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到木叶
“终于到了木叶了。” 漩涡智树略显疲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喜色。 自己打量了全身,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几乎是让人惊讶的脏乱。 身上的衣服破旧无比,而且极为不合身,较之乞丐仍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办法,虽然说是一名穿越者,但完全发挥不出自己的优势。因为他不是生在木叶,别说剧情线了,就连查克拉都无法修炼。 而且,他在这个世界的母亲漩涡七草一直不愿意让他前往木叶。 但是他并不感觉自己的这个母亲对他不好,相反,上一世看过火影的他,大概推测出了一些事情。 在自己的这一族被灭之后。母亲担忧自己成为了忍者再招来祸事。 她是想要保护自己,不想让自己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像平凡人一样安静的度过一生。 但是随着母亲对他越来越多的爱,他越来越感觉,自己就是漩涡一族的一份子。 每次看到母亲望着夕阳,不时流下的泪水。智树都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也像是刻意回避一样,好像再也不想提起那一段伤心的往事。 但是从自己的姓氏,和纯正的红色头发来看。自己的父亲,应该也是漩涡一族之人。只不过为什么没有见过父亲,原因显得已经很明白了。 为什么漩涡一族没有任何的罪过,却要惨遭灭族? 在上一世的经验下,他十分的清楚。但是他知道,无论是要保护母亲,还是要替漩涡一族报仇。 乃至召集分散在四处的族人,重新振兴漩涡一族,都要自己首先变得强大起来。 但是温柔的母亲,却总是在这一件事情上态度显得异常的坚决。 直到有一天,一队叛忍冲散了他和母亲的联系之后。他才不得已来到木叶。 其实智树更加担心的是母亲的安危,只不过一直苦苦寻找无果,他才踏上了前往木叶的路。只有变得强大,才能够更加轻易的找到母亲。 这一路上,智树几乎都是在乞讨和问路当中度过。对于一个六岁孩子的身体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坚持下来。 但是智树依然走到了木叶。或多或少,有一些漩涡一族强大的生命力的缘故。 “木叶!终于到了!” 望着木叶的大门,再次感慨一声后,智树双眼一黑,昏倒了过去。 木叶大门前的中忍看到了这个奇怪的小孩昏倒之后,赶忙问道,“喂喂!那个孩子!你有事吗?” 言语之中,十分关切。 只不过他虽然感觉智树的红色头发比较特殊以外,并没有察觉到其他的什么事情。 而在木叶村的某一处,三代火影想拿起水晶球看一下鸣人是否又在影岩上胡乱的涂着油漆,又或者在进行着其他的破坏。 而当他看到村子前昏倒的少年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漩涡一族,居然还有传人?” 他淡淡的抽了口烟,虽然惊讶脱口而出。但是实际上还不一定确认这个孩子是漩涡一族。 “但是至少不会妨碍走过去观察一下。” 村子外,阳光格外的热烈,那名中忍看到昏倒的少年并没有反应。打算上前查看情况,也准备送这个孩子去医疗。 只不过这个时候,一个充满阴霾的身影站到了他的身旁。 他回头一看,立刻站直,恭敬的说道,“团藏大人!” 团藏点了点头,居高临下的看了智树一眼。然后偏过头去对中忍说,“这个孩子就交给我来处理,你继续站岗吧。” 中忍听了这话,立刻大喊道,“是!团藏大人!” 团藏伫立了一会,道:“漩涡一族,还能够为木叶尽最后一份力量,实乃汝之荣幸。” 接着他就要走到智树的身旁,将其抱起。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个孩子,还是让他安心的成长吧。毕竟,我们欠漩涡一族太多了。不是吗?”穿着火影斗篷的三代,不慌不忙的道。 但实际上当他看到团藏出现在智树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向这里赶来。 团藏身子一僵,接着用他独有的语气辩解道,“既然我们亏欠漩涡一族,那么为什么不把他培养成强大的忍者来报答呢?”
团藏注视着三代,表情诚恳的好像真的是为了这个孩子在考虑着。 三代摇了摇头,语气更加的坚决,“团藏,给这个孩子一个自由成长的空间吧。我想这个孩子依然能够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的。” 团藏有些犹豫了,他不想和三代有着明面上的冲突。但是这个漩涡一族的遗孤他同样不想要放弃。 于是开口说道,“日斩,这个孩子或许本来就是要选择更加的强大呢?无论如何,你要知道,他在我这里,将能给木叶做出更大的贡献。” 猿飞日斩将自己的烟斗从嘴前拿开,吐了一口烟雾之后,说道,“那就让这个孩子自己去选择吧。” 说完,猿飞日斩再也没有等团藏的回答,直接从团藏身边走过,抱起了智树向村子里走去。 还用查克拉感知了一下智树的状况,不禁笑道,“真是倔强的孩子呢。大概也只有漩涡才能有这样的旺盛的生命力吧。” 团藏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木叶前的阳光如此热烈,但不能透过他的身子,背后的影子依然是那么的灰暗。 “让那个孩子自己去选择吗?” 团藏不禁看向自己的右手,那上面缠着一堆白色的绷带。就好像是他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但是团藏想得却是已经被灭族的宇智波。他似乎能够感受到手臂上的写轮眼的炽热。 又想到宇智波佐助这个仍然活着的宇智波的后人。 他又看向茂密的树上出现的一只乌鸦,道,“被灭族的人,如何能拒绝强大的诱惑?” 乌鸦吱吱呀呀的叫着,似乎是在回应着团藏的话。 可是这嘈杂的声音,却让团藏有些不悦。 下一刻,一根树枝突然刺起,穿过了乌鸦的身体,将它永远地钉死在了那里。血液洒下,乌鸦的眼睛甚至来不及变换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