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 章：祖辈的往事

    小六没事就爱缠着她爷爷奶奶听他们说他们的故事，她奶奶笑着说到他们的故事没有什么好听的，让小六少打听。

    结果她爷爷就和她说了，他与她奶奶相遇到成婚后的故事，还提到她爹和她娘的故事，更是没事就爱和小六说一些赵家的老历史。

    赵家长辈往上数，赵小六只知道她爹娘、她爷爷奶奶、她曾爷爷曾奶奶的名字。

    赵小六人的曾爷爷名为赵朝安，是一个老秀才。娶妻哪里赵小六的爷爷也不知道，听说他娘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她的曾奶奶名字也很好听叫伽漫。

    赵小六很怀疑这个名字是假的，百家姓里有这姓吗？

    后来她爷爷说起她曾祖父母的事，赵小六才知道伽姓是真实的姓。

    因为这姓真的是很少，她的曾奶奶听说是往西边去的一个民族，曾奶奶的民族不像苗族那么出名，族里人称自已为伽伊族。

    伽伊族群生活在西南十万大山中，族群不与外界通婚，世人可能都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民族，她爷爷也不知道他娘怎么与他爹相遇的。

    后来他娘还跟来他爹来到了中原的赵家村，一过就是一辈子，到死都没有回那十万大山里。

    他娘是一个神秘人，留下不少东西，也留下了一些疑团，像是他们家人身体里的血液，就和同村的赵家人有点差别。

    唯一听说是赵家村的赵家人很少生病，除了天灾人祸不可避免。

    赵家村和上赵村虽是一个祖宗差别还是有点大的，赵家村的赵家孩子们很少生病，偶尔就是生病也是只有一些小毛病。

    赵小六那次发烧两天以上的，赵家村大多没见过，他认为有她娘血液的，生病发烧最多一天，就会自动慢慢消了。

    再说赵家人有自已一套去病的土方法，如果这办法不行就要请大夫，何况那土方法可是她娘留下来的。

    她后来也偷偷听到爷爷跟她奶奶说过，可能是赵小六这辈子的人和他娘的血源淡了才会这样，从那以后赵小六不仅好奇她的那个穿越祖宗，还好奇她的曾祖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后来为了这个赵小六就理解到什么叫好奇害死猫。

    赵家的谜团太多了，她都好奇的不得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赵家，认字的人多，有功名的人少。

    她曾爷爷考上秀才就没有动静了，她六爷爷也是考上秀才就回村了，现在还有她家二伯也是秀才，好像是同一辈中只能出一个秀才一样，赵家里面最有功名的人，就是这三辈中的三个秀才了。

    她曾爷爷生有六子两女，最神奇的是都养活了，现在都已经是老头老太太们了。

    其实赵小六没有发现，她爷爷这辈亲兄弟六人。可是每一个家庭都有好多孩子，没有一家孩子因为从小生病夭折的。超高的生产可以说古人以子孙多为荣，那超高的存活率又怎么解释？

    赵小六的爷爷是那辈孩子中的老大，可是她爹在同辈里算年纪中等偏下的，听说因为小六的爷爷当时去服了兵役，锦国的男子年满十五以上，四十以下每一家要出一个人。

    锦国不会因为一个秀才身份，就会免了你全家不用服兵役，只是免去了秀才本人罢了。

    当时赵小六的爷爷是家里老大，年纪快满十八了，老二年纪在十六多点，家里老三刚满十五。

    她曾祖父家里几个孩子都可以谈婚论嫁了，却因为这次服兵役打乱了，三个孩子到底选谁去，选谁都是挖两人心头rou。

    锦国的兵役是五年一次，上次是她曾祖父家里下面小辈年龄不够才刚刚免去一次。这次，他家六个男孩子长大了三个，家里就要出一个人了，最后是赵小六的爷爷赵启德去报的名。

    同村那时就二十多户家人一下去了八人，里面有刚满十五的孩子，也有快满四十的能做爷爷哪辈的人。

    锦国兵役里有一条说到，如果家中只有一个成年男子要服兵役，可花少量银钱免去。对于这点，大多农民还是出的起这少量银钱。对于家中有数个成年男子的，里面是必须要出一人，花银子找门路也是不行。

    赵启德到了部队为人聪明灵活，一年后分到军队隶属斥候部，军队斥候部里面还有细分几类。

    赵启德的长相是那种看着很舒服的面相，可是看过后没多久，你又记不住他的长相。如果让他隐藏在周边几个城里，一看就是当地的老百姓的样子。

    后来就把他分在四级里面的斥候，常打扮成当地的老百姓，侦察当地敌军的一些情况，虽说这当兵是五年一换，赵小六的爷爷却是在十年后才退伍。

    赵启德回到家中后，他的弟弟们只有老五老六还没有成亲，两个meimei也都出嫁了。

    如果那十年不是他爷爷每一年寄一封家信回家，可能家人都认为他不在人世了。

    那十年可是打了好几年的仗，她的曾奶奶曾爷爷可是担心死了，那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对他的疼爱一点不比后来的几个孩子还少，可是那时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成了大小伙的大儿子离开了家。

    赵启德到家都快二十九了，这年纪有点太大了，后来在离赵家村的二十多里的小李村，娶了李家的大姑娘。

    这李家孩子多，小六奶奶还是家中孩子里老大，等把几个弟弟meimei带大了，她奶奶也快二十岁了，对于当时姑娘家十六就嫁人情况来说，她奶奶那时年纪就大多了。

    李家家里的大弟弟也到了要成亲的年纪，可是家里没钱给他娶亲，李家那是穷的快要卖孩子了。

    李家本想拿这大丫头换亲的，好多人家都认为她年纪大了，可是不挑她年纪的人家，多数是因为孩子身体上会有一些毛病外加家里也穷的原因。

    那时李大丫的娘还活着，她也舍不得把自已好好的闺女和这样的人家换亲。

    后来听说赵家有一个大儿子因为当兵原因，现在都快三十还没有说亲，她娘就动了心思，赵家孩子身体是好的，这赵家还是周边姑娘都想嫁的人家。

    如果这事能成，那自家闺女嫁过去是吃不了亏的，自家闺女除了年纪大点，哪是方方面面都能拿的出手的，也是过日子的好手。还有听说，这赵家的大儿子除了年纪太大，本身也没有什么毛病。

    赵家这边也急啊，这大儿走之前刚想定人家，这还没定呢，人就要去军队了，之前要定的那家闺女最后只好黄了，人家也不可能等他这么多年。

    这下好了，等他们大儿子回来发现没人可娶，不是太小就是一些年纪太大的寡妇，连老姑娘都找不到。

    赵家两个大人急啊！这下面三个儿子都成亲了，这三家的孩子都到处跑了，这大儿子还光着一个。

    老俩口子到处打听，还有没有没嫁出去的好姑娘，那怕有点小毛病都成。他们也想找那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可是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大儿子说了，他不想找太小的，他就想找一个差不多大的。

    他父母都想打他一顿，你还挑上了，就你这年纪，能说到一个好媳妇就算不错了，还管人家年纪大小。

    后来，在有心人无意说话中，听出小李村有一个老姑娘，赵家去小李村的亲戚家一打听，这事还真巧了，就好像这闺女为了等他家大儿子一样，从长相到人品这方方面面都合适。

    回来和自家大儿子一说，现在周边就这么一个老姑娘，你要看不上，你就要去娶十五十六岁的小姑娘。

    在儿子点头后，忙去找亲戚做媒人去李家说说提出这事。

    两家定在小李村的赵家亲戚家里见上一面，相看相看。如果两孩子看对眼了，再谈谈两家往后的婚事，如果不成就算了，私下两家相看在农村家庭里很常见。

    这一看赵小六的爷爷就看上了李家的李大丫，这姑娘看着不错，穿的衣服洗的干净，衣服的上补丁缝的针角细致，为人落落大方处事也八面圆通，这性格脾气也对他味口。

    在坐的大人那可都是人精，看了两个孩子两眼，就知道下面要说什么话。现在这两人都看上眼了，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小了，这亲事还是要早早订下早早成亲才好。

    谁知就在这节骨眼上，李家奶奶坐地起价要彩礼五两，房间里在坐的人都不说话了，这不是狮子大开口，这是漫天要价。

    李大丫的爹娘都愣住，五两？

    他们家到现在存都没存过一两，更不要说还是五两白银，他们都有多少年没见过银子了。

    赵家的人也愣住了，他家娶了三个媳妇加起来都没有超过二两银子，这大儿怎么娶一个媳妇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