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以力破巧
只是连她都没想到,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她不禁开始疑惑起来。 她可是见过连许多风水界的大师都抵不住这里的压迫,只有达到宗师级别的才能破了这里的阵法。难道他也是一个风水宗师? 幽蓝春想到这不禁自嘲的摇了摇头,他这么年轻别说宗师,恐怕就连大师的水平都没达到。看来他只能是一个耍嘴皮子的蓝道骗子了。 想到这幽蓝春就要说些什么。 这时,突然屋子里面的帘子被掀开,接着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眯着小眼睛,一步步的走出来。 “幽姑娘,稀客啊,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我这?”那个中年人说道。 幽蓝春看到来人后,态度立刻变得客气了不少:“元大师,我来这本是想求一件法器,不过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您这的东西不适合蓝道的先生,小女子就此告辞了。” 显然幽蓝春因为我没有触发这里的阵法,已经把我归到了骗子的行列。这里所谓的蓝道就是指没有真本事,靠一张嘴忽悠来的这类人的称呼,相对应的则是白道,也就是真正有修为的阴阳先生。 幽蓝春说罢就要向外走,虽然她没看上我,但被她视为大师的人却叫住了我。 那个元大师率先说道:“幽姑娘且慢,这位大师是谁?能否给在下介绍一下?” 元力龙一双眼睛盯着我说道,他作为这个风水局的布置者,自然能感到这里的气息已经被触发了,而且全部聚集到了我身上。 幽蓝春看了看我,然后不好意思的朝着元力龙说道:“元大师见笑了,我也是刚刚发现他是一个蓝道骗子。就不污先生的眼了。” 元力龙听罢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幽姑娘说笑了,能破了我的风水局,走到这里的如果还是蓝道,那天下也没几个白道了。” “什么?!”幽蓝春一愣,“你说他破了你的风水局?真的假的,我没看到他怎么动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幽姑娘不急,你还没介绍呢。” 听罢,幽蓝春急忙说道:“这位是江老请来的风水先生,李先生。”随即她对着我说道,“这位是这里的主人,风水大师元力龙,元大师。” 那位元大师听到江老二字后有短暂的诧异,随即恢复正常,笑呵呵的对我说道:“李大师实力不错,不知能否指点我这粗劣之阵有何遗漏之处?” 他这是问我如何破的他的风水局,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个元力龙的风水术很厉害,但并不代表着气劲修为高。他还以为我是靠什么取巧之术,躲过了阵法的压迫。 毕竟以我的年纪,一般人是不会认为我是靠修为境界硬扛的。 “前辈谬赞了,我的风水术还没入门,只是照本宣科的水平,跟前辈相比差的太远,说实话,这风水局的压迫现在还在我身上呢!一直是靠蛮力走到这的,怎么敢指点您啊?” “什么?”这回轮到这个元大师目瞪口呆了。“没破我的风水局,靠蛮力怎么可能走到这,除非是……”元力龙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你到了黑阶中期的修为。” 元力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只有到达了黑阶中期的实力,才可能靠外放的气劲抵抗住自己风水局的压迫。 我没有多解释,简单的说道:“差不多。” 差不多?元力龙听到这更傻眼了,能扛得住风水局压迫至少是黑阶中期,对面的年轻人竟然还说差不多,那只能说明人家的修为更高。 换做平时,元力龙一定不屑的一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敢说自己有黑阶后期的修为,这牛有点吹的太大了。可是今天,他眼睁睁看着人家在自己的风水局里犹如闲庭信步,不由得自己不信。 一旁的幽蓝春并不是阴阳行当中的人,所以她不知道黑阶后期代表着什么,不过看元大师的态度,显然我应该是很厉害的人了。 于是她不由好奇的问道:“元大师,这小子难道也有大师的水平了?”
元力龙不知如何回答,大师宗师这种称呼是对风水圈里的人的一种说法,而我根本就不是这个圈里的人,元力龙最后想了想说道:“按照咱们风水圈的说法,这位李先生的水平离宗师也只有一步之遥,而且作为阴阳先生他的实力会更高。” “元大师客气了,你的风水数术才是鬼斧神工。” “调虫小计而已,在李先生面前献丑了。”元力龙说完,抬步在地上跺了几步,他用力不大,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地面在隐隐颤动,四周的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声音。 很快,我惊讶的发现我身上的那股压迫感消失了。 于此同时我也仔细探查了一下他的这个风水局,我发现一只隐藏在房梁里面的青铜蝙蝠,一个罗盘,一枚金针,一块石头,一根铁杵,一盏无影灯。 一共五件风水法器,正好形成一个循环,以无影灯为中心,慢慢的旋转着,此时我就站在漩涡的最外围,难怪越往里走,受到的压力就会越大。 然后我发现除了这五件法器,还有四根柱子,以及四周的铃铛跟房梁的蝙蝠共同组成了这个风水阵,虽然隐约猜到了真相,但想要破了这个风水阵的效果却不太现实。 因为这个风水阵太杂了,蝙蝠有祈福的作用,但铃铛既有震慑,又有吸引鬼魂的能力,还有那几件法器,有的可以镇压风水,有的可以破坏风水,怎么看这些东西都不应该组合在一起,但现在它却偏偏组合在了一起,并且还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整个风水阵给我的最大感觉便是稳固,犹如定鼎江山,不受打扰,外面即便声音再大,也不会传到这里面来,能够起到静音的作用,还有就是我可以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很新鲜,类似于那种雨后的味道。 这时,元力龙说道:“李先生,别在这站着了,跟我到里屋一坐。”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也没客气大步的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