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悠闲时光(十三)
“怎么?不行吗?逆天门有没有这条门规,说徒弟不可以与师傅作这个事的?”赌二丫很认真的问道,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模样却十分纯洁,实在也不太像是在讨论这种事,说真的这实足的还是中学生在跟老师讨论问题的味道,然而这个样子却独具奇特的魅力,那却是成熟美女万万不可比拟的。 水寒先想说就是不可以,那也就等于是制订了条新门规,因为他实在还没准备好现在就和这个未成年少女作某种少儿不宜的事情,但转念一想,制订这种规则岂不是等于是作茧自缚,所以只好答道:“当然没这种门规,可你不是年纪还小了点吗?” “那就是可以了?其实我觉得我已经不小了,真的。”赌二丫很可爱的笑着,同时已经像一条八爪鱼一般的缠了上来,她是想要死缠烂打了,今夜一定要拿下师傅,完成自己从一个少女转变为师傅的女孩这个历程,虽然师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还是我的第一次,这仍然是很重要的。 而且赌二丫的纠缠是很特别的,倘若她就像记忆中的那些风尘美女那般婉转缠绵,水寒倒还能抵挡,然而她不是,她虽然缠着水寒要作某些事情,却半点也没有成熟女性的那种味道,她,她,她……怎么说呢,这个味道实在很像是一个馋嘴的小小孩子在跟大人软磨硬泡的要糖吃。 天呢,水寒可受不了了,说真的他在这方面本来也没有多高的自制力,何况与这个大徒弟早已推心置腹,互相间亲密无比了,他哪里能够反抗的了。 当然现在把修行看成人生中第一要务的水寒,本也并不怎么想理会男女之事,只想要专心修行,所以穿越到现在为止,也并没主动作过什么,并主动追求谁,那可不光是因为他这方面水平欠佳,事实上水平虽差,水寒却发现自己魅力之高,似乎无与仑比。 但是对身边这忠诚到可以生死与共的少女,他实在是无力拒绝,对于赌二丫,他不光有感情,还有感激,甚至还有当初骗了她的欠疚,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以这女孩不够年纪为理由拒绝她。 结果赌二丫毫不客气的把水寒扳倒在床,像一只大鹏扑击猎物一般的把他推的仰躺在床上,头都埋到一个软硬适度的枕头里去了。 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就不必抗拒了,虽然赌二丫是嫩了一点……唉,等等,现在还有一个观众呢,这可是更小的meimei啊。 “黄毛丫头,你先去别的房间吧,我们要作一些事情,不能让你看到。”水寒随即吩咐爱丽丝道。 “好的,我知道,就像我以前在家里,mama不在家的时候,爸爸把女秘书叫到卧室里,都是不许我接近的,以前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在作什么,刚刚我才忽然懂了,不就是在作那种现在的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作的事情吗,师傅放心,我懂的。” 爱丽丝很诚恳的道,却让水寒有点吐血的冲动,我怎么想起来看这种片叫上你们两个一起的,是啊,都是纯洁女孩,本来都不太懂,这下好了,一次性就学会了,要是她们的家长知道了…… 赌二丫的父亲早已被断绝关系,她妈好像也不怎么管她的样子,可爱丽丝却有一对很正常的父母的,他们,管不了那么多,小孩子长大了,总是会懂的,学校里还有性教育呢,自己只不过早了一点教会她而已,又能怎样。 那就先把,呃,已经不用吩咐了,爱丽丝很乖很乖的起身离开,去了隔壁房间,这并没有需要水寒怎么样要求,她们现在都很乖。 很快的,水寒的大徒弟就已经成了一条小白羊,而且不是水寒动的手,全是赌二丫自己,随即她跨坐在水寒身上,温柔的趴下,解开了水寒衣服的第一颗纽扣,唉,现成的教材还在播放呢,小姑娘现学现用,那是不用太简单了。 刚开始的时候,水寒还微有一丝罪恶感,但很快的,当赌小姑娘带着他攀上了兴奋与快乐的高峰时,那就一切都忘了,只剩下欢乐和愉悦。 根据人类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理论相对论,在这种状况下,时间的流逝是最快的,不知不觉间,黑夜就渐渐过去,黑暗的夜已经开始被天边刚刚爬出的第一抹阳光冲淡了。
当两个人终于穿好衣服起床之后,水寒在吃着某种不知名的糕点时,嘴角忽然显出一丝有些无奈的浅笑,随即手一指,旁边的房门立时被拉开,门后面的爱丽丝促不及防,便朝里一趴,一张漂亮的小脸,险些直接砸到地毯上。 “哇!师傅欺负人啊!”爱丽丝立时嘴扁扁的,装出想要哭的样子,这是她面对父母,有时会作的样子,可遗憾的是,这一手对水寒没用。 “如果我欺负你,那你就好好被欺负,身为弟子,这就是你应尽的职责,懂了吗?”水寒毫不客气的教训起她来,但小姑娘并没有任何委屈的样子,反而高兴了起来,随即站起,行了一个说军礼不像军礼,说是华夏礼节,可华夏门派也没有的动作笑道:“是,师傅!” “怎么样?趴在那门上从半夜趴到天亮,都看够了吗?说真的我有点糊涂,都结束了,你还看什么?”水寒叹道,爱丽丝:“等等,我没……我哪里看了,我在门后面,一直没开门,又看不到。” “还行,你还没抵赖说你没趴在那儿,还算诚实,可是我问你,你真没看吗?”水寒问道,爱丽丝脸红了,确实,她本来是想争辩说自己没躲在那门后面的,可是她立即想到,水寒要是连这点事都感觉不到就怪了,所以才没敢这么说的。 然而她还是没全说实话,结果仍然被水寒一句话说破,想要争辩终究还是不敢,脸却更红了,从耳根到脖根都是一片通红,嚅嗫着道:“师傅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