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超级密码本

    沈克封离开后，按照邓浩楠的要求，跟兵部尚书王洽汇报时，添油加醋的将江西白莲教吹的更加离谱。王洽听后果然乱了方寸，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洽安排沈克封立即返回安远，继续监视白莲教动向，同时王洽紧急联系六部大臣，商议对策。在邓浩楠那边，王洽希望邓浩楠能够出钱出兵。但是邓浩楠以辽东军入关不合适为由，拒绝了王洽的提议，但邓浩楠并没有将话说死，给王洽留下了回旋余地。

    因为邓浩楠知道王洽引辽东军入关绝对会引起整个朝纲的震动，黄立极等大臣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与其答应王洽出兵惹得跟黄立极等人翻脸，不如让王洽去当挡箭牌跟黄立极等人死磕。

    果然，王洽在邓浩楠那里没能得到帮助，便去找内阁其他大臣商议去了。

    “不行！”

    王洽一说出口，黄立极等人顿时摇头反对。

    “我大明自开国以来，一直奉行天子御国门的政策，边军只能御敌在外，国内的兵事只能由禁军和地方镇军处理！”

    王洽苦笑道：“我自然知道，可是白莲教聚众数百万，聚险而守，单靠当地镇军根本不起作用。更何况，白莲教以宗教控制民众，业已渗透至周边镇军当中，镇军已经不可信了！”

    黄立极浑然不在意，他是决计不会让邓浩楠的军队入关的。这请神容易送神难，一旦辽东军入关剿匪，想要让他们离开就难了。上次辽东军进京亲王，如果不是皇太极攻略朝鲜，辽东军根本不会撤离北京。如今再要辽东军进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听沈克封胡说八道！”黄立极冷笑道：“我大明总人口不过五千万，他白莲教就能聚众几百万？真实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他说的有水分，但是几年前白莲教在山东造反的时候，当时的教众也有二三十万，如今徐鸿儒卷土重来，百万人造反还是可信的！加上潮帮苏利可是带着五万精锐投奔了徐鸿儒，这可是事实，当不得虚！”

    黄立极想了想，心中略有计较。

    “不急不急！”

    李国笑道：“研究研究！”

    研究研究？

    王洽翻翻白眼，他可是知道这个所谓的研究研究是什么意思。研究来研究去，最后黄瓜菜都凉了。

    “你们自然是不着急了！”王洽气愤的道：“眼下西北民乱还未平定，我这个兵部尚书可是戴罪之身，若是白莲教再闹腾起来，我的乌纱帽可就没了，你们倒是不担心，因为怎么都算不到你们的头上去！”

    “话不能这么说！”

    叶向高出来圆场，说道：“大家同朝为官，自然要相互照应着！”

    来宗道也出来说道：“是啊！这白莲教不是还没有闹腾起来吗？王大人先不要着急，咱们慢慢商量，总能拿出个办法来！”

    黄立极也不想跟王洽闹黑脸，于是缓和气氛，笑道：“我又没说不想办法？这么大的事情，你总的给大家伙时间考虑吧！”

    王洽想想也是，于是松口气，道：“这样好了！五天时间，你们想不出办法来，我就只能上报皇上了。一但这白莲教闹腾起来，我的肩膀可是扛不住！”

    几个老家伙相视一眼，都知道这其中的关键。

    “那邓浩楠怎么回你的？”

    “他没同意！”王洽叹道：“你们上折子让辽东军准备北伐满清，邓浩楠说没有余力管闲事儿！”

    “和着这是将我们一军啊！”

    黄立极心中暗叹，这明显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惜他才会不上当呢！

    “行！五天就五天！”

    黄立极点头，王洽也需给他这个面子，因此答应押后五天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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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国公府，邓浩楠除了加强军情局对江西白莲教的监控力度之外，暂时拿不出任何的办法应对。

    当然，即便能够应对，也需要内阁同意辽东军入关才行，否则一切都是空想。眼下邓浩楠着急也没用，不如让内阁自己急去。

    眼下，邓浩楠正听从冯邵延的计划，着手谋划会试和殿试的主考官人选。

    原本会试主考官应该是礼部尚书李国，殿试是天启皇帝。但是冯邵延告诉邓浩楠，只要挣得主考官的位置，才能成为这批考生的“恩师”，否则即使聚贤庄给他们再多的好处，他们也会拜入李国的门下。

    但主考官是大明定制，会试一定是李国。当然，殿试那块，邓浩楠可以想办法搞定，因为天启皇帝根本不能去监考。但会试邓浩楠想不出办法来！

    说来也巧，正在邓浩楠为此发愁之际，一件刑部案子飞到了邓浩楠的办公桌上。

    原来内廷太监在检查皇史宬书库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永乐大典被人动过的痕迹，经过核查之后，发现永乐大典中不少卷册已经丢失，数量高达一千多册。东厂、锦衣卫镇抚司立即着手追查，结果查得翰林院官员多有参与其中。

    永乐大典的魅力是有目共睹的，以前只允许皇帝看，后来内阁的权利大了，翰林院的官员大多数都跟内阁官员是师生关系，因此借着查阅资料的名义进入皇史宬书库就被默许。偷盗一般在冬天，他们在早晨进皇史宬书库办公时随身携带一件棉袍，打成包袱的样子背在肩上。下午离开皇史宬书库时把棉袍穿在身上，包一册出来，看守人员毫无觉察。

    锦衣卫和东厂办案是秘密进行的，但查清楚之后，竟然牵扯了一大半的翰林院官员，更是朝中大臣不少参与其中。

    兹事体大，锦衣卫镇抚司和东厂已经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嚣张，对于老百姓他们倒是可是自行处罚，但是牵扯一大批的京官案件，他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于是乎，锦衣卫镇抚司和东厂便直接将涉案人员的名单一并交到了刑部，让刑部来出面处理，得罪人的事情他们还是很谨慎的。

    刑部郎中何庭一直帮着邓浩楠打理刑部事物，接到锦衣卫镇抚司和东厂移交的“永乐大典失窃案”之后，何庭当时就惊呆了，老半天才回过神儿来。这事情他不敢做主，因此只好跑到辽国公府请邓浩楠亲自出马了。

    邓浩楠为之愕然，没有想到这些一天天之知道研究学问、自命清高的翰林院学士们，竟然偷窃皇家永乐大典，而且还是团伙作案？

    一直以来，邓浩楠都以为永乐大典是毁于战火当中，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档子事情。

    永乐大典被邓浩楠当做国宝，因此听到这些人偷走了一千多册永乐大典之后，顿时义愤填膺。

    “严办！一定要严办！”

    冯邵延并不清楚邓浩楠心中的想法，他不知道邓浩楠很在乎这个永乐大典，对于他来说，这个大典没那么重要，不过却可以利用一下。

    “大人，眼下就是一个好机会！”

    “怎么讲？”

    冯邵延说道：“眼下大人需要当上这次科举的主考官，而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显然不会让大人当上这个主考官。”

    邓浩楠还以为冯邵延说审判偷书的事情，没想到冯邵延却是提起科举考试的事情。

    “这有关系吗？”

    冯邵延笑笑说道：“看似没有关系，可是如果大人稍微运作一下，就有关系了！”

    邓浩楠看冯邵延神神秘秘的，暗道这小子自从进入军情局之后，对工作的适应能力倒是见长，王兆阳的作风他倒是学会了七分。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喏！”

    冯邵延应了一声，回答道：“大人想要当然主考官，将这批学生收归己用，就必须搬倒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才行！”

    顿了一下，见邓浩楠点头，冯邵延接着说道：“但是搬到他们有些不太可能，至少眼下大人还没有这样的号召力，文武百官未必同意！”

    邓浩楠点点头，问道：“那跟这次永乐大典失窃案有何关系？”

    冯邵延说道：“永乐大典失窃案基本上都是翰林院的官员监守自盗，而这些官员大多都跟吏部尚书黄立极还有礼部尚书李国有关系，大人只需要在会试前，突然间发难，参他们二人一本，尤其是李国，让他们无法成为主考官，那么按照惯例，大人您就会临时代替卫主考官，那这批学生就到手了！”

    邓浩楠满是惊讶，暗道这古人的鬼点子真多。

    只是，按照邓浩楠的一贯作风，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定将你打死。

    “参他们一本，等于跟他们撕破了脸，虽然能够得到几百学生，但是总体来看黄立极和李国的势力很大，还是不划算的啊！”

    邓浩楠提出了他的担忧，冯邵延想了想，突然道：“大人可以假借他人之手啊！”

    “怎么讲？”

    “动用内廷关系，只需要东厂在会试前一天，将黄立极和李国扣住询问，让他们无法赶去考场，那您就是主考官了。事后，东厂放人，他们也想不到是大人您使得手脚！”

    邓浩楠听明白了冯邵延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假借永乐大典失窃案为由，利用他人之手扣押黄立极和李国二人，阻止他们前去考场，那么按照大明惯例，礼部尚书无法主考，便推送吏部和刑部尚书代理，而黄立极同样要被扣留，就剩下邓浩楠了。

    冯邵延说道：“只是，如何调动内廷帮忙，这个属下就不敢猜测了，全靠大人来决断！”

    冯邵延只知道邓浩楠在内廷很有影响力，但是不知道真正的缘由，因此他并不赞成用后面的办法。

    不过，邓浩楠却是没有这方面的顾及，到时候只需要跟张嫣打声招呼，将盗取永乐大典的主谋指向黄立极和李国即可，让她亲自下旨意调查他们，可是比自己亲自出马上奏折参他们好得多。

    “这件事情我来办！”邓浩楠想了想，说道：“不过，这被盗的永乐大典必须要追回，我也想要看看这套大典！”

    邓浩楠带着名单入宫觐见皇帝，只不过皇帝神志不清，只是例行公事的在乾清宫转了一圈，然后交给皇后张嫣过目。

    张嫣对于这些披着清高外衣，却行偷窃之事的官员们甚是恼火，责令邓浩楠全权办理，并命令大理寺、都察院、东厂、锦衣卫镇抚司协助调查。

    邓浩楠故意说这些官员多有黄立极和李国等人的学生在内，有他们在背后撑腰不好办理，张嫣信以为真，于是命令司礼监拟旨，只要有真凭实据，准刑部、东厂和锦衣卫抓人。

    邓浩楠要的就是这个旨意，事情办成之后，又陪着张嫣说了会儿话，然后便以公务在身为名，离开慈宁宫，前往皇史宬书库查案。

    当然是去看看那套中华瑰宝之称的永乐大典了。

    皇史宬书库管理官员带着邓浩楠参观了皇家书库，这皇帝在金钱、美女、住房方面都是天下最多、最美、最大的之外，在文化上，皇家同样追求第一。没有人比皇家书库里的书更多的了，这里的书堆积如山。当然了，仅仅是形容其数量庞大而已，皇家的图书馆摆放的十分整齐和讲究，即使皇帝不看，书架子上的书也是一尘不染，天天有人清理灰尘。

    一入皇史宬书库，扑面而来的尽是各种书香味道。皇家的图书都是用特殊昂贵的木料做成的纸张和封皮，因此即便书中内容不咋地，单单是一个精装的论语，就比市面上的一两银子一本的论文昂贵了几十倍。

    好东西！

    这些将来都是老子的！

    邓浩楠心中无限的歪歪，第一时间就想着把这些书籍占为己有。因为这些图书不论从文化上，还是经济价值上都是无价的，与其遭遇战火，不如邓浩楠自己拿来收藏。哪怕不看，心中也舒坦。

    这就是所谓的站着茅坑不拉屎吗？

    邓浩楠心中苦笑了一下，将心比心，他到了这个时代了，已经感觉到了他自己的占有欲望是越来越强烈了。

    好东西人人想要，这是人之常情，邓浩楠如是想着。

    在管理人员的带领下，邓浩楠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到达了永乐大典储藏的地方。

    这里是单独劈开的一个巨大的房间，用来收藏永乐大典的。编纂于明朝永乐年间，保存了14世纪以前中国历史地理、文学艺术、哲学宗教和百科文献。共计22,877卷、目录60卷，分装成10,095册，全书字数约3亿7千万字。

    想着这些数字，邓浩楠心中便起伏不定。古代虽然没有电脑、网络和比基尼，但是却有另外一番的风韵。至少邓浩楠可以亲眼见证已经消失了的很多奇迹，至少在精神上，邓浩楠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一册完整的，它高50.3厘米，宽30厘米，用明代营造尺来量，应该是高一尺五寸六分，宽九寸三分。开本宏大，很有皇家的威仪和气魄。一万多册开本宏阔的摆在架上，如同一个图书馆，真可以说是煌煌巨制了。

    妈的，还是皇帝有钱，搞一本永乐大典也这样奢侈。

    邓浩楠看着一本本巨大的书籍，精神爽朗的同时，也在嫉妒古代皇帝的奢华。

    每册约有50叶左右，主要都是二卷一册的，也有一卷一册或三卷一册的。

    邓浩楠取下一本大典来看，只见书叶采用雪白、厚实的树皮纸，翻开书发出淡淡书香，十分讲究和美观。

    “这字写的真不错！”

    邓浩楠看着上面的书法很是赏心悦目，不过邓浩楠向来看书不看字，只看内容，而上面的繁体字中，邓浩楠一大堆都不认识。

    妈的！

    邓浩楠心中诅咒了一番，那份激动的心情顿时没了。

    “一共丢了多少本？”

    管事官员急忙回话，道：“启禀国公大人，一共少了一千零三十五本！”

    邓浩楠点点头，指着手里的一本永乐大典，说道：“这本我拿回去比对一下，方便寻找其他同样的失窃书籍！”

    “大人办案在身，下官自然清楚，这本书就请大人带回去比对便是！”

    邓浩楠三分钟热血消失了，对这个永乐大典不在感兴趣，于是带着其中一本打道回府。

    回府后，邓浩楠便去探望婉淑。

    卧房内，炉火入春。

    婉淑躺在一张太师椅上，一手扶着已经隆起的肚子，一手拿着一本书正津津乐道的看着。

    见邓浩楠进来，本想着起身施礼，邓浩楠急忙上前阻止了她。

    “再看什么？”

    “西游记！”

    “……”

    “怎么不看三国了？”

    婉淑道：“都是勾心斗角的，没意思！”

    邓浩楠笑了笑，他知道上次婉淑看三国的时候，他打趣她说看了三国之后，没城府的人也变得有城府了。邓浩楠喜欢婉淑的单纯，因此婉淑便不再看三国了。

    不过，她如今怀孕在身，活动不便，因此只有看小说打发时间。

    “相公我有很多字不认识啊！”

    “好啊！哪些字不认得，相公念给你听！”

    “我都记在一张纸上了，就在那里！”婉淑指了指前方的书桌，邓浩楠刚要起身去拿，已经有乖巧伶俐的侍女取了过来。

    邓浩楠看了看纸张上面，顿时一愣。只见上面不是什么字，而是一段一段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数字。

    这阿拉伯数字是邓浩楠教给婉淑的，因为简单易学，所以婉淑先学会了这些。

    “这是什么意思！”

    婉淑嫣然一笑，道：“相公每天有要事要做，我自然不想老霸占你的时间。可是我有很多字不认得，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每行数字代表一个汉字，前面的第一段数字代表小说所在的册，第二段数字代表小说里的回，第三段数字代表所在的页，第四段数字代表每页的行，第五段数字代表每页的列，这样就可以找到我不认得的那个汉字了！”

    说着，婉淑给邓浩楠示范了一下，过来根据五组数字找到了她所不认得的按个汉字。

    “怎么样？相公我聪明吧！”

    邓浩楠惊诧万分，傻傻的看着婉淑。

    “怎么了？”婉淑见邓浩楠没反应，还以为她的方法太笨。

    “是不是妾身太笨了！让相公见笑了！”

    “不！夫人你太聪明了！”邓浩楠心中无限狂喜，因为婉淑的学字方法反过来就是那张宝藏地图的破解方法。

    邓浩楠惊喜的一边说着，一边当着一众丫鬟的面，就猛亲了她一顿。

    接着，在婉淑不依不饶的娇嗔当中，邓浩楠哈哈大笑的跑了出去。

    到了门外，正巧碰到了一起走过来的颜思雨和海兰珠二女。

    “什么事儿啊！看把你得意的！”

    颜思雨看着邓浩楠兴奋的样子，八成是又调戏婉淑了。

    波的一声，仿佛开葡萄酒瓶的橡皮塞一般的声响传出。邓浩楠趁着颜思雨没防备，上前捧着她的脸蛋儿就亲了一口。声音十分清晰，大庭广众之下，院里的丫鬟们都看着，颜思雨顿时羞愤难当。

    旋即，兴奋当中的邓浩楠又将旁边海兰珠的俏脸捧住，同样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嘴印,然后大笑着离开。海兰珠顿时傻眼，浑身僵硬的跟电线杆一般，老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颜思雨见邓浩楠调戏她也就算了，毕竟在颜思雨的心中，邓浩楠已经算是她的丈夫了。况且平时也没少被他调戏，已经习惯了。可是海兰珠不同，一直以来，海兰珠虽然在府里住着，待遇也十分好，跟邓浩楠也很熟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但是邓浩楠却从来都没有越过界。

    海兰珠心中泛起了波澜，她对邓浩楠很有好感，对于英雄的崇拜一直是她的梦想。如今邓浩楠亲了她，莫非是——

    “喂喂！醒醒！”

    猛然间，海兰珠抬眼，见颜思雨用手在她眼前上下摆动。

    “啊~怎么了？”

    “怎么了？”

    颜思雨翻翻白眼，暗道海兰珠莫非被刚才邓浩楠的轻薄举动吓傻了。

    “这家伙当着姑奶奶的面竟然轻薄于你，当然去收拾他了！”

    “算了吧！”海兰珠闻言顿时弱弱的道：“我想他一定是错把我当成婉淑妹子了！”

    “他刚从里面出来怎么会看错人？”

    “喂你还嫌我不够糗啊！”海兰珠看了一眼周遭，不少仆人驻足观望，于是急忙拉着颜思雨快步跑进了婉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