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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云起 第一百一二十四章 撕裂的笔记(7000字求票和订阅)

    在饭馆吃饭,三人只是为了填报肚子的不得已的行为而已,也没有什么讲究,只要随便找个小饭馆,能吃饱就行,因此便在住宅附近不远处找了一家小饭馆,走了进来。

    下午两点半的时间,这时候的人们都已经吃过饭了,饭馆里生意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一男一女两名服务员坐在那无聊的看着电视。

    不过当张锦阳等三人走进去的时候,那两名服务员还是显得非常热情,因为张锦阳在医学界里名头十分之大,可以说得上是国宝,在盛都,更是代表了中医的最高成就,在他家附近,认识他的人自然多。

    这种小饭馆,往往服务员还兼了厨师的职务,点了几个小菜之后,身兼厨师一职的男服务员连忙跑进厨房做菜去了。

    而那名女服务员,在帮三人各泡了一杯茶后,却是走到里屋,拿起手机,欣喜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饭虽然是早已热好的,上菜却还要等一段时间,坐在餐桌上,张锦阳仍是止不住兴奋,仍在和林进交流一些关于经脉学说的看法。

    不一会,当菜都上了之后,两人才专心吃饭,不再讨论。

    吃到中途,店外忽然来了一名四十多岁,看起来面带忧色的大胖子,一见到在店内吃饭的张锦阳,面色当即一喜,只是看他们还在吃饭,不便打扰,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林进自然早已发现这人的到来,见到他站在旁边等候,忧中带喜的样子,估计是有什么事有求于张老神医,也不说话,只是慢慢的陪二人一起吃着。而张清辉见到胖子进来。却是一副了然之色,面带微微嫌色,显然是认识他的。

    原本以他的修为,吃或不吃都无不可,只是入乡随俗,总不能他们两人吃。而自己不吃,这样的话,张锦阳祖孙俩,肯定是要吃不痛快地了。

    林进是不需要吃什么,而张锦阳是因为年龄原因,吃不了多少,不过张清辉饿了这么久。肚量却是十分大,不一会,餐桌上风卷残云,大部分倒落入了他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后,张清辉站起身来,就要结账。这时候,那名胖子却走了上来,带着笑容,满脸恭敬的对他们道:“三位,吃得还满意吗?张神医,请问,您的身体好了吗?”

    张锦阳有些不知所以,疑惑的问道:“你是?”

    那名胖子连忙介绍道:“我是这家小饭馆的老板,鄙人姓张!”

    “哦。原来是张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地,我老婆前些日子得了一种怪病,找过许多家医院,花了也有好几万了,可是都治不好,有不少医生就给我推荐您老,说这病只有张神医您能治,可是您那时却因为救治病人。太过劳累病倒了。我知道您住在这。本来想登门拜访的,可几次都被令孙挡在外面了。说您太过劳累,不接待病人,没有办法,您也是为病人累倒的,我也只求上天,能保佑您能早日康复,这不,一听说您来我家小店吃饭,我就连忙赶来了,就想知道,您老的身体怎么样。”只是这么说着,胖子往向张清辉的眼神中,却显得有些幽怨的样子。

    他这么一说,张锦阳顿时明白了,不过对于孙子将他阻挡于院外却并不在意,他并不是迂腐之人,自然不会自己拖着一身病,还去给别人看病。要知道,人的身体一得病,无论是精神还是眼里劲,都要差上许多,万一一个失误,看错了病,开错了药,那造成地后果,可就要比不给病人看病还要严重得多了。

    不过现在,既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再给别人看病,却是天经地义的了。被胖子一提病人的事,虽然预定的假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一想到中医院那些等候看病的病人,老神医当即有些闲不住了。

    “嗯,有劳你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不知道,令夫人得地是什么病?有什么症状?”

    那个胖子连忙道:“不知道叫什么病,只是肚子像胀了气一样,变得像篮球一样大,而且脸色发绿,只是疼却不疼,非常奇怪。”

    这种怪病,张锦阳却也是头一次听到,不过病人不在现在,没有亲眼看过,他也无法下诊断,只好道:“好吧,明天我去中医院,你带你夫人来中医院找我,我再给她看看!”

    “是,是,那么多谢张神医了!”胖子连连道谢,又回过头来,对那名女服务员道:“王虹,记住了,以后只要您在我这吃饭,一律五折,知道了吗?”

    那名女服务员连忙点头。

    张锦阳却笑了起来,“不必不必,我给病人看病是应该的,吃饭给钱也是天经地义,张老板不必如此,清辉,你去结账吧!”

    “是,爷爷!”

    那胖子还要推托,想给他们免单,张清辉却掏出钱来,直接放在柜台上,便跟张锦阳和林进走了。

    一路上,张锦阳看着孙子似乎有些不满的样子,笑道:“清辉,你似乎对那张老板有些意见啊?”

    张清辉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道:“那胖子前几天三番五次的来求医,说了您的身体还没好,他就是不听,有几次还不管不顾的想硬闯进来找你,还好都被我拦住了,十分讨厌,后来我一见是他,干脆连门都不开了。”

    张锦阳听他这么说,却是摇了摇头,道:“清辉呀,你把他拦住虽然没错,可是想法却是有些不对了,要知道,这些病人,也都是可怜之人,若不是走投无路,自然不会三番四次的找上来。我们行医者都要有一颗仁慈之心,你虽然不是医生。可是活在这世上,还是有一颗仁慈之心比较好,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你可要对他们好言相说了。”

    “嗯!”虽然对爷爷说地话有些不以为然,可张清辉还是点了点头。

    张锦阳看到张清辉地神色,经历过这么久岁月的他。自然知道孙子的想法,不过人地观念,都是日久生活中逐渐养成的,不可能要他改变就改变,也只好不言语了。

    只是想了想,张锦阳还是道:“这样吧,清辉。明天我就要去中医院了,只是恐怕身体还没有好完全,正好你现在放假,也没有什么事做,就随我去中医院,顺便给我帮帮忙吧!”

    张清辉十分担心爷爷的身体。这时一听他又要行医,连忙劝阻道:“爷爷,你病体刚愈,怎么能这么快就去给人看病呢?还是再修养一段时间吧。林兄,你也帮我劝劝吧!”

    张锦阳笑了起来:“我是大夫,我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看一下病还是不碍事了,而且现在不是前几个月,病人少了很多。需要用得上我的一些疑难杂症肯定也少了。每天少看几个病人,只要不太劳累,没问题地。”

    林进对于张锦阳地身体再清楚不过,刚刚还给张锦阳体内输入了不少真气,他现在的身体,恐怕比起没累病之前还要健壮得多,张锦阳身为一名经验无比丰富地大夫,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可现在他却说得自己好像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虚弱的样子,又让张清辉陪他一起去中医院。显然是别有深意,于是林进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回到院中,此时天色尚早,因为林进这样的奇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说走就走了,抓紧时间,张锦阳又让孙子拿出那本笔记本和那张人体经脉图,又和林进探讨起一些经脉学说上更为细节的东西来,让张清辉给他记好。至于那些疑难问题,在没有真实案例佐证的情况下,一时半会估计也解决不了,则只是把问题记录下来,留到以后再去思考。

    不一会地功夫,两个小时的时间又过去了,而那本笔记本上,又多了许多新的内容,林林总总的补充下来,却是对经脉学说有了一个更客观,更深层次的认识。

    通过这次交流,张锦阳只感到心中许多不解之处,豁然开朗,心中只感无比的舒畅。而同样地,在张锦阳无比雄厚的学识和经验下,林进也对经脉和xue道的各种功能,以及经脉与经脉之间、xue道与xue道之间、经脉与xue道之间的各种组合关联,发现似乎隐藏着许多独特的功能。好奇之下,一边与张锦阳交流着心得,一边他就在体内用自己的身体做起实验来。

    两小时的时间过去,他的实验也得到不少进展,他发现,经脉和xue道相连的这些功能基本是直接作用于人体方面地。不过,这些功能中,除了小部分是对人体有利,能用来治疗人体伤病之外,其中地大部分,却是如何控制人体器官,乃至对人体造成种种伤害和痛苦的。

    张锦阳需要各种药材才能对他的研究做出相关结论,可林进却可以以自身做实验,基本刚一想到问题,马上就能付诸于行动,分出一丝的真气,用各种方式刺激自己体内的不同经脉和xue道,观察其产生的效果。

    若是在他刚刚修道的时候,做出如此举动无疑是送死,可是在现在,他无论是对体内真气也好,经脉也好,都能控制自如,乃至于最微小的细胞,都能有一定程度地控制,尤其有神念力做后盾,一旦有变故发生,马上就可以用来修正。

    也亏得是他,非但精神力进入一个不可思议地境界,完全超越了大多数的修道者,甚至可以比拟修佛者中最顶尖地存在。

    而且,他全身的经脉,也在与鬼帝一战后的一年昏迷中,经受过万般苦楚,重新铸造之后,达到一个无比坚固的程度,否则的话,还真不能做这样的实验。要知道,经脉和xue位本身就是人体内最神秘的一个系统,修道者修炼都需要依赖这个系统,其中隐藏的危险无比之大,又岂可随便实验。

    而修佛者,虽然精神力大胜修道者们。可是本身经脉凝固程度却远远不如,又岂能受如此刺激,只怕是刚一做这实验,就要走火入魔,甚至一命呜呼了。

    因此可以说,在整个修道界中。除了那些无论是身体修为还是精神修为,都达到至高的存在们,能轻易做这样的实验而又没有危险地,还真只有林进了。

    只是,一边与张锦阳做交流,一边在自己体内测试其中的变化,虽然遇到不对的时候。马上就能用强大的神念调整过来,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一些苦楚。虽然林进能依靠强大的意志抵挡其中大部分痛楚地侵袭,可其中偶尔出现的一些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巨大痛苦,乃至酸麻寒热,各种古怪难受的反应,还是让他有些经熬不住。不禁在脸色上表现出来了。

    交流之中,看到林进时青时绿,张锦阳也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林进身上神奇之处颇多,他一开始也认为这只是正常现象。

    然而在几次看到这种情况出现,并且看上去林进好像显得很痛苦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疑惑,向他问了起来,“林进。你没什么事吧?”

    林进刚刚压下那阵痛苦。收回那一丝用以刺激经脉和xue道的真气,微微一笑,却是不在意的道:“没什么,只是刚才做了些实验,又有不少心得了。”

    听到他地话,张锦阳不禁动容了,急忙问他做了些什么实验,有些什么收获。

    林进做这实验。本来就是为了完善经脉学说。发现其中存在的各种奥秘,他自然不会藏私。回忆着刚才刺激各种不同xue位和经脉发生的变化,林进不急不缓的又说了开来。

    为了让张清辉便于记录,他的语调说得十分平缓,可是经脉与xue道中,刺它们时产生的那种惊心动魄和难以想象地效果,却不禁让在一旁听的张锦阳和张清辉变了脸色。尤其是当林进在解说的过程中,刻意点明了,这些效果,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么产生的效果将会千百倍的扩大的时候,两人更是流露出一种恐惧之色来。能让林进这样的修道中人都这样痛苦的过程,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么那种痛苦,完全是可想而知的了。而且,除了大部分是需要真气刺激才能产生作用地外,还有数十种,是只需在体表稍微点一下,就可以产生不可思议效果地……

    在将在林进的解说全部记录下来之后,拿起笔记本,看着这一部分内容,张锦阳不禁道:“林进,你的这些经验,无比宝贵,对于经脉学说的研究来说,有无与伦比的研究价值,只是,其中除了一些能用来治疗的刺激方法外,另外的部分,还是要小心收起来的为好,否则地话,这种种刺激经脉和xue道地方法,如果被别有心思的人得去了,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张清辉也赞同道:“尤其不能让这经验流传开来,要是流传开来,让普通老百姓也得知了这些手段,那么社会也要乱套了。试想,只要在身体几个地方碰几下,那人就会失去对身体地控制,简单得甚至就连一个小孩都能做到,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想到这里,张清辉有些不寒而栗了。

    刚才林进只是一心做实验,并没有想到这研究可能引发的后果。听他们这么一说,林进也认识到了其中存在的危机,也道:“既然这样,刚记录下来的这些东西,还是毁了吧,免得危害到别人。”

    然而他这么一说,张锦阳却又沉默了下来,脸上显出一片天人交战的样子来。

    要知道,这些实验结果,都是林进亲身体验过的,无比真实可靠,比一切仪器探测的都要真实全面得多,虽然其中存在不少隐患,可其宝贵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将其中隐藏的奥秘都挖掘出来,对于经脉学说乃至人体科学的研究,不知道有多大的贡献,如果因为其可能存在的负面作用就这样毁了,那么是不是太过可惜了?

    张锦阳行医大半个世纪,对于医学的认识,乃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听了林进对于刚才实验的解说后,他顿时明白。虽然这不过是林进两小时的实验结果,然而其宝贵程度,甚至胜过无数医学家一辈子地研究成果,甚至完全不亚于任何一位名声流传千古的神医的研究成果。

    可是,其中的风险也是无比巨大的!

    翻着手中的笔记,艰难地想了好一阵。张锦阳才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沉重地语调道:“林进,这东西,虽然不能流传开来,可毕竟是对经脉学说的一个极其宝贵的资料,不能就这样毁了,我还是决定。将它好好保存下来,等到一个适当的时机,再行研究,你看怎么样?”

    林进虽然也认识到这实验对人类社会可能产生的危害,可是这只不过是他两个小时的研究成果,来得轻松。看得自然也没有张锦阳重,见到张锦阳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张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些结论,我也是在张老地启发下才做实验得出的,可以说有一半功劳是张老的,您自然可以随意处置。”

    听了林进的话,张锦阳又看了看张清辉。对他严肃的道:“清辉。今天我们讨论的事,千万不可透露出去,知道吗?”

    张清辉也无比郑重地点了点头。

    说到这,看着这本笔记本,张锦阳心中下了一个决定,蓦然间,只见他拉住笔记本的两边,沉重而又坚定的将它撕了开来。其分界线。正是林进后面在自己身上所做实验的部分。

    看到这一幕。林进和张清辉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锦阳拿着这本笔记本的后半部分。走到房间去了。

    看到爷爷略显沉重的步伐,张清辉不禁发出一个苦笑,对林进道:“林兄,你这可是给我爷爷的心里上了一道枷锁啊!”

    林进一阵苦笑,却是无言以对。

    还好,张锦阳将那本笔记的后半部分藏好之后,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脸上仍然洋溢着一种温和而又略带兴奋地微笑,并不像张清辉认为地那样带了什么枷锁的样子。只是熟悉他的张清辉却猜得出,爷爷表面上看上去虽然没什么事,可在心里,却肯定有些忧虑。

    一回到院子里,张锦阳就对林进道:“林进,你这可是给我下了个难题啊,现在看来,你的研究成果,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之前,我只能一个人偷偷的看,偷偷的研究了。或许在以后社会发展到一个极高的程度了,那半本笔记本,才能重见天日吧!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华夏神医当中,又要多了你这么一位了!”

    林进见这事并没有对张锦阳地精神上造成什么影响,心中一阵欣慰,却是道:“您就别打趣我了,术业有专通,我一身修道,对于经脉xue道,自然比你们要了解一些,我地这点微末的研究成果,相比您数十年如一日地救治病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张锦阳笑了笑,还没说话,就听张清辉在一边说,“爷爷,您说要把林兄的研究成果躲起来一个人研究,我可不赞同啊,好歹让我也看看吧,今天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呢!”

    张锦阳奇道:“你又不学医,看这个干吗?”

    张清辉一扁嘴,“我不学医,可是林兄这些研究成果,也不完全是医术嘛,你想想,万一以后你孙子遇到什么坏人,看了那本笔记,学得几招,在坏人身上这么一点……”

    还没等他说完,就只见张锦阳脸色一怒,当即抓起身边一把扫把,就朝他打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骂,“我让你遇见坏人,我让你点,林进这些经验,关乎社会安宁,怎么能让你这混小子给学了去!”

    张清辉见爷爷突然发飙,连忙一阵逃窜,嘴里直嚷嚷:“哎哟,爷爷别打了,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哎哟……”

    然而张锦阳常年锻炼,甚至还学了几路拳法,身体素质完全不亚于张清辉这个正当鼎盛时期的小伙子,一路追赶之下,加上院子又不大的原因,竟然接连让他打中好几下,直打得张清辉哇哇直叫,就连林进这个外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而就在这种追打中,张锦阳心中最后那一点忧虑,也终于变得烟消云散了。

    待到追打停止下来,只有张清辉,却是挨了一头包,满脸无辜的看着爷爷和林进。

    “你这小子,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唉,也不知道翔子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记住了,以后不许再提那笔记本的事,知道了吗?”

    张锦阳口中说的翔子,就是他儿子张翔,却是一位著名的企业家,不过因为生意的缘故,并不在盛都老家常住,而是在南边沿海一带开公司,在那里影响力也算是不小的一个企业。

    听到张锦阳的话,张清辉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好了,去给我们泡杯茶吧,今天与林进交谈这么久了,收获十分之大,不过也该休息一会了。”

    见爷爷的状态似乎恢复过来,张清辉高兴的应了一声,走进了屋里,去拿茶叶和烧开水去了。

    而就在这时,林进也从张锦阳的精神状况看出来,张清辉刚才说那玩笑话是什么意思,不禁对张锦阳赞道:“张老,您有一个好孙子啊!”

    张锦阳听了他的赞叹,倒是没有反对,不禁笑了起来,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

    就当张清辉给三人泡好茶的时候,从门外边,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道:“请问,张锦阳是住在这里吗?”

    这个声音,中气十足,然而一听就知道其年纪应当正当壮年的人发出的。

    只是,一般人对于张锦阳的称呼,不是叫“张神医”,就是叫“张老”,就连省里、市里的领导人都不例外,又是谁,会直称张锦阳的真名呢?

    张清辉眉头一皱,往门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