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试验成功
一家人很开心地吃了一顿饭，杨凡将李贵给他的一贯钱中拿出五百文给奶奶做生活费，又给了两百文张大婶，自己身上留三百文。有了这些钱，应该能支持个把月，目前自己也没办法，只要将这酒弄出来，那就有钱了。 下午的时候杨凡画了个蒸馏装置，然后出去找了个铁匠给他看了一下草图，那铁匠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问道：“小相公，这是什么东西？怎的如此奇怪？” “是什么东西你不用管了，我就问你能不能打的出来？” “小相公，不要说小的夸口，在这吴县，乃至整个杭州，我们张家铁铺打不出来的东西那就没人能够打得出来了。”那张铁匠说道，“这东西虽然奇怪，不过我应该能打的出来。小相公，你明天来拿吧。” 杨凡多怕他会说打不出来，那可就什么戏都没了！刚才不过是用了个小小的激将法，相信他一定会全力地为自己打造的，古时候的人最重的就是信誉！正所谓人无信而不立，就是这个道理。 “那就多谢了，这是你的工钱，我先付了吧。”杨凡将一百文递给那铁匠。 “小相公，用不了这么多的。”那铁匠受宠若惊，没想到这小相公生的纤弱，却是个爽快人，别人都是拿了货载付钱的，他却要先付钱，并且出手这么大方。 “没事，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要帮我弄好一点。”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杨凡不得不鄙视了一下自己，现在家里穷的叮咚响，自己还在这里充大头鬼！鄙视，严重鄙视！不过他也知道，这些钱是省不得的，这可是直接关系到他的造酒大计，正所谓小钱不出大钱不入，该花的还得花。 见杨凡坚持，铁匠不好意思地收下了，露出了个难得的腼腆的笑容，直看得杨凡暗暗咂舌，这大个子啥时候变成小姑娘了？看来古代的劳动人民还真是纯朴啊！ 回到家里，杨凡就被老太太逼着去学习了，看着那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书的书，杨凡一阵头痛。最后他决定抓起毛笔练字，这至关重要。 第二天一早，杨凡便跑到铁铺去看看自己的蒸馏装置弄好了没有，刚一进铺子，就听张铁匠说道：“小相公你来啦？昨天我放下手上所有的活先将你这东西打了出来，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杨凡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恩，不错，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些。“张大叔，谢了啊。” “小相公客气了，以后还要打这东西记得来找我啊。”张铁匠说道。 “一定一定。”如果这次效果好的话，那以后可就要批量生产了，这蒸馏装置不但还要造，规模还得增大一些。 抱着东西回到家里，杨凡看了一眼院子里，见老太太不在，便叫道：“meimei，帮哥将昨天拿回来的两坛酒拿过来。”他却自个儿地鼓捣起来了。 杨凝应了一声，将两坛酒提了出来，杨凡将酒统统倒了进去，便开始生火。 “哥，这是什么东西？”杨凝见他弄着这么个有趣的玩意，蹲了下去，边加柴边问道。 “这东西叫做蒸馏装置，是用来提纯的。”杨凡也不管她是否听得懂，接着说道：“这酒呢，里面含有一定的杂质，还有就是度数不高，用这个装置就能把酒里面的杂质除掉，还能根据各种溶液的不同沸点将将它们区分开来，增加酒的度数。” 杨凝听了之后，一脸的茫然，道：“哥，我听不懂。” 嘿，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叫怪事了，杨凡也见她是个小孩子才跟她说的，有些东西憋在心里不吐不快，特别是一些自己得意而又不能跟人说的东西。“凝儿啊，刚才哥跟你说的话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就连奶奶也不能说吗？” “恩，不能说，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恩，我听哥的。” “那我们拉钩钩。”杨凡童心大起，兄妹两人拉起了钩钩。 哈哈，终于出来了！看着那出口处滴下几滴液体，杨凡赶忙拿一个酒坛子接住。随着时间的推移，液体越流越多，看得杨凡心里美滋滋的。 当看到那液体慢慢变少的时候，杨凡弄熄了火，看了看蒸出来的酒，还剩一坛多点。恩，不错，产率有点高，这还是自己没有装冷凝装置的情况下的产率，要是装了冷凝装置，两坛应该能蒸出一坛半，控制好成本也是提高利润的途径之一，这一点，杨凡还是懂的。 闻着那阵阵酒香，杨凡倒了一杯酒出来，与之前的暗黄色的酒水相比，此刻的酒清澈见底，看得杨凡心头大悦，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琼浆玉露啊！他一高兴，将整杯酒倒进嘴里，却被呛到了，“咳咳”娘的，果然够醇够烈啊！招呼杨凝帮自己毁灭“罪证”之后，杨凡便匆匆地提着那坛酒找李贵去了。 “冯二，你们老板呢？”来到富贵楼，杨凡没见着李贵，倒是见到了冯二。 “老板一早就出去了，差不多快回来了吧？”冯二见是杨凡，客气地道，“杨公子要不坐下来等一会儿？” “那好，我就等一会儿。”杨凡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没想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啊。 “咦，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和杨凡邻桌的一人突然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纷纷猜测。“是酒香，没错，是酒香！”一人激动地说道，这酒能发出这么香醇的气味，定是上等的好酒，在座的都是好酒之徒，对好酒更是渴求得很。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坛子里装的可是酒？”还是他邻桌的那人鼻子灵敏，嗅到了香味是从杨凡这边发出来的，于是问道。 杨凡一看有戏，嘿嘿一笑，道：“这位大叔你猜的不错，这正是我家祖上秘传的酿酒配方所酿制的酒，香醇可口，清澈见底，说是琼浆玉露也不为过。”这可是个做广告的好机会，有好东西也要有人欣赏才能卖个好价钱！“这香醇我就不多说了，至于口感如何，那要试过才知道！在座的有哪位想试一试吗？” “我。”“我。”“我”一连串的声音响了起来，看来这里的酒鬼还真不少！ “这样吧，我就选三个人出来试试。”见群情踊跃，杨凡不禁担心自己手上的这坛酒还有没有机会见得到李贵？杨凡挑了和他邻桌的那名汉子，另外还挑了一名老者一名妇人，随机调查就得有代表性，如果这三个人觉得好那就是真的好了！ 杨凡要来三个杯子，倒上酒之后，顿时整个酒楼都香味扑鼻，令人垂涎欲滴，那汉子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娘咧，这酒够醇！够烈！”那汉子虽然被呛到，却也不恼，反而眼巴巴地望着杨凡手上的酒坛。 杨凡双手一缩，大哥，不是我不给你，而是这酒我还有用！想喝就等等吧，过几天批量生产了你想喝多少有多少。 那老者端起酒杯，慢慢地送到嘴唇，有了之前那汉子的前车之鉴，知道这酒很烈，老者只喝了一小口，顿时一股清香的有如甘泉的感觉顺喉而下，老者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绕梁三日的香味，良久之后才睁开眼睛，道出两个字：“好酒！”（兄弟们，觉得还行的话，先收藏了，给点票票刺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