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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小伙子不错

    不管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就冲二号首长亲自打电话,还有一个周公遂打电话,他都得去见见。

    奥迪车行驶在平摊的柏油马路上,窗外飘着细雨,一个中年人双手交叉护在头上,疾驰于茫茫细雨中。虽有不少雨滴落在发丝上,他却浑然不觉。

    公交车带着尖锐的喇叭声疾驰而过,司机的情绪显得有些焦躁,一如现在L省********的心情。

    崔正业出身寒门,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是自己孜孜不倦的学习和铁打的政绩。

    可以说,神州十三省里面,有人要动一个封疆大吏,崔正业绝对是最后一个被考虑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领导,需要的都是能够办事的手下,崔正业,就是那种办事根本不用上面的人cao心的手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次去见那个的那个年轻人感到十分好奇。

    有********林清源插手,雷折明自然不敢再放肆,除了让自己的手下给贾明达来了个下马威之外,并没有对贾明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有了贾明达的保证,孙克勇更是将远在小山村的曾遥和李伟等人给接到了市里面,安排了最好的酒店,最好的吃食,这些全部都是他自己掏腰包。

    他手下的人,哪怕是他的心腹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孙克勇对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般示好,要知道他们局长平时可是很少对人这样的。

    当********崔正业出现在警局门口的时候,那些一肚子疑惑的人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

    有人不禁心中暗暗赞叹:局长果然是局长,连这些事都算得到。

    崔正业跟孙克勇在办公室密探了将近半个小时,出来之后崔正业一脸喜色。

    “局长,这怎么回事?书记怎么这么开心?”一个私下关系跟孙克勇十分要好的老刑警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肋部。

    孙克勇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书记就问了一下这年轻人有什么能耐,怎么就一个人杀了那么多小鬼子。我反正是根据口供里说的回答的,一听说那叫贾明达的小伙子懂得道术,书记马上就喜形于色了。”

    老刑警喃喃道:“估计是书记家里遇到什么事了吧!”

    孙克勇猛地一拍老伙计的肩膀:“行了老慕,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好接班的准备,到时候可有你忙的。”

    “老孙,几个意思?那件事就是我身上的污点,我这辈子能够在刑警副队长的位置上一直坐到退休,就满足了。”老刑警颇为无奈的道。

    十五年前他在侦破一宗盗窃案的时候,将完全没有任何罪责的人当成犯罪嫌疑人给抓了。事后过了一年多抓到了真凶,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抓错人了。

    这件事也成了他身上的污点,让他多次无法得到升迁。

    要不是老朋友孙克勇当了市局的局长,说不定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刑警。

    饶是如此,孙克勇也只能让他当一个刑警副队长,说服上头的理由,就是他有数十年的刑侦经验。

    如若不然,他这个刑警副队长的位置都会失去。

    “你常年在战斗一线工作,这把老骨头了,也是时候挪挪位置了。真的就跟你说的那样,你如果继续在一线干下去,能不能熬到退休还是个问题。这次的事,有人铁定得吃挂落,咱们市里,估计会有一场大地震。具体到底是什么人,我暂时不能跟你透露,你放心,只要我上去了,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孙克勇神秘兮兮的说道。

    老刑警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道是孙克勇得到了********崔正业的某些承诺。

    审讯室内,贾明达双脚搭在桌上,正在眯眼休息。

    冷不丁房门被推开,他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人。

    说是中年人,其实不过是保养得比较好而已,反正年纪他一时间也看不出,便有些狐疑的打量着来者。

    中年人坐下道:“小兄弟就是道门传人贾明达?”

    贾明达谦虚一笑:“老先生来看我这个杀人犯可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么简单的道理,贾明达不会不知道。

    中年人就是崔正业,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来见贾明达,一方面的确是想见见二号首长这么看重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另一方面,则是跟那位老刑警猜测的一样,家里面的确是出了事。

    他也请过不少人,不说没有效果吧,但是效果不是很大。

    有一位老先生,虽然不过是游方道士,但是还有些道行,给他想了一个办法,却也只是暂时压住那个东西而已。

    “贾先生是个聪明人,我这老头子还没开口,就知道我的来意了。本来我是想看看二号首长力保的人是什么来头,但一听说贾先生出身道门,我就改了主意。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事相求,贾先生虽然年轻,但能够以一己之力对付几十个岛国忍者,想必有过人的本事。老夫是L省********,希望先生能帮忙。”崔正业放低姿态,先是将贾明达捧高,然后才说自己的目的。

    贾明达问道:“看你印堂发亮,也不像是有什么东西纠缠的样子,怎么眉宇间有一股郁结之气?”

    崔正业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这事还要从八年前说起。我虽然是从政,但是我唯一的儿子却是从军的。他在西北某个隐秘地方当兵,苦寒之地。我以为他锻炼锻炼就会回来,没想到一去就是十七年。

    八年前,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在电话里面跟我说他遇到一件很古怪的事,但是这件事无法解释,他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也就跟我嘟囔了一声。

    但是没过两个月,军方竟然打电话告诉我,说我儿子突发疾病,虽然没死,却也离死不远了。”

    贾明达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这么说,现在你儿子只是中了某种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