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收 其实一开始让我更新，我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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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你会发现，原来这天空是如此宽广。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你会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你会发现，原来泪水是这样的沉重。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你会发现，原来悲伤的思绪……” …… …… 街头大屏幕的画面上，某忧郁气质满满的花季少男在那里诉说着颇有文艺气息的话语。 然后，许许多多路过的花季（chi）少女纷纷被他的身姿所吸引，不由自主地驻足欣赏。 啊咧？我在做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刚才我似乎稍微恍惚了一会儿，不过我身处的是商业步行街，从我身边经过的都是来此处购物逛街的年轻人，所以即使我站在街道中央发呆也不会影响交通，更不会被那传说中的“七十码”的宝马汽车随便撞飞三米多高。 啊……不好意思，稍微有点跑题了。 简单说来，我，何南，现在正一本正经地发传单。 这里可是我选择的绝佳发传单的地点。因为我发的传单正是小杜主演的电影的宣传单，在这里有个大屏幕帮忙进行宣传，吸引了不少痴迷于小杜俊美容貌的花季（chi）少女，于是乎，我手中的传单也得以轻易发出。 眼看着我就要完成今天的指标，口袋中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虽说是在工作中，毕竟也算不上什么正经工作，身边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监督人员，所以我就暂且停下手头的工作，接了电话。 顺带一提，打电话给我的人是阮蓂，这让我有些紧张。丫的，这家伙该不会是讨债的吧？ “那个……真是很久没有联系了啊，阮蓂小姐……”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喂，变（）态何，马上扔下手头的东西，赶到103百货大楼的楼顶。” “哈？”我不明所以，“阮蓂小姐，如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讲的话，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让我去楼顶……” “靠！你丫的有完没完啊？我命令你去就赶快去，别婆婆mama的。信不信我把你沉尸汴京湾啊！” 尽管隔着电话，我还是被吓得一个激灵。作为一个见识过阮蓂非人力量的人，我绝对不会天真地以为她的话只是吓唬人的。 如果我真的惹怒了她，我的下场只会比沉尸港口更惨！ “是，Yes，sir！” 和工资比起来，还是性命要紧。我立刻扔下手中的传单，一溜烟跑进了103百货大楼。作为繁华商业街的大型百货楼，电梯自然是无比拥挤的。我本来还想等一段时间，不曾想阮蓂又在电话里催促： “变（）态何，别想着坐电梯浪费时间了，给我爬楼梯！” “是，Yes，sir！” 我不敢怠慢，立刻遵照阮蓂的吩咐跑到了安全出口，开始爬楼梯…… …… 当我气喘吁吁地来到百货大楼的楼顶的时候，阮蓂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变（）态何，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如果再死，我可不管你了！” 死？什么情况？ 我一头雾水。这时，我注意到楼顶边缘有一名男子正准备跨过围栏…… 我勒个去！这货莫非打算跳楼？ 一时之间我的脑海中也没有想太多，身体倒是迅速行动了起来。 那家伙虽说想要跨过围栏，不过他明显十分紧张，他的双脚也有些颤抖，所以动作十分僵硬，尝试了半天还是没能跨过去。 因为过度紧张，他并没有注意到我正跑向他。 于是乎，我没有多想，从那家伙身后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 啊咧？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呃…… 尽管在当时我并没有太多想法，不过事后想起来，我应该是担心他反抗，所以就用了粗暴的手段把他拽了回来。 把这家伙拽回来之后，我松开了勒住他脖子的手，把他晾在一边。 他咳了几声，警惕地盯着我：“你……你是什么人？” “TMD我还想问你是什么人呢。好端端的跳什么楼？”我厉声道。 “是吗……原来你是爸爸派来的啊……”他若有所悟。 “管你粑粑还是久久啊。我只是纯粹看不惯有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仅此而已！”我一脸不爽，“轻生的人都TMD是渣滓，父母把你养这么大难道是让你年纪轻轻就结束自己生命的？” “呜呜呜……”他被我这么一凶，竟然眼泪汪汪。 唔……我是不是说得太狠了？呃……不对啊！我在这种时候心软个毛线啊！这货只是个男人啊！我的同情心应该对美少女泛滥才对啊！ “呜哇哇啊……”似乎是因为常年的压力无法宣泄，他终于崩溃了，全然不顾成年人的尊严，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真是！受不了…… “喂，别哭了啦。是我不对，行了吧。”反正作为一个职业平觚，拉扯下脸皮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我柔声安慰道： “对不起啦，小哥，是我错了啦。我真是稍微发表一下愤懑啦。其实呢，你算不上渣滓啦。” “……”他抽噎着，用不成语句的声音说道，“我……我……只是……只……恨自己……太……唔……争气……如果……偶……再努力……一点……哪里会……这样……” 这家伙……似乎也是积累了不少压力呢。嘛……想来也是，没有过度压力怎么可能会想要跳楼？只是……我所能做的也仅仅是听他宣泄心中的郁结而已，如果不能改变给他制造压力的根源，他早晚还是会选择放弃生命吧…… 我想了想……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 啊……干脆这样好了。 “小哥，别伤心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有心，你一定能走出困境。” “你……凭什么……这么说？” “小哥，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不是一般人哦。” 我的打算是，谎称自己是专业心理医生，可以辅导开解他，化解他的心结。当然了，我当然没有心理医生的执照，我所依靠的仅仅是这几天从励志电视剧里看到的手段而已。 一般来说，对于这种人，只要让他有一个虚假的依靠就行了吧？纵然只是谎言，只要能够让他相信就没问题了。 哭了那么久，他也平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说，你是心理医生，能够改变我懦弱的性格？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点点鼓励我，让我重树自信？” 我勒个去！这货怎么知道我的打算？靠！绝对是这货也看过那部励志电视剧啊！ 事到如今，怎么能够点头承认啊混蛋！承认的话不就证明了一切都是谎言了吗？谎言产生有益效果前提是被欺骗者对谎言深信不疑好不好！这样一来，不就白搭了嘛！ “错！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穿越者！” 说出口了！丫的我真的说出口了！我真的把这么狗血的设定给说出口了啊！ 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其实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在未来，你是一名……”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我压根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名字。虽然从他的零碎的话语中可以得知，他是因为自己没有才能，无法得到同事的认可而觉得压力巨大的，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职业…… 这里就是考验我说话技巧的时候了……我在内心暗示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其实状况对我还是有利的，因为他情绪不稳定，未必能够琢磨出我话语中的破绽。 “……伟大的人物！你的成就已然影响了世界！” 我话音刚落，他就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你……是穿越者？我不相信！” “不相信？”我不禁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因为为了应付类似状况，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轻轻抓起瑀蛇藏在围巾里的，把它亮在了那小子的眼前，“看好了，这就是未来的生物技术的最高杰作——羽蛇！” 啊……又是这样的展开呢。因为又一次没有提前知会瑀蛇就擅自把她抓了起来，我已经预感到了事件结束之后，我的下场了。 “呃……这条蛇有什么奇怪的吗？”他一脸困惑。 这是当然的，因为我也还没想好怎么写瑀蛇的解说词。毕竟我以前使用过的剧本里，瑀蛇仅仅饰演过“训练有素的暗杀毒蛇”以及“毒药世家作为传家宝的绝世毒物”，至于“未来生物技术的最高杰作”这一角色是我刚刚才想出来的，怎么可能事先就准备好解说词嘛！ 不过，只要敢忽悠，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首先，你需要明白这是一条剧毒的蛇。”我一脸严肃地说道，“根据相蛇之法，头有棱，额有角，通体白色，……牙尖锐而内敛，舌细长而分叉明显，……七寸之处有逆鳞，尾有片鳞，此乃剧毒之蛇。”我说了一大串有的没的，然后道出了结论。 “这……原来如此……”他一脸惊叹，显然已经被我给绕了进去。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条蛇是拥有人工智能的，她能够听得懂人的语言。所以，她与其说是宠物，倒不如说是我执行任务时候，忠心的部下。” 我如是说明着瑀蛇的情况。我暗想：这次我不说她是宠物的话，应该就不会跟以前一样被咬了吧？就算咬，应该也会等到事件结束吧？ 与我的设想不符的是，瑀蛇挣脱了我的手，并且迅速缠回到我的脖子上，她……难道说…… “这是代价哦。”瑀蛇对我轻声耳语道。 呐，瑀蛇大姐？喂，瑀蛇大姐，你干什么？哇！？瑀蛇大姐，你不要这样子！ “啊！？”他惊叫出声。 嘛……我可以理解他的惊讶啦，毕竟作为一个常年倒霉的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瑀蛇在我说完话的瞬间，一口咬在了我的嘴唇上…… 喂……很麻的诶。虽然说在某种意义上我算是和瑀蛇接吻了……但是！瑀蛇现在是一条蛇啊！蛇啊！TMD蛇啊！敢不敢变回人形再咬我啊！敢不敢不要把那尖锐冰冷的东西刺入我身体的同时再注入那大量的不明液体啊！！！ 虽然我这个造型看起来很有以前的电影《KungFu》里的主角被蛇咬的神韵，但是……拜托好不好，人家主角是被两只眼镜蛇咬的，左右对称的好不好，这里就只有一条瑀蛇，还原度一点也不高，未免也太不上心思了吧？ “你……你……” 虽然脸部几乎麻痹了，嘴巴肿得像根香肠，不过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我还是能够吐字清楚…… “在这里，向你展示的正是羽蛇的强大能力！未来的生物技术已经达到了让它能够分泌毒液的同时分泌解药。虽然我被咬了，而且还被注入了毒液，但是蛇毒的解药也一并注入了我的体内。所以，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我无比豪迈地说道。 “诶！？”他一脸讶异，“那……这样子又有什么意义？” “咳咳……这就是你的无知了。如果说对象是我的敌人，那么我就让羽蛇不注入解药。如果是误伤了同伴，也能够立刻施救。就是这么简单！羽蛇就是我最强的贴身保镖。”我继续扯淡，“好了，现在你该相信我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吧？” “你真的是未来穿越回来的？你说我成为了一个伟大的人物，那么你一定知道我的名字吧？” 唔……看不出来这小子看上去憨傻憨傻的，在细节上还是挺聪明的啊……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瑀蛇不够配合，没有体现出那种未来生物兵器应有的精明能干。 这种时候……只有用这招了。 “你对外一直自称‘谱曲家’，很少有人知道你的真名。”我依然扯淡，“我也只是知道在今天，会有一件大事发生在你身上，但是并不确定你的位置。多亏了羽蛇，我才能找到你。羽蛇是不会认错的。”说罢，我用眼神示意瑀蛇做点表示。 瑀蛇白了我一眼，她昂起身子，扭成一个爱心的形状…… 呃……尽管这个形状很是诡异，不过这种时候越诡异越能够证明“我来自未来”，毕竟一般的蛇哪能办到这种高难度动作？ 凭着对瑀蛇的特异功能的认可，他总算是相信我的谎言。 “想不到……那个……来自未来的先生，你怎么称呼？” “我叫任可何。”我敷衍道，“倒是您，‘谱曲家’小哥，你叫什么名字？请务必告诉我你的真名还有现在的职业，好让我回去的时候能跟其他人炫耀显摆一下。” “呃……我叫张志谋，是一名广告策划。话说……难道说在未来我没有做广告策划吗？” “不不……”我连忙想方法圆谎，“未来的你依然是策划，不过是策划更加伟大的事。” “诶……”张志谋一脸茫然，他似乎在想象未来的自己，不过完全没有任何明确的概念。 “根据谱曲家的人物传记记载，你在今天会遇到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转折，有人会指引你明确今后的道路……不过为什么我来这里发现你却要跳楼？说好的高人指点呢？” “啊！？难……难道说……”张志谋惊异地指着我，说道，“那个人就是你！？” “我？”我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指了指自己，“呃……这么想来确实如此呢。”于是乎，我顺理成章地预言道，“放心吧，小哥，只要你相信自己，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真的吗？” “没错。相信你自己！如果你真的觉得走投无路的话，你可以找我。我永远都是你忠实的支持者！” “未来战士……”张志谋无比感动地抓住了我的手。 唔……虽说这小子能够重新振作是不错，不过……讨厌啦，总有种背背山的感觉。 “嗯……”我姑且也接受了这个称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在两个月之内我都会留在这个时代，有事就联系我吧。” 我递出一张自制的名片，上面写着任可何的名字——这是我行骗时常用的假名。当然了，即使我用真名何南也无所谓，毕竟这么普通的名字没几个人记得住。 收下名片，张志谋兴冲冲地离开了。显然，他是重拾了信心，准备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继续奋斗。 嘛……不管怎样，让他打消了轻生的念头还是不错的…… …… 张志谋离开之后，瑀蛇一脸不爽地凑到我眼前：“小伙子，你又拿我当工具！” 呃……果然还是要秋后算账么？ “大姐，我错了啊！再说了，这次不是宠物蛇，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名字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在本质上，你还是把我当做了行骗的工具了吧！” 这……我没法否定，毕竟瑀蛇这么好的素材就在身边，不利用利用简直对不起我的老千本性啊。再说了，这次让瑀蛇帮忙严格说来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所以也不会消耗阳寿。有了这样的前提，我会做出什么选择着实是显而易见的。 “好吧……来吧！这次干脆一点，射完就松口，不要再那啥了！”我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架势。 “切……”瑀蛇不爽地啐了一声，“算了，我大蛇有大量，饶过你这次。” 不用被惩罚我倒是很开心，不过下次能不能不要先咬一口再说这种话？ “不愧是瑀蛇大姐，贪心不足蛇吞象……啊……口误！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小伙子……你这是故意的吧！”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是口误……” “吃我一咬！” “哇啊！？” …… 然后，那一个下午我都全身麻木…… …… 第二天—— 我还是和原来一样在街头发传单。我原以为经过我那么一忽悠，那个家伙应该就会暂时安分一会儿，不过我显然是高估了他的能力了…… 我刚站到路口，还没来得及派发出几张传单，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姑且接了电话，发觉打电话来的竟然是张志谋！ 喂喂，小哥，虽说我的确说过，有困难就来找我，你遇到困难未免也太快了吧？ 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总不能无视他吧？于是乎，我决定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他那边帮他解决麻烦…… 根据他的电话，我来到了商业街的咖啡厅〇巴克。作为一家世界连锁的店，我这种穷人平时就没怎么来过。 在角落的位置，我发现了张志谋。 “你果然来了……” “那当然，不是说好了么，如果有困难的话，就找我帮忙。” “那个……其实并不是困难啦……只是我想出了一个广告的方案，希望能询问一下你的意见……”张志谋扭扭捏捏地递出了一份文件，似乎是他自己写下来的广告设计。 貌似……这家伙是真的很信任我呢……这是……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我一点都没有啊！ 冷静一点……气势仔细想想，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好歹看了那么多年电视，看了那么多广告了，点评什么的还是做得到吧。 我翻阅起来。 这是一份保健品广告，产品名是“黄金大脑”…… 嘛……我就不说这三俗的产品名了。毕竟这和广告策划者无关，是人家厂商的问题。 首先……黄金大脑是……呃……可笑可乐公司荣誉出品，经由……（略去一大段介绍说明）……然后，黄金大脑的作用是补充营养，保证人体所需，使人身体健康强壮，使中年人延缓衰老，老人重返青春……针对人群是老人小孩青年人中年人。 以我多年的阅读经验，我觉得这可能是在描述传说中的仙丹。 “这商品的作用也太**了吧？正常考虑，这种东西真的有效么？” “呃……这是上头下发的说明，我也只好按照这个说明来设计……”张志谋一脸无奈。 “好吧……那你的初步设计也有点问题。你说要找新生代有活力的人来作为形象代言人。这个概念太过模糊了，而且未必会有效果。” “这样吗？”张志谋阐述着自己的想法，“可是我看以前他们做的广告里，这个方式还是挺成功的啊。比如说喝了妹年达就一起狂舞的抽风男女，还有整天捧着一个学习机喊着搜衣子义的小女孩，都是很富有感染力的形象啊。” “不行，这样做是不行的。”我否决道，“凡事不能生搬硬套。我认为，广告最重要的就是展现出一种质朴，一种天然。让观看广告的人觉得你不是再强行推销一件商品。在这里，我先举一个反面案例。” 见我如此正式，张志谋立刻拿出了小本本，打算记录我的话语。 喂喂……用不用这么认真啊？我真心是在胡扯啊！ 话虽如此，我表面上还是装出了稳重的样子，让自己的讲解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你应该知道过去的‘脑〇金’广告吧？就广告创意来说，最初的创意还是不错的。借由过节不收礼第一段否定，再由收礼只收第二段肯定，所谓的先抑后扬是也。然而这种做法在文学当中不错，在广告上使用，就不太适合了。因为许多人都有一种逆反心理，这种心理过去不是很明显，最近倒是愈发明显了。而这广告却年年都念叨着同样的台词，很多人都对这东西深恶痛绝了。” “哦……”张志谋若有所思，狠狠记录了一笔。 “然后，再说一个成功的案例。近几年的‘农药世家’的洗发水你应该知道吧？在这里姑且不讨论他们的产品质量，我们就讨论他们的广告策略。首先是请来了大明星jK，然后再让大明星亲口说出‘最初他们让我做广告，我是不愿意的’这种即当**又立牌坊……啊呸，口误……这种欲擒故纵的说法。这当然也是先抑后扬的一种，不过呢，这里的先抑后扬很有水平，因为他打破了所有洗发水广告的一个惯例，这个广告没有使用夸张手段表现头发的光泽。当然了，即使如此，后期制作的痕迹还是比较明显的，不过和其他洗发水广告比起来已经比较收敛了。再配合jK说出‘我就让他们不要加任何特效，真实什么样拍出来就是什么样’，这一下子就胜过了其他的洗发水广告。” “哦……” “总而言之呢，广告是一门学问，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也就是四个字‘先抑后扬’。所使用的手段也就是四个字‘欲擒故纵’。你明白了吗？” “哦！”张志谋重重点了点头，似乎很受启发。 我不禁在心中松了口气。乖乖，幸亏我的扯淡能力已经突破天际，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但愿……我说的是但愿，这次忽悠之后，他不会再来找我…… …… …… 半个月之后，电视里出现了黄金大脑的广告…… 嗯……我不得不说，那家伙还真是把我说的废话都听进去了啊…… 电视里—— 记者：下面我们采访一下我们的偶像派演艺明星杜REX，询问他为何要为“黄金大脑”代言。 杜REX：其实一开始让我代言这个我是拒绝的，因为这种商品没有用过是不能随便乱说这种商品好的。所以…… …… …… 最后的结语——“送礼送什么？黄金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