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难道是李玉明杀妻？
柳亚丽说：“除非必要，我们不会真去告人。我们只是让凤楼不要管我们闲事。” “你说不告凤楼，我不在乎。”孙律师说：“那郭露露可是千载难逢呀！” 萧珊瑚说：“我回家去，我要脱掉这些衣服。我要洗澡、洗头、刮胡髭。” “连上帝也知道你该快走了。”亚丽说。 孙律师说：“建议你今天不要去办公室。我也建议你们两个人，对什么人都不见。” “我的确也不会接见任何人。”萧珊瑚说。 他们走下来来到大门口。孙律师和萧珊瑚握手，先走。 萧珊瑚转向亚丽，“我要躲一阵子，”萧珊瑚说：“我每一隔一下子会打电话给你，看有没有什么新发展。不过连你，我也不会让你找到我在那里的。” “千万别再惹事呀。”亚丽说：“孙律师看来不错……但是我们如履薄冰呀。” “刘玉莲怎么会招的？”萧珊瑚问。 亚丽说：“从你对凤楼所说的话里，我拼拼凑凑知道了事情的一个大概。我走去那女人的公寓，她不在家，我等到清晨一点钟。她进门，我跟进去修理她。到两点钟，总算她服贴了。我把她带到一个旅馆去，一晚不给她睡。一早又把孙律师拖起来，他把他秘书拖来，纪录刘玉莲的自白。这样才能摆平张凤楼。” “你到底花了什么功夫把刘玉莲摆平的？”萧珊瑚问。 “也不算太多。”亚丽说：“她开始就想反抗我，我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萧珊瑚说：“万一她身上有乌青，她可以……” “别傻了，”亚丽说：“以为我不知道？我把这小婊子过肩摔在床上，我坐在她胃上和她谈话。一坐一小时，她就招了。” 通过柳亚丽的关系，芋头将那张手机卡送到市局技侦处，请他们到移动公司查询这张卡的通话记录。 传来的信息是这样的，手机主人三个月闪曾经与两个人通话比较多，这两个人分别是：萝卜的手机、李玉明住宅电话。 “既然如此，那么，李玉明怎么说自己与妻子很久没沟通了呢？”芋头心想，这要是能查询出他们通话时说了些什么，那么案情就会明晰不少。 “听说，如果是多花些钱，这些通话内容也可以查出来的。”张大力说道，那意思分明是说，这案子要是交给市刑警大队，恐怕早就是水落石出了吧！ “没事儿，就算是我们查不出他们说了什么，可是我们可以调查、讯问啊。”这时的芋头突然想到了萝卜、李玉明两个人都还活着，如果找到他们询问，他们总要说实话吧！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只是盯住了这张手机卡，一些必要的走访还没进行呢！ 于是就带上刘娟、张大力，三个人一起朝李玉明家走去。 天色将近黄昏了，估计李玉明干活儿也该回来了，不至于让他们吃闭门羹。几个人慢慢地走着，刚刚来到李玉明家的大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哭声。 “是谁在哭？”芋头一扬手，几个人同时站住了。 这时，就听见李玉明的母亲大骂儿子：“一个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你有能耐，当初拦住别让她走，不就没今天的烦恼了吗？” “妈，你这心肠怎么就这么硬？她到底也是你的儿媳妇，失踪了这么多天，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惦念她？” “嘻嘻，我倒是把她当儿媳妇，可是，她孝敬过我这婆婆吗？”李玉明的mama十分的气愤，大声地责骂儿子不争气。 “怎么就没孝敬你？我那些日子在山里干活儿，不是她请你从土屋搬到新房子来的吗？还有，听说她买了rou自己都舍不得吃，除了给儿子吃几口，就全孝敬你了。” “嘻嘻，你个傻小子，不提搬家的事我还不生气，一提搬家，连我的老脸都臊得慌。你知道她那几天为什么学那么乖？又是让我搬家又是请我吃rou的？” “那还不是孝敬你老人家？” “孝敬？我可没那福气！她呀，那是自己干了丑事怕我张扬出去，堵我的嘴呢！” “什么，丑事？妈，你说什么呀？”听那声音，李玉明有些急眼了。 接下来，母子二人的声音小了，小的听不到任何动静…… “刘娟，你留下……我们撤。”芋头知道李玉明的mama要告诉儿子什么暧昧的故事了，就让刘娟这个女孩子留下来。听听他们母子到底说些什么。 再说，自己带两个警员在人家门口偷听，怎么说也不是什么文明行为，要是让村民看见，他该怎么解释？ 回到派出所里，两个人心里都惦念着刘娟窃听的结果，谁也不想下班回家，就给家里请了假，买了面包香肠方便面凑合了一顿，然后等待刘娟回来的战果。 一直到新闻联播结束，芋头估计李玉明母子吵架也该结束了，那么，刘娟这个窃听者也应该撤回来了。 但是，一直等到八点钟，疲劳的刘娟才返回派出所里。 “怎么样？”芋头和张大力看到刘娟这么晚才回来，一定是收获不小。就关切地凑了上去。 “唉哟！”疲乏的刘娟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就说：“所长，我怀疑那个李玉明是凶手，干脆，抓起来算了，一审讯，什么都明白了。” “可是，这抓人，是检察院批准。另外，咱们还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凭什么抓人？” “我觉得，这李玉明，很可能是杀妻的凶手。”刘娟思想了半天，终于说出自己的理由，“兰草出轨，过去只是影影绰绰的传说。可是，今天，他mama把兰草与萝卜出轨的事儿一说，这李玉明竟然会恶狠狠地说什么，‘等着，如果兰草回来，我一定杀了这个yin妇！’” “哦……”芋头一下子明白了，刘娟今出此言，原来是听到了李玉明母子对话的内容。当然，如果乍一听到自己老婆红杏出墙的消息，作为男人都会愤怒的说几句狠话，总不能无动于衷的。 可是，就凭这些说人家李玉明杀妻，也太武断了些。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在警界，也有抓人容易放人难的说法。如果凭现有的证据，就抓人，显然是太莽撞了。 “我看，咱们还是稳妥些，等到有了确凿证据再动手吧！”张大力也觉得现在认定李玉明杀妻为时尚早。接着还为李玉明辩护了一句： “刚才我们去李玉明家，听到李玉明是怀念他老婆才哭的。若是他真的把兰草杀死了，为什么还要哭呢？从以前李玉明坚持不与兰草离婚这一点来看，李玉明对兰草还是有感情的。我看，咱们应该把李玉明排除在凶手之外。” “张大力，敢情你是没有戴绿帽子的体验。要是你老婆出了轨，你保证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人。”刘娟强词夺理地说道。 “刘娟，你怎么这么讲话？！”芋头迅速呵住了她，接着就问：“刘娟，你到底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于是，刘娟将听到的母子对话内容婉转地讲述出来…… 吃过中饭，兰草刚把碗筷收拾好，厨房后门外面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兰草赶紧扭头去看，原来是做木匠活儿的萝卜。 他这时已经走到后门口，前一只脚都伸到门槛里头来了。兰草发现萝卜的脸红彤彤的，像电视上的颜色调过了头。 兰草的脸马上也红了，红得比萝卜还厉害。兰草没想到萝卜大白天会来。她感到激动，更感到惊慌。