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野兽威胁(上)
这东西看得我心发慌,它应该是个蝗虫,比我的大拇指还粗,而且有翅膀和强劲的后腿,连腿上的毛都清晰可见;如果把这东西直接吞下去,就会卡在嗓子眼;我把它转手给了大嘴;头人又要给我找大昆虫,这次我推委了,让大颧骨把我们的食物拿出来。 我们还有一整只跳鼠,因为是烤熟的,所以可以放上个一两天;另外还有腌rou干、淀粉馒头等干粮;把这些东西分给了他们,这些人高兴的“哇哇”叫。 我的原始同伴也很快融入到他们之中,每个人都亲切的沟通交流起来,连前女王都一改平日里的沉默,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丫的,平日里都是装的!」 原始人之间的沟通很快,虽然他们之间可以表达语言不多,但这反倒让他们更加顺利地成为了朋友。原始人是天生就懂得互相照应的,这点都融入到他们的血液之中了。对他们来说,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是朋友就是兄弟,是兄弟就是亲人。这种奇怪的情感,做为身处这样一个世界,长达几个月的我,已经逐渐地开始理解。 每一次发现新的人,我们都将成为朋友,变成一个集体。这是因为我们别的都不为,只是单纯为了生存,很少有考虑什么政治权利,经济利益的,也不会去想什么踢不踢得上主力,要转会什么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几个人已经和他们打的火热,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借宿在这个地方。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样把他们收编了。心里想着:「这些人已经痴迷于我们的“高科技,”这应该不是件太难的事。」 秃头邀请我们几个上树去,我感到疑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然后跟我表示这就是他们的住的地方。 这很难以想象,这竟然是他们的住的地方。说实话我一点也没看出这东西是住人的,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巨大的鸟窝,换言之我不敢相信这些人象鸟一样住在树上,因为那不叫住,叫栖息。 我走到树下,抬头向上看去,那个所谓的“房子”,是搭在树的主叉口上,无法形容,只能说是一个胡乱用树叉和枝叶堆在一起的鸟窝。我想:「他们的这种灵感一定来自周围的鸟类。」 我之前在电视里是见过在树上的房子的,但绝不是象他们这个样子,比这个要好上许多,他们这个绝对不能算是房子。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他们既然能砍掉这周围的树,为什么要住在树上呢?还有就是他们用什么东西来砍掉这周围的树的呢?」 我上前看了看这种滑竿,发现它非常不错,是一种很光滑的木头,鲜有横节,所以人抓着它能顺利地滑下来。我问秃头,这东西是谁搞出来的,他自豪地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原始妇女说:“唧咕”于是,唧咕的意思我就理解了,可以叫内人,也可以说是贱内,或者说就是他老婆的名字。 那个被叫做“唧咕”的妇女,小眼睛,大脑门,听到我问起她,就显得有些羞涩;用刨牙摁在嘴唇上,象一只田鼠,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这个原始女人心思缜密,有个聪颖的脑瓜,是原始发明天才。 我当即取出了身上的翎毛,送给了她一根;那原始姑娘接过去,高兴地快要疯掉;秃头也忙着跟我道谢,差点要给我下跪。原始人的礼仪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给他老婆送了翎毛,他就要给我下跪。 碰上这事吗哪就要暗自不高兴,我赶紧抓着她的手,挠挠她的手心。她就是这么表达爱意的,丝毫也不避嫌,这是我们传递感情的方式。 我被邀请上树后,我的其他同伴也受到了邀请。所以我准备上树的时候,先看看他们的去向,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是前女王,她神色很奇怪;最后似乎是鼓起勇气了一般,摆动着大屁股向我这里跑过来,到我面前表示,“要跟我一起上这棵树。”我再一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在那一刻前女王的眼神变得暗淡,然后立刻被几个热情的土人拉走了。
下树可以依靠的滑竿,而上树则比较麻烦,需要爬上10几米的高空,好在我爬树也是一把好手了,这点高度难不倒我。 我和吗哪还有能子,跟着秃头和两个妇女,上了其中一棵最大的树。小家伙我得带着身边,因为看出来,这伙人有这么点怕它,事实上,它本身就是个小野兽。 而我上的那课树,可能是他们最豪华的住宅了吧,因为这是他们头领的府邸。我注意到除唧咕外另外的一个妇女也和秃子关系,这也可以证明这两个妇女都是秃头的老婆。 我刚爬上了这个十几米的高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上面有个人!」 在这“鸟窝”之上的角落里,坐在着一个干巴瘦的妇人。见我爬上来,便转过脸来;这时,我才看清这原来是一个原始老太太,这才放宽了心,蹬腿伏身上了这个“鸟窝”。 我上去后,发现这个地方比我预计的要好一点,这是一个7~8个平方米的空中平台,顶上被树叶子遮挡住,从外面很难看得出来,另外他们在树枝杈上铺了厚厚的树叶,跟鸟巢实在没什么区别。 让我不明白的是,「头领的府邸里放个老太太做什么?」后来问了秃头,才知道。这个老太太是这个部落里最年长的长者,把她安排在头领的屋子里是出于对长者的尊重。这样一来我就更纳闷,看着他们似乎比我们落后的多,「怎么又有点习俗呢?」 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