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I and I
今天开始简史: 在这个世界的事件开始之前,原始之海的主宰—西鲁菲创造了这个世界。 它既是创造之主,也是毁灭之主。 在创造这个世界之后,有一****终于厌烦了,于是让当时这个世界顶端的两位存在,魔王卢比埃和史菲德竞争同化这个世界的权利。 结果,即便到它们同归于尽也没有胜负,甚至延续到了他们的后裔。 ...(诚视角) “那么,下士,这次在街区的战斗就是你发现了一群可疑的人引发的?” “是的,克鲁泽参谋。” “那么...没有其他人了吗?” “是的。” “...好吧。” “无事的话,在下告退了,克鲁泽参谋。” “对了,阿纳森下士你不是蕾比妮亚将军的近卫吗?为什么不在她旁边呢?” “...在下,只是去修理自己的武器罢了。” “那么,下士就去她那里继续担当自己的职责吧。” 坐在我面前的面具男就是利贝尔联邦议院的参谋,劳·鲁·克鲁泽。 算是首相乌拉诺斯的重要副手。 虽然也有人将对方视作阴谋家,但我自己却也无法置评。 而且也并不对此类人有多少恶感。 ... 今天就是审判那个人的日子。 从王城的顶端能够看到从联邦监狱到王城内审判厅的全部路线。 虽然这个距离对普通人来说完全不可能观察到,但对“贪狼”将军来说却是完美的狙击距离。 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目标脸上即便将被处刑,也仍保留着的笑容。 “昨天科洛蒂娅和我说,袭击她的人似乎是想要交换什么人...” 她并没有转身,只是向我说着。 “我没有看全,所以具体并不清楚” 回答了实话。 “嗯...不过,你最后被打中的那一击,是叫苍白慰灵曲?” “攻击者是那么说的。” “啊...是吗...” “...” 感觉对方似乎知道什么,但没有追问。 “快打仗了...” “...和深月?” “利贝尔和深月其实一直都是战争关系,但那都是小打小闹罢了。” “...现在呢?” “之前因为中立地带弥赛亚遭到南方攻击的消息已经确认的缘故...似乎已经有人把全面进攻深月腹地的预案提交上去了。” “...” “而盖亚的神庙,是不明人士不能进入的...换句话说,你现在面对着一个选择...” “什么样的选择?” “你,是真正作为联邦军人一起打到你的目的地去...还是赶在开战前以一个意外到来的异界人去呢?” “...” “在判决这个祭品之前,你就慢慢想吧。” [祭品...] 八月口中祭品,也就是指即将被判决的前联邦将军,她的前任。 “根本就是为了在宣布全面战争前的激励士气的祭品”,这便是八月的原文。 [理解不了。] 当然的,原本就不是职业军人,我当然理解不了。 [选择的话...] 当时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完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状况。 是否是自己一个人到来的,来到这的原因,一个都不清楚。 而且自己来到这里也超过半个月,也不知道原本世界已经将自己作为什么处理了。 这种不明的情况,还是先尽快回去比较好... 据算出了问题,也能向郁子小姐求教,这方面的问题她应该是最能帮到我的。 [那么,尽可能选择快的吧。] 当然,也要等到他现在的直属上司的工作结束... 想到这,我看向正保持着狙击姿态的八月将军。 其实还有大约20个狙击岗哨看护着,但最致命的无疑是面前的人,从远距离进攻的话,就算是龙或者空艇也只能被她击落。 [只要不被...] 这时候身体出现了一种和昨天类似的眩晕感,没有不适的感觉,只有单纯的恍惚。 [...难道已经变成症状了吗?] 再次看向了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 八月的狙击点选择是在审判地点上方顶层的窗口,除了阳光射进来的地方以外,有相当多的阴影,而诚就站在其中一处,履行近卫的职责。 其实几乎没有必要,要瞒过这任的“贪狼”将军来到这层,除非是和远野诚这样零气息的人,而且唯一的入口必须要通过审判厅,几乎没有遇袭的可能。 [糟糕了...] 虽然还没有强烈到让身体失控的地步,但精神已经到了涣散的边缘,无法集中,只能勉强维持着预感。 然后在关闭视觉之前看到了一个画面。 [开什么玩笑...] 在模糊的视线里奔跑起来。 和预感中一样的开门声。 “嗯,怎么了吗?” 将被攻击的目标听到响动时也转过身。 “什...” 和看到的情况一样,那个突然打开厅门的身影一下消失,然后出现在窗口上,八月将军的身后。 挥出了手中的光剑。 挡下她。 ...(艾因视角) [谁在这里安颗炸弹的话,大概会成为利贝尔联邦有史以来最重的重犯吧?] 艾因·利奇曼正站在联邦第一审判厅中,身份是联邦首相之子克罗诺斯的卫兵。 有一点值得庆幸,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昨天意图绑架女王的情况,就像没有发生一样,所以利奇曼团至少不用担心以后被通缉了。 “对了,艾因先生,你们是第一次来到北方吗?” “啊,对啊。” 坐在自己前方的克罗诺斯·威廉赫特突然问了起来。 “那么,你们应该不会‘有目的性’的想要绑架联邦的女王吧?” “...哈哈,怎么可能~” “啊,那就好,我的卫兵里混进了‘将会犯罪的人’,还能用无能说明,但如果‘原本就是罪犯’的话,就很糟糕了...” 对方是和原先一样毫无气势的语气,但说的话实在让人颤抖。 “是...是吗,可我不觉得您无能啊...” “哈哈,艾因先生...您不需要这么顾及...就算有人需要人质,我也是看来最无法反抗的吧?” “...” “克罗诺斯先生,不够强硬并不代表无能什么的...” “你们在聊什么吗?” 津村斗贵子既然回来了,那就说明另一个人已经去完成第一个任务了。 “啊,津村小姐您回来了吗,我只是在...” “犯人,前联邦‘贪狼’将军,雷欧纳德上庭。” 结果那个人的到来让他们停下了谈话,整个联邦第一审判厅都是安静的状况。 被一套简直可以成为夸张的刑具所束缚,那个人被带到了大厅的正中。 然后才被一旁的卫兵小心的解除了一部分,让他得以说话。 “啊啊,还真是相当隆重的欢迎仪式...” 那个人还是与离开时一样让人讨厌的笑容。 “说实话,我既不是龙,也不是什么怪物,没必要用这种东西吧?” 虽然是人类之躯,但有着和他的师傅一样的非人之剑。 “不要抱怨这个了,雷欧纳德。” 说话的威严老头坐在宣判席的中央,毫无疑问的是联邦最重要的人,也就是面前之人的父亲。 [从给人感觉来说,还真是差好多。] 不管真实情况如何,从外观的印象上的确如此。 “龙的话,你也有杀过吧?” “呵呵,的确,好像是...” “在十二骑士战,你的阿修罗剑法简直不下萨尔拉丁将军。” “不,那只是模仿品而已...不要讨论这个了,快点宣判我的罪名吧!是战犯还是背叛国家?我很想知道我会判怎么的刑法。” [这个家伙,我真的应该来救他吗?] 他,艾因的师傅,仿佛在和旧人聊天一般,丝毫没有被审判的觉悟。 “...当时真的没有一个人想到,你居然会背叛联邦,而且毁掉了当时的赤月...让进攻深月帝国的计划被迫中止。” 毫无顾忌的,这个老者说出了一个久远之前的秘密和一个陌生的名词。 “你,竟然敢说出来!难道...不对!我明明已经把赤月...” “的确,古文明的赤月是被你毁掉了,但利贝尔的赤月却可以重建。” “喂,老头,你不会是准备...” “这次并非只为了宣判你的罪行,也是发布对深月全面开战的公告。” “什...” 这下并不只是对话的两人惊讶,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表情。 “开什么玩笑...” “怎么,我可不觉得你是那种拒绝战争的和平人士。” “那才不是战争...” 在枷锁的缚住下也一直没有改变过的中年大叔终于不再保持那种笑容。 “那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东西...” “...前联邦‘贪狼’将军雷欧纳德,你是否承认你在10年前的叛国罪名?” “呵呵,我没有背叛任何人噢...” “那么你有什么需要辩诉的吗?对了,抱歉,整个联邦都没有人愿意给你辩护。” “不,首相大人,我愿意给他辩护。” 按照预定的剧本,斗贵子小姐走出了观看席。 “按照联邦的法律,只要联邦公民都有这个权力,对吧?首相大人。” ...(诚视角) “...” 在和她一起掉出窗外的时候,就开始清醒了。 幸好不是像原先世界那种垂直的大厦,所以不需要担心一次性掉落超过300米的距离。 [...这是怎么回事?] 再次面对对方的诡异的攻击。
完全没有连贯性,违逆力学的变招,以及像是早已预料到对方动作一般的攻击闪避位置。 简直和我如出一辙 再次在原本预知的路线上和对方相遇,同样黑色的剑刃像是相溶一般毫无阻力的透过。 闪避,错身到她身后,同时光剑带过。 两把同样无形的剑刃,只在接触的瞬间闪烁了微小的白光,就被同时切断了。 [...] 拉开距离,对方和自己一样,如果不正视,便没有半分存在的感觉。 这是被原力笼罩的特征之一。 “...你是谁?” 实在不谈感相信这种预感,于是问了。 之前阻拦的一击失败了,光剑被一种熟悉的方式切断,但因为提前察觉的缘故,八月将军只是被斩断了她的狙击枪。 然后她和我同时掉落,停在了联邦审判厅的外围屋顶上。 “你说呢?” 并没有直接回答,昨天才见过的少女只是这么反问我,原本过长的头发被系在腰间。 “如果是这个世界的我的话,应该不至于连武器和技能都一样才对...” 即便觉得不可思议,但无疑这个可能最高。 “是啊,那么,你就是‘远野诚’了吧?” “她”用这毫无波澜的语调说着,然后在我反问前打断了我。 “真让人讨厌啊...光的身边居然会有这么亲近的男生...” 让我不知如何回答的话。 “不好好打一场的话,我可没法冷静的和你说话...” [...这又算什么?] ...(艾因视角) “那么,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我的...问雷欧纳德将军。” 津村斗贵子小姐站在被审判者不远的地方说着要求,脸上的一条明显疤痕并没有妨碍美感,反而增加了神情的凌厉,而自己的师傅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 “唔,没想到津村小姐并不只是想观看呢...” 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克罗诺斯突然说了一句。 “啊...哈哈,是啊...” 这时候,有卫兵来到了作为主审的乌拉诺斯首相身边说了什么。 “津村女士,你靠的太近了...” “没办法,如果不直接接触到的话...” 津村小姐突然无视一旁的卫兵摸上了那套夸张的枷锁。 “在禁魔的这里,我的能力就无法发动了...” 就像融化一样,坚固的枷锁像水流一样被改变了。 “什...” 一片举枪和咒文念动的声音。 “抱歉,可以请你们不要动吗?”艾因提起了自己的剑,放在了前方克罗诺斯的脖子上。 ...(诚视角) “...” 真是累到不能再累的战斗。 变成了超近距的无限制缠斗。 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动作,都能在被命中的最后关头躲避开,不同的是,我更习惯利用身体的整体动作变换位置突袭,而对方却是对细小动作的调整。 结果成了必须要绷紧神经的舞踏。 “在打下去有意义吗?” 不需要太久,卫兵就会包围这里,对方将失去机会。 “谁知道呢。” ...(艾因视角) “卫兵,攻击...” “首相大人,他可是您的儿子啊!” “为了联邦...” 看情况似乎不需要多久就会有人决定连自己的儿子一并射杀了。 “喂,我的笨蛋徒弟,你准备让我在被处刑前的时间也缩短吗?” 而另一个人的样子让自己怀疑起当时激动的想要来救他是否正确。 “喂,丑师傅,如果你不想这句话成真的话,就保佑自己的技术没退步吧。” 小声的回了一句,并将当初对方送给自己的剑递了过去。 “如果你不能弄出一个20*10的洞来,我们恐怕就要如你所愿了。” ...(诚视角) [那是什么?] 似乎是从城里升起的飞艇,然后正向这里飞过来,而且无论方向还是速度都不对劲。 [难道是准备...] “准备要撤离了吗?” “什么?” 没有弄明白。 如果直接撞过来的话,无疑会连飞艇一起报销,这是恐怖分子才会做的行为。 但仅仅是一小会就知道了会发生的事。 立刻选择退后到安全距离。 “小心碎石。” “你也是。” 在脚下的地方被轰开之前。 ... (...怎么说呢...有点后悔写这卷...) (算了...总不能写一半就跳...某又不是某韵...) (那个,对了,发现改不过来了,这个视角问题...) (继续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