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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4章 华子建告别江可蕊

    第304章华子建告别江可蕊

    一个个单间里,有浴池有床。池里的水冒着热气,门一关就是两人的世界了。小姐一下子脱光了衣服,又来帮华子建脱。

    华子建喝了些酒,有点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坚决的拒绝了,小姐急了,硬扯死拽要剥华子建的衣服,华子建这时候到成了一只绵羊,那小姐倒成了一只色狼,华子建到底力气大一点,没让这女色狼得手。

    小姐说:“哥哥,别害羞嘛。看样子还没尝过鲜吧?别紧张,初次弄都这样。

    华子建只好叹口气说:“小姐,不是我害羞,关键是我有阳痿呢,所以今天就算了。”

    小姐白绸子似的身子紧贴华子建身子,使华子建一下子亢奋起来,下边也挺拔了,但华子建还是强忍住自己的**,说:“我出去买包烟,小费不会少你的,你就在这待一会吧。”

    出了房间,华子建就走到了停车坪,一个人在那抽起了香烟。

    党校的学习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华子建告别了江可蕊又回到了洋河县,现在的洋河县形势一片大好,公路也修的差不多了,而一些小型的旅游景点也都完成,并对有人开放,县城的维修也结束了,温泉山庄,唐可可的生态园,还有五指山景点的修建,都竟如了如火如荼的阶段,华子建是满意的,也是欣慰的。

    回到了洋河县,一切又将开始,旅游的火爆成度,让华子建吃惊不小,整个县城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的游客,大包小包的购物,让每一个洋河县做生意的人都喜逐颜开。

    华子建没有先回政府,他下来车,带上小张,到处去转了转,还不错,在一些路口县上都设立的有专门的问讯处和服务处,供水处。

    虽然未必有多少人来喝水,但这个姿态让很多游客感到了温馨,更重要的一点还感到了安全,很多景点,很多道路上,都有民警在值班,巡查着,这也是华子建离开的时候专门强调的一个问题,郭局长和王副局长也是给华子建打了保票的,在这一旅游旺季,绝对不会出现什么恶性的伤害游客案件。

    现在的公安局,华子建是比较放心的,公安局的动用和安排,都会在第一时间里传到华子建的耳朵里,绝对的控制是一种权利最大的享受,华子建喜欢品味这种感觉。

    转了一圈,华子建看看一切都好,也没什么值得在提醒和纠正的问题,他才放心的回到了县委,办公室里比他在的时候还要干净和整齐,这一定是秘书小张每天打扫的,华子建安稳的坐在了那张雕花靠背椅子上,看着小张给他泡来了茶水,华子建想对小张说声感谢,但到最后也只是点点头,微笑了一下。

    小张就把华子建不在洋河的这些天的情况做了个简要汇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

    华子建笑笑说:“是啊,只有这样,洋河县的经济才能有一个突破,洋河县的人民才能做到富裕,就不知道这样的好时光可以持续多长时间。”

    小张就说:“应该能够到年底吧?”

    华子建有点欣慰的说:“我也是惟愿可以到那个时候啊,要是那样,我们今年就真的可以摘掉贫困县的帽子了。”

    两人就又说了一会闲话。

    现在洋河县的四个煤矿,至此都已形成产能,王老五的煤矿的厂房等基础设施也基本建设到位。

    可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煤炭产能由零的突破,到产能的暴增,而外销市场尚未完全打开,就好像突然而至的暴雨,遇到行洪设施的梗阻,小小的洋河县一时出现煤炭供过于求竞相压价恶性竞争的局面。

    贺凌旭是打降价牌最凶的一个,他有父亲在背后提供庞大的资金支撑,撑得住。他想通过压价把其他几家企业搞垮,到时候整个洋河县就是他贺凌旭的天下,他做着这样的美梦。

    原煤价格由原来的每吨700元,不到一个月就下降到500元。水洗煤由原来的860元,下降到了650元。

    这种情况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对发电厂水泥厂等用煤大户,对老百姓来讲,是偷着乐。那省下来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银子”啊。但煤矿就不是个滋味,那叫花钱赚吆喝,华子建也敏感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天一早,他让副县长召集有关部门开会,研究对策。

    经贸委主任田然首先发言说:“竞争是市场经济的本质属性,搞市场经济就会有竞争,但是政府要营造公平竞争的环境,搞恶性竞争是有问题的。能不能把分散销售变为统一销售,实行生产销售分离?”

    国质局局长堪瑜靖:“统一销售,四家企业不知道能不能尿到一个壶里。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搞行业自律,成立煤炭销售行业协会,松散的民间团体,制定章程,形成有关的制约条款。”

    其他的相关局长也有的说:“我觉得成立销售行业协会更加可行,四家企业也容易接收。”

    讨论了半天,最后华子建就认为,应该统分结合,统得过死不利于各方面积极性的发挥,分得过散也会造成不必要的资源浪费。

    最后他让冯县长下来后与几个矿老板认真的商议提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后来冯县长就召集过来这四家矿老板,研究了几天,才定下了一个采取股份制的形式组建的公司,几家的销售人员也都可以重组到公司里来,这种做法可以把优势发挥到极限,把销售成本降到最低。

    方案报到了华子建这里,华子建看看也是可行的,就指示副县长说:“这个组建要快,不能拖,不能耽误,我给你十天的期限,相关的部门必须开绿灯,谁的工作不力造成拖延追究谁的责任。”

    冯县长也就忙起来了,开始着手协调和组建这个新的公司。

    那个县电视台的记者孟莉芙又开始往华子建这里跑了,对这样一个人,华子建几乎是没有其他的什么好办法了,今天华子建正在看材料,孟莉芙就敲敲门,自己走了进来,本来华子建的办公室门也从来不锁,一般的人也听到里面让进去的声音才能进来,但这个孟莉芙是不管这么多的,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个洋河县最据权威的房间放在眼里。

    华子建已经让她经常这样sao扰的实在不爽了,也就是个美女,要换个大老爷们你试下,华子建早就给你发威了。

    华子建看了孟莉芙一眼,但没有说什么话,又埋头看起了材料,这也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表示反感的举动了。

    不过孟莉芙并不在意,她相信自己的美貌是可以征服这个独居洋河县的男人的,难道他没有孤独,没有寂寞的时候,难道天底下还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孟莉芙就坐在了沙发上说:“华书记,我买了两章票,晚上请你看电影吧,你每天这样紧张的工作,也该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了。”

    华子建不得不抬起头来,他看了一眼孟莉芙,想了想说:“小孟啊,最近你工作不忙吗?你还是少过来几趟,好好把你的工作抓抓。”

    华子建很委婉的劝告着孟莉芙,他不想过于打击她,也不想让她下不了台阶,毕竟人家只是个小女孩。

    孟莉芙已经陶醉在对未来的想象和渴望中了,她听不出华子建的意思,她就说:“书记啊,你不要整天都是工作,工作的,革命工作干不完。我不忙。”

    华子建暗自叹口气说:“小孟,或许你不太忙,但是我很忙,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华子建不得不把话说的重了一点。

    孟莉芙听到这话,也是一愣,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她是什么都没说,定定的看着华子建,华子建见她不再说话,又低头看起了东西。

    看了没几分钟,孟莉芙又走到了华子建的桌子旁边,放下了一章电影票说:“那我不打扰你了,这是晚上8点的电影,美国大片,到时候我等你。”

    华子建没有抬头,他不准备说自己不喜欢看电影,也不准备说自己现在不比过去,街上很多人都认识自己,自己是不能和她去约会,他更不能说自己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华子建只能默默无语,因为他知道,对这样一个人,说什么都没用。

    到了第二天,没想到孟莉芙又来了,她进门就问:“书记,昨天晚上你怎么没去呢,我等了你好久?”

    华子建不得不给他说的更明白一点了:“小孟,我理解你的心意,也感谢你的热情,但我有我具体的一些工作,另外,最近我女朋友要来,所以我只有多工作一些,到时候才能腾出一些时间陪她,请你也理解一下我吧。”

    华子建也是迫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这样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最近已经有一些风言风语在传自己和孟莉芙了,他不希望自己的爱情再一次出现什么波折。

    孟莉芙现在是听懂了,她有点伤心,也有点嫉妒,她感觉到自己的梦想在离开自己,为什么华子建不能选择自己呢,自己难道不年轻,不漂亮吗?自己有学识,有能力,有多少男人天天跟着自己后面追,为什么华子建就不喜欢自己呢?

    这对她毫无疑问的是一个挫折,放到一般人身上,也许就会知难而退了。

    孟莉芙也有了放弃的打算,但当他再一次坐在了齐良阳的办公室,给齐良阳述说了委屈之后,齐良阳用他滔滔不竭的鼓励,用他无可反驳的理论,用他无可比拟的口才,再一个让孟莉芙获的了勇气和决心,头可断,血可流,革命的意志不能丢。

    她昂起头来,又继续的出现在了县委,出现在了华子建的办公室。

    齐良阳每次隔着窗户看到孟莉芙走进华子建的办公室,他都有一种很是欣慰的欢喜,是啊,华子建不可能爱她,但只要这个孟莉芙再坚持一段时间,在对华子建纠缠一个阶段,也许就会谣言四起,这或者对华子建又是一次的麻烦了。

    华子建也很清楚这个问题,他对这个孟莉芙也真的没有其他好用的办法了,今天他叫来了宣传部的孟部长。

    孟部长最近也很忙,洋河县的形势让他有很多题材要宣传,不过人一旦事情多了,也就少了很不必要的争斗,猛部长也是一样,最近改变了自己过去那到处煽风点火的毛病,认认真真的工作着,他听到华子建找他,赶忙跑了过来。

    “华书记,你找我啊,有什么指示?”孟部长刚进门就问。

    华子建先请他坐下,然后走过来对他说:“老孟啊,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的,都说你是智多星,给我拿个主意。”

    孟部长嘿嘿的一笑,心里有点润展,他可制住自己的骄傲说:“书记,你在笑话我呢,呵呵,我这脑袋和别人比,那不是我自豪的话,确实超过他们,但要和书记你比,那我还是自叹不如的,真心诚意的佩服书记。”

    华子建就看着他笑笑说:“你倒是一点不谦虚啊,不过我这事情还真的你来解决一下。”

    孟部长见华子建说的认真,就把脖子伸的长了一点,问:“什么事情,书记你说,刀山火海。”

    华子建赶忙挡住他,说:“得得得,打住,没那么严重,是这样的,县电视台不是有个记者吗?就那个和你一家子的女孩,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她不要再到我这来了。”

    孟部长一听,就笑了,说:“唉,大家都为你感到幸福呢,你怎么还这样,要是人家看上我,那我会很高兴的。”说完这话,孟部长就看华子建脸色有点掉下来了,赶忙停住。

    他也知道这孟莉芙的,经常来县委大家都在议论呢,虽然现在还没说到那么深,但隐隐约约也有一些难听的话,人多嘴杂就是这样,也怪不的谁。

    孟部长不敢开玩笑了,他认真的想了想说:“要不我找她谈个话?嗯,只怕作用不大。”

    华子建见他认真的思考了,也就没在掉脸说:“你想想,找个可行的办法,我是给她把话都说的够清楚了,这丫头有点走火入魔。”

    孟部长嘿嘿一笑说:“不是她有点走火入魔,只怕这事情不是书记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经常从你这出来,还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坐坐的。”

    华子建一下就把眼眯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样一个简单的事情的背后还有其他的用意,华子建看着孟部长说:“还到谁那坐了。”

    孟部长没说话,就把嘴往右面撇了一撇。

    华子建明白了,应该是到齐良阳那里去了,但这意味这什么?难道齐良阳要在这件事情上给自己找点麻烦出来。

    想到这,华子建也有点紧张了,他和齐良阳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齐良阳够阴险,也够谨慎的,轻易不会发难,但只要动手总能捞到一点好处,相对于洋河县其他的人来说,齐良阳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华子建犹豫着说:“那依你看,这里头还有点问题了。”

    孟部长说:“是啊,本来这种男女之事我们不好多嘴的,说多了好像我们有什么企图,但书记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我就谈谈我的看法,这事情背后肯定是有问题的,你要当机立断。”

    华子建也点点头说:“唉,我每天忙的一塌糊涂的,都没注意这些事情,谢谢孟部长的提醒,那必须想出一个办法,让小孟不要再到县委来了。”

    孟部长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两人沉默了一会,华子建给孟部长发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烟,默默无言的抽了起来。

    突然,孟部长大腿一拍“趴”的一声,把华子建还吓了一跳,就见孟部长带着兴奋的说:“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华子建就看着他,没说话,等他说。

    孟部长说:“最近我们正在充实基层的宣传力量,我看这样吧,先把小孟抽调到离城远一点的那个乡上广播站去,这样她就不能经常回来了。”

    华子建想了想,这到也是个办法,但还是有点顾虑的说:“就把人家为这事调基层去了,不大好吧?”

    孟部长说:“这有什么关系,借调,等这事情过了,再让她回县电视台就行了,多少大学生都在下面工作呢。”

    华子建也就没在说什么了,他也没其他办法,因为这事情一旦有了齐良阳的影子在里面,事情也许就会很复杂,只要先这样处理了。

    且不说华子建为孟莉芙在头大,还有一个人也头大的很,那就是在洋河县开采煤矿的贺凌旭,他最近也是很不舒服的,对洋河县政府组建这个新的公司有些失望,心里很不舒服,俗话说无jian不商,贺凌旭的父亲是怎样发迹的,第一桶金是怎样到手的,贺凌旭十分的清楚。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敢于用重饵和香饵钓鱼”,“舍得用孩子打狼”。

    在贺凌旭的眼里,钱就是一切,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相信哪个人他搞不定。就是一块钢板他自信也能撬开一条缝。

    说实话,贺凌旭是一个胃口很大的人,按他的为人和做派,是不想这么多的“狼”跟他分食的,他喜欢独占,喜欢霸气,喜欢垄断。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洋河县一下进了这么几条“狼”,而且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主。这次煤炭降价狂潮,他心里是暗喜的,他不怕,他赔得起,他甚至希望借这个机会把其他几家都搞垮,但是没有想到县上介入,而且脉把得是那样准,药用得又是那样的对症,想到这些他不免有些懊丧。

    但贺凌旭毕竟是白道黑道都闯过的人,这些事情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不说是洋河县这么一个小地方,就是全省各地,他们货氏家族都有呼风唤雨的能力,这一点丝毫也不夸张。

    在这块地皮上,要想做大,必须搞定华子建和冯县长,他脑子里更加坚定了这样一个想法。切入点在哪里,这时候他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同志的一句诗“杨柳轻杨直上重宵九”,这或许是巧合,或许预示着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兴旺发达。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发自内心的。

    这日,天气聚变,大风裹挟着沙尘袭卷而来,纸屑树叶塑料袋等被刮得漫天飞舞,街上店铺的招牌被刮得七零八乱,面目全非,碗口粗的树木被拦腰刮断,有的甚至连根拔起,空气中迷漫着遮天敝日的沙尘和浓烈的刺鼻的泥土气味,刚才还明亮无比的太阳,好像被魇住了似的,逐渐暗淡,隐去,天越来越暗,暗得就像冲洗胶片的暗室中那种很淡的红光,让人不由地想到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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