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一四八章

    额，由于小帅的疏忽，中间缺了一章的内容，额，请大家多多包含.汗一个先~!

    与刚才的情形不同，当罗羽将站魂倒提着走向天僧的时候，身上的铠甲和披风如同死水一般沉静了下来。整个人，连同他身上那血红色的吞天连环甲以及那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烈火般的披风完全被他手中的战魂掩盖了下去。整个大殿之上似乎根本就没有罗羽这个人，有的，只是一把有着妖冶的红光的战魂。

    而天僧的僧袍则不断的飘动起来，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雪莲，庄重，典雅，宁静，平和，慈悲。俨然就是一个降世的佛陀。低喃的梵音从其口中缓缓吟出，给人一种可以洗涤心灵般的圣洁。

    但罗羽一身的杀戮与血腥，却不是任何佛陀可以感化的。道？什么是道？

    卡，卡，卡……

    随着罗羽的前进，那铠甲的撞击声不断的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每一次撞击都在无形之中将那些梵音冲淡一点。

    “你已经入魔了，回头吧。”天僧随手挥出一掌。一朵洁白无暇的莲花凭空出现在天僧的手中：“洁净的世界，不需要太多的杀戮，多一点慈悲，多一点宽容。就如着净世莲台，放下执迷，方得大道。”

    手一翻，练花不带一丝烟火之气的飞向罗羽。飞行的轨迹玄密奥妙。

    “世界既然依然洁净。”罗羽脚步不停，战魂毫无征兆的向上虚划一记，一道夹带着浓烈的血腥之起的戟罡破空而去。将那朵莲花一戟分为两半：“又何需莲台净世？况且。”

    莲花裂开的时候，那道戟罡也消失无踪迹，而那莲花的断裂之处，不断有血腥之气汹涌而出：“我华夏乾坤，又何需你天竺之人指手画脚。”

    “佛曰，众生平等，华夏与天竺，又何来你我之分？”天僧大袖一挥，形成一到气墙撞向罗羽。

    “既然无你我之分，待来日，我罗羽势必跃马天竺，将那天竺之地纳入我华夏治下，完成你众生平等的愿望。”罗羽眼中闪过一丝血色，战魂自上而下，如同开天之斧一般狂暴无比的劈下，一时间，那戟影之中似乎蕴藏有千军万马一般。天僧挥出的气墙立时被一分为二。

    十五步。

    “战争，死伤的，不仅仅只是天竺人，华夏之人亦免不了生灵涂炭。”天僧叹了口气道。

    十二步。

    “纵然死上千万人又如何？只要能让众生平等，你又何必在意这过程是否血腥？再者，只有打开你天竺之门，我华夏之人才能与西方大千世界直接对面，夜郎自大的想法，永远也不能出现在我的族人脑海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断的战斗，不断的牺牲，我华夏才可真正啸傲世界，俯瞰天地万族。”罗羽冷笑道。

    十步。

    “你入魔太深。”天僧退了一步，立时让罗羽在前进过程中不断累积起来的气势失去了目标：“退一步，海阔天空。”

    “天真！”罗羽冷笑一声，手中战魂如同一个陀螺一般高速转动起来，战魂两侧的月牙刃在搅动空气的时候，形成一道道无形的风刃：“那就用你的人头来让我的魔道证明他存在的价值吧！”

    当战魂转动到一定速度的时候，罗羽将战魂扔向天僧，而他的身体也随着战魂一起跃向天僧，双手不断的幻化出各种戟指，点在战魂之上，每点一次，战魂的速度就加快几分。十一步的距离，在一个眨眼之间就已经完全消失在两人之间。

    “你完全感受不到你我二人在境界上的差距么？”天僧袖跑一卷，两股炽热而不霸道，但却带着点点佛光的火焰，自掌心透出。

    “境界上的差距，即使你有滔天杀意，也无法改变你失败的命运。”天僧双手合十，那两股佛火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只巨掌，抓向罗羽的战魂。

    罗羽冷笑一声：“是么？”

    凌空一个翻身，罗羽用自己仅仅可以掌握的一点真气握住急转的战魂，战神真气不断旋转，带动着战魂进行更加强烈的转动。

    “境界上的差距，绝对不是我罗羽的敌人可以战胜我的地方！血色苍穹！”翻身的同时，战魂也随着罗羽的翻身而划出一个巨大的圆，绕开了抓来的巨掌，劈向天僧。

    佛火巨掌在被罗羽让在的一瞬间也一丝不漏的回到天僧的双掌之上，含而不发，似一双手套般罩在天僧的双掌之上，迎向罗羽。

    “轰！”

    一圈佛光套着一圈血红色的气劲自罗羽的战魂和天僧双掌之间荡漾开去，肆虐着整个大殿里的一切。佛像，香炉被摧毁了一大半。仅仅和氏壁那边，由于有和氏壁里那种神秘的能量的保护，才逃过一劫。

    天僧在妙到颠毫的一瞬间夹住了转动不已的战魂。

    “境界并不代表一切。”罗羽喷出一口鲜血，凌空与天僧对峙着。大滴大滴的鲜血顺着口角流下。“即使我现在只能用五成内力，你天僧也未必能吃得下我的力量。我罗羽即使有一天内力全无，我照样可以横行天下。”

    “似乎你的伤，比你想象中……厄……”话还没说完，天僧也喷出一口鲜血：“还要严重得多。境界上的差距始终是无法弥补的。”

    “境界？你和我手中的战魂去说境界吧！”罗羽不屑的说道，将心神沉了下去，战魂和罗羽再也无分你我。罗羽就是战魂，战魂就是罗羽，两者的杀气融合为一。战魂上的力量在一瞬间暴涨几倍。即使内力强如天僧，也无法完全将战魂压制下来。

    “开！”罗羽狂吼一声，震开天僧的手，横戟平扫。

    天僧的身体在战魂横扫过来的瞬间不可思议的向后弯曲，战魂堪堪削过天僧的僧袍，将其僧袍削开一片。

    “还没完，君临天下！”罗羽右腿直捣而下，在天僧惊恐的眼神中，罗羽的腿化作无数的戟影，根本没有任何让天僧反应的时间轰击而下。

    一时间，天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罗羽多少脚。整个人被罗羽轰进地面，而罗羽的脚却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阿弥陀佛！”天僧喧了一声佛号，体内的真气透体而出，原本有些佝偻的身体变的肌rou膨胀，坚硬无比。

    罗羽也察觉出不妥，因为最后的的几脚，自己竟然有种被震得有些轻微的不适。

    战魂划出一道莫可抵御的弧线，斩在天僧的颈脖上，却只听见一声金铁交击的脆响，然后就是一股中正平和的力量由战魂之上传了过来。

    那股力量透体而过，将罗羽背后的披风震成粉末，而罗羽却被余劲击的倒飞出去。

    而天僧则如同鬼魅一样，浑身带着点点佛光，从刚才被罗羽轰进的大坑中一跃而起，用一种超乎罗羽想象的速度奔向身在空中无处借力的罗羽。

    天僧眼中的慈悲，宁静，平和完全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怒火，身上的佛光扭曲着周身的空间，身形向前急掠而去，一拳击向罗羽的面门。

    罗羽横戟胸前，挡向这一拳，甫一接触，惊讶、痛苦等表情一起出现在他的脸上，扭曲了那张俊美无比的脸。石破天惊的一击，竟然直接透过战魂，完全轰进罗羽的身体。可是，打击还在继续：无坚不摧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罗羽的小腹上，吞天连环甲也出现了一道凹痕，而透体而过的劲力让他几乎窒息。

    紧接着，又是一拳击在侧脸上，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看着飞退的罗羽，天僧冷喝一声，双足猛地发力，追至罗羽之前，单腿一旋，另一条腿已经狠狠地抽向罗羽的脖颈。

    罗羽全凭他那永不言败的精神支撑着自己不昏迷过去，虽然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这点程度的打击，比上那九个老不死的围攻，只能算是轻的。

    战魂猛然往后一插，硬生生阻止了自己的飞退，双手把在战魂之上转了一圈，双脚猛的轰向迎面而来的天僧。

    急冲的天僧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轰了个结实。两人都各自倒飞出去。

    刚一落地，罗羽横戟在胸，吐出一口鲜血，对对面同样身受重伤的天僧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武功？”

    “佛前护法，天龙八部，修罗金刚身。”天僧答道。

    “这不是天竺的武学。”罗羽冷冷的看着天僧，没有理会自己嘴角的鲜血，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仅仅是一丝疏忽，都有可能一败涂地。

    “的确不是，这乃是我集天竺的愈迦与中原各门各派的横练外家功夫所创立的一门武学。天竺的愈迦注重身体的柔韧，中原的横练外家功夫注重身体的强悍，两者合一，加上净念禅院里《剑典》的上部中记载的心法，足够我创出这门奇功。”天僧说道。

    右脚点在地上，微微画出一个半圆，左手护在胸前，倒提着战魂，身子微微前倾。罗羽慢慢闭上双眼，只是这闭眼的过程是如此的缓慢，慢到如果不自己去看，就根本察觉不到罗羽正在将双眼闭上。

    一丝丝血红色的杀气从罗羽的身体以及他手中的战魂上不断涌出，凝而不散，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

    天僧一把扯下自己的僧袍，露出变得健壮无比的身体，双手微张，负于身体的左右两侧。一股股若有若无的佛光自体内散出，照亮整个大殿。

    整个大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里面可以清楚的听见外面的杀戮声。

    在罗羽双眼眯成一条几乎不可察觉的缝的时候，罗羽突然睁开双眼，一道宛如实质的红光一闪而没。

    “血海无涯！”

    滔天的血色自罗羽身上喷薄而出。如同一道莫可抵御的血色巨浪涌向天僧，罗羽右脚发力，全力奔向天僧。带起的血浪更加狂暴猛烈。

    处与血浪包围中的天僧就象是一根漂浮在大浪滔天的海面的浮木，随着海浪的沉浮而不断上下起伏。

    “一花一世界，一梦一人生，三面修罗，六臂金刚！”天僧怒喝一声，双拳紧握，一分为三，幻化出六条臂膀出来，左支右挡，让罗羽密集如雨的攻击根本无法突破他六条金刚臂的防御，血rou之躯在与战魂激烈的拼斗中爆出一连串的金铁之音。但罗羽的攻势宛如大海一般，无穷无尽，大有只有一方完全倒下才有停止的可能的迹象。

    两人互拼一千余记，整个大殿在两人拼斗时流露出的气劲中不断的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一千次的劈砍之后，罗羽也不得不承认这天僧的〈〈修罗金刚身〉〉的确有它值得称道的地方。天僧浑身上下都被劈了个遍，却依然没有找到他的罩门到底在什么地方。虽然不知道天僧在自己狂暴的攻击下到底有什么感觉，但罗羽知道自己如果再这样继续不断的攻击下去，自己一定不会有多好的结局。

    没有罩门？那好，没有罩门我也给你打出一个罩门出来！

    “六臂？你的双手如何来抵挡我手中的战魂？抵挡不了的话，你这六臂金刚，就要变成无臂和尚！”罗羽双手握戟，一戟劈下，戟刃上的风压几乎可以撕开空间。

    天僧连忙举臂向迎，右手却准备在挡下这一击后轰向罗羽。

    但当天僧的手触碰到战魂的一瞬间，却发现战魂之上似乎没有任何的力量，刚才那几乎可以撕破空间的力量竟然完全消失了。

    “断！”正在天僧诧异的时候，罗羽猛然一喝，双手发力，竟然硬生生将天僧的左臂膀给解了下来。腰身急转，右腿如同一把横扫的画戟，扫在天僧的脸上。一脚将天僧抽飞。

    不等天僧回复过来，刚一落地的右脚猛然间踏在地上，罗羽如同箭一般急射而出。一个呼吸之间就追上天僧。一个手肘撞在天僧的小腹之上，将天僧再一次轰进地面。

    撞在地面的天僧用右手支地，身体扭成一个非常怪异的姿势，一脚扫向罗羽的面门。

    罗羽冷笑一声，身子一矮，手中战魂急扫而出，势要将天僧最后一只手也解下来。

    “假即是真，真即是假。”天僧曲指连点，借立遁开。

    罗羽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轻轻的说道：“未必。”手一翻，改扫为撩，自下而上，直劈天僧而去。转折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停滞，似乎这一切都是本来就应该的。

    天僧三肢蜷缩，整个人变成一个rou球，险险避开罗羽的攻击，顺着战魂滚了下来。

    罗羽一手持戟一手轻弹战魂，戟身突然猛的一震，滚动中的天僧竟然被这轻轻的一弹震开。但天僧与罗羽之间的距离也足够天僧展开攻击了。

    只见那rou球突然变回人状，仅有的一只手轰向罗羽。从指间流露出来的风声竟然让罗羽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体内本来就破烂不堪的经脉竟然在这风声中剧烈的跳动起来，就连罗羽胸前的那道剑气也再着风声之中猛然发作，大有透体而出的迹象。

    就这一愣的功夫，罗羽的胸口被天僧结实的印了一掌。

    罗羽对于天僧的一掌根本没什么感觉，但此时的罗羽却在忍受着另一种比天僧的掌劲更加强大的痛楚。昆仑里因为那九个老不死的合力一剑留在罗羽体内，而又一直被罗羽强行压住的最后一道剑气竟然在天僧的掌劲下爆发。

    锋锐无匹的剑气透体而出，即使是天僧修炼了可以说是冠绝天下的〈〈修罗金刚身〉〉，rou体的坚硬程度远超任何人的想象，也无法抵挡这道剑气的锋锐。印在罗羽胸口的剑气瞬间将天僧的手绞得血rou模糊。

    足尖点地，天僧飞快的退后。避开这些剑气的锋芒。

    失去了天僧这个宣泄口，那道剑气竟然开始肆虐整个大殿。

    一道道流露出来的剑气仅仅只是破空而去，也依然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剑痕。

    站在一旁的天僧这才看清那道剑气的模样。如果说那是剑气的话，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任何人相信。无论是从色泽，还是其他方面，那道剑气与一般的实体剑根本没有任何差距。而且那把剑，天僧在一本古籍上见过。

    “太阿？”天僧愣愣的看着和氏壁漂浮起来，渐渐飘向罗羽的方向，这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联系着和氏壁和罗羽。

    但天僧却不能，也不敢动，因为方才太阿剑气的恐怖，他依然记忆犹心。

    和氏壁飞到罗羽的胸口之上，那太阿剑气如同流水一般涌如和氏壁，每一道剑气涌入，都让和氏壁上的神秘能量减弱一分。直到和氏壁上的神秘能量完全消失的时候，那道太阿剑气也完全消失。

    失去神秘力量的支持，和氏壁直接掉了下来。却被清醒过来的罗羽一把接住。

    “和氏壁在你们佛门的手中不少年了吧。”罗羽一边端详着和氏壁，一边问道。但他去似乎并不准备从天僧的口中听到任何回答：“这些年来，为了这方和氏壁，不知有多少人死去，但他们依然完好的掌握在你们佛门手中。”

    “杨坚是你们选择的明主，你们也曾用同样的方法，赠予和氏壁。但杨广杀了杨坚，却没有找到它。我想，你们一定是玩了一骗了天下人的把戏。名义上和氏壁给了杨坚，实际上它还在你们手中。”罗羽冷笑一声：“然后天下大乱之时，你们又一次将它拿出来。继续玩那挑选天下明主的无聊游戏。让天下人在无形之中认为，你们佛门是上天安排下来为天下挑选明主的。否则为什么每一次和氏壁都会出现在你们手中呢？”

    “很完美的把戏，除了第一代天僧在人面前露过脸外，似乎其他的都没有在天下人面前出现过。我想，其他的天僧都是天竺人吧。这样一来，你们天竺就可以永远将佛门牢牢的掌握在你们手中，再过上百年，佛门在中原的地位更进一步的时候。你们天竺的计谋是不是就该浮现水面了呢？”罗羽依旧看着手中的和氏壁：“用佛教入侵中原，等时机成熟后，取而代之，这样一来，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战争，你们天竺就可以入主中原。妙啊，真的很妙，能想出这样一个计划的人，真的很了不得。”

    没有了剑气的压制，罗羽又可以和天地元气直接对换，大量的天地元气汹涌而入，罗羽体内那些被破坏得破烂不堪的经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恢复着。大量被限制在丹田里的饿真气顺着刚好修复的经脉开是转动。

    如果说刚才的罗羽是因为他手中的战魂而存在，罗羽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他手中的战魂的话，那么现在的罗羽则是因为他的存在才有了其他的一切。整个大殿里那些还没有被破坏的佛像在罗羽的身后也似乎成了一种装饰，装饰罗羽的存在感。

    但这些都不能让天僧感到任何不适合，因为佛家的武学注重包容，融入，任何环境中，天僧都可以融入其中。但他震惊的，却是罗羽的那一翻话。他知道那些罗羽的话，虽然有些地方有很大的出入，但也有很多地方和他自己的任务是一模一样的，那些有出入的地方，也似乎不能算是一种出入，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东西。

    罗羽一手拖着和氏壁仔细的观赏着，一手倒提着战魂。苍白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偶尔几丝被吹进大殿的夜风带起的发丝缓缓的飘起。与其说罗羽是在观赏手中的和氏壁，还不如说是罗羽透过和氏壁看到了很多东西。

    “天僧。”罗羽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很深很沉的沧桑，似乎是从千百年前传过来，穿越了无数的朝代更替，经过了无数的沧海桑田：“我十分疑惑，是什么让你们天竺这个软弱的国家有了这样大的胆子，竟然生出了吞并我中原的野心？”

    见天僧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意思。罗羽叹了口气道：“无所谓了，知道与不知道的区别不是很大，虽然知道以后会少很多的麻烦。但我似乎从来都不怕麻烦。既然不不想开口，那么。”

    手一抖，战魂龙吟一声，破空而去，直刺天僧的心脏：“那你就不用再开口了。”

    天僧往左一闪，想要让开这一戟，却发现罗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的左侧，一拳轰向天僧的腰部。

    天僧运起修罗金刚身，想要硬抗罗羽一拳。右手也毫不客气的轰向罗羽。点点佛光汇集在右臂之上。如果挨上这一拳，即使是罗羽也不可能不受伤。

    “很想知道是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罗羽冷喝一声，战神真气在刹那间就运行至双拳之上，以拳对拳。

    两股巨力对撞的后果是不可想象的，但罗羽此时以力对上天僧似乎犹有余仞，拳上的战身真气将能量全部包容起来。并没有一丝气劲外泄。而天僧却被一拳击得离开地面，有飞起来的趋势。

    罗羽闪电般探出上手，一只手将要飞起来的天僧的手拉住，一只手在迎面而来的战魂上轻轻一点，让战魂插进地面。这两个动作在一瞬间同时完成，将天僧拉回自己面前的时候，战魂刚好插进地面。

    “金刚不坏？”罗羽双眼闪过一抹血色，方才用来轻点战魂的手狠狠的拍在天僧的头顶。由于唯一的一只手被罗羽死死的拉住，天僧脱身不得，即使是暗运愈加之术也没有挣拖的可能。只能运起修罗金刚身影接罗羽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