“没多久,刚到”,乃是实话。他既然都没瞧见自己架着海东青的时候,不知这海东青是自己的,那应该就是在自己放飞了海东青后才来的。既如此,那么更在此之前的他在高空云层上与分身敖毅的那一幕,吕洞宾也理应更是没瞧见。 松了口气后,他答道:“正是。” 说罢没多久,忽然又是一声唳叫传来。敖烈再转头望去,便见到自己的那只海东青已重新飞起,双爪上抓了只与它身量差不多大小的肥硕野兔。 只几个呼吸的功夫,海东青便擒捉着这只野兔飞了回来。 敖烈适时伸出手臂,海东青松爪将野兔丢到他身前后,便飞落至他手臂上,收翅而立。 “好小白!”敖烈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海东青的羽毛赞道。小白正是他给这只海东青起的名字,一个极没创意与大众化的名字。 地下的那只野兔却还活着,只是身上不免被海东青的利爪给抓了几个窟窿,浑身鲜血淋漓地,正自挣扎着要逃走。 敖烈伸手一指,将其凌空摄起。先以法力直接捏死,然后以法力作刀,将这只野兔给开膛破肚。将内脏摄出丢到一边后,他又一振手臂道声“去!”海东青小白便展翅飞扑过去,去啄吃那兔子的内脏。 敖烈这边则又以法力将兔子剥皮去血,再以“聚水术”聚些水来清洗干净,然后将兔rou分切成一片片等分大小的薄片,从百宝囊中取出一个盘子来码放整齐。兔头及割下rou来的骨头,也都抛去不用,一并喂给了海东青。 端着码放整齐的一盘兔rou放到石桌上,敖烈又伸手一指,石桌正中间凹下去了海碗大小的一块,里面自燃地生起一团火焰。接着敖烈又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块四边有棱凸起的铁板放到火焰上烧炙,再接着从百宝囊中取出油盐酱醋等各种调味品以及两副碗筷。 一副自用,一副呈置到吕洞宾面前,道:“帝君若不嫌粗陋,便也请用些野味。” 吕洞宾执筷笑道:“自来酒rou不分家,正要用些。” 这时铁板已经烧热,敖烈执过油壶往上面倒了些油,再以法力抹匀,然后便夹了片兔rou放置上去烧炙。“嗞嗞”声响间,rou香味很快传出。将rou在铁板上烤着,敖烈这边又在自家碗里倒些各色佐料。 “这吃法倒也新鲜。”吕洞宾只是一瞧,便很快明白过来,也有样儿学样儿。 吃了几片rou,喝了杯酒后,吕洞宾道:“单是一样兔rou,也未免太单调了些。” 说罢,神念放出罩将开来,很快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各色飞禽走兽、鱼虾等都被他以法力从远处摄来,再又统统以法力宰杀洗剥干净,也都切片盛放了一盘盘。他又嫌石桌太小了,摆置不开,伸手一指,把石桌变作了个长及数丈的长条石桌。宽度则没变,还是原先大小。许多rou虽都摆的远了,手臂够不着,但两人都有法力在身,想吃什么凌空便可摄来,却也方便的很。
吃喝一阵儿,互敬了几杯酒后,吕洞宾停箸说道:“我瞧你之前放的那幻象很是有趣,路过瞧见,这才下来一会。你不妨且再放来,我们边吃边看,也助助酒兴。” 敖烈闻言,这才晓得吕洞宾是为何而来,原来是从天上路过时瞧到了自己下面以“海市蜃楼”法术所放的那部电影。 一同吃饭是可以增进情谊的,两个不熟的人,一顿饭吃下来,感觉便会熟悉许多了。敖烈这时与吕洞宾吃喝了一阵儿,再加上吕洞宾也没什么架子,为人还很是健谈风趣,到这时感觉便也与吕洞宾熟络了许多,就像是前世跟好友一块吃饭。听得吕洞宾这般说,他明白过来后也未多想,答应一声,便即又施展出“海市蜃楼”的法术,放起了之前的那部电影。为照顾吕洞宾没看过,他这回是从头放起。 他放的是《变形金刚》第一部,吕洞宾在看过了开头的那段擎天柱的独白后,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之后看到那几个肤色不同的外国大兵出现后,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却也没多说什么。只一边仔细看着,一边目光闪烁地暗作思忖。 而敖烈早把这部电影看过了许多遍,所以也没一眨不眨地细看,只是低头烤rou吃着,并没留意到吕洞宾两次瞧他的奇怪目光。虽然修为如他这般者,有人瞧他自然就会立生感应,但吕洞宾的修为可远超过他,若不想让他所感应到,他自然是一点儿也感应不到。 看电影的途中,吕洞宾并没就这电影本身问敖烈什么,而只是间或与他闲聊些别的话题。直到电影看完之后,吕洞宾方才转头盯着他道:“你不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敖烈,你是何人?” 他这句虽是问话,但前面那半句的语气却说得很是肯定。 敖烈闻言之下,不由一下大惊地呆住,口里本正嚼着片rou的动作也一下停住,只是呆呆瞧着吕洞宾,心里面忍不住地生起了些惶恐。 ---------- 感谢"妖姬姐"书友的打赏。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