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现实梦游（第七章）
其实他的这句话很有欺骗性，表面上他光明磊落，不说谎话，但实际上我根本无从得知他到底隐瞒了些什么关键信息，到底有没有误导，或者他根本说的也都是谎话。在严重缺乏信息来源，起步已经输在起跑线上的我来说，选择并不多。 当然我可以判定，他和FK之间的合作关系是事实。而且他们的合作必然进行到某一步关键的步骤了。 这个joker始终是其他参与者，最后始终是要面对的。不能被他占据太多主动。 “我的能力很复杂，但归根结底，就是攻心，就像你现在对我做的一样，我喜欢也享受这种感觉，你要我详细描述的话，岂不是太掉了这部小说的逼格？“ 他把头往边上一侧，摆出一个慵懒的造型“但是呢，为了抑制你的小心思，或者对我猜疑，我就稍微给你解释下，相信以你的智慧也会联想出来。对吧” 果然是这样，他不可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但是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相处，我判断他的所言所行没有任何虚假的，而他所说的也对，全告诉我，那肯定不是他的性格做的出的，也的确太过无聊。 我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顺便要了一杯达尔维尼15年，有意无意的摇晃着杯子。 “你倒也不客气。”他继续笑着。“不过，可能会让你失望喔，我并不准备待得太久呢。” “至少陪我喝一杯？爹地。” “哈哈，你还挺有意思的。”他也要了一杯“比那个二重身可爱太多了。” “废话，别跑题了。” “你知道，最普通的攻心游戏，其实就是扑克，而Joker就是这扑克当中的王。我可以比任何牌都大，在某些情况下，我又可以成为最灵活的百搭，条件只是看你的对手和你玩的游戏。” “也就是说，你的真正的能力是把一切转化成游戏，在既定规则下最大化自己的优势是吗？” “你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也不是啦，刚才看你和那个女人斗，如果你的力量和他真的那么悬殊，也不用诱导他让她轻敌，再躲躲藏藏的袭击她了，对吧。” “你不懂，这种战斗是艺术，玩弄自己的对手，让他们露出破绽，再一瞬间击垮他们。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必须借势，各种势都能成为我的武器。”他又续了一杯，“关于我的话题，已经够了，点到为止吧，你还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送你回去一会。” “别急呀，我这才要开始呢，你和我的小姐妹，到底在进行什么PY交易？” “哟，你这是在自黑吗？囡囡。我们这不才到牵手阶段吗？” “别装糊涂了，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我觉得我有理由知道。不然我只能通过非常手段来强制干涉你们了。” “喔？你准备怎么干涉？不睡觉吗还是什么？”他饶有性质的看着我。 “不睡觉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估摸着我也无法在游戏里活下去了，那不如。。。。” 他脸色微变。但又很快恢复了笑容。“看来你已经看的很透彻了，没错，在我和你这场博弈中，你最大的底牌就是自己。”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牌，牌面合在一起按在桌子上并不翻过来，这一对牌你收着，但是千万别翻开看，等到危急关头才拿出来保命。“ 他接着说“其实告诉你本来也无妨，我只是想考验你是不是有资格真的进入这个游戏，与我们合作而已”他伸出手“你合格了，今后请多关照。”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我没有去接他伸过来的手，而是示意服务生过来。 “你可以说了。”我看着这个服务生“顺便给我加一杯，你请客。”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服务生摇摇头，“我以为我们玩的挺高兴的。” “是的，你以为你要赢了吧，初次见面的“游戏”。。。？”我翻了个白眼。“是挺高兴的，从你说这里可以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观察，这里除了我们，没什么客人，而整个餐厅也就只有你一个服务生而已。” “那我可以只是一个服务员，或者是梦守呀。” “不，刚才在和Jealous战斗的时候，Joker消失，并用言语激怒那个女人的时候，你也不见了。。。”我眼睛分外有神的看着他。 “说下去。”服务生Joker任然笑着，越来越灿烂。 “你如果只是普通的服务生自然不会消失，我也不可能是在什么你制造的亚空间里，不然解释不通为什么我和那个女人都进来了，而服务生没有。” “你以为你已经很不起眼了，甚至前文都没有提到过你，但是这是从前两天就留下的隐藏线索喔。。不然鹅肝是谁端过来的呢？” “不要和读者聊天，好好说下去。”Joker显得很兴奋。 “然而从你刚才的聊天内容来看，在有势的情况下，你完全是可以独挡一面，并且能力全面的厉害角色，这些都是基于你说你说的都是实话的基础上的，你不能否认吧。那么你这么装逼的人，何需借助梦守去赢一场已经有足够势的战斗呢？” “你的观察能力很强，分析也很有逻辑。”原本的假Joker说，他的嘴角已经不上扬了，看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如果要摆出各种表情，难免演技会出现偏差，假装一直在笑会比较容易些吧。“但实际上，我们也并没有说谎，重新自我介绍下，我也叫Joker，是他的梦守，他是大王，我是小王。所以，我们说到做到，一句都没有骗过你。” “而你也确实通过了考验，有资格加入到我们的计划中来。”大王接过了话头。他不再躲在黑暗中，我们并排在吧台坐下。大王和小王其实长得很像，（废话，一个黑白的而已。。。）只是他们的气质不同，同样的笑一直挂在脸上，大Joker的笑容多了一份神秘莫测以及迷之自信。 “这要先从你的二重身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