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冷府
既然三法王玩花样,徐飞龙自然也不客气。再次大大的敲了一笔,接着又带人把妙笔生花弄出来的财宝问了出来。 可以说是参与的人,人人有钱发,个个有入账。收钱总是开心的。让人完全为了江湖义气而出力,徐飞龙是不赞成的。带兄弟自己赚钱别人也不能吃亏,下次再找人,自然不愁没人用。 所有人舒舒服服大吃了一天,接着自然就是告别了,多日奔波在外,现在手里又有钱,有家的就会想家,没家的也会想着怎么花。徐飞龙自然也是归心似箭。 骑着马走在去长安的路上,徐飞龙想着看能不能在成伯那给自家预定老婆弄点好处。离开茅山之后他已经跟冷霜梅说了自家的身份。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 不过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而已,用真名行走江湖的人很多,但用假名行走江湖人的也不少。冷魅修罗在江湖上混了几年了,对此并没怎么在意。 半道上徐飞龙还特意去看了看小甜甜,小甜甜现在可厉害了,天天在山间高来飞去,摘药练功好不开心。 这次出远门徐飞龙可是遇到不少的事,碰到了不少的危险,当然收获也自然不少,而纵观众多收获,其中各种毒药解药迷药丹药一大堆,这些玩意也许在别的地方也就那样了,但在青木谷里,神医钟白发手上那就不同了。在这里绝对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来。 无论在什么地方,固步自封总是很难进步的,徐飞龙带来的这些药,分门别类上百种,很多都是江湖上的独门秘方。既然是独门秘方,先进不先进先别说,但其中肯定有可取之处。 可惜的是徐飞龙想撈的好处没撈到,撈得的只是些边角料。倒是冷魅修罗得了不少好处。 不过本就是一招闲棋,能混到些好处已经不错了。毕竟看到小甜甜还是很开心的。 北方的大太阳也开始一天比一天炽热起来,正式进入盛夏,地里的麦苗正拚命长着,北面山上的雪已经消了。 洛阳城依旧一如既往的喧闹,京都的脏乱,随夏日的到来越发难受了。 在路上两人已经听说皇帝离京的消息了了,没有皇帝的京城,貌似确实人减少了许多。 南北大官道上,往来的车、马、徒步行走的旅客,却增加了许多,整条可容六车并行的大官道,旅客来来往往拥挤不堪。 军运更是频繁,军需辎重车队昼夜往来奔驰。这段数百里宽阔大官道,天天都在大堵,有车的旅客怨声载道,必须让有优先权的军车先通行,民车只好夜间赶路了。 毕竟南方发生了战事,难怪军运这么忙了。 战事的重心在南京,皇帝眼下也在南京,不知道是忧心战事,还是逍遥快活呢? 两人也是费了老大的功夫这才绕过拥挤的路面,去长安的路倒是比较宽松,一路急赶,很快就来到了夜府门外。 浑天王被杀的消息早已经传遍江湖,以夜府的的消息灵通程度,自然也早就收到消息了,徐飞龙刚进门,小柴和大牛已然急匆匆的从里面迎了出来。他们是得到消息特意赶回来的。 “大哥,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大嫂了吧?”小柴一脸笑容的问道。 “小子,敢调笑大哥了。皮痒了是吧!” “我哪敢啊!我这不是特意回来喝喜酒的嘛!大哥总不能连口喜酒都不给吧!” “这是我两个兄弟,这是小柴,这是大牛。有什么事都可以叫他们办。”徐飞龙转头对冷魅修罗介绍道。 几人客气了一番,徐飞龙就先带着冷魅修罗去房里安顿了下来。而他则拿着浑天王那硝制的人头去找成伯。 成伯这会正在祠堂外等着他呢!见到人头,随便跟他说了几句,就让他先去休息。而成伯则带着人头走了进去。 徐飞龙知道现在可不能打扰,自然也没将小甜甜要他带的礼物拿出来。而是回了住处,开始检查起小柴和大牛的功夫来。
结果当然很满意,有成伯指点,他们本来也有基础,实力提升的很快,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高手了。 自从进入夜府三人在一起的日子越发少了,这次难得相聚自然要庆祝一番。不过江湖上聚散总是无常,小柴和大牛还有事没办完,三人聚了两天,他们就离开去北边办事去了。 而徐飞龙其实也要准备出门了,他要再不走,冷魅修罗指不定就要着急了。 去人家家里提亲,寒酸了可不成。徐飞龙这几天白天忙的团团转,备齐聘礼,晚上还得跟成伯学点东西,可以说是他进入游戏以来最忙的一段日子了。 送聘礼的人是成伯安排的,一行人带着东西,找了个吉日就出了城。 一路上总的来说还算太平,就算偶尔几个毛贼,徐飞龙也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送聘的人打发了。夜府的仆人可不是普通人。 由于聘礼都用车马装着所以赶路的速度并不慢,只花了七天就赶到了武安。 到了地头了,冷魅修罗,带着成伯安排的媒婆先行进城。 眼下那些聘礼可就不能靠马车装了,徐飞龙安排众人先在城外休息一晚,找了些本地的挑夫,又请了戏班的人,第二天一早等媒婆回来,顿时吹拉弹唱齐鸣,红红火火的朝冷家大宅赶去。 冷家在武安也是大家族,徐飞龙要是不把声势弄起来,很容易被人看不起。这面子可不止关呼自己,肯定是不能丢的。 只是到了冷府外,让徐飞龙不解的是,貌似冷家的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难道这事还能出什么变故不成,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何况媒婆带去的礼单对方都接了,不可能有意外啊!难道是自己这张脸不对? 想到这徐飞龙觉得自己找到原因了,拜见岳父的时候他肯定不可能还顶着易容的面目出来。眼下他的外貌可没传说中的那么帅气,冷家的人有些奇怪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