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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卷【梵净一僧】暗里有人挑纷争(二四六章)

    中只有他与徐征生,还有柴家兄弟在,这几人都是万,焉以谢也不再顾忌什么,继续到:“每每看到他们,我便在想,要真是走到那最坏的一步,我都怀疑自己是否狠的下这个心。”

    焉以谢这话的个中意味,只有在场的几人明白。

    徐征生听焉以谢把话说完,脸色有些黯淡,想了想,终是开口到:“门主确实是这样定下来的?”

    焉以谢看了看徐征生,说到:“那是柴堂主的计策,门主点头。”

    徐征生闻言看了看一旁的柴家兄弟,对焉以谢说到:“武当派再是如何,恐怕也不会借这个机会消灭铜仁帮,好在这贵州立威吧?以他武当的身份地位,还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

    那一旁柴人禀冷哼了一声到:“正是怕他武当不这么做,才要引的他们如此!”

    这铜仁帮中,柴家兄弟的身份最是特殊,他们并不被编于帮内,明里是铜仁帮的贵客,为铜仁帮出力,事实上是柴贤将他的两个儿子放出来历练。

    因为他们二人的武功都很好,所以在这铜仁帮中还是被人敬畏的。

    焉以谢听柴人禀如此说话,眉头皱了皱到:“柴堂主的计策有二,这暗中逼迫武当下狠手不过是下策,是无奈之下所为,虽然那样可以让武当在道义上陷于被动。好打击九大门派地声威,可却也会让我们在贵州失去立足之地,这几年在此的经营完全付诸流水。

    柴堂主的本意,最好是能让这几大派在此争纷不下,才是最佳,如果再能借此晓以利害,拉上梵净宗的支持,这贵州恐怕就不是他们那么容易插的进来的了。这才是上策。”

    柴人禀见焉以谢如此说,虽然心中并不服气,却不敢过于放肆,毕竟焉以谢不是徐征生,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却比自己的地位要高。

    而且焉以谢在万剑宗中地jiejie也是堂主,虽然论权利不比柴家兄弟那总管外六令的爹爹。却也不是轻易可以惹的动的。

    柴人禀心中明白,但是口中仍然到:“要那些大派彼此争纷,说的简单,可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就是梵净宗的那群和尚,此时都一点回音也没有,我看还是早做准备地好。”

    说到这里,看了看徐征生一眼到:“当然,这要是让武当把徐舵主擒了去,那一切都不用想了。”

    这话明显是在讽刺徐征生被人发现,才引来这许多事。

    徐征生一直不满柴家兄弟平日作为。这两兄弟武功确实不错,可脾气却相当的恶劣。一个好色,一个诡诈。所以大小冲突在所难免,此时闻他说这风凉话,当下沉声到:“我徐征生就算是自杀,也不会让他们将我拿去,你就不用担这份心了。”

    焉以谢眉头越皱越深,徐征生对自己忠心不二,也很是得力,焉以谢自然心中向着他。但是那柴家兄弟毕竟不算自己的手下,而且他们父亲的职位正是管着自己。

    可也不能就让他们这样下去。焉以谢当下冷声到:“都住口!”

    见那几人均是不再出声,焉以谢不去理会那柴家兄弟,转头对徐征生叹到:“征生不用这样,你的为人心意,我自然清楚,只是你就算是自杀了,那也于事无补,反更是会让武当说我们杀人灭口,到时候死无对证,他们又是九大门派,还不随他说了去?”

    说完,顿了一顿到:“据刚才那个许三所报,看路程,唐门和娥眉应该会到的比武当早些,这对我有利。

    如今就要看唐门和娥眉,以及武当,他们三家想在这做到什么地步了,不过他们如此的齐集于此,到也说明九大派在嵩山之上,关于这各地的利益划分,并没有谈的拢,这对我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焉以谢走了两步,笑到:“更何况我们的宗主也正在赶来,当下最重要地是让他认清大派的真面目,这才是我们万剑宗地根本目标。

    对了,梵净宗那边也要再加紧一些,就麻烦两位了。”焉以谢对柴家兄弟说到。

    柴人禀闻言到:“据报梵净宗的掌宗还没有回山,他们做不了主,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且他们不过是九大门派地幌子,就算他们有心主持公道,又有何用?”

    焉以谢笑了笑到:“当然有用,幌子幌子,起码名义上武当,娥眉,还有唐门都要顾及梵净宗的面子,要知道,那可不仅仅是梵净宗的面子,也是他们嵩山之盟的面子,刚选出的九辅就不做数,他们不是**耳光么?

    而且不要小看了梵净宗,他们能够在贵州几百年无事,一群善良无知的和尚能做的到么?”焉以谢笑到。

    柴人禀看着焉以谢的笑容,心中暗有些恼恨,那笑容好象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可又生气不得。

    不过焉以谢地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柴人禀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弟弟,就见他地弟弟在那里默不出声,似乎是在思索。

    自从那次被青城派的小道士重伤了后,自己的这个弟弟便沉默了许多,尤其是前几天消息传来,那小道士竟然成了万剑宗的宗主?

    想想都是不忿,可却也无可奈何。

    “施主还是离开贵州的好。”屋子里的沉寂被打破,元竹大师的话传了过来,行云听了一楞。

    行云认为有了自己这个亲身经历的人证,梵净宗一定会将自己举出来,让武当他们没有借口插手贵州才对,可这个梵净宗的掌宗竟然要自己离开?

    那元竹大师见行云错愕的表情,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些笑容到:“施主可是在奇怪贫僧为什么反是劝施主离开,而不是同赴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