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七)
不仅竹筒蜂,就论毒蜂种类,就有七八种的样子。追人追的最凶的加强版黄狗蜂也在其中!地上爬的有蜘蛛、蜈蚣、蟾蜍……每一种都是这些人饲养的毒物,虽然伤不了他们的身,但奈何不住,这杀死一批,又一批的数量啊! “用火攻!”聂珏喊道。来之前队长就千叮万嘱,不要暴露身份,看来不是开玩笑!这些人个个邪乎!而火烧是最有效的办法之一,之前湖建大叔就是用火烧! “火烧!是个好办法!谁有火把?”周不癫问。没人回到他,因为没人身上带火把! “说话!” “没人有火把!”聂荣说,“周长老,你留在这里保护孩子们,陈长老,你和我一同杀上去!” 聂荣的心思也是缜密,如果让周陈两人一并,势必又内斗,留陈下来,陈一定会找机会弄死这几个小辈。他这样的安排,最合适不过! 正是逃跑的大好时机!吴成对着大黑蛇摇头晃脑,大黑蛇也对他摇头晃脑,跟个小孩似的,萌萌哒。 ‘拜托,哪里有出口啦?’吴成都快急死了,这条死蛇还有心思跟他玩。 不料大黑蛇像是看穿了他心里的话,瞅了眼木棺,示意他躲进木棺! ‘真的假的?’ 大黑蛇点头,然后用脑袋一顶,一同将吴成顶进木棺,再用蛇尾将木棺盖住。整个过程,只有周红红看到:“吴成和大蛇逃进木棺里了!” 没人有闲工夫理这档事,周红红走到木棺一看,发现怎么也打不开木棺,唯独发现一个小D口:“如果有打火机,一定烧烟熏死你!” 木棺只是一过道,进到里面,吴成才发现别有D天!地宫模样,面积半亩,有假山,还有石桌,旁边长着药草,不仅有黑焰果,还有蓝灵果,火灵芝……随口一呼,就是浓郁的灵气。 吴成笑的在地上打滚,大黑蛇却张开大獠牙,朝他咬来! 笑声戛然而止,这大蛇大费周章,就是想弄他进来后,再把他吃掉? 然而大黑蛇没有吞掉吴成,而是用蛇信子在舔着吴成的脸,像在邀功! “小蛇蛇!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吴成脸色都被它吓白了!抱住蛇脑袋仔细瞧了瞧,是蛇没错,但这个品种的蛇,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当下,吞食好果子才是道理。等他们打斗结束,迟早会进到这儿来! 珍贵的东西,三两下便被吴成摘了,吞了一枚蓝灵果,其余全部拿衣服包起来。 “小蛇蛇,这里有没有武功秘籍?”吴成这叫贪心不足了! 大黑蛇似乎也怒了,顶起吴成,往有水声的方向去。吴成一看,是条暗河。 “你是想让我从这儿逃走?这条暗河通向哪儿?”暗河就是地下河,吴成在水下憋一次,最长时间是二十来分钟,但这如果二十分钟,他一直在暗河,他也会窒息而亡的。 大黑蛇只用行动告诉吴成,一蛇尾就将他打用水里,当然力度不大,伤不了吴成。 另一头。魏东岚急的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小玉没找到,连吴成也不见了。她所有的猜测,似乎都站不住脚。时小小,下午的时候突然和时父闹吵了一架,吵的特别凶,时小小这会儿也没心思帮她。 时小小终于说出回村里建厂的事。可时父极力反对,说时小小不切实际,异想天开。才毕业不到一年的大学生,就说回农村建药材厂,一没钱,二没经验,三没关系,拿什么建厂。 为了向时父证明,时小小拿出小半箱百元大钞,哪知时父一看,将箱子摔地上,时父想骂,最终还是出门了。他无法相信,女儿会像村里人传的那样,在外边给有钱男人包…… 时父的过激反应,着实把时小小吓着了。的确,这么大一笔钱,如果不是天大的运气,中了彩票,一年内,一个农村毕业大学生,哪赚得了这么多钱?钱的来路说不清楚,阿爸就不可能支持她建厂。 阿爸在高岭村是受到排挤不错,但十里八乡,人缘不错,有他出面,建厂的事,已经有人和。附近山草药种类多,也有了地利。
“时小小,你钱的事不方便说,换我来说可以吗?就说是我给你的。”魏东岚建议道,反正她家钱多。她如果不帮时小小解决这个问题,时小小就没有心思帮忙找吴成和小玉。 时小小叹了口气:“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决定了,我要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让所有坏的事情,一起发生吧。或许所有坏的事情堆积在一起,就能否极泰来了!” 时小小打开行李包,从里面取出两张照片。一张是回来前刚拍的,一张是二十年前的老照片。 当时小小把这两张照片递给时父一看。时父脸色变一变再变,全身颤抖!老半天也不说话。 时小小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怕阿爸不能理解!显然她的这举动,已经伤了阿爸的心!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你的家人,你走吧。”时父一大汉,声音却小到只有他能听到。 这个女儿,他打过,骂过,也疼过,更是他的骄傲。可是她长大了,终究还是会嫌弃这个家…… “如果想你认这个害你阿妈发疯的男人,你就走吧。” 魏东岚安静地坐在院子里,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劝说什么。 “阿爸。可能您不知道。”时小小却开口了,“自打您说要将我嫁给时大勇那刻起,我就打算过永远不回这个家了。” “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您也不能因为他娶不到媳妇,就让我嫁给他啊?他不找工作,天天赌博,不上进……三十好几,媒婆也来了多少回了,可他呢?总是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 “他都废了,您还惯着他,一点农活也不让他干。六月农忙,刚收割完的早稻,又要急着种下秧苗,他呢,家里吹着风扇,还嫌热!这样人,您为什么还要惯着他!” 时父埋着头,一边抽烟,一边抹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小小……等哪天……你嫁人了……这个家……就只剩下我这么一个糟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