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开门红
由于演员已经全部到位，剧组正式启动。姜云又加班加点的把OST给赶制了出来。 之前他根本忘了这东西，直到全秀星女主身份定下来剧组准备启动时候朴大叔询问他对OST有什么意见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档子事儿。 当初色即是空的OST因为姜云只负责剧本所以朴辰烈直接请人就顺便给制作了。不过考虑到电视剧收益里OST占的比重不小所以他才好奇的询问了一下姜云的意见。 姜云才想起来这个，然后从金手指里把原剧的OST给弄了出来。 这让朴辰烈连带一种相关人员看着他都跟见了鬼似得。 不过开机在即，大家也都没功夫在意这个，等到前期用于剧集播放的OST音源录制好，整个剧组就开始动工。 全秀星因为最后入组，所以接触剧本的时间最短。不过好在姜云对她最用心，所以她对剧本和剧情以及人物关系各方面的了解并不比其他人差。 原本是导演的朴辰烈一直都在跟组，连姜云虽然没有角色也都跟着剧组跑。毕竟全秀星跟光熙都在剧组里当演员，他这个编剧也要随时应该一些意外情况。 有姜云和光熙在，剧组的气氛一直都是其乐融融的。加上一般演员大多都是年轻人，剧组里每天都很热闹，晚上时不时的还会聚个餐搞个活动。就连成冬日和李日花两位前辈也跟着活跃起来。 因为是分集拍摄，所以不用像整部拍摄似得在剧组一待就是好久。不过考虑到再有几天就要上映的色即是空，剧组还是一连赶出了四集的内容。 JTVMC电台也派了跟组的罗制片，不过他确实没怎么对拍摄指手画脚，而且看了前两集的成品之后反而相当满意。 所以几天前他就专程跑回了JTVMC电视台一趟，而且带回剧组一个好消息。 “本来电视台计划给这部剧调裆是十二月二十几日。不过我把样片带回去之后台里决定把档期提前了。” 因为这个朴辰烈又带着人加班加点的把前四集给剪辑了出来。 接下来，请回答1997正式在JTVMC开播。 虽然播出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不过因为是首集，整个剧组的人还是很关心成绩的。基本上没有行程的组员们都聚集在公司里一边看着自己的作品一边等待着播放结束后的收视率数据。（备注1） 盼星星盼月亮的等来了电话，整个剧组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直到朴辰烈放下手机，一帮人也没人先开口，只是紧紧的盯着他。 “虽然我对这部剧也抱着不小的期望，不过收视率……” 朴辰烈表情看起来有些糟糕，他这么一顿，有些直性子的脸色都有点不好起来。 “首集平均收视率2.70%，最高收视率3.10%！破了JTVMC十年来的首集收视记录！” 然而下一刻，他的话就让众人惊呆起来。 惊呆过后，剧组里的人像是磕了药一样嗷嗷的跳了起来，连成、李两位前辈也不例外，人们开始互相兴奋的喊着拥抱着。 全秀星也像一直燕子一样扑进了姜云的怀里，开心的喊着大发。 真的是大发啊…… 感受着胸前的柔和，一晃一晃的蹭着。 姜云觉得鼻子很可能要失血。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一点也不开心？” 朴辰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 全秀星害羞的退到了一边，瞬间让姜云有种空荡荡的失落感。 他没好气的看了朴辰烈一眼，道：“三点多的收视率有什么好高兴的。” 整个剧组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他。 “这是JTVMC有线收费台，不是KDSSDS和MDC无线台。”朴辰烈有些哭笑不得。 “我知道是有线台啊，可是3%也不多啊。”姜云还是有些迷糊，他知道有线台确实比无线台在收视人数上要少，不过却不知道具体要少多少。 “3%已经很厉害了。”一旁的成冬日笑着解释，“我在这一行这么多年，多少也了解一些。虽然收视率是没有办法换算的，但是目前业内公认的有线台的收视率其实相当于三倍的无线台收视率。而且这三倍还是有难度的，毕竟有线台的覆盖率低，所以有些即便想看也是看不了有线台的。关于这点其实这行里的人都清楚的。” 众人纷纷点头，连光熙和全秀星都不例外。 “不过我真没想到姜编剧你居然不了解这个。”成冬日笑了笑。说起来他挺喜欢这个年轻编剧的，没傲气不娇气更不霸道。 要是一比三的话还差不多，怪不得大家都这么激动。搞了半天还是让根深蒂固的天朝思维给坑了，倒是自己当了回小白……糗大了。 姜云心里唏嘘。 “不管怎么说，今天算是迎来了开播红。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晚上我请大家聚餐！” 收视率破纪录还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的，朴辰烈自然豪气的许下了承诺。众人欢呼起来，又继续兴奋的庆贺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去了。 其实这么高兴确实有些早，毕竟开始收视率高并不意味着后期就会攀升或者持平，也有下跌的可能，虽然这种情况很少。 不过对于整个剧组，特别是看了剧本的这些人来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部电视剧依照目前的走势进行下去收视肯定会走涨。 而且散场前朴辰烈也接到了JTVMC电视台罗制片的电话，已经又有投资商表示了合作意向，愿意广告植入和赞助冠名。 所以第二天朴辰烈就起了个大早去了趟JTVMC电视台。 跟四家投资商商谈好合约又应酬完已经是下午了，最后的结果让他和电视台都相当满意。带上前期两家赞助冠名和一家植入。目前光是依靠植入赞助费就已经收回了一半的成本。 连原本在家歇着跟全秀星煲电话粥的姜云也被突然联系的罗尚友制片约了出来。 因为剧集的收视比想象的好，除了多了植入冠名之外，投资商们也开始对剧带广告有了意动。（备注2） 按照请回答1997的播出时间，大概一个广告位是8000的价位，目前虽然广告位还没有卖出。不过已经有几家公司表示了兴趣。 JTVMC电视台也因此表示出了更大的合作意向，希望和姜云提前商谈下一步剧集的合作。 这次代表JTVMC出面的还是罗尚友制片。 姜云倒是对他还挺有好感的，毕竟一开始并没有因为自己是新人而摆什么架子。 等姜云到咖啡厅的时候，罗尚友已经在包间等着了。见到姜云出现他很客气的站起来迎接，倒是冷不丁的让姜云有点小不适应。 两人客气了一下也就开门见山的说起了合作的事情。 “眼下这部请回答1997的收视很好，台内预期收视率最高有望突破8%甚至更高，所以很希望能跟姜编辑能有下一步的合作。” “合作的话我很欢迎，不过不是应该跟朴社长去谈吗？” 姜云意识上还没有转换过来，毕竟到目前为止他所有合作都是跟朴大叔一起。而且虽然有金手指，但这方面的经验金手指可帮不了他。 “不，我想姜编辑误会了。我已经打听过了，姜编辑您现在是独立编辑，并没有和PG公司有任何形式的编辑合同。所以下次的合作我们台希望直接和姜编辑单方面合作。” 额…… 姜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和朴大叔有编辑合同。色即是空签的只是演员合同和剧本版权分红合同而已；而这部请回答1997签的也只是浮动总分红合同。（备注3） “那不知道罗制片想怎么合作？” “如果姜编辑有其他剧本的话，可以考虑由我们台直接投资拍摄。当然剧组人员包括导演演员可以协商挑选。我们会根据剧本和收视率给您一次性版权买断的价格或者分红。” 姜云没接话。罗制片开出的条件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跟他目前和朴大叔合作的模式基本没什么两样。不说重新换到JTVMC台里要重新接触新的剧组挺麻烦的，自己好歹是因为朴大叔给的机会才踏上这条道的，人总不能见利忘义。 要知道他在PG公司，只要还跟JTVMC台合作，那么双方都依旧能获利。但是如果直接跟JTVMC合作，那几乎就没朴大叔的PG公司什么事儿了。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最困难的时候是朴社长帮了我一把，所以我没有和其他方单独合作的意向。” 罗制片面露失望。 “不过跟贵台的合作暂时还不会终止，毕竟我的构思里，请回答1997只是系列的开始。这个系列的话在我预期里还是会跟贵台一直合作下去的。” 罗制片的脸色也才转阴为晴，两人又聊了些关于宣传方面的事项，这才分道扬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