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那是什么仪式
第两百三十章那是什么仪式 这声音,好象在那里听到过?我努力回忆起来。 喂,你突然发什么呆?天养狠狠拍了我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天生问。 大家都是着我,期待我能说出个由来。 这种声音,我好象在那里听过,很耳熟我有力拍着脑袋说。 我这么一说,天生等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不对啊,哥哥好象没有单独行动过吧,如果你听过这种声音,那我们也应该听到过的,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天生说着,了大家。 大家都摇摇头,表示真的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 天生这样一说,我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一拍脑袋: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你记起什么了?老爸马上问。 我说:我那次在招待所不是被一个神秘人绑架过吗?那神秘人把我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我和另一名神秘“女子”(先当是女的手接触了一下,当时我脑海中现出一幅在美丽草原上,很多少数民族围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举行某种神秘仪式的景象,那些人在不断敲击着一些乐器,就是这种声音 大家听了不禁神色一变。 这么说,有人正在举行你脑海中出现的那种仪式?宋明急问。 我点点头:估计是了。 那你有没有到,这种仪式是用来做什么的?小程接着问。 我摇摇头:我当时没到这种仪式的实际用途是什么,我只是到一名身穿极具特色的少数民族服装的少女,正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样子十分的虔诚,在她的身前,是一尊足有一人高的木像,那木像上身赤,手执钢钗,目如铜铃,口露獠牙,模样十分的凶恶,而在少女的周围,围着十几个身着类似民族服饰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也有须发皆白的老者。 他们手持着棍子一样的东西,不断地敲击着一些古怪的“乐器”,神情上去既肃穆,又兴奋。 那些古怪声音,和我们现在听到的,十分相似。我当时还到,随着敲击力度和频率的加大,那些围着少女的人开始随着敲击的节奏抖动着身体,唱出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词儿。 那些人中有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者,手执一柄利刀,走到少女身前,以刀划破少女的血脉,然后用一个银制的小碗,接住从少女手腕不断滴下的鲜血。 随着鲜血的不断流失,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但那湖水般的眼神,仍然是坚定如初,显得那么的心甘情愿,甚至是自豪。 接着整整一满碗的鲜血,长者才罢手,用双手捧着这碗几乎满溢的鲜血,走到那尊神像前跪下,以极虔诚的语气,极抑扬顿挫的语调,说了几句我完全不知所云的话,然后用手指沾着鲜血,在神像上画出一个个奇怪的图纹。 当那族中长者用少女的鲜血,在神像上画满图纹的时候,突然,那神像周身泛出一圈白光,诡异非常。 但到了这个关键时刻,我脑海中的场景突然一扫而空,又只过了一瞬间,脑海中又再闪现出新的场景。 这一次,是微风蔼蔼,细雨沥沥,镜湖柳岸,一派江南景色。 在一座雕梁画栋,优雅精致的楼台之上,一位身着锦衣华丽,相貌堂堂的古代青年,正与一名白衣女子饮酒相谈,彼此似乎相谈甚欢,颇有酒逢知已的味道。 当我细一下那女子的模样,便马上认出,这女子正是之前见过的那位少数民族少女,不过此时的她,身着一身汉服,肤色也变得白皙细腻,少了那大漠风霜的气质,反而充满着江南女子的温宛柔美。 再那青年,除了衣着华贵,气质亦是不凡,眉宇间英气勃勃,尤其是一双眼睛,朗若星辰。 最让我奇怪的是,这青年,似乎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象在那里见过,却又无法想起在那见过—— 只可惜,过了一会,那个神秘“女子”的手离开了我,所有的景象消失了。我无法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以上的情形,其实我在跑回招待所之后,已经跟大家说过,只是那所谓的怪异声音实在太过抽象,大家不可能有印象罢了。 我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小程突然提步飞奔而去。 我们马上紧跟过去,我努力思考着,既然这种仪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举行过,那它的作用也一定显示过了,如果它会使人间出现什么灾难的话,那么历史上应该会有记载的。 那会是什么呢? 不过华夏五千年间,人间所经历过的天灾**实在太多太多了,又怎能分析得过来?而且,也没任何证据证明,这种仪式会引起什么大灾难。 算了,不想了,反正到了那里,一切将真相大白。 小程一路在前,速度快得象一支离弦之箭,地洞本来是倾斜而下的,前面又凶险难测,我们之前走起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但小程现在,却是有种不顾一切向前冲的气势,速度之快,连天养都跟不上 其他的人,更是很快就被他远远抛离了。 小程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发飚老爸气喘吁吁地说,此时小程已经在几百米外,只能到细细一点的手电光芒。 难道小程早就知道这种仪式的真实作用?不是啊,他刚才还问我来着,但他现在的样子,绝对是心急如焚的。 虽然和小程多次并肩作战,甚至出生入死,但我总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他知道的重要情况。 小程,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我们只好加快速度,一直延着地洞向前走,而小程,已经完全消失在我们视线之中。 除了小程,这时天养也远远跑在了前面,老爸怕她有危险,想叫她停住等等我们,但于叔马上制止:千万别大声喊,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如此一直向前跑,突然,手电照到前面陡然出现了一些异常。 那好象是一丝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