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1章 冥间
薛星辰在魔界之中纵横了近千年的时间,修炼金魔境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境界。作为金魔境中期的强者,在整个魔道之中绝对是前三的人物。 如今魔道气运随着傲骨江山的出世而重新回来,薛星辰占据了一部分气运,在这段时间内修为突飞猛进,虽然还没有达到后期巅峰,可他的金魔法则领悟已经非常彻底。 “黑暗大天魂!” 轰轰轰轰轰! 这位魔道中的强者一掌拍来,其中蕴含的道法道力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纯度,金魔境的高手一出手对付一位化仙武者,居然施展了如此高强力的招数。 “好厉害!” 萧奈何现在是将神魂附和在杀戮分身上面,他这个分身可不比本尊。杀戮分身是用两件五品仙宝炼制出来,加上血蟠旗的战意凝练而成,充其量也就是普通的鬼仙后期身体强度。萧奈何的本体修炼二重真身,加上有六品下等的金身丹和六品上等度厄金丹结合成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鬼仙的极致,接近金仙。 论金身之力,这杀戮分身可比不上本尊。若是给薛星辰一招轰中,整个分身就废了。 萧奈何眼中凶光一闪,手中横空一划,指点为气,凝聚出了一道剑气。 “大杀戮剑气!” 嗖嗖嗖! 剑气似血,在虚空中破空而出,化成了一道冷练!萧奈何借助分身释放出来的杀戮剑气虽然只是用了一半杀戮剑意,但却不可小视。 “退!” 薛星辰身子一收,忙不迭的避开杀戮剑气,险险的避开! 戒光忽然是挥动身上的袈裟,将萧奈何、薛星辰两个人隔开了,形成一道束缚墙开二人:“两位施主,请住手。如今大家深陷神秘之境,若是内乱岂不是让那位四生道子看笑话!” “戒光大师,可不是我先动手的,这位魔道中强者可是厉害得很,若非我有宗门流传下来的一样法宝,刚才那一下我就要被他杀死。”萧奈何此时不想暴露自己杀戮分身的事情,找了个借口。 薛星辰手中的扇子一手,恢复平时的风轻云淡:“我是担心此人是四生道子故意留下来的暗子,一个化仙后期的丹师居然能够挣脱六品等级的九星轮回,实在轻信不得。” “哈哈,你这魔头说我是四生道子的暗子,睁眼说瞎话!我乃是临烟阁的弟子,身上传有一间六品法宝,能够稳住神魂气息。连戒光大师都有自己的法宝,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有呢?”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假装的!” “那么,戒光大师,你来看看这样东西是不是认识?”萧奈何从怀中取出了一道令牌,这令牌是当初萧奈何在马若男手下记名之后,东方风特意安排给他的弟子身份。 戒光乃是五大宗门里面的佼佼者,对临烟阁是很熟悉,眼见萧奈何手中的令牌,慢慢点点头:“这是临烟阁的弟子身份记名,没错了。” 薛星辰回头一看,双眼中爆射出了精光,宛若是陷入星辰神地,想要借助星辰天相将萧奈何的内在外在所有秘密看光。只是神光刚刚进入萧奈何的体内,顿时就是被反弹出来。 “这小子身上难道有一间六品中等的法宝,我的神光意念可以观测金仙后期之下任何人。想要反弹的意念,一般的六品法宝是不可能,这小子身上不可能有六品上等的绝代法宝,应该是六品中等。好有气运机缘的弟子,连我都没有这么厉害的法宝,真是羡慕。” 若是在外面,薛星辰说什么也要将萧奈何击杀掉,直接抢走萧奈何身上的法宝,做着杀人越货的事情。 想了一下,薛星辰忽然哈哈大笑:“临烟阁弟子当真不错,当年东方火那小子从魔域中逃出来,因祸得福修炼成了鬼仙巅峰。而他的哥哥东方风更是实力不在我之下的金仙强者,如今临烟阁门下还出了你这样一个气运福泽深厚的弟子,看来五大圣地中千林寺第一的名头可可要变化了。” 薛星辰微微一笑,用处了离间计。 不过千林寺的戒光虽然修为远远比不上薛星辰,但他是大智若愚,哪里看不出薛星辰的想法,连忙合手道:“临烟阁有此弟子,乃是人界大福源,不单单是一派之福。薛施主乃是天始魔宗的大强者,对此等福源已不再在意,望薛施主自重!”
“哼,既然此子身上有如此法宝在,就算是金仙初期都很难撼动他,也算得上入我法眼。不过如今我们身处神秘空间,里面危险重重,我们三个人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可没有人魔纠纷,你们可不要连累我。” 薛星辰话是这么说,萧奈何身上的六品中等法宝他也是看的眼热。而戒光身上有一颗念头,汇聚千林寺所有高手武者全力一击的灵力。莫说薛星辰,即便是傲骨江山都不敢随意轻视。 要知道,当初傲骨江山被薛烈暗算的时候,正是施展出了一颗汇聚丹霞三位金仙全力一击的意念,差点着了道。 而戒光身上这一颗意念更是厉害,薛星辰正面对上一下,绝对是必死无疑! “那位四生道子绝对不是什么修者,但是这个地方乃是九星轮回后面的空间,不像是丹道星棋的空间。我听他们说这里叫玄妙空间,不知道薛宗主有什么想法?”萧奈何笑嘻嘻将皮球踢出去,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推出来。既然薛星辰一副老大的样子,自己也乐意成全。 “冥间?本宗主也没听过,并非魔道妖道人道中的一个地方,或许是某个不知名的**空间。那丹道星棋中的九星轮回,乃是六品等级的法宝,可以吸收神魂。而这个地方是在丹道星棋之后,肯定不是什么凡地。” 薛星辰淡淡说道,不过对萧奈何却生出了一丝怀疑,这个年轻人知道自己是薛星辰是天始魔宗的宗主之后,样子上面居然没有任何紧张和惧怕,难道是他有所凭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