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镇压
不过叶秋要布置的,只是中级的星月大阵,并不算太高级,只要在阵盘之上刻画出正确的阵符,并且输入灵力,让阵符和天道之力有所感应,激发阵法了。 在蓝月国,阵法知识匮乏,阵法师也非常的罕见,一般人要凭借一枚玉符就布置出星月大阵,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好在叶秋大脑进入了超活跃状态,太过逆天了,他也成功的布置出了星月大阵。 布置星月大阵还是挺耗费心理的,布置完成之后,叶秋休息了十个小时的时间,他正准备取出另外一枚玉符进行一番研究呢,秦舞已经站了起来,并且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准备离开吧!” 此刻,在木之门外,山岳宗和皇室弟子都在门口守着。 当然,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刻意的去守哪个门,只是在这四扇光幕外守着而已,他们很早之前,就从最先破开的那道水之门回来了,一行人几乎没有什么收获。 那里被人们探测过太多次了,已经完全失去了价值,然后,他们也想到了归元宗和天玄宗弟子。 归元宗的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而天玄宗的人也不知所踪? 等他们退回来之后,归元宗弟子已经和天玄宗第一一起进入了木之门了,虽然山岳宗和皇室子弟之中没有狄仁杰,不过来到此处之后,他们感觉到了金丹境修士的灵力波动。 归元宗弟子和天玄宗弟子在这里发生过冲突,不过并不算激烈,之后双方便一起进入了某个地方。 当时这两宗弟子,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退出去的,剩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进入了某一道第一次被开启的光门之中,初次被开启的光门,其中的宝物数量,肯定非常的惊人。 所以,他们在这里等待了起来,他们准备一直等到尊者洞府快要关闭的时刻。 若是归元宗弟子还不出来,那他们也只能离开了,而也在这两宗一共三十多名弟子等待的时候,木之门忽然闪烁了一下。 接下来,那道碧绿色的木之门直接便消失不见了,然后,叶秋等一行人走了出来。 而山岳宗弟子和皇室弟子也在一瞬间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一个个都是郑重的看着归元宗弟子,眼中有疑惑,也有贪婪 疑惑,自然是疑惑归元宗弟子为什么能够进去,而且天玄宗派出的人虽然少,但是实力绝对不弱,就这么被归元宗给灭掉了?不应该啊! 他们贪婪的,当然是其中的宝物了,一扇第一次开启的封印大门,后面的宝贝,绝对让人心动非常! “你们是在等候我归元宗弟子吗,弯曲在这里谢谢了。” “谢谢?光是口头上的感谢可没有太大意思,要不,将你们的空间戒指交出来,让我们挑选几件宝物如何?”一名山岳宗弟子道。 山岳宗和归元宗表面上是盟友关系,然而,因为这个盟友关系,即便双方弟子发生了冲突,高层一般也会压下去。 这就导致了,归元宗弟子和山岳宗弟子相互之间的看不顺眼,比天玄宗还要严重。 毕竟这两种和天玄宗发生了冲突,宗门都是鼓励去打回来,去杀回来,有仇报仇,有什么火气也能释放出来。 但是山岳宗和归元宗两宗弟子又是很么仇怨,高层都会压下来的,所以两宗相互之间积怨很深。 如今山岳宗找到了机会,能够好好的教训归元宗弟子,他们当然会十分心动,甚至,这里是联系不到外界的,山岳宗完全可以和皇室合作,将归元宗弟子尽灭,然后瓜分那些宝物。 至于出去之后,直接就说没有见过归元宗弟子,归元宗弟子可能和天玄宗弟子一起进入了某条迷倒之中。 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双方同归于尽了,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做你的春秋大梦!”秦舞淡淡道。 “既然如此的话,蓝虎皇子,大家合力,将这归元宗众人绞杀,瓜分他们的宝物,你看如何?” “没问题,我一直对这个秦舞很感兴趣,待会儿拿下他们后,这个秦舞归我!”蓝虎眼睛在秦舞身上扫视着,眼中充斥着yin邪。
蓝玲珑在得知皇室之人是在堵截归元宗弟子之后,她已经提前离开了,她无法阻止蓝虎,同时,也不想对叶秋和秦舞出手。 毕竟这两人算是她的朋友了,但是让她因为叶秋和秦舞对自己的兄弟们出手,她也做不到。 所以眼不见为净,她自己一人提前离开了秘境之中,所以叶秋和秦舞并没有看到蓝玲珑的身影。 “没问题,不过等你玩完了,小弟我也想品尝品尝。”归元宗那名弟子同样道。 “好了,不必听他们废话了,送他们上路吧。”叶秋淡淡道,有关新股也打针的事情,叶秋已经和秦舞说过了,所以秦舞同样信心十足。 “好,我们就送他们一程,布阵!” 接下来,叶秋直接便激发了星月大阵阵盘,然后,眼前的山岳宗和皇室弟子都感觉眼前的视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头顶,一轮皓月当空,在这个皓月的周围,有着十二颗星辰。 接下来,那皓月之上,一道银色的光柱自上而下轰了下来,直接便将十多名山岳宗弟子笼罩在了攻击范围内,这银色的月华光柱速度极快,而且威力也不小。 这十多名山岳宗弟子在这光柱轰击之下,直接便被震伤六七个,还有一个因为位于光柱攻击的正中央,直接便被轰死了。 山岳宗和皇室弟子顿时大为震撼,他们匆忙的提高了警惕,想要防守躲闪。 不过可惜,他们的实力太弱了,星月大阵不是一般的阵法,叶秋等十三人依靠着星月大阵,可以对抗孕胎境初期的强者。 而山岳宗和皇室的三十多人加起来,别说孕胎境初期了,即便是一个半步孕胎境的弟子,他们也对付不了,所以此刻,他们是被彻底的碾压,无从反抗。。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