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三百八十三章 绽放的红玫瑰 3
先排除那些带有目的性的、被迫的、及不合法的婚姻。 人世间,一旦有人喜结连理,双方成了夫妻,不用说他们也是相爱的;最起码,人们在结婚的那一刻,绝对在想:我们一定要爱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携手共度白头…… 瞅瞅那些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也不知虐死了多少单身狗,可…… 处着处着,就处出了问题。 有人笼统的讲:他们不够相爱。 有人反驳道:他们要是不够相爱,当初就不会结为夫妻,只是思想抛锚。 然而,更多的女同胞则这样认为:如果把家比作天,无论出于责任,义务,男人都理应挺起脊梁骨把它撑起来;去保护他的女人,维护他们的爱情,就是其中的一环;除非是那个女人无可救药,男人怎么做她都不领情,她硬是要出去寻求刺激,否则,一旦悲剧上演,男人往往不值得同情。 瞧这说的,貌似,是个男人就该要有胸襟对吧;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得心甘情愿的背下这口黑锅,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好吧,对于那些女人的观点,燕雀只能勉强赞同前面半部分,不错,男人就是家里的天,要懂得保护自己的女人,去维护他们的爱情。 保护自己的女人。 关于这点,燕雀觉得自己做得并不怎么样,就拿尹佳人和伊蒂丝来说,与她们之间就出现了波折,好在挽救得还算及时,总算有惊无险,勉强合格吧! 至于维护爱情? 多年前,看过一本杂志,燕雀至今还记得清楚,那是一句有意思的话:作为男人,哪怕他是跟木头,不懂浪漫,不会说甜言蜜语,更不会花言巧语,情商几乎为零;可当某天,那根木头突然开口了,他就说了句‘我爱你’,那么,他的爱情或许都会感动! 可想而知,我爱你这三个字有多重要。 听铁血众人讲,营造浪漫,事实上也不止在制造浪漫,而是在给爱情注入新鲜感,好比一束玫瑰花,它的意义,往往不是一束花那么简单了。 谁都知道,那就是爱情。 要不是清月刻意提醒,燕雀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想到,跟伊蒂丝见面的时候,该这么出场;毕竟对他来说,浪漫这种东西,有点奢侈;如果没有记错,他这二十年来,做过的,勉强称得上浪漫的事,也就三次。 一次,随着那个女人的离开而永远尘封,一次是在陇城中学校门外跟沈妃儿,还有一次是在拉斐特城堡里抢婚。 此时,燕雀远远就看到那个女人,她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副美丽的容颜,喜欢火红的颜色,看到他和一束花就感动了;唯一的变化,该是成熟了许多。 他的微笑,咧着嘴的样子,即使捧着一束玫瑰,在很多人的眼里,看上去非但不帅,反倒有些傻;可看在伊蒂丝眼里,他就是这个世上最帅,最有魅力的男人。 他的出现,他的笑,他手里的玫瑰,说明他,真正的接受了她。 她深厚的两个侍女,静静的看着,默默替她们的圣女祝福,却也红了眼眶,他们在一起,不容易。 见伊蒂丝泪流满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几个青年都看得痴了;为首那个黄毛一激灵,当先回过神来,他还以为伊蒂丝被他们吓到了,当下对左右喝道:“都给老子注意点形象,你们看看,都把美女吓哭了。” 说着,黄毛还装模作样的一脚踢在一人的屁股上,被他踢中的那人悻悻的唉哟一声,连忙点头答是,心里却不断腓腹道:孙子,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刚才你口水都流到衣服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老子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见状,黄毛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收起那副凶相,转过头来,对伊蒂丝‘温柔’一笑道:“美女,你千万不要害怕,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哎哟,瞧这漂亮的小脸蛋,再哭就花了,来,哥帮你擦…啊……” 黄毛说着,右手已经伸了出去,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当手快要触到那片雪白的肌肤时,饶是隔着一定的距离,他都有水嫩嫩的感觉,可就在此时,他的手在无寸进,手上处还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这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一时间,走过路过的人们,特别是那些老外,都以为出现了幻觉,不禁想:这是到了屠宰场?
黄毛下意识的挣扎,却发现怎么都挣脱不了,手就像被铁钳夹住,那种痛,刻骨铭心。 黄毛身边的几个青年刚开始还以为黄毛太兴奋了,激动得叫了出来,当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时,他们总算反应过来,纷纷扭头看去,这才弄清楚情况,黄毛的手,被一个穿着休闲西服,捧着玫瑰花的家伙钳住了。 “疼吗?” 黄毛的耳边响起平静的声音,这声音听上去有些温柔,让人无法拒绝,所以他下意识的点头答道:“疼!” “我还没使劲呢!” 燕雀玩味的撇撇嘴。 “呃!”黄毛冷不丁的听到这里,顿时瀑布汗,不信你把手松开,我肯定被你捏青了;想是这么想,他可不敢作死,求饶道:“大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哎哟,我,我错了。” “哟呵,哪里错了?” “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 不等黄毛把话说完,燕雀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低叱道:“滚!” 黄毛哇的一声倒飞出去,落在几米外的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他抱着肚子哎呦妈呀的嚎了半天,直到那几个青年反应过来,他才被扶了起来。 黄毛嘴唇发紫,脸色发白,额头上冒起豆大的冷汗,他被人搀扶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伸出怒指燕雀,眼中凶光毕露,恶狠狠地道:“你竟然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燕雀一听,顿时就乐了:“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