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剑气化丝
那巨鳄目光已经转向邹兑身后的蓝心玲,蛮不讲理地喝道:“废话少说!这人族女人,我家少爷看上了,命令我将她抓回去做小妾。先前我一不留神让她跑了,现在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到!小子,你若是识相,就乖乖滚一边去。” 邹兑表情不见恼怒,“嘿嘿”笑道:“这可有些难办啊,不但你家少爷看上这人族小妞,我也看上了这人族小妞,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蓝心玲在后面听闻,面色一红,心头狠狠啐了一口,又羞又怒这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巨鳄不屑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家少爷相比!”说着,四足踏地,地动山摇地向邹兑冲去,与此同时,血盆大口也张开至极限,竟要将邹兑一口吞噬! 邹兑身后有蓝心玲,自然不能避开,眉头沉着,捏了个剑指,朝着那巨鳄就一指。 刷刷刷一一! 一时间,数十道金色剑气凭空出现,朝着巨鳄飞射而去。 当当当一一! 让邹兑错愕的是,这巨鳄竟是如此的皮糙rou厚,数十道剑气的斩击下,竟连灰灰都不起,留不下一道剑痕。 剑气攻击无效,邹兑只好一个撤步,抱起蓝心玲飞射出去。 轰! 邹兑和蓝心玲原本所在地方,直接被巨鳄轰击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周围草木倒伏。 “你留在这里!” 邹兑交代了一声后,就把蓝心玲留在了安全的位置,掌心中化出刃牙,挥舞着冲了上去。 既然剑气的攻击无法破开巨鳄的皮糙rou厚,邹兑也就不浪费那个力气,直接挥舞刃牙近身战斗。 “吃我一剑!” 避开巨鳄尾巴的横扫,邹兑暴喝一声,带着泰山压顶一般的气势,手中刃牙狠狠劈斩在巨鳄脑门上。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锋利的刃牙终于伤到了巨鳄,将巨鳄厚实的外皮斩开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腥臭的血液喷溅而出。 虽然如此,但邹兑整个人都不好受,传来的可怕反震力震得他双臂发麻,刃牙差点脱手。 吼! 受伤后的巨鳄也是暴怒了,双目血红着,猛然一个摆尾,这一回的攻击速度竟是先前的两倍不止! 邹兑有些意料不足,待有反应时已经晚了,那巨鳄尾巴如同巨大的钢鞭一般横扫过来,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和空间去闪避。 无奈之下,邹兑只能将刃牙往胸前一横,强硬抵挡巨鳄尾巴的横扫。 当! 惊天动地的撞击声中,邹兑身躯直接化作了炮弹,轰进了密林之中,而刃牙已经脱手而出,高高飞起后,插在了地上。 这一幕只把蓝心玲看得揪心不已,却一时不知所措,毕竟她即便不是受伤状态,以她的实力也根本无法参与这等层次的战斗。 “咳咳……” 咳嗽两声,邹兑一把擦去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刚才那巨鳄狂暴无比的尾巴横扫,已经让他受了轻伤。 邹兑抖了抖发麻的双臂,忽然用意识朝控魂珠中传递了一句话:“先生,我遇到麻烦了,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完蛋吗?” 其实,以邹兑目前的实力,要击杀这头巨鳄不是做不到,却是比较费力,必须全力以赴才行。所以邹兑此时的做法,就是一个试探,他想看看先前他的那个猜测是不是真的。 若猜测错误,这肯定没什么动静和表示,到时候邹兑就不得不凭借自己,全力战斗,斩杀这头巨鳄了; 而若是猜测成立,那么这显然不会就这样无声看着,一定会有什么表示的。 此时,邹兑要做的,就是等着看这的反应。 吼! 那巨鳄红着眼珠子,又再次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 就在邹兑沉了沉眉头,觉得自己的猜测只怕是错了,准备全力战斗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他期待的回应:“哼!蠢货一个!一只小虫子用丝一下就切死了,干净利落,你却偏偏要用屠牛刀!” 这的这句话似乎有些没头没尾,一般人听了只怕找不着头脑,但邹兑却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在指导他!
“对啊!若能将剑气化丝,在消耗等均不变的情况下,杀伤威力却能增强数十倍啊!这可是我前世学习过的最简单的物理知识,怎么先前就想不到这点呢?” 邹兑心头瞬间明悟,激动得一握拳头,随即冷笑着将目光投向那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巨鳄身上,这货现在已经成了他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捏了个剑指,邹兑朝前一点,瞬间一道金色剑气射出,这道剑气却在射出的瞬间就立即发生强烈变形,竟是迅速拉长,越拉越长,最后剑气变成了一根长达数丈的剑丝。 这一幕,只把不远处的蓝心玲又看得口瞪目呆。她很清楚,虽然剑气的形状的确可以由剑修随心掌控,但要将标准的剑气塑形成其他形状,却是需要准确到可怕程度的精密控制手法,即便大部分的天才剑修也难以做到! 蓝心玲的吃惊,邹兑却不知道,他血脉之中存在“轩辕剑残剑”这样的逆天作弊器,对他来说,将剑气塑造成什么形状,不到迅捷无比,而且毫不费力。 刷! 紧接着第一道剑气,第二道剑气也迅速化作“剑丝”。然后是第三道、第四道…… 一道道的剑丝在邹兑的cao控之下,悄然在空间之中布下了一个绞杀陷阱。 那巨鳄红着眼睛冲了过来,却忽然本能地心生警觉,猛然减速。邹兑却怎么能让它逃走,一道剑丝无声无息向上卷去,一下缠绕住巨鳄一条腿。 嗤! 这原本皮糙rou厚的鳄鱼腿,瞬间血雨洒落,硬生生被切了下来,切口光滑如镜! 见到剑丝这效果,邹兑也是张了张口,没想到仅仅是形状的改变,这威能竟一下增加了数倍! 嗷! 巨鳄几乎痛疯了,仇恨地一甩头,竟用锋利的牙齿一下压住了剑丝,似乎要咬碎这切断它一条腿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