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幽灵老人
在一个修仙和官宦人家，楚飞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柴，家族的长辈们也都不是很喜欢他。那个老祖至今还没见过一次，自己的父亲也只能过年过节的时候见到的，没有见过面的老祖知道自己的一无是处后就下定了决心，老祖楚平的意思在无愁谷和镇国侯府上下都一致同意，楚飞也无所谓，他到哪儿都是一样的货色，放在大街上还不如一个要饭的力气大，手无缚鸡之力，就只能被人家养着，一生平平淡淡、碌碌无为，一直到自己老死掉才算结束。小家伙楚飞也欣然应往，在这个卧虎藏龙的帝都呆着还不如出去见见外面的风光，最起码外面的山山水水很养眼。楚飞自己也感觉到要远离这个对于自己来说是是非之地的帝都了，远离那个自己不喜欢的、英才辈出的地方，可能自己要好过点，最好是找一个大树林里面，天天对着花草树木，闻闻它们散发出来的气息，自己可能还能多活几年，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也不错。 文昌郡，是九州七十二郡之一，位于东部的天雷州境内，面广人多，繁华热闹，远离帝都，少了勾心斗角，多了一些平和。文昌郡最高长官及文昌城城主，是楚飞七哥楚雄，有八哥楚鹰辅助。在七哥八哥的管理下，文昌郡繁荣昌盛，是家族势力范围之一。楚雄楚鹰就是文昌郡内的土皇帝，说一不二。楚飞，体柔多病的他，一生也就庸庸无为，如果能够生活在这个环境下也一定很快乐，这也是老祖楚平的意思。 经过三个多月的行程，楚飞的车队20余人，来到文昌城的南门城下。 城门口，有将近500甲胄分明的官兵分列两旁，中间两个骑马将领，金盔金甲，手里拿着冷气森森的宝剑，后面有副将数人。楚飞的车队里领头的家丁楚贵，是个分配到文昌郡照顾楚飞生活起居的中年人，他急忙跑到两个将领近前，撩衣跪倒：“参见郡长和八将军，下人楚贵奉侯爷令，送小少爷至此。” “很好，辛苦你了！你等带领车队入城，我派人安排住处。”左边的英俊的青年，也就是文昌郡郡主兼城主的楚雄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楚贵不敢怠慢，一路奔路辛苦，马车里面的小少爷早就等着不耐烦了。他领着车队行到城主府，一路上，楚飞好奇的打量着文昌城的风景，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里人山人海,街上的商铺林立，里面的客人很多，生意很好，虽然不比帝都繁荣，但是也格外热闹。不到一会儿，车队就到了城主府，楚飞迫不及待地先从车上下来，看看这个陌生而繁荣的文昌城，有点别样的感觉，终于换换新鲜的空气了。相比较天龙城来说，这里对于自己来说是个普通人的天堂，是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自己从今而后就会生活在这里了。接着，下来了两个长得很俊俏的小女孩，双胞胎，叫楚红楚雨，是楚飞的母亲红凤凰，自楚飞五岁时买回的玩伴丫头。红凤凰当时看到也是五岁的两个小女孩，天资聪慧，长得也水灵，由奴隶市场买来的，专门为买回家和楚飞为伴的，他母亲知道楚飞可能终生碌碌无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没有实力的人来说也只能简简单单过一生了，现在买两个丫头陪着他，可能他的一生不会孤独的。从此在镇国侯府内，更有家将教授楚红楚雨一些剑术，小姑娘们很聪明一学就会，现在的她们可是三级剑士了。当九岁时候的楚红楚雨兼顾了陪伴和保护楚飞的作用，也深得夫人和全府上下的喜爱。楚飞也很喜欢她们，几乎形隐不离，看看她们的玩耍，楚飞的心里才感觉到暖暖的。和楚红楚雨玩游戏捉迷藏，捉蟋蟀，扎纸灯笼等，这也是小楚飞一直以来的最大爱好，也是唯一的爱好，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当天，城主府举行宴会，为一行人接风洗尘，文昌郡的三十六城的城主纷纷送来贺礼，楚雄一一答谢。楚飞对此不屑一顾，宴会上的人看到的是他冰冷的眼神和冰冷的脸孔，不禁浑身直哆嗦，没想到天下也有这样冰冷的面孔，特别是他还只是九岁的小孩子。 时间一天天过去，楚红楚雨平时学习剑术，而楚飞只能看着她们练剑，自己就是弱不禁风、一无是处，一把普通的铁剑也拿不起来，只能偶尔看看书籍打发时间。他最喜欢看的书比如《大陆通史》等等，可以增长自己的见识，而且对于那些魔兽神兽的特别感兴趣，他常常感叹为什么那些魔兽都会有天赋，比如飞天虎能够翱翔天空；比如冰雕能发出冰箭杀敌于千里之外；还有那些钻地鼠无所不至。人比人气死人，看着这些传说中的魔兽，他也很羡慕。其实对于他来说无聊平淡也是福，谁叫自己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谁叫自己是他妈的什么废柴，不能像哥哥们一样，仗剑驰骋，纵横疆场。 “难道注定自己平淡一生直至老死吗？难道自己不如一个钻地鼠吗？”楚飞常常想到这个问题。 转眼间，过年了，过年是天武大陆的人们最喜爱的日子，人们幸苦了一年，在这一天大家开开心心玩耍、喝酒、吃rou，一家团圆。文昌城也喜气怏然。三个小孩手牵着手，在家丁楚贵陪伴下，逛起了文昌城。文昌城很大，商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道路宽阔，车来车往，热闹非凡。四人沿着文昌大街一路逛着，走到一个古董店，里面的瓶瓶罐罐，字画和各式古玩到处都是。在大厅拐角处，还有一些古董堆放在一起，没有上架。楚飞也懒得看那些五颜六色的古董，他的双眼转向一堆堆破烂处，其实这些破烂也是古玩，只不过是年代太久远，有些都残破不堪了。他来到那一堆堆放在一起的古玩处，蹲下去，抽出几件字画，看看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放在一旁。又翻开一些茶具和花瓶，然后在那一堆破烂最底下找到一个很旧的东西，是一个长长的皮套套着的，里面不知是什么。楚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破烂堆里面把它抽出来，打开皮套，里面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剑身三尺，上面的锈迹告诉人们，这把剑已经存在不知多少年，已经锈到不能再锈的地步，拿在手里轻飘飘的，所以被店主放在不起眼的地方，没分量没质量，所以店主也认为这把古剑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和店里的其它古剑相比较，这个就是没人要的烂剑，非常烂的烂剑，捡破烂的都不会要的。但是此时这把烂剑像是和自己有种莫名的感觉，也好像同病相怜一样深深吸引着自己，也好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的亲切。看着这把锈迹斑斑的古剑，楚飞难得的开口道：“楚贵叔，这把剑我买了。” “小少爷，这个是烂剑，很差的很次的，要不你拿把好点的宝剑。” “不，我就要这把剑。”楚飞不由分说，他不管楚贵怎么和人家谈论价钱。拿着烂剑迈出了店门，楚红楚雨也莫名其妙地紧步跟上。楚贵没办法只能去付钱了，对于这个小少爷来说，买把真正的宝剑不怎么现实，他也拿不起来，难得有一把轻飘飘的铁剑能够拿得起来的，如果有一个破旧不堪的烂剑当做玩具，对于小少爷来说也是不错的。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这把烂剑还有人要，真奇了怪了。”一个伙计说。 “小声点，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他可是郡长大人的兄弟，以防郡长知道你背后说他弟弟的坏话，拿你去受鞭刑之苦。”店主说。 “他就是那个不能学习武技和剑术的楚飞，那就不怪了，功夫不行，眼光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当当玩具也不错了，呵呵呵！”那个伙计说。 “去、去，干活去，人家大人物想怎么就怎么，是你小子说的吗？”店主看着楚飞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把宝剑在自己的古董店里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从自己的爷爷的爷爷那个辈分开始就有这个东西了，但是这把宝剑运气一直不好，一直没有人要，这么多年了，只能当作玩具卖掉了。价格是一把古剑十个铜币，对于破烂来说，价格也不低了。 几个人逛了一天，这一天对于楚飞来说还是最劳累的一天，虽然累点，但是对于他来说也是至今最开心的一次，因为今天比往常多说了几句话而且还买了一把自己喜欢的古剑。楚红楚雨知道，今天少爷的确开心，她们自己也很开心，毕竟新年要有新气象嘛。 傍晚时分，四人回到城主府，不一会儿楚雄招来楚贵。 “叩见城主。” “起来说话。” “是。” “今天，小少爷玩的可开心？” “回城主，很开心，少爷今天和楚红楚雨说了许多话，心情也很开朗，他还买了一把古剑。” 楚雄没有被楚飞今天的异常举动所打动，说：“这样就好，只要他开心就好，不管什么，只要能办到就依他，对他来说这也是不易。你下去吧，以后多带他们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其实也是很美丽的。你只要照顾好了，我们不会亏待于你的。” “是，老奴一定照顾好小少爷。” 楚贵是个老实巴交的下人，在楚家已经几十年，平庸的他，至今也就是个二级剑士，但是当个楚飞的随从也是比较不错的，做的好点，受到楚家奖赏，当个小管家，那就算出头了。一人成仙，鸡犬升天，家里的十五岁儿子就算有出路了。所以，楚贵听说楚雄的话很开心，对于照顾小少爷的这个任务，应该是比较简单的而且容易完成的。 夜深人静，家家户户都关起了门窗休息了，而此时楚飞很兴奋，玩耍了一天，他一点瞌睡也没有。今天是他难得开心的一天，他坐在床上，小心地抚摸着古剑，心里有别样的感觉。不知怎的，自从见到这把剑，就感觉到万分亲切，像久别重逢的朋友；还是自己的平庸和这把锈迹斑斑的古朴不被人重视的古剑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还是为什么，不得而知。最起码小楚飞是想不通的。 突然，一阵刺痛，打破了遐想的楚飞。他的右手的小手指不小心被古剑划破，鲜血滴落在剑身上，剑身顿时发出丝丝的金光。看到眼前的一幕，楚飞忘记了疼痛，兴奋着把伤口对着剑身，又滴了数滴鲜血，此时光芒更甚。楚飞立刻取些金疮药敷在手指上止住了献血。等了一会儿，在金光的冲击下，锈迹开始块块脱落，奇迹发生了，一个本来就破烂不堪的古剑，此时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剑身。楚飞开心极了，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曾经的不快。没有人想象他此时的心情，一直以废柴自居的他，终于第一次捡到宝贝了，他知道这把宝剑一定不是破烂。 金光还在闪烁，而且变得越来越强烈，而且发出沧桑的气息，剑身也发出阵阵的嗡鸣声，也像是遇见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兴奋不已。 金光开始慢慢扭曲，幻化成一人高的光团，逐渐能看见里面好像幻化成一个人影，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老人慈祥地看着楚飞，笑了笑说：“主人。” “鬼啊！”看见突然出现的光团，里面竟然有人向自己招呼着，楚飞此时可开心不起来了，大呼一声，当场吓到，晕了过去。世界无奇不有，哪天你也可能就会遇到，就像楚飞一样，在帝国算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一个人，也能捡到天上下掉下来的馅饼，这要是传到帝都人们的耳里，可能都惊叹不已的。第二天早上，晕倒后的楚飞，被楚红唤醒，说是要吃早饭了，楚飞才想起自己晕倒了一个晚上。想想自己的机遇，又高兴又害怕。古剑能发光，也属正常；但是从光中看见人影，而且能说话的人影，这个在天武大陆可就不正常了。 第一章幽灵老人 “神仙？”楚飞问道。 “不算是。”老人不慌不忙说。 “鬼魅？”楚飞又问道。 “也不算是。”老人又说。 “那你是谁？”楚飞问道。 看见楚飞的小脸孔，老人家逐渐的陷入了沉思。已经很久很久了，自从前任主人被害后，此剑掉落凡尘，算算已经整整九万年了。即使他是主人转世投胎，也不会记得往日在仙界的风光，更不会记得自己这个老仆人的。自己清楚记得，主人临死之前，把此剑封印，扔向了凡人界，那时自己也受了重伤，不得不陷入长久的沉睡。主人当年说过，他的独门封印术，乾坤九门封印术只有他的血才能解封，昨天自己被唤醒的那一刻，就知道此子就是主人坠入轮回，再世为人。为什么至今才出现，这可是九万年的时间，时间也太长了，当然这个可能和当年元神上受伤严重引起的。不管如何，能解封此剑的就是自己的主人。只要自己在，一定会让现在的主人像以前一样纵横天下。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老人说：“很久很久以前，天地初开之时，从天外飞来一个神秘异常的陨石，历经无数年月，在天界被一个普通的天仙拾到，他叫无天。他是一个在天武大陆上修炼破空飞身的仙人，喜欢在仙界遨游，巧遇之下捡到了这块陨石。此人本来就不畏强权，在天界不奉紫薇大帝的诏令，所以在仙界得罪不少强权势力，人缘关系不怎么好的无天在对手追杀之下，不得不躲在仙界的一个禁地九幽无底谷。在躲藏的岁月中，他尝试了数十万种方法，终于利用九幽无底谷的无数顶级圣兽的遗骸和陨石一起炼化成一把剑，取名幽灵剑。剑身三尺，这把剑成型那一刻，天地变色，引发了难得一见的混沌神雷的攻击。在九九八十一道混沌神雷的攻击下，这把宝剑不仅没有被毁掉，反而等级快速提升，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无天自己都不知道这把宝剑达到了什么层次。他有了这把宝剑，发誓要用此剑杀尽天下自己所有的仇人，杀尽天下所有的强权势力，也为天下的弱势群体出口恶气。很快，他在无数次杀伐中，不断成长起来，无数的妖魔鬼怪死在他的剑下，其中也有不少仙界的强者，甚至仙皇都被杀死不少。历经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后，此剑成功孕育成剑灵，也取名幽灵。然后无天在此剑中又开辟了很大的空间叫幽灵空间。好景不长，成长到仙帝的他和他的幽灵剑，开始被紫薇大帝哪个王八羔子的注意了，感觉到无天能够威胁他的地位，也贪婪无天的绝世宝剑幽灵剑。紫微仙帝就设下圈套，邀请天下所有的仙帝赴宴。在这次宴会上，无天误食了紫薇下的九曲断肠散，最后和无数仙兵仙将大战了三天三夜。大战到最后，无天以rou身战死为代价，力杀七大仙帝，但是元神受伤严重，逃出重重围困之下，不得不把这把绝世宝剑幽灵剑封印，藏到了凡人界，也就是他的故乡天武大陆。他曾说过，只要有人能把此剑解封，他便是此剑的新的主人。历经无数年月，也就是九万年的时间，终于等到了小主人你。小主人，你就是我现在的主人，我就是那个剑灵，现在的我叫幽灵老人。” 楚飞听得很入神，平时只有在街坊中能够听到的传说故事，今天自己亲身见到了，见到了传说中的剑灵而且自己将要是这个剑灵的主人。自己的平庸和那个无天相比较，真是天上地下，没得可比。人家是神仙，纵横仙界，所向披靡。而自己是个废柴中的废柴，而此时自己竟然也继承了此剑，自己的人生也可能因此而改变，想到此处，他的心里很兴奋。自己发誓：有朝一日，我也会杀伐六界，创立万世之基业。 看到了楚飞的兴奋的表情，了解了他的内心的雄心壮志，老人很开心，但是现在的主人很弱很弱，弱的不堪一击，要想他破空入仙界，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急切地说：“小主人，现在可明白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主人，我幽灵，奉你为主，直至灵智被灭，至死不悔。” 楚飞开心惊讶地点点头。 “主人，我的存在切不可告诉他人，特别是你没有达到纵横凡人界之时，切不可让人家知道我的存在，否则将会引来无妄之灾。如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而且有重宝在身，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的。”幽灵老人说道。 “知道了，那我该叫你什么，你的前任主人叫你幽灵，我就叫你老师吧，我拜你为师，可好。”楚飞说道。 “好、好，只要你认真学习，定可以恢复往日的辉煌。”老人满意地开心地说。 “老师，我能够修炼吗？我一直身体都不好，力气也很小。他们都说我不能修练武技和剑技，说我就是一个十足的病猫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的。”小楚飞叹了口气道。 “哈哈哈，什么病猫子，不就是身体差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好好练，天下没有什么你不能够修炼的，放心吧！能够继承这把宝剑的绝对不是凡人，你好好修炼给那些人看看，你绝对能够冠绝天下，成为一方豪强的。”幽灵老人雄心再起地说道。 小楚飞很是兴奋，终于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了，什么废柴，给老子见鬼去吧，老子也不是凡人。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看看，小大爷也是带把子的，不就是力量吗？老子只要努力，只要有这个神仙般的老师在，天下就踩在我的脚下，让那些曾经取消过我的家伙在我的脚下颤抖。 通过和幽灵老人的密谈，楚飞了解了许多仙界的事情，特别是关于幽灵剑的一切。此剑是仙界顶级仙器，内有很大的储物空间，空间内有许多金币、法宝、仙丹仙药、武技剑法、仙界法术和充足的仙灵之气。里面也能供人修炼，只是有着时间上的差距，外界一日里面一年。“那岂不是自己在里面修炼，速度比人家快许多倍。”楚飞心里想着说，“老师，那我现在如何修炼呢？” “修炼并不是一撮而就，也不是一朝就成，要从基本开始，首先要改变体质，铸就rou身，造就不死真身。只要有了不死之rou身，修练起来才能事半功倍，将来在凡人界甚至在仙界有了不死之身，就可以纵横天下。你先休息一日，明天开始正式修炼。”老人说。 老人说完，金光迅速收缩，剑身开始缩小，一道金光直接飞入楚飞的身上消失不见，只是在胸口处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纹身，剑形的纹身。 然后从脑中传来了幽灵老人的声音，“不要怕，现在幽灵剑已经和你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它已经和你血rou相连不分彼此。”楚飞彻夜未眠，一直兴奋不已地摸摸身上的个个漂亮的纹身，握着小拳头，大声宣泄着：“我不会是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