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论话
说着,众人立即动身,徐飞龙特意慢了一步跟在了穷儒身后,笑道:“富前辈,你好像是忘了一件事呢?” 原来之前穷儒特意给徐飞龙暗示,表示有东西给他。 穷儒呵呵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扬了扬说道:“我穷儒人虽然坏得不可能再坏了,信用却是最可靠的。” “这瓷瓶……” “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穷儒抚弄着瓷瓶说道:“首先,我还得谢谢你将五灵尊者大方奉送的盛情呢。” “客气客气。” “五灵尊者招出了不少秘密。”一旁的火灵官接口:“不久前,我们还碰上了狼狈不堪的绿衣仙子。” “哦!她们怎样了?” “她要去找魔龙现首传警,大概已和魔龙现首相见了。”穷儒说道:“那妖妇一生从不服人,对你却是个例外啊!老弟真是那位姓周的书生么?” “谁说的?”徐飞龙半真半假地问。 “绿衣仙子。你如果不是,那这瓷瓶就不能给你了。” “如果是呢!” “这瓷瓶就是你的。” “那这里面是?” “易心丹的解药,吃一颗便身心舒畅。” “咦,我要这玩意何用?” “妖道招出你那三位同伴……,说明白些,该说是碧落山庄的那两位公子哥儿,他们被灌了一颗易心丹,性情大变,一切都听命于妖道,你不想救他们么?” 徐飞龙恍然,接过瓷瓶说道:“原来如此,看来真是我错怪他们了,谢谢。” 跟在后面的李家凤也听到了他们的话,欣然叫道:“二哥,你不向我道歉么?” 被美女逼问,徐飞龙脸上难得的尴尬了一下,接着他突然脸色一变,突然说道:“糟了!我得先走一步。” “你怎么啦?”狂丐惊问:“所有的人,可都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计划上了,你要走?” “如果我猜的没错,妖道这次一定将会全力以赴的出手,而我的一个劲敌也必定到场,还有倚秀山庄的那些人物也必定全部出动。加上李驹兄弟,我们谁也接不下他们这样的雷霆一击。”徐飞龙郑重地说道:“因此,我必须先一步把李驹兄弟诱离巢xue解救出来,只有他兄弟俩与我们联手,才有更大的机会击溃倚秀山庄的那些高手。” “可是……” “景前辈。”徐飞龙向火灵官诚恳地说道:“在山林中交手,前辈的火器效果有限,而且有诸多顾忌,前辈总不能一把火把九华山烧光。因此,这边就请前辈来主持大局吧,先与魔龙现首商量,将人移至可用火器抵御妖道的地方布阵。到时候你只要能阻止他们接近便可,在晚辈没有赶到之前,千万不要令人与倚秀山庄的人交手。” “倚秀山庄的人,真有那么可怕吗?”火灵官问,神色有点不悦。 “前辈可曾听说过太乙玄功?”徐飞龙问。 “这……略有耳闻,听说那是一种威力奇大无比的邪门武学,与普通的内家气功不同。咦!你是说……” “倚秀山庄的人,绝大多数都会这种武功。这门武功非常诡异如果练至五层以上,一般宝刀宝剑也奈他们不何。” “你不是吓唬我们吧?倚秀山庄那几个二流剑术高手,会身怀太乙玄功这样的绝学?那怎么可能?”火灵官大摇其头,不肯相信:“据我所知,早些年身怀这门武功绝学的人,好像是隐居在紫玉谷的赤诚丹士。不过他不是三十年前就死了吗?” “那次他并未死去,只是断了腿,落下了残疾,被一个人所救。那个人,就是当年在四川搞得天翻地覆起兵造反杀人如麻的浑天王满天星廖永生。” “你是说……” “浑天王在十万大军合围之下,凭借一身诡异的本事,只身逃出重围,这家伙投奔李自然然后投入宁王府并非不可能。” “小兄弟,那这又与倚秀山庄有何关系呢?难道说他们……?” “姬庄主一家老小,的确会此武学。可惜的是苏杭双娇与阴婆都已经死了,阴婆是第一个发觉太乙玄功的人,她的死因就是知道得太多了。”徐飞龙不无感叹的道。 “我记起来了。”穷儒悚然地说道:“我沿途袭击倚秀山庄的人,由于势孤力单,所以不敢接近。仅安装一些小玩意对付他们,有一次我在路旁安装麻痹毒矢,那是霸道射虎驽,我亲见麻痹毒矢射中了轿前的姬少庄主。矢从右腹弹落,他居然毫发未伤,我以为他穿了护身甲,大概他真练有太乙玄功这门绝学了。”
“所以,你们千万小心,我该走了。”徐飞龙匆匆地说道。 他立即回头向奎文昭说道:“奎大哥,你和诸位兄弟随景前辈先走一步。千万记住,不可与倚秀山庄的人交手,等我回来对付他们。” 徐飞龙奔出半里路,突然止步扭头道:“你跟来做什么?” 原来李家凤从后面跟了上来,徐飞龙突然一停她几乎收不住势,肩部撞上他的背部,羞红着脸说道:“手足连心,我为何不能跟你走?” “你……” “二哥,我出面比你方便些?” “不行,我一个人更方便些。” “你不认为我出面,引我那两位兄长容易些么?”家凤抢着说道:“还有替你引走与家兄同行的人,我一个女孩子去引他们必定容易些,不是吗?” “这个……”徐飞龙沉吟着说道:“但你得听我的,不能不听指挥,任性而为。” “当然听你的,你是我二哥嘛!”李家凤欣然地说道。 两人翻越一座山头,找到一条小道,不久便来到了观音峰,与登山的大道会合。 两人走在一起,男的相貌奇丑无比,女的却实一身劲装,曲线玲珑如花似玉,相形之下极为引人注目。 沿山道向下走,路在山腰十分险峻,一旁是绝壁危岩,一旁是令人目眩的深深山沟,有时直下数百米,人若掉下去,几乎是必死无疑,行在其间那是举步艰难,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