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老者的留言
<><>第383章老者的留言 说到这里,秦昊心中一动,想起阴阳脸老者苦苦支撑时,吐的那一口血;想起方才老者说话时,那种中气不足、严重虚弱的感觉…… “难道……”秦昊霍地站起,丢下一句:“灵珊师姐你守着大师姐和静师姐,我去找那老头!”说罢,秦昊急急忙忙冲天而起,没入雷云当中。 “果然……” 差不多一个钟头后,数百里外,一处隐秘山谷中的一面九十度峭壁上,秦昊找到了阴阳脸老者。 那峭壁上有一个深深的山洞,看上去是新开凿出来的,老者就盘坐在山洞底部。 不过,他已经完全没了气息。 山洞一面石壁上,刻满了字迹,那是老者的遗书。 不过,那遗书不是留给莫小仙的,而是留给秦昊的。 “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我没有封死这个洞口,让你有机会找到我。” 遗书的开篇,就是这样写着的。那语气,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在和人唠着家常。 “我仇敌太多太强大,我的名字一说出来,就会招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所以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号,仙儿也不知道,这四年来她一直叫我爷爷。” “你也许不会想到,我其实四年前就已经要死了,如果不是仙儿我也无法活到今天。四年前,正是仙儿,意外撞开了囚困我两百多年的‘天谴’神雷阵。让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我,又喘回了一口气。” “我老头子天性怪癖,从来不懂什么叫知恩图报。如果放出我的是另一个人,那么那个人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可救出我的,偏偏是仙儿,而她身上有着我的血液……” “是的,仙儿是我的后人。我不知道她是我第几代的后人,但她身上,的确有着我的血脉。我想,正是那血脉间的共鸣,让她从天而降,意外撞进那被封印于地底的‘天谴’神雷阵中’把我放了出来。” “后来在与仙儿闲聊时,听她说起她的身世,我才知道我的家族在我被囚困的两百多年前,已经彻底败落。仙儿她竟然沦落到自幼失亲,被母豹收养,连自己真正的姓氏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的师父,我这最后一个后裔想来也早就死于非命了。所以,我很感激她的师父,既然赐她姓莫,那就随她去吧。” “对了,你知道什么是‘天谴’吗?那是太一门的镇派神功‘天心雷罡”六大太极神雷之一的天谴神雷。” “呵,你很惊讶吧?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老头子会被天谴神雷,布下的雷阵困住两百多年。” “因为我,触犯子太一门的忌讳。” “世人皆以为,雷电乃天之怒天之罚,是凡人难以掌控的力量。所谓‘天打雷劈”正是指苍天生怒’不忿人之恶行,从而降下刑罚。” “太一门的拳法,能驾驭雷电的力量。使得本来就高高在上的太一门,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环。” “太一门至尊拳法‘天心雷罡”其六大神雷:天劫、天谴、天罪、天罚、天威、天心怒带着强烈的天意色彩喻为‘掌神雷之力代天行罚’。正因有着‘太极神雷’的赫赫威风’所以太一门在三大至尊门派之中,地位一直比另两派要高上一层。” “自太一门创立以来,这个至尊门派就一直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掌握神雷的力量。” “但是想来你也知道,只要是身负‘风、水’两灵脉的武者,就有机会让风、水融合演化出雷霆罡气。” “无论是靠‘龙胶’这样的天材地宝’还是靠着特殊心法,总之只要是风水灵脉者就有机会打破太一门对‘字控神雷、代天行罚’的垄断。” “虽然风、水俱全的武者,比较罕见。但世界这么大,人口高达百亿,这么大的人口基础,难道还找不出足够的风水灵脉俱全者?” “当然,龙胶是罕见的天材地宝,本就十分难得。又有着剧毒,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服用的。而能掌控雷电的特殊心法,原本只有太一门的天心雷罡。”
看到这里,秦昊不由伸手抚了抚手指上的储物戒指。 他的戒指里有两个小小的水晶葫芦,那两个水晶葫芦,既是困仙秘境大门的钥匙,又是一种空间容器,还拥有解毒的功能。 水晶葫芦里,盛着寒水烟的天龙冰蚕吐出的龙胶。原本有着致死剧毒的龙胶,在水晶葫芦的解毒功能下,变得对人体有利无害。 这些龙胶,他原本就是为莫小仙准备的。因为莫小仙正好身负“风、水”二灵脉,一旦服食龙胶,她就能演化出雷霆罡气。以雷霆罡气修炼太极神雷,威能将远远大于普通罡气,倚炼出来的太极神雷。 但是现在看来,那自称莫小仙先祖的老者,似乎已经创出了能够将风、水罡气,演化成雷霆罡气的特殊心法,并因此犯了太一门的忌讳,被雷阵镇龘压封印。 定了定心思,秦昊又继续看老者的遗刻。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遗刻上面写道: “我天生风、水灵脉,最适合修炼雷霆罡气,向来以此自傲。我本以为,以我的天赋,将会是太一门最想要的弟子。因此,我千辛万苦,穿越十余大洲,去到太一门,想拜入这天下第一至尊门派,哪里知道,居然被区区几个看门人拒之门外。理由……竟是我的天赋不够好。” “呵,我的天斌不好?天生风、水灵脉俱全,只倚炼了连一流都称不上的家传武功,四十岁就成就圣者一转,这样的天赋还不够好?归根到底,不过是因为我出身不好,没有后台,又没有足够的登门礼,才被太一门那几个看门人赶了出去。” “我不服,在门口大闹。结果惹出一个圣者六转的内门弟子。也不问缘由,也不听解释,二话不说一记神雷将我轰飞数十里。我躺了足足五年,才养好一身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