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扑朔迷离
这敲门声打破了安静,我急忙看向门的方向,我已经记不得这门什么时候被关上,我只是我们进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关门,林夕因为害怕,而靠近我。 茅大奎也没有以前那种自信,他也是看向了我。 或许是我们太紧张了,可能只是胡艳的同学,我走到门口,这敲门声突然停止,我微微一愣,难道真的是鬼怪,听到声音之后,就不敲门了。 就在我准备开门的时候,这门突然被打开,我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不过很快吃惊看着外面。 外面竟然是胡艳,胡艳身边还有一个高个子美女,这高个子美女的头发很长,是我上次在卫生间偷偷见到的那个美女,胡艳更加震惊看着我们,没等我开口,胡艳就抢先问道:“张天,你们怎么在里面,我刚才听到尖叫声,所以鼓起勇气来看看。” 我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身后的茅大奎,林夕已经说不出话来,连续的吃惊让她选择了沉默。 我大步走到床下,再次将那床单掀开的时候,这下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茅大奎看向我说道:“鬼遮眼?” 我的目光却落在那桌子上的尸油灯上面,茅山术中有说,南洋有种经过处理的尸油灯,闻到这种灯油的味道,容易让人见鬼,我急忙上前将这尸油灯熄灭。 胡艳吃惊看着我们问道:“张天,你们在这里点燃油灯做什么?捉鬼?不过这灯好臭。” 我扭头看向胡艳问道:“你今天晚上去了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胡艳有些疑惑的看向我们,不过她还是说道:“我并没有去什么地方,我就在隔壁小尹的房间睡觉,我们宿舍的人都陆续出事,所以一个人睡害怕,就到小尹的房间借宿,天还没有黑我就去了。” “有没有人到过你的房间?”我紧接着问道。 “没,没有吧。”胡艳有些吃惊看着我们。 而她身边的美女一直都没有说话,不过她的冷静让我感觉到有些奇怪,胡艳抱紧身边小尹的手臂说道:“张天,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们呢好像都非常紧张。” 茅大奎说道:“这里何止是出了什么事情,这里简直就是……” “好了,胖子。” 我看向胡艳她们说道:“你们回去休息吧。” 胡艳低声问道:“张天,你偷偷告诉我,这里是不是闹鬼了。” 我迟疑一下,还是点头说道:“恩,她一直都在这里不肯离开,我想一定和这里有着某种关系。” 胡艳脸色一变,她看向我们,想要说什么,但是并没有说,然后拉着小尹离开。 在胡艳离开之后,林夕说道:“张天,这胡艳应该知道什么,我对付的犯人很多,很多眼神都逃不过我的目光。” 胡艳知道什么?我心中一震,或许我们一直都将所有的心思放在这捉鬼的事情上,并没有多活人下手,或许找到活人更加容易知道事情真相,只有了解事情真相,才能对症下药。 我并不是专业的警察,所以没有发现这一点,我并不感觉到有什么后悔。 茅大奎急忙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找胡艳,问她清楚。” 我点了点头,事出有因,找到因很重要,几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为什么突然遇到这种事情。 就在我们准备去胡艳的时候,突然之间一个歌声传来,是一个女人的歌声,谁会在这大半夜唱歌,我们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宿舍的门突然关闭,接着周围瞬间阴冷起来,茅大奎大声道:“师兄那鬼来了。” 我轻轻点头,看着林夕在颤抖,我走到她的身边问道:“没事吧?” 林夕轻轻点头,但是并没有说话,不过她脸色苍白,我知道她在害怕,我轻声道:“不用担心,我在你身边。” 林夕看着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知道他在坚持。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床底下伸出一只干枯的手,这手一把握住茅大奎的脚,茅大奎见识多,虽然对他的惊吓不小,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抓出一张符纸就向着床底下的手按了下去。 发出兹兹的声音,你鬼手瞬间消失,不过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我感觉到周围越发寒冷,没有想到竟然从四周都出现一个个身影,这些身影都是穿着白色的衣服,长发盖过脸颊,从四面八方爬了过来。
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女鬼,这让我有些意外,茅大奎手中的符纸不停的丢出,遇到这些女鬼,这些女鬼瞬间消失,没有想到茅大奎的符纸此刻竟然这么给力。 林夕已经吓的躲入我的怀中,虽然茅大奎越战越勇,但是周围的女鬼好像无穷无尽,杀了一只,还会有女鬼钻出来。 茅大奎有些坚持不住的喊道:“MD,这是不是鬼门关被打开了,怎么有这么多鬼。” 不对劲,这事情不对劲,我急忙将天眼打开,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这周围并没有任何女鬼,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象,那尸油,那尸油虽然被熄灭,但是被吸进去的尸油还在影响我们。 “胖子,这些都是幻象,林夕闭上眼睛,不要看。”我急忙喊道。 林夕闭上了眼睛,而茅大奎和我一样也打开了天眼,见到周围并没有什么鬼怪,茅大奎愤怒的骂道:“草,谁这么缺德用这种邪术来吓唬我们,幸好老子会道术。” 我并没有点破茅大奎刚才被吓唬的窘状,我看向这周围,这用这种道术的人应该就在这周围,我说道:“她应该就在这周围,或许就是这个楼上的学生。” 突然之间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声,我们急忙出去,在出去的时候,就见到一个身影扛着一个人向着楼上跑去。 我想都没有想说道:“追。” 这个人影速度很快,一直想着六楼爬去,我们到了六楼,发现这个那个人,没有想到竟然刚才那个女生小尹,她穿着白色的衣服,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冷冰冰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站在这楼的边缘,而她的身边躺着一个人,是胡艳,此刻胡艳已经昏迷过去。 我现在有些想通,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