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旱魃遇四臣 段玲劫龙尸
四人对视一眼,不敢动弹,齐齐退后收起武器,我将叶项与旱魃放出来,叶项快速的爬到旱魃的肩膀,对着其余四人龇牙咧嘴,而旱魃的身躯微微有些发抖,好像有些害怕。 我犹豫了一下“你们四人的速度应该不比锋刀差吧!” 邪道:“当然,锋刀不过一介小卒,主上岂可拿我们四人与其相比?” 我摆摆手“比就比了,能快就行,看到这个大铁盒子没?一会儿跟上我的节奏,咱们快些离开此地!” 厄道:“主上,我们知道那是车,虽然我们身居冥冢多年,但有地魂殿与一些误入冥冢的人,从他们的记忆中,还是知道些事情的。” 我呵呵笑了笑“那就好,本来还怕你们适应不了这个社会呢,这样的话......” 话说道一半,我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喃喃道:“误入冥冢之人?那我问你,在七八年前,可有一个身穿黑色半袖,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被你们杀死?” “七八年前?”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思考着道:“记不清了,一般我们都不掺和这种事的,现在的人又没有功夫,斗起来也无趣,不如找几个冥冢内高手过过招来得有意思!” 我看着厄那雄壮的身躯,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千年前他就应了那八个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是曹龙吧。”一阵低沉恐怖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我转头望去,只见身披白色麻衣的殁终于主动发出了声音。 “你知道他?”我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殁嘴角一咧,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一只眼睛望着自己的双手,喃喃道:“记得,八年前的一个小鬼头嘛,被我的人杀死了,但是尸体被一个娇小的黑衣人夺走,没有品尝到他的味道实属不幸啊!” 我不禁头皮发麻,但潜意识中还知道殁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虽然Y险、狡诈,但也可以说是足智多谋,当年许多战场上,还是靠他四处游说,提出建议才能迎刃而解,所向披靡。 “娇小的黑衣人......”我听着殁的话,脑海中闪出一个身影,对千夜道:“应该是段玲吧。” “段玲?!”殁抬起头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 我瞥到他的惊讶,有些诧异“怎么,你还认识她不成?” 殁诡笑着摇摇头“主上,您也知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不过我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哼!”未等殁说完话,邪突然一声打断了殁的下言,我漏出笑容,与千夜对视一眼,随后缓缓道:“走吧,这件事先不要放在心上,改日再谈,天快亮了,还是先要办正事!” “主上!”如柳絮般的女子喑哑从我身后传了出来,我没有回头,轻声道:“娅,有什么事么?” “臣有一事不明,为何不现在趁此机会将冥冢打开,若将军率领兵士现身,我们便可直捣龙府,报血海深仇!”娅越说越激动,言语中略显兴奋。 我还未回答,殁道:“娅,你还没看到吗?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二皇子的人早就不知道埋在哪座荒山野岭,唯有邢家创造了比千年前更大的气势,我们报仇不能只寻邢家,还有二皇子的子孙,不灭个干净哪里算的上报仇? 而且据锋刀传回的消息,邢家现在坐拥半壁江山,乃地下之王,我们虽有数十万之众,但又有几人能与你我相提并论?怕是七成连锋刀都赶不上吧!他们没有宿体如何在人间生存?最好的方法便是做好计划,一夜解决所有事情,第二天便可退回冥冢。 在言,主上在世间本以拥有势力,但却被夺,我等做臣子的,难道不应帮主上夺回江山?” 我悄悄的打量了殁一眼,此人的心机比千年前还要重上许多,我所有的想法都在他的掌控之内,心中闪过一丝担心,但随后便消失无踪,我的臣子,与现在的社会不同,在他们的心中,忠义乃是第一位,金山银山都可抛弃! 娅听完殁的话,不在言语,我知几人的想法已成共识,带着千夜上了车,旱魃与叶项也回到车后,秦博士也塞到了里面,他即使被抓住,还是在迷茫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知道他会被这幻象迷惑多久,摇摇头不去想此事,拧开发动机,一脚油门便向l县驶去。
刚刚出籍村口,我忽然踩下刹车停住了,邪与厄站在车的左旁,娅与殁在右方,我摇开窗户探头道:“胡悦萱让我给忘了!” 千夜听闻这话,也从相见的喜悦中脱身出来,把着我的手臂道:“莫要亏待了她,终究对我有恩。” 我点点头,对厄道:“你回一趟刚才的地下,将她救出来,然后到l县与我汇合,方圆不过几里的地方,这么大个车你总看得到吧!” “是,主上!” 厄二话不说,转身飞奔回去,看他的速度,与千夜差不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这千年内他的功夫长进了没有,在我的记忆中,千年前我遇刺时,厄一人便挡住了近百人,一把大斧下不知沾染了多少的鲜血,连北方蛮夷都惧怕他的神威,给他起称号叫做:“山厄!” 我放下来心,不一会儿便到了l县中,将车停至“枫叶酒吧”前,打开那尽是灰尘的门,找了一个最大的包间坐了下来,无名的尸体还在前台,我本想让邪将其埋葬在后院,但思量后终究还是放弃了,邪为名将,如何肯干这种事情,若是我真的提出来,他会做,但却失了人心。 到了包间内,我的肚内有些饥饿感,忍耐下来,邪、殁、娅三人坐在对面,秦博士与旱魃他们还在车上,千夜在我手边,未过十分钟,厄便冲进门来,将胡悦萱抱在怀中带了进来,只见她的身上衣物已经穿好,想必是厄做的。 我皱了皱眉头,疑问道:“厄,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厄连忙抱拳,惶恐而道:“臣哪里敢做那种事?我只是不忍她****全身,帮个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