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是偶尔罢了 哪里有这样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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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阮蓂小……哥……” “唔?” “你来这里是干啥的?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询问。我可不想让阮蓂发现我在调查她。 呃……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呢?既然我要帮助阮蓂找她的父亲,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向她提出来……才怪!如果真的正大光明地提出来的话,我恐怕会死得不能再惨!我已经可以想象在听了我的说明之后,阮蓂一阵狂怒现出蛇妖原形将我一口吞下,一边吞咽,一边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老娘才不需要你这变()态的同情啊!” 唔……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最近是越来越丰富了……虽然真实情况不至于这样,但是毕竟涉及到阮蓂不愿提及的私事,以我和她的关系,我还真没什么资格过问。 总之……与其正面说明被她一口回绝,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我独立调查,如果取得了什么进展再正式向她说明。这样子对我对她都好。 阮蓂没有立刻回答我,她四下望了一圈,然后才说道:“嘛……估计还有一段时间,跟你聊一聊也没什么问题。变()态何,你知道袁家么?” “圆家?那是啥东东?” “喂喂……连这方面的事都不关注一下,你有没有平觚的职业cao守啊?” “呃……你的意思是,那是一个势力很大的家族?”我推测道。 说是这么说,可是不知道的事就是不知道啊……我的记忆本来就缺七少八的,如果不是我聪明,想不通的事就不去在意,现在我已经因为记忆问题成精神分裂了。 “可以这么说吧。尽管现在袁家还只能算得上是国内第二大的家族,但是用不了多久,袁家就能取代陆家,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最大名门。” “陆家……?”这个说法我好像是去年听见过的。那个啥……对了,那个住院的患病小鬼不就是什么陆家的人么? “因为招惹了非人,陆家一门至今只剩下一个孩子。等到那个孩子脱离俗世之后,陆家的所有资产……”阮蓂不由得叹了口气,“袁家就不得不扛起陆家曾经的重担了呢。” “什么情况?这种社会名流怎么跟非人也扯上关系了?” 老实说,“非人”一词对我而言简直是“霉运”的同义词啊。一旦跟非人扯上关系,我就没遇到过好事! “算了,对你说这些也没有意思。就跟你说你能懂的吧。”阮蓂指了指远处和众多宾客交谈的英俊青年,“那小子叫袁凛寒,应该……算是当今袁家的二公子吧。虽然外人并不清楚,但是他在袁家的地位接近于那位老人,因此也可以说他代表着袁家。他旗下有好几家公司,光是商业上的收入就让他足以在财富榜上跟上中国首富。” 对此,我倒是没太过惊讶,既然人家身为所谓的上流人士,总要有点资本吧。 似乎是觉得我的反应太一般,所以阮蓂微微蹙眉。 见状,我连忙惊叹道:“竟然这么有钱!?” “这还没完呢。”阮蓂姑且是接受了我这半吊子的演技,看来她需要的纯粹就是一个捧哏的感觉而已,“除此以外,他还经受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交易,黑色收入虽然不能公开,不过绝对是那位首富绝对无法比拟的。” “黑色收入么……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走的应该是光明路线呢。”我吐槽道。 “你想太多了哦。”阮蓂若有所思,“像他这类选择了接近非人世界,站在立新市这个世界各方势力都有涉足的舞台的人,注定了不会只是单纯的白板。” “好吧……”我不置可否,因为这些人的世界离我太过遥远,即使跟我说了这么多,我也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简而言之,就是这是一个很流弊的家族的代表就是了。” “你这概括……”阮蓂有些不满,她估计是觉得她辛辛苦苦解说了那么一大段,被我用一句话敷衍过去,太没有成就感了吧。 可是……天地良心啊,阮蓂小姐,就算你说得再怎么厉害,对于没有接触到那种世界的我来说,我也没有那种实感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某个现代人穿越回去,跟古人介绍飞机一样,古人只会茫然地望着他,然后虚伪地夸赞两句——“铁鸟能飞真的好厉害啊!”然而对于他们来说,究竟什么是飞机还是没有一个印象。 …… “好了啦,他很厉害就是了,然后呢?” 阮蓂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再多做说明纯粹就是对牛弹琴,她只好说回正题:“然后,这个袁凛寒有一个叔叔也出席了晚会,叫做袁鹰翟,和他很是亲密。如果说以袁鹰翟来要挟袁凛寒的话,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毕竟……还是年轻人嘛。根据我的推测,那个家伙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吧。” 说了半天,现在才说到重点啊……感情阮蓂这次还是做保镖来的…… 等等……保镖?从阮蓂之前的一系列行动来看……她真的是做保镖么? 只见阮蓂一脸悠闲,完全是看戏的心态,哪里像是保护要人的保镖。 那么……她只是来这里凑热闹的? 可是考虑到她之前对这次晚会所表现出的在意,也不像是纯粹的凑热闹啊…… 就在我对阮蓂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胡想乱猜的时候,突然一名妇人向这边走来。尽管还没有接近,那略显刺鼻的香水味就开始诱惑我的鼻子。 我是不知道这种香水有多高级啦,反正身为一介平民的我是没办法理解这种有钱人的享受了。 这是一名……呃……保养得很好的女人,她的外表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脖子上戴着一串很是炫耀的精心编串的珍珠项链,姿态雍容,很有那种中世纪贵妇人的感觉。她走到我们面前,开腔道:“你叫什么名字?” 因为是对着阮蓂说话,在地位上,她是这次晚会的贵宾,阮蓂只是一个侍应生,自然免去了那种无谓的寒暄。 对于这个突然来搭讪的贵妇,阮蓂显得很是厌烦,不过她的脸上还是挂着标准的服务生表情,彬彬有礼道:“在下名叫阮蓂。” “阮蓂,今晚陪我回家吧。” 贵妇傲然道,她的语气不像是邀请,完完全全是颐指气使的命令。 我在心中忍俊不禁,这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展开啊。感情这八婆打算保养阮蓂。一想到阮蓂当小白脸的样子……噗嗤……不行了,忍不住了。太TMD搞笑了。堂堂一介非人,如果真的充当了小白脸,那可就有趣了。 我偷偷观察阮蓂,看她怎么应对。 好歹也是公众场合,她应该不会使用法术吧?那么……正面拒绝?不不不,如果这样做没准会惹得这个贵妇恼羞成怒,然后被赶出去。 所以了……如果是我的话……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一个听起来很不错但是十分讨厌的主意……阮蓂该不会也想到了吧…… “很抱歉,这位夫人。在下已经有了邀约。这位何先生也打算今晚邀请我。夫人……虽然我也很希望能够与你共度良宵,但是……”阮蓂看向我,脸上满是委屈,这惹人怜爱的模样看得那贵妇好生心疼,而看得我好生恐怖…… 丫丫的啊!真的和我想的一样了啊!这混蛋真的使用这招转移麻烦了啊! 我注意到那贵妇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那冰冷锐利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利剑…… 法克!谢特!阮蓂,你这招太损了吧!话说你现在是男装诶!是男装你知道么!这样子的话我强迫你陪我——岂不是就意味着我TMD是个基佬? 果然,那贵妇看待我的眼神除了那种针对抢了小白脸的敌手的敌意以外,还有那种对基佬的鄙夷。 那个……虽然由我来说有点不太好……但是……基佬也是有人权的!虽然我不是基佬……出柜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我不是基佬……同性恋应该得到世人的承认才对!虽然我不是基佬…… 我满是抱怨地盯着阮蓂,而阮蓂则若无其事地仰望天花板,装作一切和自己无关的样子。 这混蛋……居然跟我耍混,信不信我…… “喂!你想对我的小软软做什么?” 小……软软? 不行了……容我缓一缓……这八婆居然叫阮蓂……小……软软?噗哈哈哈啊哈…… 突然,我感到腰际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我这才注意到阮蓂正一脸不爽地瞪着我,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笑毛线!还不帮忙把这个八婆摆平! 我想了想……在这种时候稍微帮阮蓂一个忙还是没所谓的啦。 “咳咳……这位夫人,我想凡事都应该讲求一个先来后到吧?我可是早早就看中了这位阮蓂弟弟了哦。”说着,我不怀好意地搂住了阮蓂的腰际。 丫的,拿我当挡箭牌,那就别怪我吃你豆腐了! 这么想着,我心安理得地把阮蓂搂到怀里…… 哇咔咔!想不到啊,想不到阮蓂也有今天,终于轮到我春风得意一回了……回了……了……了…… 突然,我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完全没有怀抱佳人的感觉……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脖子上的瑀蛇不知何时已经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在我专注于如何对付八婆的时候,她已经射入了不知道多少毒液…… 算……你……狠!瑀蛇大姐,不要在这种时候拆我台啊! “你……你的宠物蛇怎么在咬你?”贵妇本来还想和我理论,但是看见我脖子上的瑀蛇居然咬着我,所以忍不住问道。 “这个么……这只是日常的玩耍罢了,放心,我这条蛇是无毒的。”我心中叫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居然要被瑀蛇惩罚?大姐,我好像没做什么错事吧? “可是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好难看啊。” “靠!你才脸色难看呢!我这是一想到晚上可以和我的阮蓂弟弟翻云覆雨,所以就激动得不能自已。我的脸色之所以有些泛白,纯粹是因为全身精血全部汇聚丹田导致的。” “你!”听了我的解释,贵妇立刻想到了什么,顿时脸颊微红,“何先生!你是真的要和我争了?” “什么意思?我可是早就邀请了阮蓂弟弟哦。” “一百万。” “啥?”我一愣,有些没听清贵妇的发音。 “一百万美金,把小软软让给我。” 我勒个去啊!一百万……美金!?不行了……我有点禁不住诱惑了……这可是美金啊!这可是一百万啊!有了这么多钱,我就能够在立新市买下一套房子,不到不惑之年就能够摆脱房奴的身份,从此脱离蜗居,正式进入“宅”男时代! 阮蓂突然低声道:“你敢答应,后果自负!” “这不是钱的问题!”对啊,有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啊!要是在这里让步了,难保不会被阮蓂一阵教训……不过……阮蓂小姐,你可是有钱人啊,你哪里懂钱这种东西对我这种穷鬼的诱惑力啊。那啥……你不是非人么?在这里就让我答应她好了,你跟着她走一段路,再用法术逃走不就行了么? “五百万美金!” 不行了!太TMD有钱了!我哪怕是违背自己的良心也要答应了! 阮蓂看穿了我的想法,以无比冰冷的声音小声提醒:“答应的话——死!” 靠!混蛋啊!我的钱!我的无本万利的机会!不要走啊!我的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夫人,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一本正经,“你觉得我只是单纯地为了玩乐才选择了阮蓂弟弟吗?”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呢?认命吧,老子……是永远当不成百万富翁的…… “怎么?”贵妇一脸不解,似乎觉得这种事不就是一时兴起打算玩乐么? “从我第一眼看见阮蓂弟弟的时候,我就深深地被她吸引了。曾经,在初中的时候,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兄弟,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在对他的兄弟情之外,还有更深层次的感情……那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是的,那就是恋爱,那是我最纯最美的初恋。但是那个时候我很怯懦,完全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只能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默默地守护着他。当他准备向隔壁班的班花告白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几乎快要碎了,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只有默默祝福他,并且佯装无所谓地鼓励他去追求。那年的我,太怯懦,连自己的幸福都不敢追求,造成了我一生的遗憾。所以……我发誓,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爱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放手!” 我这番深情独白应该够有感染力了吧?应该能够打动这个八婆了吧? “你这样做也太自私了吧!你考虑过小软软的感受吗?”贵妇呵斥道。 呃……看来我真的没有做演说家的才能呢…… “那个……夫人……其实我也被何先生吸引了……”阮蓂平淡地开口声明。 “……”贵妇看着我们,良久不言,她的眼角竟然闪着泪花。 混蛋啊!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吗?早知道这样我浪费脑细胞编排这么长的故事干嘛?直接让阮蓂说一句喜欢我就行了嘛! “哼!”她十分干脆地转身离去,俨然是选择了成全我们…… …… “呼吁……总算是敷衍过去了。”我松了口气。 “喂,变()态何,你还打算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哦……抱歉抱歉。”我连忙松开阮蓂。阮蓂得到自由之后姑且又回到了侍应生的工作,似乎距离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呜呜呜……原本怀抱佳人应该很爽才对的,为什么我偏偏中毒了没有一点知觉了呢…… “小伙子……”瑀蛇的声音很是不满,“你刚才做得很好嘛。” 瑀蛇果然是生气了啊……但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哪里又触了她的逆鳞了? “大姐,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什么啦。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爽而已……明明已经是注定的事呢……”瑀蛇碎碎念道。 “注定?注定什么?” “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理解这个时候的瑀蛇了……她似乎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 …… 在刚才纠缠的功夫,晚会已经进入了正题——慈善拍卖。 我随便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因为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所以这一桌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而距离我最近的一桌也十分冷清。只有一个行为颇为放()荡的中年男子和他的女伴。这家伙也不管公共场合,居然对着自己的女伴动手动脚,要不是我看他的女伴对应付这种老流氓颇有经验,恐怕她已经被揩了不少油吧。 唉……世风日下啊。 我在心中哀叹。仔细想想的话,其他的所谓上流人士估计也是不想和这货在一起被败坏了名声,所以才聪明地选择了别的桌子吧……?不不不……我怎么感觉都是那些家伙都十分识相地不想打搅那个家伙的好事,所以才会选择别的桌吧。 阮蓂在给各桌送上饮料的同时经过我的身边,她轻声提醒我:“变()态何,你小心留意这个人的动向,他就是袁鹰翟。” 虾米!?这货就是那个袁凛寒的蜀黍!?靠!感情这货是个大色鬼啊! 我再次细心打量着袁鹰翟以及他的女伴。他的女伴也算是清丽脱俗,眉宇还和阮蓂有些相似。我感觉她明显可以走气质美女路线当模特啊,怎么就当了袁鹰翟的女伴呢?哦不……貌似正是因为当了模特,才不得不当袁鹰翟的女伴吧?这年头有捧星的人,而有捧星能力的人自然也能摘星,为了避免成为一颗来不及绽放光彩就陨落的星星,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吧? 对此,我也只能说这个世道啊…… …… 话说回来……阮蓂这么关注这个袁鹰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的推测是……那个可能会袭击袁鹰翟的非人就是阮蓂的父亲。只不过现场看不到一个可疑的人。我也只能够守株待兔,等在袁鹰翟的身边了。 不过……守株待兔也不是这么一个守法…… 我一边若无其事地听着隔壁桌的对话,一边在心中叹息……唉……这年头啊,果然是…… “……” “讨厌啦,你的手又不老实。” “没办法啊,谁让你太美了……” “……那个……人家想要嘛……能去……吗?” “小心肝,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拍卖只是进行到一半,袁鹰翟就和女伴一起离席。会场的保安虽然有阻拦的意思,但是在看见袁鹰翟的之后立刻自觉地退下。 他们估计是觉得人家有着自己的高端保镖,犯不着多管闲事吧。 我小心地保持着距离跟上袁鹰翟,不过我并没有发现他的保镖。 奇了怪了,就算晚会现场安保措施做的不错,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少说也得配备一个保镖吧? 跟着他们出了会场,却是七拐八绕地进了停车场。这个时间段晚会还没有结束,自然是停满了那些豪华名车。我对这些汽车了解不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让我站在大街上统计往来车辆的话,说不定一个月都未必能够看见这些名车。 他们来这里做啥呢? 只见袁鹰翟开了车门,让女伴上车,而自己也跟着进了后座……注意,两个人都上了后座……换句话说,应该不是要开车离开的样子…… 因为车窗玻璃的设计是无法从外部窥探内侧的,所以我也只能望车兴叹。 丫的,这两货孤男寡女的一起到了车后座,怎么想都是…… “喂,怎么样了?”阮蓂这个时候才赶到,她虽然早就注意到了袁鹰翟,但是因为侍应生的工作,所以她稍微耽误了一会儿。
“喏,那两人目测准备玩车震呢。”我指了指远处的那辆豪车,说道。 “果然如此。”阮蓂点了点头,似乎是对目前的状况早有预料。 “话说……难道我们两个人就在外头干等着?” “等着吧,马上就能看一场好戏了。”阮蓂拽着我手腕,硬是拖着我躲到一边,她单手祭出灵符,似乎是施展了什么隐身的法术。 诶?听这意思,我们只要看就行了?那啥……这真的没问题么? …… 且说袁鹰翟和女伴上了车之后,应该是做那翻云覆雨之事才对,而车子的剧烈震动也让人不禁惊叹两人的动作之激烈。 哦草,这么凶猛,就不怕着火么? 不好意思跑题了呢……总之,应该是很火热很火热,很少儿不宜很少儿不宜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下一秒…… 只听得一声惨叫从车中漏了出来。 我一愣,难道说我刚才的胡思乱想成真的了?那货的那活儿真的着火了断掉了? 车门突兀地开启,接着袁鹰翟极其狼狈地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没等他逃出一定的距离,一个鬼魅一般的身影从车中钻出,只见那名清丽女子一下子追了出来,毫不客气地一脚扫倒了袁鹰翟,用她那高跟鞋狠狠地扎在了袁鹰翟的背脊。 “疼疼疼!饶命……饶命啊!” “哈哈哈!”伴随着肆意的大笑,那人若无其事地拿出一串佛珠将自己的披肩长发扎成一束马尾,接着他拿出卸妆水在脸上一抹,把脸上的艳妆化去之后,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庞。 呃……如果是这个发型外加这个声音……为什么我感觉这货是男的呢?可是她胸前的那两团东西…… 似乎是回应着我的想法,那人竟然又从胸口抽出了厚实的胸垫,去了胸垫之后,他的胸口自然是变得平平坦坦…… 这丫的竟然是男人假扮的美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几乎忍不住要惊叫出来,一旁的阮蓂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 “变()态何,我知道你很惊讶啦,不过这也没什么吧?我不也可以轻易扮作男子么?” 我微微点头,表明自己已经冷静下来接受了现实。 话说……至此已经不用怀疑了,那个化装成美女的男人恐怕就是阮蓂的老爸了。这遗传基因,还有混淆性别的绝技,这绝对不会有错的。 果不其然,我见阮蓂望着那名男子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憧憬。 “阮蓂小姐……他就是你的父亲吧?既然已经找到了他,为什么不……” “嘘!你给我安静点看着!” 怎么?难道还有后续么?阮蓂的父亲应该也是非人,而非人做事,一般来说不是没人能够阻止么? 不管怎样,我还是安静地观看着事情的发展…… …… “小翟童鞋,也不是我说你,你闲着没事去招惹我那素韵妹纸做啥?别看她看上去那么老实好欺负,实话告诉你吧,她可是吸人血的花妖啊。要不是我出面求情,你小子全身的精血都被她吸得一干二净了。” “诶?你……你说的什么?” “我说的什么?”阮蓂的父亲蹲下身,把身体重心移到踩着袁鹰翟的脚上,顿时痛得袁鹰翟哀嚎起来。阮蓂的父亲也不在意,面带戏谑的微笑,轻轻拍了拍袁鹰翟的脑门,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说的就是那个被你要求必须在后天穿着特定衣服到你的郊外别墅的莫素韵啊。我这个人可是特别好心的,不忍看着一个好男人就这样死在花妖的手上,所以才特地来提醒你的啊。” “你……你……你难道不是妖怪?” “哈哈!拜托好不好,我可是‘人’,如假包换的‘人’哦。”阮蓂的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提醒你啊?要知道,提醒你之后,我也会被那个妖怪追杀的。” “可……可……” 袁鹰翟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这样对待我哪里像是来救人的?’——你一定是想这么说吧?”阮蓂的父亲拍了拍袁鹰翟的肩膀,装出一副很理解他的模样,“我不也是逼不得已么?要是正常找到你,你难道不会让你的保镖把我赶走?我这样做可是为了展现我的强大,同时也是为了警告你,那些妖怪可比我强横得多。如果你连我都赢不了的话,可不要想驾驭那种妖怪哦。‘开飞机’什么的,如果没有过硬的能力的话,可是很容易坠机的。” “我……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才不相信你!’——你一定是想这么说吧?”阮蓂的父亲直起身,挪开脚,让袁鹰翟得以脱身,“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要想不留痕迹地杀死你,我有七百七十七种手法。即使有人会怀疑到‘我’——你的女伴身上,他们也找不到‘我’的痕迹。因为这是我有意制造出来的伪装身份,哪怕是最高明的警探也无法顺着‘女伴’的线索找到‘我’这个大男人。你——明白了么?” 尽管是无比平淡地诉说着,但是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袁鹰翟虽然恐惧,但是还是认清了现实,他点点头,说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没什么哦。我只是想要拿到我的报酬而已。我提醒了你即将到来的危险,怎么说你都要给我个几千来万意思意思吧?要不然我被那狗屁花妖追杀了,连跑路费都没有,我可是很头疼的。” …… …… 无本万利!TMD居然真的在我面前上演了无本万利的戏码啊!这货太流弊了吧! “把钱转到这个银行账户上,你的电子账户应该还有这个流通额度吧?” “……” 在最初的惊讶过后,我尽量暗示自己平静下来。因为要上演这样的戏码代价也是很大的,才不是看起来那样的无本万利。 首先是接近目标,如果没有事先准备好的完美假身份,恐怕在接近之前就被私家侦探给揭穿了。其次是精湛的演技,至少在他露出真面目之前,我还真看不出他是男人。最后……就是获得金钱的方式了…… 我看向阮蓂,她也是一脸得意,似乎是觉得有这样的父亲让她很自豪。 “阮蓂小姐,虽然他通过这样的手段得到了钱,但是就不怕被袁鹰翟顺着钱的流动追查到么?” “这个我倒是看到过做法呢,不过你这种平觚是用不到了。” “为什么啊?凭什么我就用不到了啊?” “因为那笔钱被分为好几份捐给了世界的公益机构啊。” “……好吧。原来是没有收益啊……”我算是理解了为什么阮蓂的父亲为什么会那么自信了。感情那家伙压根就没有从中获得利益的打算啊。如果没有了这一层的利益关系,正常追查的话自然就线索中断,压根无从查起了。 不过……对于我这种无法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来说,这简直要了我的命啊。这么多钱啊!虽然听起来只是X千万这三个字的事,但是如果出现在账户上的话,光是数着后面的“0”都能让我在梦中笑醒啊! …… 好戏结束,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非人的行事作风。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强大心理素质,我自认是决计比不上的了。 看着袁鹰翟灰头土脸地离开,还有阮蓂的父亲巧妙地施展法术遁走。我不禁有些奇怪…… “那个……阮蓂小姐,这应该算是非人版本的敲诈吧?不过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难道说你的老爸心系天下,硬是要来个劫富济贫?” “他才没有那种无聊的正义感呢。他只是为了泡妞才这么做的。” “泡……妞?” “对啊。那个莫素韵就是他现在追求的对象。因为要保护莫素韵,所以就想出了这个法子恶整了一番袁鹰翟。相信这样一来,那个袁鹰翟的全部注意力就放在了他的身上吧。” 原来如此……不过……为什么我听着觉得好像阮蓂的父亲是个十足的花心大萝卜呢? “不过……都已经来了,不去和他说会话真的好么?” “已经够了哦。”阮蓂十分淡然地答道,“毕竟现在的他还不认识我啊……” 淡然,却带着一丝惆怅。 听这意思……似乎是阮蓂的父亲在她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所以就不认识长大以后的阮蓂了呢。 这还真是……不负责任的父亲啊!丫的!老子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当面臭骂一顿那个混球!哪里有这样当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