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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3章 招商引资

    第263章招商引资

    金老板对华子建的表述很认同,他感觉华子建没有想其他那些官员一样,为了招商引资胡扯‘乱’侃,华子建的话很中肯,也很实际,他罗列了洋河县棉纺厂的一些缺陷,但也述说了棉纺厂的一些有点,比如企员工的心态,思想观念都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企业在重组后可以丢掉了各种包袱,轻装上阵,展现了活力,企业有很强的技术力量和长久稳定的原材料渠道,还有销往各地的固定客户,这些对金老板来说都是最重要的。

    他们就在县委办公室谈了很长时间,安子若几乎是‘插’不上嘴了,她就看着他们的讨论,看着华子建那神采飞扬的脸庞,开始会议过去两人在一起的那美丽时光,这种回忆是美好的,让她忘却了此刻的枯燥乏味,她可以展开想象的翅膀,翱翔在自己飘渺的幻想中。

    后来,金老板决定去看一看棉纺厂,华子建一个电话,就叫上了经委和工业局的领导,大家陪着金老板一起到了塑料厂,那里的职工还是不上班,都在车间三,五人一堆的闲谝,打闹,还有几个工人代表也在厂长办公室,要求厂长自己辞职。

    华子建他们今天是大队的人马开了进来,惹的全厂人都走到了院子里,都想看下他们是怎么处理,怎么决定,厂长也赶快下来,他请大家上去坐,华子建就让其他领导陪金老板到处转转,自己和厂长到了楼长办公室,一进去他就扳起脸问:“你这厂长也当的太窝囊了,连工人都管不了,现在是什么打算?”

    厂长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已经把辞职报告打上去了,还在等待上面决定。”

    华子建看他那倒霉蛋样子就说:“你先把财务叫来,把资产,帐务这些个报表准备下,你现在当不成那是肯定的了,你看你和职工的关系,但你要把手续都搞清楚,没问题了再说。”

    厂长就很快的叫来了财务会计,出纳等人,把一个个报表都翻了出来,华子建就大概的问了下,他对这些工业财务账单是看不太懂的,他只是了解了下,知道现在还欠银行二百多万,未收到的帐款有三十多万,还有就是上次欠温泉山庄的几十万元。

    等了一阵金老板他们也都看完上来了,华子建就让他们先看企业的各项报表和财务账单,自己到下面去看看工人,一到下面就被工人围住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起来“华书记,你们快点换了这个厂长吧,不然大家都没饭吃了。”

    又有人说:“这样的厂长真是害死人啊。”

    还有人说:“清查下他贪污了多钱。”

    继续说:“就是,厂子这样他肯定没少贪。”

    华子建用手势制止了大家,说:“你们厂这个样子,县上也很着急,我们正在想办法,我们县上正在考虑找有实力的企业来合并你们厂,请大家都克制一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把厂搞上去。”

    职工们听他这样一说,又见今天来了这么多人看厂子,知道县上在想办法,也就都安静多了。

    华子建看了看那个姓苏的主席说:“老苏啊,你作为工会的领导,也要多开导开导大家。”

    那苏主席不断的点头说:“这是一定的,一定的。”

    华子建心想,你一定个鬼,你那算盘我还不知道啊,就是想趁‘乱’搞个厂长当,你要是有这个能力给你个厂长也行啊,可你屁事不顶,当了也是害全厂职工。

    华子建又在四处转了转就上楼到了办公室,金老板也了解的差不多,至于一些小问题那一时也了解不清,华子建就说:“今天先到这吧,以后在详细的了解。”

    回来座谈的时候,金老板就有点担心厂里职工的情绪问题,怕不好接手,他也看出来这厂里有人在下面煽‘惑’,就说:“华书记,这厂好是好,就太复杂了,怕接手难啊。”

    华子建若无其事的说:“你怕什么啊,这还是**的厂,谁还翻的了天不成?别怕,有我呢,在一个刚才我也和职工做过了‘交’流,他们也是愿意接受这次改革,所以金老板在这个事情上是不用过于担心。”

    金老板见他说的很坚决,也就放心了,继续在工业局和经委的陪同下,对厂子进行评估,洽谈。

    谁也没有想到,在洽谈了几天以后,棉纺厂却出现了一种汹涌的暗流,有一部分人对收购产生了抵触情绪,认为以后就不是铁饭碗了,黑心的老板会压榨盘剥他们。

    但还有的人认为收购了好,只要厂里有了效益,发的全工资,那就比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好,厂里职工明显分化,矛盾也越来越大。

    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的金老板和县上几个部‘门’到是基本达成了同意,但他在厂里也快陷入围攻阶段,他告诉华子建,只要可以稳定职工的思想,他马上就可以过来接手。

    听到这个情况,华子建觉得县上有必要进行权威‘性’的干预,否则,这次收购就会流产,自己‘精’心构想的工业变革就会因为这次的失败增加难度,但怎么干预是个问题,最好是不要‘激’化县上和职工的矛盾,大‘棒’政策是肯定不能用。

    华子建想了好久,然后给经委王主任打了个电话,让他联系下棉纺厂的工会苏主席到自己这来下。

    棉纺厂工会苏主席猥猥缩缩的进了华子建的办公室,华子建见他来了,就很客气的请他坐下,还专‘门’让从县政fǔ带过来的秘书小张给他泡了杯茶,苏主席不知道叫他来做什么,很有点担心,怕自己在下面捣鬼,煽动的事让上面知道了,所以坐都不敢很塌实的坐稳当。半个沟子放在沙发上,随时怎么站起来接受批评。

    见他这样紧张的坐下以后,华子建就问他:“我这几天忙,厂里最近有什么情况啊,我去了几次,发现你在厂里威望和能力都不错,今天想和你谈谈。”

    苏主席一听这话,心里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最近他也很紧张的,看看收购就要进行,自己忙活了几个月,相当上厂长,光是下面活动,组织人就吃了好多次,眼看厂长有希望了,这一收购,别人来当老大了,自己不是又落空了吗?

    现在他感觉华子建的态度不错,心里宽慰了一些,这一放松就话多了:“谢谢华书记,我这人别的优点没什么,但是一直都是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原来那个厂长就是脱离了群众,现在厂里职工很反对他,都说要是我做了厂长就马上工作,可现在又搞收购了,大家担心啊,怕以后会下岗,会受黑心老板的压榨。”

    华子建笑了起来说:“再黑的老板他也要靠大家赚钱,过去洋河化工厂也和你们现在差不都,但经过收购以后,现在效益明显好多了,大家工资也有了保障,县里税收也有了。你还是要多做做下面群众的工作。”

    他知道这姓苏的在想什么,自己这样说也算是给他个悔改的机会,就看他顺不顺便这个竿字爬了。

    这个苏主席也知道收购了好,他就是很贪图那个位子,人要么有大聪明,要么就不聪明,就怕小聪明,他现在就是小聪明,认为别人看不出他想法,就说:“我们厂和人家还是有很多不同的,收购在我们厂未必就会成功,还请华书记再考虑下。”

    华子建在心里叹了口气,给你活路你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了,他摇着头哈哈的笑着说:“你老苏啊,我一直还感觉你觉悟高的,怎么连大势都看不懂,现在不改制你们厂那有生机啊,本来我是这样想的,象你这样有能力的人,我准备让你到工业局来做副局长,现在看来,你还是不想收购,那你们就多努力把厂搞好。”

    说我完这些话,他就站了起来,象是准备送客了。

    那姓苏的听了这话,突碌的就打了个‘尿’颤,我的个娘啊,是局长耶,那可比厂长好多了,是正儿八经的科级干部了,一天看看报子,喝喝茶,吃吃喝喝,顺手拿,多好的事情,自己曾今认真的算了算,自己祖宗七代都没有出国什么当官的了,为什么是七代呢,因为八代最早的时候,那个祖宗曾今在清朝的县衙当过差,算是个副铺头,基本按现在的行政级别套,也就是个副局长。

    不行,要赶快抓住,他不敢站起来,知道自己一站起来就的走,走了以后恐怕这辈子再没机会了。

    他忙说:“华书记,我可是响应县上的‘精’神,一直赞成收购的,我就是爱为下面职工说说话,你不会误会我吧。”

    华子建还是站着说:“我不误会你的,我知道你比他们觉悟要高,你再回去了解下,要是厂子可以顺利的收购,我就把你调县上工业局了。”说完就回到自己办公椅上坐了。

    那姓苏的马上表态说:“华书记,你就放心,我回去就煽。奥,是动员他们,好好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保证让收购顺利完成。”

    华子建没再说什么,只是很信任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慢慢的走了出去,华子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人要是连自己该在哪个位子都搞不清楚,真的就是人生的一个悲哀。

    棉纺厂的工会苏主席离开以后,华子建刚喝了几口水,洋河县烟厂曹厂长又来了,这个厂长戴付深度的近视眼镜,人也敦厚诚朴,过去他是烟厂的总工,老牌的知识分子,人有点木讷,但对烟厂生产的所有环节都是‘精’通熟悉,华子建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华子建很客气的站起来,小张也不再,他就亲自给曹厂长到了一杯水,走过来陪她坐下,华子建知道,想曹厂长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有事情,他一般是不会到自己这里来的,他这样的人身上还是保留这知识分子那种清高和尊重。

    华子建就说:“曹厂长很少到县委来坐坐啊,难得,今天一定有什么事情吧,说出来听听,对你们厂,县上一直还是很放心的,至少没有让职工饿肚子吗,呵呵呵。”

    曹厂长就很恭敬的说:“一直想来拜访华书记的,但又怕打扰到你的工作,今天是有点事情,想让书记帮着协调一下。”

    华子建点头说:“应该的,县上有责任帮助切也搞好发展,你就说吧,能支持的县上绝不推诿。”

    曹厂长很难为情的说:“我想请县里牵个头,在本地让农民种点烟叶,现在外面烟叶的原料价格不断的涨,厂里成本也跟着往上,县上种些烟叶子,一个可以降低运费,再一个可以保证原料稳定。”

    华子建在了解了现在的价格后,也感觉这是个双赢的好事,烟厂有好处,农民也可以提高收入,这个路要是真的走了出来,以后还似乎很有发展的前途。

    华子建就让厂长先坐下,然后他就把副县长林逸叫了过来,让她看看在一些村推广种烟叶合适不合适,林逸就和曹厂长一起在他办公室商量了好长时间。

    最后提出烟厂应该先支付一定的风险金,这样农民就可以放心的大面积种植。

    曹厂长有点为难说:“万一我们给钱了,他们不种怎么办,或者种了最后不按合同价给我们怎么办?他们也不是企业,你打官司都解决不了。”

    他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过去就有过一些单位先给村民支付了钱,最后人家要东西的时候拿不到,你叫他‘门’退款,他钱都‘花’完了,你把他干看,咬两口,他们家里那些破铜烂铁,你想要他都给你,你要了还没地方倒,倒的地方不好城管还要罚你的款。

    但是你不给他钱,他们就担心最后种好了没人收,烂在自己手上,还把种粮食的时间和地都给耽误了,所以这就是很矛盾的地方。

    在说了,经过前几年的几次烟草种植,都因为有这样那样的一些问题,最后搞的厂家和村名都有了怨气,现在这个事情再搞,确实有些麻烦。

    林逸和曹厂长商量了半天,他们也定不下来,最后还是华子建脑袋一拍,想了个办法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就先支付一部分钱,同时把收购的合同写好,钱不发给个人,先放在乡上,这样你们两面都可以放心了。”他是很想促成此事的。

    林逸就一声惊呼,说:“好,还是书记想的全面,你说我咋就想不到这方法,哎,看来我就只能是个副县长的材料啊。”

    华子建却开玩笑的说:“主要是我们把好位子抢了,不然以你的能力做个书记也没问题。”

    林逸就呵呵呵的笑了,她又忙说:“书记,你在讽刺我,我知道我不是那块料,就现在这样我也真的很满足了。”

    华子建也就笑笑说:“谁让你嘴贱。”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乡上的工作林逸去做,她本来就分管农业,和下面很熟,她去应该没问题,曹厂长就准备资金和下一步要用的协议,这面一落实他那就接上。

    看到事情有了圆满的结果,曹厂长就要请华子建和林逸吃饭,他是全县的县办企业老大,效益也不错,吃他正吃呢,很多人正等着打他的主意哩,两个人连客气都没有,就说好了地方,下班再去。

    下班天已经黑了,华子建就叫上林逸和办公室的汪主任一起去。

    到了饭店,人很多的,大厅里异常的热闹,几个领导怕人发现,就溜边上了二楼,万一大家都知道县上领导经常出来喝酒吃‘rou’的,不干正事,那多没面子,在人们的心里,那县长每天都是应该两个手接电话,吃饭也是吃半截就接到紧急通知,放下碗就邹着眉头工作到了深夜三点二十七分。

    华子建和林逸在包间‘门’口就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烟厂副厂长,进去一看,除了曹厂长。

    还有一个‘女’士在,通过介绍才知道,这是烟厂供销科的科长米丽,华子建见着科长很是美丽,幽雅,就点头招呼了一下。

    五个人坐了下来,华子建就说:“老曹啊老曹,我本来以为你喝酒不行,今天可以松活一下,少喝点酒,没想到你还带了个高手来,今天是麻烦了。”

    曹厂长嘿嘿一笑说:“请领导喝酒那当然要舍的酒,我不带个高手,怎么对的起我请你们这一趟。”

    这个科长米丽也对着华子建妩媚的一笑说:“早就听说华书记酒量很好了,今天一定要多喝一线。”

    汪主任是没和米丽过过招,不知道她的酒量,就轻蔑的说:“你个黄‘毛’小丫头,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我和华书记全接了”。

    米丽嘻嘻的只笑,调皮的说:“这可是主任自己说的,一会不要反悔。”

    汪主任也确实就只能做个主任,这个阵势了他还看不出来,敢来陪酒的‘女’人,那都是高手,他嘴里还在叫嚣:“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我还不相信今天收拾不了你们。”那样子目前是很有大侠的风范的。

    华子建是贼尖贼尖的,他估计这个米丽的酒量好,他现在可不想树敌太多,你们两个拼起来最好,干脆一人一瓶的练去,免得一会自己恼火。

    华子建对就的认识很矛盾,他有时候希望自己喝醉,那样就可以忘记很多不愉快的烦恼,但也会为每一次醉酒而头痛的,因为醉了以后还要醒,非醒不可,除非是喝死,一旦醒了就要再次面对现实,但喝醉就是不想去面对,所以醒来后的现实往往都是他所最不愿面对的现实。

    他现在正是鸿运当头,他也没有伤心和无法面对的现实,他就自然不想去醉。

    可不想醉也一定要适当的喝,除了喝酒的时候一定有美味佳肴外,一定可以听到很多好听的马屁外,还可以让时间变的长一点,朋友变得多一些,没有朋友你做再大的官又有何用。

    曹厂长也没有参加米丽和汪主任的相互挑战,他在烟厂这些年,每天迎来送往吃吃喝喝笑容可掬客客气气,但是,从他心里讲他是讨厌这样的场合,他是怕喝酒,又不得不喝酒,他对酒从来没有过感情,也从来分不清好坏,只是从价钱上来区分,点多钱的酒,请什么样的人。

    一会的时间满桌子的好菜就端了上来,5。6个凉盘,有荤有素,红绿搭配,‘色’香味美。8。9个热菜,那也是各具特‘色’。

    华子建看看这么多的菜就说:“老曹啊,我们今天人少,菜差不多就可以,太多了也‘浪’费。”

    曹厂长笑容满面的说:“就这些,就这些了。”

    说的就这些,但服务员依然是川流不息的端上了很多菜来。

    一个服务小姐就打开了酒瓶盖,给他们五人杯中添满,曹厂长端起杯子说:“今天难得请到书记,县长和办公室的汪主任,我很高兴,我也代表烟厂所有职工,表示感谢,感谢领导一贯的支持和帮助,来,我也没什么酒量,但第一杯我们还是要干了。”

    说完就准备喝掉,他也很实在,今天吃饭是他出的钱,但也该叫领导发个言啊,米丽到底是经常跑外面的,往来的应酬熟练,就连忙说:“也请书记发个话,我们好干。”

    华子建摇下头说:“我就不说什么了,干!”说完大家一起举杯相碰,喝了下去。

    酒过了三巡,菜也过了五味,现在就是自由式了,有感情的可以去联络,不服气的也可以开始拼酒了,汪主任是一马当先,跳了出来:“哎,米科长,我们现在应该稍微喝一下了吧,你是‘女’同志,我先邀请你,来三杯咋样。”

    米丽也是客气两就就碰了三杯,喝的时候都很干脆,好象那不是在喝酒是在喝水,三杯很简单,也很快就喝掉了,汪主任把瓶子就‘交’给了她,说:“现在该你了,你说几杯。”他的眼神很有点藐视的样子。

    米丽今天本来是想和华子建好好的喝几杯,她想引起华子建对自己的注意,更希望得到他的青睐,她喜欢他手里的权,她也喜欢他没有洋河县大多数男人那种土狗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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