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至少到2090年为止，任何一个粉红色中国的公民，每年都有在中国银行兑换五万美元或等值外币的“配额”，所以高雷用人民币分别从王逸云与李信和处一共兑换到了10万美元。 此刻是A时空2090年的东江市，现在粉红色中国是艳阳高照，但是太平洋另一端则是深夜。在高雷那租来的住处中，高雷与雷普莉都已经整装待发。 “我没想到你可以用这种方法穿越到你这A时空的美国去……”雷普莉感叹道。 “其实，这种方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赌命……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我们成功了的话，在海关就不会留下我出入境的记录……”高雷语音低沉地说道。 一台在电脑市场买来的二手手提电脑被打开了，高雷很熟练地“翻墙”…… “很熟练嘛，以前经常上****？”雷普莉的声音有点酸酸的。 “是啊，那时没女人啊，只好看****撸管啊……”高雷很爽快地承认了。 “现在呢？” “现在弹药都发射到你身上了！”高雷没好气地说。 “这还差不多……”雷普莉满意地嘀咕着。 “我爱网络，我爱支付宝、我爱电子商务、我爱VISA卡……网络让世界的距离变小！”高雷满意地自言自语，然后他选择了那个洛杉矶美眉。 一个大概26岁的、金发美国洛杉矶美眉为了每小时56美元（这可是A时空的绿纸美元），对着电脑摄像头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但这没关系，她依旧还是为了从网上银行转账过来的56美元展现她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妩媚、最诱人的“风采”。 这是绿色的、环保的服务业，虽然可能不合法，但是你不能否认这是绿色的、环保的，就好像粉红色中国那些夜里点着粉红色的灯火的发廊。 “这是一个比烂的世界……”搂着雷普莉的腰穿越过来的高雷这么想。 几秒钟前，从视频里高雷清楚地看见了那个美国洛杉矶美眉那房间里的布置，他深吸一口气为他的命运——也为雷普莉的命运——投下了骰子。高雷注视着那个在视频上的美眉身后的空间，他努力地记住这个场景以确保不会让自己和雷普莉传送到床里或墙壁里去，接着高雷开始在脑子集中注意力…… 在同一个时空传送高雷与雷普莉都不会头晕头疼，他们就像跨过了一道门而已，所以当高雷一传送成功的时候，雷普莉就握着一把匕首飞快地从那个正在对着摄像头摆姿势的美眉背后扑了过去。 紧接着在下一分钟里，这个被雷普莉捂住嘴巴的美国洛杉矶美眉眼里就看到了三样东西，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支上了消声器的M1911A1手枪，一叠美钞。 “你敢叫喊就死！你配合我们，不但能活还有钱！听明白了的话就眨眼皮！”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眼睛的高雷低声咆哮着。 那个美眉拼命地眨眼皮，然后高雷与雷普莉两个一起动手，不到10秒钟就将那美眉捆得结结实实的，此外这个美眉的嘴巴被胶带封住、眼睛被布带蒙上。接着，高雷与雷普莉按照计划好的那样，两人端着上了消声器的枪支小心谨慎地搜索着周围的环境，很快他们两个就发现这个美眉自己一个人住在这公寓里。这让高雷与雷普莉都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已经做好了杀很多人的准备——假如这个美眉是被美国黑社会控制而她屋外又有一些“保镖”的话——可现在方便多了…… “安全了……”高雷对雷普莉做了一个手势，然后雷普莉持枪警戒而高雷则开始搜索这个金发洛杉矶美眉的住处，很快高雷就找到了这个美眉的驾驶执照和一些身份信息，她叫露西·麦金迪。同时，高雷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当会计的露西会去在网上“卖rou”，因为她是个瘾君子。毒品，这玩意真是一种魔鬼……（注1） 露西·麦金迪的蒙眼布被取了下来，“呜呜呜~~~”露西挣扎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嘘~~”高雷在自己嘴边竖起了食指，“你不大声嚷嚷，你就能活！听明白的点头。” 露西拼命地点头，她的那头金发不住晃动，让高雷心痒痒的，他就是受不了金发的诱惑，而在另一边的雷普莉也恨得牙齿痒痒的。 高雷用一直戴着女用黑丝手套的双手扯开露西的封口胶带，然后将指纹已经小心地擦干净的那叠一共1000美元的美钞递给那个洛杉矶美眉。“你收了钱就忘了这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我们，尤其是警察……这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这可是双赢！嗯……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叫露西·麦金迪，我们也知道你以及你家人、朋友住在哪里，我们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所以你乱嚼舌头的话，我们只好……”说着，高雷在露西眼前晃了晃上了消声器的手枪。 “这钱真的给我？”露西低声说道。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拿着钱好好睡一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会当个聪明姑娘的，对吗？”高雷冷冷地说着，而露西拼命地冲他点头。 说完以后，高雷站起来准备去格式化露西的电脑，这时露西低声地哀求道：“求求你，别弄坏我的电脑，我还需要工作，我需要钱……” “我只拿走硬盘而已……” “求求你，里面还有我平常的工作文件……” 这时高雷忍不住心想：“这女人真烦……”正在想着，高雷差点想转身一枪就朝露西脑袋打过去，这时一些很不愉快的画面闪回在高雷脑子里，他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是他用鲁格14步枪爆那两个末世飞车党脑袋救雷普莉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这可怕的画面经常出现在高雷脑子里，在很多个梦里，高雷总是梦见那两个被他爆头的歹徒。高雷的理智知道自己确实应该杀了那两个人，否则被杀的就是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经常想起那爆头的场景，就像一部老电影一次又一次地、让人无比恶心地在他的脑子里回放。这事情高雷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连雷普莉也没有说，并且他也因此理解了某个在伊拉克战场上创造了世界最远狙杀距离的加拿大狙击手为什么会退役后躲在家乡的山间小屋中隐居起来。 “也许有一天我会发疯、也许我现在已经疯了、也许我杀人杀得太多了……”高雷自嘲着想，此时理智也开始提醒他最好不要杀掉露西，因为高雷已经发现露西的这栋公寓在洛杉矶市区不远的中产阶级社区里。在犯罪率高的贫民区端着机枪扫射或许都无所谓，但是在中产阶级社区里发现一个女会计的尸体，警察可不会不管…… 而且此时《CSI法医系列之洛杉矶》的剧情也被高雷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 “3000美元应该能弥补你的损失！而且这个教训也让你记得以后秘密工作得另备一台电脑！”高雷冷冷地对着露西说，在他那宛若刀锋般的目光注视下露西不由得低下了头。 高雷开始动手格式化电脑硬盘，随后他又把硬盘从电脑上拆了下来，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高雷一直都戴着手套倒也不担心会在现场留下指纹。 “我……我能为你工作……”露西·麦金迪的声音低低地从高雷身后传来。 “什么？”这下子高雷真的恼怒了，他不禁纳闷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需要钱，你肯出3000美元就肯出更多的钱……” 高雷冲露西举起手里的手枪。 “求求你，我肯为你做任何事情……”露西惊慌地喊了起来，她身后的雷普莉急忙捂住她的嘴巴。 “一个女会计能帮我做什么？你能帮我杀人么？你能……嗯？一个会计？”高雷正想嘲讽一番露西再杀害她，但是随后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高雷冲雷普莉做了一个手势，雷普莉有些愤愤然地放开手，她恼怒地盯着高雷。 高雷没有理会雷普莉眼中的怒火，他谨慎地问露西道：“你以前有过犯罪记录吗？不要企图骗我，我会查出来的。” “没有……” “你很需要钱？” “是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高雷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的……”露西低下头喃喃自语地说。这时，雷普莉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了，她冲高雷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 将高雷拉到一边后，雷普莉在他耳边低声咆哮道：“如果你想搞金发表子，现在可不是时候！” “我不否认我的男性本能，但是我现在是为了生意。雷普莉，做大生意可不是只靠两个人就能做的，我们需要员工，尤其是为了钱肯做一切事情的员工……” “她能干点什么？”雷普莉不服气地问道。 “在三个月前我是一个胖宅男，我相信很多人看到我的时候都会不屑地想这家伙还能干点什么？但现在我知道，为了钱我能够干得出什么……”高雷的声音充满了阴冷。 PS：知道露西·麦金迪是谁的人不要笑，YY一下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