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
“张铁桥要跑了。”周星驰推了推魄神,这里的情况已经很不妙了,他也不想为了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拼命。而且这本就是一次,没什么把握的反击战,最好还是能避就避。再加上他对碧蓝含有一定的成见,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指不定哪天会算计在你的头上,还是让她在这里当压寨夫人比较好。 “走不了了。”魄神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头顶,周星驰顺眼望去,那个隐蝠不知剩女时候爬到了他们偷顶的树上,此时正一边舔着手背一边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戏谑的味道。这个隐蝠,肯定早就知道他们在这里了,他只不过是像猫一般,在享受玩弄猎物的快感。 叮~~,立在树上的隐蝠摇着手中的铃铛,眼珠还时不时地瞄像魄神。这可是老大想要的妞子,矮是矮了点,倒也符合平胸的要求。“小蚊子,准备去哪儿?”他用干涩的声音说着,嘴角浮现出不削的笑容。不过这也让张铁桥停下来后退的脚步。 蚊子!居然被叫做蚊子!张铁桥恨恨地瞪了一眼隐蝠,但他的愤怒很快被理智所浇灭,对方的女老大和沈龙也过来了,碧蓝自然是被沈龙死死地抓着。 天王此时的眼中充满了惊喜,居然自己送上门了,那个小妞不错哎,细皮嫩rou的,哎呀,流口水了。“我说过,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沈龙此时眼里只有站在对面的魄神,眼中出现了丝丝的血色。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吗?”天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沈龙的肩上,一股黑烟立即从那里冒出来,空气中随即飘出烤rou的香味和衣服灼烧的臭味。“属下没忘,没忘!”沈龙竟像没有受伤一样颤抖着跪了下去。这个对自己身体爱惜到变态的家伙居然不顾天王在他身上留下疤痕,脸色微白地望向地面。 天王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收了回去,留下沈龙在原地面“地”思过。“一个没脑子的肌rou男,一个半调子的弓箭手和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来救人?”天王轻扫了一下四周,一头乌黑的短发也随着她头脑的转动而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已经断奶很久了。”魄神嘟着嘴很认真地回答者,她此时还不停地甩着手中的小剑,纯然一副无公害的小萝莉摸样。这让旁边的周星驰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个白素贞,还真会卖萌啊。 天王看了看对面卖萌的小女孩,心中也是一喜。这小女孩太好玩了,再看看那小脸,虽然被面具档住了三分之一不止,但绝对好看,而且......“你干脆跟着我好了,jiejie会对你好的。”天王明亮的双眼爆发出闪耀的火光来,沈龙也只得暗自摇了摇头,自家老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是不会放手的,而他的手段也确实让沈龙不敢有所反抗。 魄神看了看天王眼中的火光,心里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哇,阿姨好厉害,可以教我么?”她故意提高了音调,俨然一副好奇心被勾起的无知少女样。这让天王后面的沈龙不禁打起了寒战,这个女孩......“天王,小心有诈。” 天王咬了咬牙,吧眼中的火光渐渐收了回去,从沈龙的口中得知,这个小女生绝对是个狠角色,但现在却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但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都不过是跳脚戏罢了。“你只要跟着我,我就教你呀。”天王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这着实让隐蝠和沈龙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哎呀,阿婆,我的meimei天资愚钝,只会点小把戏。”周星驰也知道激怒敌人很不明智,但旁边的人也这么做地话必然是有她的方法。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之所以这么快认可了白素贞的原因是魄神身上那隐藏的基因压迫,这就好像一些强者有王八之气一样。都只不过是强者的基因对弱者的基因产生的压迫而已。 “小鬼,你叫谁阿婆?”天王再好的涵养也无法忍下一个女人最忌讳的话题,那就是年龄。他猛地抬起手,一条火龙灸顺着她的脚攀援而上,最后龙头则是伏在她的手心里,那双龙眼似乎还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魄神此时也不甘落后,手中的剑自然是停止了转动,这把众人眼中的木剑竟反射出金属的寒光。 沈龙和隐蝠识趣地躲在一边,眼中闪过些许的畏惧,愤怒中的火焰术士......哼,对方死定了。 “既然你想要她,那把我们的队长放回来好吗,这个女生你拿去好了。”张铁桥收好了弓箭,眼中只有恐惧,对方居然有了自己的火焰兽,一定是一个人级的火焰术士,自己这边完全没有胜算的。倒不如退一步,把这个半路捡到的小妖怪送出去。 “你和那个大婶磨叽什么?直接开打。”普莱恩拍了一下张铁桥的肩膀,张铁桥也只好苦着脸架起了弓箭,火焰术士本来就脾气火爆,被这几个家伙一激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而此时周星驰也对普莱恩另眼相看了,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地胸大无脑嘛。 果然,天王在听到大婶这个词后彻底失去了理智,一头黑发也跟着双眼变成了火红色,手中的火龙也随之踏着蓝色的祥云从她手中呼啸而来,只一下子,那火红的身体就档住了魄神他们的所有退路。不过还好的是火龙身体太长,只能一点一点地往里蜷缩。速度虽慢了些,但这样的攻击才是最磨人的。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很有节奏感。 张铁桥见了一抹汗水,集中斗气后用充满斗气的箭送了出去,这支箭带着空前的破空声撞上了火龙,在箭中积压的斗气立马爆炸开来,但这样的爆炸不但无法消灭火龙,就连它前进的步伐都没有打乱。“完了!”张铁桥颓然地坐在了地上,看着火龙缓慢而又规律地卷过来心里反而不再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