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祥的预感(三更求鲜花)
第二百二十六章不祥的预感」 可是他的嘴立刻就被胶带堵了起来,来人不是别人,就是高山。有了葛子翔的电话,他的手机上立刻就显示出他所处的位置。这里的安保对高山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对于高山来说,葛子翔开着的手机就是指路明灯。高山的黑客技术已经出神入化,比他的身手也不差。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就是很多国家豢养的那些黑客都没有他这样的技术。不然的话,他也不敢去偷国家的央行,而且还不是一个国家。 葛子翔一脸惊恐地看着高山,他努力挣扎着,可是却骇然地发现高山的双手就像是铁钳子似的,他根本就挣脱不开。同时,高山的右脚踩着他的小腹,只要他一用力,右脚的力度就会加大。小腹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挣扎。 高山说胡的时候,水果刀的刀尖在葛子翔的脸上划了一下,高山随即就听到了某种声音。很快,他就闻到了厕所里才有的味道,他顿时就明白葛子翔大小便失禁了。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屑的神色。 “只要你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说话的时候,高山用水果刀在葛子翔的脸上拍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 葛子翔生怕高山反悔,他急忙点头。见他点头,高山立刻用水果刀挑起了葛子翔嘴上的胶带,葛子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动就会造成高山手里的水果刀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胶带很快就被挑起一处,高山用手指和水果刀夹起胶带猛地一撕,葛少华随即就发出一声惨叫。 不过,他根本就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高山用手堵住了。随即,高山手里的水果刀的刀尖抵在了葛子翔的咽喉之上,然后在他惊骇莫名的眼神之下,慢慢地拿开了手。这一下葛子翔学乖了,根本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激怒高山,给他来上一下。 “说吧。” 葛少华下意识地张张嘴,却猛然意识到到说出来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立刻紧闭双唇,不再看高山。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意思。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啊!” 通过他之前的表现,高山自然不会相信他是宁死不招的汉子。因此,他说话的时候,手起刀落,葛子翔的左耳被割掉了。由于高山的速度快,他短时间内并没有察觉到疼痛,他也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高山又削掉了他的右耳。这个时候,葛子翔才体验到了极致的疼痛,他想叫喊,可是刚张开嘴,就被高山的手掌捂住了。随即,高山慢慢地拿开了手掌,看着正在滴血的水果刀,葛子正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的葛怀山被抽屉里手机的短信声音吵醒了,作为京城军区司令,他的公务手机自然是在秘书那里,抽屉里是私人手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并不多。 他拉开抽屉,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发现是一条彩信,而且没有短信号码。他打开彩信,赫然发现彩信是一段视频,视频上只有一个人——他的侄子葛子翔。视频中,葛子翔的脸上还有一些血迹,他承认了自己找人对付葛少华,并嫁祸高山的事实。同时,他还说他是在老爷子和父亲的授意之下才这么做的,起因就是高山狮子大开口,索要二成股份。视频中,葛子翔说他本来没想杀掉葛少华,只是后来想到不这样的话,肯定会露馅的,于是就下了狠手。 看完视频之后,葛怀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一声:“来人!” 接到葛怀山的电话,葛怀孔才知道儿子被弟弟抓去了,他想让弟弟放了儿子,可是弟弟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挂了。他立刻就知道坏事了,他原打算去找那个弟弟的,可是出门的时候,却直奔玉泉山老爷子那里。 他过去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午睡,本来他是不敢打搅的,可是涉及到儿子的性命,他不得不提前叫醒了父亲。 听了他的来意,老爷子冷冷地说:“我同意你想办法把高山手里的股份弄回来,你可倒好,竟然把少华给杀了,枉他还叫你一声大伯。” 葛怀孔根本不敢辩解,虽然父亲没受过高深的教育,可是他经历过的事情太多,用一句俗话说,吃的盐比他吃的米多,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
不过他知道自己总得说点什么,于是他说:“爹,这件事是子翔脑子发热弄出来的。” “你的儿子性命重要,小四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爹,少华都已经不在了,您要是不出面的话,您可能会再次失去一个孙子的。”在父亲面前,葛怀孔不敢狡辩,只能用亲情试图打动父亲。 葛解放没有说话,葛怀孔忐忑不安地看着父亲,他知道父亲在想事情,不敢打搅,很快十几分钟就过去了,可是老爷子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葛怀孔觉着这十几分钟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 终于,老爷子说话了:“打电话给老四,我来跟他说。” 葛怀孔如临大赦,立刻就拿出手机翻出葛怀山的电话,摁下拨号键之后递给了父亲。在他看来,只要父亲出面,四弟肯定不敢对儿子怎么样的。 半葛怀孔一见到他,立刻就说:“老四,你为什么把子翔抓去?” “我为什么抓他你会不知道?”葛怀山反问道。 听了他的话,葛怀孔立刻就意识到儿子可能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不过他随即想到,儿子应该不会这么傻,他当然知道说出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除非是他想找死,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说的。还有就是老四应该不会使用暴力的,不然的话,他早就动手了。 想到这里,他说:“你不会是听信了外面传言,说少华的死跟子翔脱不开关系吧,老四,你想想,他们毕竟是兄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要是有证据呢?” “不可能!”葛怀孔下意识地说。 “什么不可能,是我不可能拿到证据,还是你认为你儿子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葛怀山冷冷地说。 听了弟弟的话,葛怀孔的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